Honey的一次酒醉 我们是否还需要婚姻。 昨天夜里,有个男人打电话给我。他喝醉了。他说他想娶我。 一直他害怕结婚,他说自己还是个孩子,孩子不懂责任,不懂责任的人不可以 结婚。 其实一直想结婚,为了要一个孩子。 其实也一直无视婚姻这东西。我们是否真的需要用法律来承诺自己的行为?而 这承诺又是多么脆弱。 无意义,毫无意义。 可是我知道。他不会真的娶我,至少是现在。 他只是想表达他很爱我,至少是现在。 你们如何解得风情? 在同一时间里,他说着。。。。。 因为凌乱。。。。。。。。 run baby run ,run baby run ...........不知道怎么会听这首歌,其实好像 很不适合现在的我吧!好久没有对这电脑写东西了,可能是生活的现实磨去了我该 有的棱角吧。忽然发现思维总是在不稳定的跳跃,似乎在和理性的思维玩着捉迷藏 的游戏,曾经被自己埋葬在肉欲的快感中,结果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性行为实际是 为了人类繁衍而存在的神圣的祭祀,看看身边的女人,完美的不知道该怎样去满足 我的虐待欲,总想去摧残她,让她为我哭,让她为我笑,让她为我呻吟,自私的无 药可救!这就是我吗,天晓得,可是我还是很变态的爱着她,我忽然发现我爱她就 好像在爱我自己,我们是那么的相像,看她一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样子,我真想抽 她,可是我怎么可能抽打自己呢?幸亏她是个女人,一个我爱,并爱我的女人,从 没有幻想过她会爱我,结果她就是爱我,我不知道该感谢谁,看看上帝,好像这件 事情真的和它--也许上帝真的是个动物,没什么关系。我忽然感叹自己的伟大,因 为好像从没有什么人干怀疑上帝的种类。也许我还是应该去找个什么神仙拜一拜, 为一分渴望不可及的感情找个来由,(原来我是这么的懦弱,简直到了可笑的地步) 每天的见面似乎成了我一天的重头戏,我总是在企盼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管 发生什么,我都在盼望着,我总是想亲吻她,想抚摸她,想看着她,想咬她,想她 为我呻吟,这就是我的爱情,也许有太多的为我,而缺少了该有的平等,(在这里 我只不过是尽量把自己写成一个混蛋,也许我还没有那么混)可是爱真的是平等的 吗,可能吧,我好像没有感觉到,不过我还是很爱那个女人,不知道我的女人看了 会怎么想我,也许会骂我是混蛋,我不在乎! 我愿意为你哭,我愿意为你笑,我愿意为你呻吟。我愿意为你做你所想要的一 切。 但是除了我的爱。 我会作你手指间摆弄着的精灵。 但是我不想说我爱。 我疯狂了。我为你的疯狂而慢吞吞地同样疯狂起来了。 你的思想是一片一片,我的却是一点一点。 断得不成样子,断得无力呻吟。 零零碎碎的,你我拼成更加零乱的破碎。 爱我吧,用你这样毁灭的方式。 "一个小时之后我将看到那些你对我许诺的文字,现在让我极尽我的想象。 "那将是发丝交错的声音,手指摩挲的声音,血液对血液的交谈。 "你读透我的文字,我的爱和我的寂寞。你会用10倍于我的火热回报给我,那是 烧痛我心的回落。" 这些是我来时在地铁里写下的文字。 你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也许你并不需要,可我还是不得不说。 我是那么不可救药的爱着你。 于是我张贴在了这个社区 很久没来这个社区了,很久。 曾经这里是我倾泻零乱的地方,在这里我收获了不少我的拥护者,他们附和我, 分析我,解释我。我空虚孤独的心得到些许慰藉。 但是我是个脆弱的女人,要人小心珍藏的脆弱女人。 很久没来这里了,因为我在为一个男人忙乱。 今天,我只想让大家都知道我的幸福,我们漫天飞舞的幸福。 我的幸福要有观众,这样我会更加幸福。 随意的,点了这个版面。缘份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也许要很久很久。 但是我向显示器保证,我会首先点击这里,来看遥远缘份里面的你们。 他在洞口徘徊 "我站在了你的洞口。我想进去。" 那晚他和我去了JJ。 那不是我的地方。在沉重虚空的音乐里,他说。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那个地方和我一起表演得那么好。 我想这该是个他应回归的洞穴。 他没有跳舞。确切的说,他从没有离开他的沙发。那个黑暗寂寞的角落,整个 舞厅最遥远的角落。 他就是那样坐着,伸展开他修长的四肢,一言不发。他静静的,与音乐合拍了。 我缩在他的怀里。我不想去跳舞。跳舞,本来就不是我来这里的主要想做的。 我沉默在他的沉默里,偶尔抬头看他的侧面,那是被旁边吧台投射成的剪影。 我沉浸在他的怀抱里。为了他的侧面。 人来人往,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没有人不向我们投向注目的一瞥。他阴恻恻的, 怎么看都象是流氓;我妖艳艳的,怎么看都象是个工作中的小野鸡。然而我们不久 就要双双进入北京地价最昂贵的写字楼,成为人摸狗样的"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