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记得肖雅曾经对我讲过的一句最深刻的话是,这个纷杂的世界,思想已经太 多而心灵实在太少太少。 是的,在物欲和诱惑面前,我们渐渐在丧失很多人性中最美好的本质,比如心 灵。那几年,我几乎便是在无休止的享乐中麻痹着自己的神经,而心灵,似乎已在 一夜夜的声色犬马中丧失殆尽。 八年前,在若兰办公室的沙发上,我们不停的亲吻,那时我便能全身心的感觉 到自己的心灵,感觉着幸福,感觉着爱情的神奇力量。世间的任何事都变得无足轻 重,只要若兰在我身边。 “你,还是第一次?” 我们开始做爱,我显得笨拙而不着边际。 “嗯。” 我又羞红了脸。 “来,我来。” 若兰右手撑起身子,左手握住了我勃起的鸟儿,轻轻对准她的下体往里送。 “第一次,大概会有点点疼,你别急,慢慢来。” 她分外冷静的告戒我,象在给我上人生大课。 她的下体很湿润,我的鸟儿一滑就进去了,她呻吟一声重又躺倒在沙发上。瞬 间中我感受到从未体味过的快感,我觉得晕眩,全身的血液达到沸点,全然不顾若 兰刚刚的告戒,大力的动作起来。 大概三五分钟后,我便如火山熔岩般的一泻千里,趴在若兰怀中,我望见若兰 眼光迷朦,眼角有泪落下。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有点害怕,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哭啊,我是开心。” 若兰伸手抚摸我的脸。 我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被她用手挡住,轻声说,“别动,那是幸福,懂吗?” “呵呵,明白!” 我笑了起来,那时我觉得若兰倒象个孩子。 我要起身,若兰抱住我,说,“别动,再抱抱我。” 于是我又俯下身抱住她,她闭上眼睛,我的手开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拨弄。 “你多大?” “快十八了。” “在南凯大学读书?” “是,大一,中文系。” “家不是省城的吧?” “不是,在云洲呢。” “云洲,我去过,很美的一个城市。” “放暑假我带你去玩。” “你放暑假我又没暑假。” “你自己开的店,还不想走就走?” “傻瓜,我还有小孩丈夫呢。” 若兰一句话,令我从梦里回到现实中,我又开始忧伤起来。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若兰睁开眼睛,疑惑的问我。 “你丈夫干什么的?” 我充满醋意的问。 “开工厂的。” “大老板啊,你爱他吗?” “爱过,但现在不爱了。” “为什么?” “爱是短暂的,之后便是情分和责任。” “真没意思。” “怎么?” “爱是永恒的。” 我大声说,心里却很绝望。 “你看过落花吗?” 若兰突然问。 “看过啊。” “没有永不凋谢的花朵,懂吗?” “不懂!” “小孩子。” “哈哈。” “怎么?” “你的乳房下面有颗红痣。” “别叫这么大声音好不好,外面有人会听到的。” “若兰。” “嗯?” “我能看看你,你,你下面什么样吗?” 我充满着期待。 “你看吧,看仔细了,别把我给忘了。” 若兰觉得有趣的笑,又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