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今夜情人 作者:沙漠风云 人的一生会犯许多大大小小的错误,有些是可以改过的,有些却永远无法弥 补。 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离奇的事情,而且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伤、我 痛、我惶惑、我迷惘,我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那是在萱出差去重庆的第二天,我忽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回到家里,我 连灯都没开,坐在黑暗中发呆。 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可在那一刻,空虚的感觉几乎让我 窒息。我抽第二根香烟的时候,站起来,开亮房间里全部的灯。我看着明晃晃的 灯光,心中有点想笑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是一个怕黑的男人。 我从客厅踱到书房,又从书房走回客厅,然后走进卧室,在卧室的阳台门口 逗留了片刻,我又回到客厅里。 我似乎在寻找什么,也许是在寻找我迷失的灵魂。 灵魂?人是有灵魂的吗?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怪异的冷笑,我走到酒柜旁边的 时候,不禁打了个寒战。也许我只是不习惯没有萱的日子。 我看着酒柜上那一排高低不一、形状古怪的酒瓶人头马像一个憨态可掬的大 佛,芝华士有点像一枚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巨型手榴弹,伏特加看上去有点像面容 苍白的病人,长颈XO就像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 少女?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 我把左手放在XO那细长的瓶颈上,有一丝凉意透过我的指尖渗入我的心扉。 我用右手拿起一个水晶玻璃杯,把杯子轻轻放在面前,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把那 只光滑的酒瓶提起来,木头瓶塞拔出来的时候,我听见砰的一声轻响那响声带着 微弱的回音,在我的耳边环绕很久。 我端起倒了酒的杯子,在手上轻轻摇晃。酒杯里的液体看上去就好像燃烧的 火焰,我几乎能听见丝丝的烧灼声。我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似乎还能闻到一股 欲望被烤焦的味道。 这时候,我的视线落在沙发旁边的乳白色电话上面。真的很奇怪,那部无绳 的SONY电话今晚显得特别静默,它背对着我,一声不响,仿佛是在跟谁赌气似的。 我在沙发上坐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 我拿起电话,犹豫了五秒钟,然后拨了萱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我接着又拨酒店的电话,刚拨了五个号码,我忽然停住,把电话放回机座上。 也许萱已经睡觉了吧?我这样想着,看了一下手表,九点三十八分。 我拿起茶几上的汽车钥匙,站起身,果断地走了出去。 我开车在街上游荡,完全没有目标。当车子穿过体育馆时,我看见左边的街 道上有一家酒吧闪烁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我下意识把车子停在酒吧门前的空位上,锁好车门,懵懵懂懂地走进酒吧。 在酒吧里做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我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感觉头重脚轻。 我浑身飘飘然,半醉半醒,我好像还在哼唱着伍百的情歌 “今夜的寒风将我心撕碎,仓皇的脚步我不醉不归,朦胧的夜色有朦胧的美, 酒再来一杯?” 在酒吧里陪我喝酒的女人搀扶着我的右手,她似乎太瘦弱,完全支撑不住我 的重量,所以我们两个都在踉跄着往前走。 “酒,酒,再来一杯”我放肆地笑着大嚷大叫。 “你回家再喝吧!”那女人吃力地扶着我,腾出一只手招的士。 “不用叫的士”我拿出自己的车钥匙在空中摇晃了一下,“我开自己的车” 我说话的时候舌头感觉硬邦邦的,好像不会转弯。 “你醉成这样怎么开车?”那女人从我手上拿过钥匙,打开车门把我放进车 的后座。 我的头脑似乎还有点意识,我大声嚷嚷着说: “笨蛋在后面怎么开车?” “笨蛋,不是你开,是我开!”那女人回敬我时声音温柔得让我浑身酥软。 “你?有驾照吗?” “哼,看来你还没醉,还知道开车要驾照?”她一边说,一边启动了汽车, “那你应该也知道酒后驾驶是犯法的吧?” “那当然,喝醉了我也能数钱”我不知道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你要是被 警察抓了我可不会救你哦?” “警察?哼”她把车子开上笋岗路时,拿出香烟点上一根,“警察现在可能 都在哪个桑拿里洗鸳鸯浴呢!” 她说话的语调非常得意,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呵呵地傻笑。 “你住哪儿?”她回头问了一句。 “前面,一直走,海丽大厦” “妈的不早点说?”她嘟囔了一句,在路口急速转弯,我听见汽车轮胎摩擦 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看来你开车的技术不错?”我蜷缩在汽车后座上,意识模糊。 “废话,我从十三岁就学会开车了。” “十三岁?开碰碰车吧?”我嘎嘎地笑。 “碰你个大头鬼啊!都醉成烂泥了还会说笑话?” 说话间,汽车已经在海丽大厦楼下停下来。 “你住哪栋?” “那边” 她费力地将我扶上电梯。 “还好,有电梯”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愿你老婆不在。” 进了房间,她把我放在床上,自己跑去浴室冲凉。我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 脑子里闪过萱的影子。 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大浴巾。 “你是谁?”我眯着眼看她。 “我是你今晚的情人”她很放荡地说,开始帮我脱衣服。 当她把我的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的时候,我感觉身上热辣辣的,仿佛有一团 火在燃烧。 我伸手拉下她身上的浴巾,她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你的皮肤不错”我说。 她带点娇羞迅速钻到被子里,“当然,我的名字叫雪儿。” “雪儿?萱儿?”我咕哝了一句,贪婪地吸吮她柔软的乳房……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房间里一片寂静。 我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熟睡的雪儿,感觉好象还在做梦。 “你醒了?”她依旧闭着眼睛。 “恩,”我靠在床头,点了一根香烟。 她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我的胸脯上。我看了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 指甲上还涂抹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你的手看起来像是个中学生?”我喃喃自语。 “很遗憾,我没读完中学”她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辍学出来赚钱。” “哦?” 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抽了一口烟,又问:“那你今年多大?” “十六。”她语气冷漠。 “什么?”我像是听见一声青天霹雳,“不会吧?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 十六岁?” “骗你不是人。”她回答说,同时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很大,乌黑发亮,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像个天使。 “你们这些女人,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我说这话是在安慰自己,因为我已 经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真相。 “不骗你,我真的只有十六岁。”她垂下眼帘,神情看似在追忆往事。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迅速跑去浴室洗澡。 花洒的水有点凉,哗啦啦浇在身上,我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我开始清醒,我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我居然和一个十六岁的 少女发生了性关系。 我洗完澡,匆忙穿好衣服,返回卧室对雪儿说:“你快点起来穿衣服,我有 事要出门。” 她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开始慢腾腾穿衣服。我不 敢正视她的眼睛,只能低着头等待她把衣服穿戴整齐。 天蓝色的胸罩,黑色网眼内裤,墨绿色的棉布体恤,款式怪诞的牛仔裙。 她穿上那双网布的耐克运动鞋的时候,我把准备好的一千块人民币折成一个 卷塞在她手上。她像触电一样把手缩回去,拿起她的小包,拉开门。她出门前又 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哀怨迷惑和委屈,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听见哐啷一声响,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闭了。 我的耳朵里有一阵嗡嗡的轰鸣声。我感觉浑身虚弱,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十六岁?她真的只有十六岁吗? 笨蛋,酒吧里坐台的女人有几个会讲真话? 可是她和一般的坐台女人不同。 有什么不同? 我给她一千块她居然没有要? 别傻了,她不过是装腔作势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不,不,她的眼神绝对不是那种女人…… 如果她真的只有十六岁 闭嘴!你少来刺激我? 可是,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就当是一场梦境好了! 别自欺欺人了和十六岁的少女发生性关系,不是道德问题,你是在犯罪!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电话铃声嘟嘟地响了起来。 我惶恐不安地拿起电话听筒:“喂?” “沙,你还没去公司?都几点了?”是萱的声音。 “哦,我正准备动身昨晚喝多了” “没事吧?你好像在喘粗气哦?” “没,没事,不跟你多讲,我到公司再打给你吧?” 我匆忙挂断电话,我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我坐在办公室里,一整天心神不定、思绪恍惚。 雪儿的脸不时闪过我的脑海。她雪白的肌肤,乌黑的眼眸,微微翘起的性感 的嘴唇,还有,在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微锁眉头的表情和喃喃呓语般的呻吟…… 这一切都像是电影的慢镜头,在我的眼前晃动。 我让秘书推掉了当天所有的商务会谈。 我忍受着心灵的煎熬,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浓浓的夜幕终于又一次笼罩在城市的上空。我找了一家餐厅,胡乱吃了点东 西,然后就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了那家酒吧。 我去得太早,酒吧才刚刚开始营业。我坐在椭圆形的吧台边,叫了一杯兑水 加冰的黑牌威士忌。我在黯淡的灯光下像个幽灵一样静静地等候,等候着雪儿纤 瘦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吧里开始热闹起来,音乐声、酒杯碰撞的叮当声、人们 互相交谈的嘈杂声,就像一口大铁锅里的水渐渐沸腾起来。 我点燃一根香烟,目光一直盯着酒吧的入口处,搜寻着雪儿的影子。 她终于出现了,一进门,她的目光在酒吧了扫了一圈。她看见我,却没有走 过来,而是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我只好端着酒杯,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她旁边。 “你,真的十六岁?”我说这句话时心跳加快,感觉舌头沉甸甸的。 她用眼角瞥了我一下,趾高气扬地反问:“是又怎么样?” 我忽然感到张口结舌,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她把头扭向一边,柔软的长发遮掩住她有棱有角的脸颊, “不是想跟一个坐台的女人谈恋爱吧?” 她的语气带着轻蔑和嘲讽。 “既然是坐台,早上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我的问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我尽量保持镇静。 “要不要钱是我的自由!”她说话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音乐里,我几乎听不 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不想让你的臭钱弄脏了我的情感……” 我听见情感两个字,心里还是感觉到微微一颤。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我把头靠近她的耳边,“这里太吵,听不清楚。”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们俩一起走出酒吧,我开车向蛇口方向行驶。一路上,我们都没说什么, 我在心里思考着该如何进行这场交谈。她则微微撅着嘴唇,显然还在生气。 在僻静的海边停下车,我把车窗玻璃摇下来,点燃一根香烟。 “你现在住哪儿?”我问。 “你又不是警察,干吗要你管?” “你才十六岁,为什么不在学校读书?”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不愁吃穿,过着荒淫糜烂的生活?”她说话的时 候带着重重的鼻音,“我们是穷人,穷人有钱读书吗?读书又有什么用?” “你还小,别装成老于世故的样子!”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小又怎样?小就不是人了?就不能有自己的感情吗?” 我觉得她说话有点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她才十六岁的缘故吧?这个年纪的 少女思维都会跳跃。 沉默了一会儿,我弹了一下烟灰,怅然问:“你不想读书吗?” “当然想,”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仿佛一下子陷入回忆之中,“只是… …” 她不说话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睛望着远处的海面。 海水在苍白的月光下缓缓起伏,我听见海潮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着什么。 “明天起,不要再去酒吧了”我说,“我想办法帮你安排一下,希望你能尽 快到学校去读书。” 静默,我听见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你是说真的吗?” “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你的口吻像是我哥哥” “呕?你有哥哥吗?” 她忧郁地摇了摇头。 “那就当我是你哥哥好了?” 她把脸转向我,我隐约看见她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朦胧的泪光。 第二天,我帮他联系了一所中学,替她交付了所有的费用,并在学校的附近 帮她租了一间房子当做是她的宿舍。 一切准备就绪,我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的良心暂时 得到了一些安慰。 和她发生性关系,不能全部怪我我事前真的不知道她只有十六岁,而且,我 还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 我不停地在心里安抚自己。 晚上,我接到萱的电话。 “沙,我这边的事情已经搞好了,合约已经签字。” “那太好了” “我订了明天的机票,晚上就能回到深圳了。” “好吧,我去机场接你。” 本以为一切都恢复正常了,然而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萱回到深圳以后,我发现我的感觉完全变了。我在机场接她的时候,竟然不 敢和她拥抱。当她扑向我的怀抱时,我感觉到浑身都被刺痛。 晚上睡觉的时候,萱照例换上性感的睡衣,她的乳房在纱一样的睡衣里颤动, 我却没有半点情欲。 为了掩饰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心态,我尽量装出春情荡漾的神情,可是我的欲 望却无法坚挺。我把脸埋在萱的胸脯上,眼前却晃动着雪儿的乳房。也许这种幻 觉起了作用,我终于能够进入萱的身体。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和雪儿做爱时的情 景,一种罪恶的感觉像云雾一样在心中升腾。 我不敢用力,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我尽量抵抗那种困惑和迷惘,可 是我的身体却拒绝听从我的理智。 在洪水冲出堤坝的时候,我的眼泪悄然滑落眼眶。 “沙,你没事吧?” “没有。” “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我敷衍说。 萱若有所失地哦了一声,就起身去浴室洗澡去了。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是雪儿打的。 “讲话不方便吧?”她咯咯地笑。 “哦,是啊。”我心慌意乱朝浴室的门看了一眼。 “那就不跟你多说了,只想告诉你,我想你。”雪儿说完,轻轻啵了一声, 就把电话挂断了。 萱洗完澡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刚才谁来电话?” “呕,一个朋友。” 我随便应了一声,赶忙进了浴室。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借口生意上有应酬,每天都在萱睡着了才回家。我 想尽量避免和萱有身体的接触。因为我忽然感觉对萱的身体有了某种莫名的反感。 我把这种感觉悄悄藏在心里,我不能说,也不能流露出来。我知道萱是非常敏感 的女人,一旦她知道真相,她一定会感到痛苦绝望。 本来以为这种情绪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可是出人意料的 是,两个星期以后,我对萱的身体抗拒程度更加强烈。即使在无意中触碰到萱的 肌肤,我都会感觉到浑身颤栗。 我每星期都打电话给雪儿学校的校长,询问雪儿的学习情况。 校长总是满意地回答:“你的表妹可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她的学习进步 很快,相信明年高考能够进一类大学。” “那就好,还请您多费心?” 雪儿的确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白天会偶尔打电话去我的办公室,遇到我有事 情,她也不多说话。 “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你。”这是她常挂在嘴边的话。 “恩,要专心学习,争取考进最好的大学。”我每次都用兄长的口吻对她说。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忽然发现雪儿正和萱一起烧菜煮饭。 “沙,你表妹来了”萱喜笑颜开地对我说。 我看见雪儿在萱的背后朝我做鬼脸。 “哦,”我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 “你这表妹可真不简单,还会烧糖醋排骨!”萱指了指餐桌上的菜,“我尝 了一下,味道还不错呢?” “是吗?”我又茫然应了一句,慌忙走进洗手间。我一边用冷水洗脸,一边 努力使自己心绪平静。 “沙,快洗手出来吃饭吧?”萱在外面喊道。 这餐饭吃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时刻处在戒备状态,生怕一不小心说漏嘴,被 萱觉察到什么。 吃完饭,我沉着脸对雪儿说:“没事早点回去吧,你还要复习功课吧?” 雪儿很不情愿地离开了。 雪儿走后,萱整个晚上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雪儿。 雪儿长得真水灵…… 雪儿是个聪明的丫头…… 以后有空叫她常来咱们家玩吧?她在深圳也没有什么朋友…… 她好像也很喜欢你啊? 她真的像个小人精…… 是啊,这个小人精怎么就想起来突然跑到我的家里,也不打声招呼?我整夜 都没睡好,一直在想以后该怎么办? 从那天起,雪儿几乎每个周末都来我家,她依旧扮演着我表妹的角色,而且 演得很逼真。萱也越来越喜欢雪儿。 每次雪儿来的时候,总是穿着很性感的衣服。 “雪儿,你平时在学校可不能穿这样的衣服啊?”我常常忧心重重地提醒她 说。 “是啊,今天不是周末嘛!”雪儿总是诡秘地笑着回答。 “沙,你别老土了,现在的女生,哪个不追求新潮时髦啊?”萱也总是护着 雪儿。 我常想,如果萱知道雪儿不是我的表妹,而且我和雪儿曾经有过那种关系, 不知道萱的反应会怎样?这件事像一块心病常让我坐立不安。 终于我下决心解决这种尴尬状况。我去了一躺南非,并在约翰内斯堡设立了 一个分公司。因业务需要,我让萱长驻南非。 光阴飞逝,岁月如梭。一转眼就是一年多过去了。我和萱的关系越来越淡漠, 几乎已经变成一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第二年的七月份,雪儿考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上海复旦大学。临走前的晚上, 雪儿打电话给我,说希望能跟我一起吃餐饭,算是为她饯行。 我在南海酒店的西餐厅订了位。 吃饭的时候我要了一瓶法国红酒。我希望这餐饭算是我们最后的晚餐。 雪儿似乎感觉到什么,整个晚上沉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 吃完饭,雪儿突然开口问: “沙,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和萱姐分手了,你愿意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也许……” “真的吗?你说话可要算数哦?”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欣喜的泪光,“那我还 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什么?” “你先答应我?” “先说是什么?” 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颞颥道:“今晚能让我去你那里过夜吗?” 我摇了摇头。 “我们什么都不做,”她急切地补充说,“就像兄妹一样?” 我茫然把视线转向窗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餐厅的灯光忽然暗淡下来,餐桌上有摇曳的烛光。我端起酒杯,向雪儿举了 举。她也端起杯子。 我们轻轻碰杯,我听见叮的一声玻璃碰撞的响声。 我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我的耳边回荡起潮汐的呼啸声。 窗外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丝像雾霭一样模糊了街头的路灯。 朦胧中,我似乎又看见雪儿赤裸的身体,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 变得坚硬起来。我闭上眼睛,又听见她嘤嘤呻吟,她的身体像蛇一般蠕动。她娇 嫩的肌肤像绒绒白雪,在迷离的月光中慢慢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