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不再做等待的星 作者:然冉 序 不管故事的结局是美好的还是残酷的,它都有一个奇迹般的开始。 每个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会保留着一些只有自己才会觉得珍贵的回忆,而那 些回忆注定不会被时间冲淡,只会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深深的锁在心中。 相识的日子简简单单,何咏萧与林士远的相识没有什么巧合,只是当它作为 一种回忆时,让人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一) 2002年3 月17号,是他们相识的日子,虽然是春天,但傍晚却是雾气蒙蒙的, 萧萧从电影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 :30了,虽然她还沉浸在男女主角那 浪漫的爱情中,但不得不加快脚步,以免错过关校门的时间,终于上了公车,萧 萧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扫视车厢内,萧萧不禁诧异,这个时间怎么还会没有座位 呢?她嘴角微微上翘,转着圆圆的大眼睛,用一种顽皮的表情歪了一下头,然后 拉住拉环,继续回味刚刚结束的浪漫爱情镜头。大概是想的出了神,当身边的座 位空下来的时候,她没有完全意识到,而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匆匆坐下。那神情 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 窗外的灯光闪闪烁烁,随着车子的移动,更像一条条流星划过的轨迹,只是 那些星星的颜色不同而已,萧萧喜欢晚上坐公车,看外面灯光的感觉。不管城市 的夜景美不美,她游“这种举动在别人眼里大概会被视为神经不正常,但是她就 只为那种特别的感觉。 萧萧突然打了个寒战,春天的夜风有点凉,萧萧才意识到身边还坐了一个人, 而且把窗户开的好大,那人将头埋在抱着膝盖的手臂里,像是睡着的样子,萧萧 很想伸手将窗户关上,却又怕惊扰了身边的人,只好继续吹着风,车速渐渐加快, 风也越来越大,萧萧只感觉脸上冰凉的,她嘴里小声嘀咕着:“自虐也不用这样 啊!想生病直接用凉水洗澡就可以了,然后撇了撇嘴,又将头扭向了窗外的方向。” 还是很冷,萧萧真的觉得冷了,不禁脱口而出:“喂!别睡了!会感冒的!”一 秒两秒……十秒,没反应。萧萧故意清了清嗓子,明显提高了音量,“别睡了,, 会感冒的。”还是没反应,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有选择沉默,还是小声嘟哝了 一句:“病了,活该,奇怪的家伙!”然后准备起身,离开那个位置,不再受冷 风的折磨。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我现在正在努力学的就是清醒,我想 让风把我吹醒,或者我想再次学会如何能睡着,能告诉我吗?”萧萧被吓了一跳。 然后吃惊的看着那个人。清秀的脸庞,苍白的瘦削的脸,看上去有些憔悴,心里 莫名颤了一下。“你在跟我讲话吗?”萧萧诧异的问。“对,是你。谢谢你的提 醒,小姐,可是我已经找不到那种自如的感觉了。现在的我已经濒临不能自控的 境地。”萧萧越发觉得奇怪,心里暗暗思忖,这人说话好奇怪,我不会遇到神经 病了吧!可是他看上去满正常的呀,像个学生,不然就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向 来心软的萧萧不禁产生了满心的同情,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你没事吧?你 很不开心是吗?”(无语……)他别过头,迎向窗外,冷风吹起他的头发,那种 表情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仿佛他的低落情绪一下子感染了身边的人,萧萧想: “原来不开心的情绪是这么容易感染人呀!” 沉默好久,萧萧又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男生嘴角微微动了一下, 开启薄薄的嘴唇“谢谢你,吹冷风的感觉真好,至少让我暂时清醒,只是不好意 思,冻坏了你!”突然男生起身,淡淡的对身边的萧萧说了一句:“我到了,46959581, 等我有一天找到了我要寻找的东西,不再让风吹到身边的人,我第一个告诉你, 可爱的女孩。再见!” 说来也奇怪,当萧萧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这一幕时,脑子里竟清晰的 记着那张清秀的脸庞,还有那串号码,一向对数字极不灵光的萧萧竟奇异的记住 了那个男生留下的8 个数字,那是什么呢!电话?奇怪!睡意袭来,她很快进入 了梦乡。 一切都被搁浅了,天依旧蓝,太阳依旧升起。萧萧依旧每天开心的生活,依 旧让欢笑包围着自己。 (二) 周五的天气格外的晴朗,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老天爷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哦!回家了”一群女孩叽叽喳喳的边走边议论着,萧萧也在其中,又到周末了, 萧萧归心似箭,心情自然好得不得了。边走边和同寝室的女孩们说笑着。 转眼坐到了公车上,还好,今天路上不是很堵,应该很快到家了,想着家里 那张自己无比心爱的大床。想着可以躺在上面随意翻滚,萧萧恨不得马上到家。 戴上耳机,萧萧边听音乐边看着窗外的风景,爱幻想的她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稀 奇古怪的东西,想着想着,那串号码又突然闪现在脑海“那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来,到底是什么呀”萧萧不停的眨眼思考着,真是奇怪!车子突然一个刹车,害 得她差点把脸贴在前面的座位上,“被冲击一下果然管用”她自语到:“我简直 是太笨了,那怎么是电话呢!QQ呀!这么明显,居然没猜出来,真是有够笨的了!” 晚上打开电脑,萧萧迫不及待的将这串她记忆深刻的号码输入了查找栏里, 头像果然是亮的。个人简介很简单。名字到不很简单“恋杰晴”萧萧想,这里面 一定有什么渊源。“哈哈”她不禁笑了出来,萧萧在验证栏里打了一句话“有没 有清醒,有没有睡着?”不一会,像人一样清秀的QQ头像出现在了萧萧的好友栏 里。一切都是淡淡的,对面的他就象一杯水,好象没有什么喜怒哀乐,说话一点 也没趣。萧萧渐渐觉得他真的是个心里有问题的人。可是她的好奇心又促使她去 进一步的了解他,想看看这个人为什么如此的冷,如此的忧郁,到底心里有什么 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在萧萧还没想到如何出招,探个究竟的时候,对方发过来一个网址,看完后, 萧萧明白了,原来是一段伤心故事。网站的名字也是“伤心故事”风格设计很简 单,黑与白的搭配,只有一颗粉红色的心例外。看得出处处显现作者的心情。看 来,这段感情真的对他的影响很深很深。而萧萧看完之后,心里闷闷的,她长长 的叹了口气,对着显示器自语:“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伤,可是人总要活着呀! 傻瓜!”接着,萧萧开始用她的独家理论轰炸他,随着交谈的深入,彼此对彼此 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虽然看上去像个学生,可却是个自由职业者,电脑爱好者, 平日里从事一些电脑维护工作。名字叫林士远。有了简单的了解,就算成了朋友 吧!萧萧始终认为,让别人快乐,成功了,自己更快乐。这不是“雷锋精神”在 作怪,而是人的一种本性。 (三) 萧萧虽然爱不着边际的幻想,但从某些方面,她是个很理智的女孩子。对于 网络中存在的太多东西她都不相信,除了与朋友,同学的交流,多看看这个世界 外,她只把那当成一个放松,栖息的地方,但是,这次她信了。或许这也正是她 想帮他找回快乐的缘故吧! 萧萧认为,自己又多了一个朋友,她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萧萧活的天真,校园生活虽然不象最初想象的那么精彩, 学习之余,和周围的朋友们在一起是她最快乐的事。日子悄无声的滑过。虽不紧 张,但算得上开心忙碌。萧萧依旧对未来有着无比美好的憧憬。或许这是她快乐 的源泉吧!毕竟生活是靠希望支撑着的。 日子的一如既往,并没有让她忽略新结实的朋友“士远”的存在,不能经常 在QQ聊天,他们会以E-mail的方式保持联系。萧萧很高兴,尤其是每次看到士远 的邮件里流露着转变,她更加坚信,她一定会让那个“在夜晚的公车上,对她说 学不会睡着的男孩变得快乐”。周末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聊到很晚。有一次, 士远对萧萧说:“我觉得你改变了我,我真的变得比从前快乐了!”听到这样的 话是萧萧最最开心的事,她会忍不住对着电脑傻笑出声来! 士远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萧萧才发现,他幽默起来真的很可爱,他做的网页 很漂亮,萧萧对他很是佩服,二人经常会逗逗嘴,但自以为能言善辩的萧萧还是 说不过士远,萧萧有时真的哭笑不得,直截了当的对他说:“你现在怎么可以变 得话这么多!”士远顽皮起来,真的会惹到萧萧暴跳如雷。 生活中多了一种味道,这是萧萧的自我总结,但她始终是现实的,随着接触 的频繁,萧萧更加确定,士远康复了,尽管避免不了有道伤疤,但至少他不痛了, 萧萧很欣慰,真的觉得自己付出没有白费。就像自己亲手种的小番茄,健康茁壮 的成长,结出了可爱的“爱心果子” (四) 五月,士远突然人间蒸发,没有信件,头像灰了,萧萧心急如焚,每次上网 都疯狂的找他,焦急的发邮件,急切的等待,然后不断的失望,这样的心情是萧 萧少有的。她明白,她把握不好生活的重心了,现在的她所做的种种似乎都有些 身不由己,她对于一个朋友的关心太多太多了,她怕出现化学反应,害怕丢掉现 在的生活,她怕的太多了,所以她选择了沉默。用沉默取代她一切急切的举动。 “也好,消失了也好,至少我将他医好了八九成,他一定是隐居疗伤去了!哈哈! 不错,这家伙满配合的”萧萧乐观的这么想。但是她没忘记在心里对士远说了声: “我很生气,为什么消失,不再理你了。再见!” 六月,萧萧进入了紧张的期末复习中,生活紧张了起来,萧萧穿裙子了,因 为天气变热了。萧萧会上网,但不经常了。不知道是因为越来越忙了,还是别的 原因。但每次打开QQ,她都会对着那颗灰色的另她生气的头像发会呆儿。虽然忙, 萧萧的日记写的频繁,原来只是偶尔记一次,害得她总想取个名字取代“日记” 的称号。一个人的时候翻开来看看,里面多了淡淡的忧郁和抱怨。萧萧变了! 很偶然的一次,萧萧看到了那颗久违的闪亮的头像,她高兴极了,顾不上曾 经自己信誓旦旦说过的话。迫不及待的问了他一连串的问题:“你怎么了?去哪 了?怎么不发邮件给我?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她甚至有股冲动,想把他从电 脑里揪出来问个究竟,萧萧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冲动。士远的回答很简单,当 然这个理由足以回答萧萧的所有发问。“我病了,住院了。”萧萧本来还想关心 一下他的病情,但是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无语了。只是淡淡的打了几个 字“好些了吗”换回来的只有一个字“恩”。接着,萧萧等了很久,士远一直没 有开口说话,萧萧明白,他们疏远了。现在他好了,那么他们之间确实没有话题 了,退一步想,士远的表现很正常,是萧萧一直太敏感了。把这份友谊看得太重 了。从而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卷入了化学变化中,萧萧懂了。努力的点了点头, 又摇了摇头,然后道了声再见,就下线了!以后的日子还是偶尔会碰到他,但却 都只是客套的问候。萧萧失望了…… (五) 七月,紧张的期末考结束了,诱人的暑假开始了,萧萧再次恢复了快乐,像 衣柜里不同颜色的衣服一样,她的心情重新上了绚丽的色彩。夏天很热,但萧萧 还是很活跃。见分散在各地放假归来的昔日朋友,同学聚会。总之,暑假的每一 天,她都很轻松快乐!也许是上帝嫉妒她的悠闲自在,一场算不上灾难的灾难像 “天上掉馅饼”一样,不可思议的降临了。同学聚会的转天,萧萧突发急性阑尾 炎。不假思索,不由她拒绝的做了手术,当她后悔不已的时候,她已经老老实实 的躺在医院的床上两天了。痛苦的时刻,总算熬了过来,但她依旧心有余悸,令 她耿耿于怀的是,从此肚皮上多了道难看的疤。她不得不安分的呆在医院里。看 书,听音乐。有助于伤口愈合的漫步成了她呆在医院里每天的主题。 伤口拆线的当天,是室友们和她约好原计划出游的日子,可是现在呢!萧萧 只能乖乖的呆着,“羡慕死那些活蹦乱跳的家伙了!”“没办法,谁让我倒霉呢!” 这句话几乎成了她一个星期的口头禅。来看她的朋友大概都磨出了耳茧。 伤口慢慢恢复,她可以坐着了,每天除了躺就是站,萧萧早就不耐烦了,闷 在家里的她真的很无聊,一天晚上,她终于得到妈妈的批准,按奈不住的她在能 坐着以后就打好了电脑的主意,终于可以打开它了。哈哈……,与世隔绝了这么 久,真是好不自在。好友栏里闪着好多的头像,是朋友和同学的留言,消失了那 么久,大家一定以为她被这炎热的夏日给蒸发了。萧萧忙得不亦乐乎,看完了那 么多的留言,她开心的不得了,原来还有那么多的人惦念着她。时间不知不觉的 过了很久,萧萧正预备着和几个朋友告别后就去休息,这时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 头像亮了,是他。士远!萧萧心头微微一颤,怎么办?要不要打招呼,其实,住 院的这些日子,她对自己经历的一些事情仔细想了想,虽然不可能彻底把一些东 西从生活中删除,但存在的就是美好的。没想到,当她再次看到他时,又乱了手 脚,萧萧还在犹豫着,对方已经开始了一连串的问题让萧萧透不过气来。不过她 的心一下子亮了起来,原来士远没有忘记她,原来一切都是她多想了。大家还是 好朋友,她那天和士远聊到很晚很晚,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不记得是哪天,他们交换了电话号码,这是萧萧第一次把手机号码告诉“陌 生人”不过这次她这么做,是出于朋友的信任和交这个朋友的诚意。 士远的声音听起来要比最初萧萧听到的感觉成熟些。萧萧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就是:“你的声音怎么变老了呀!”不过很快的,他们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萧萧 暗暗唏嘘,觉得自己这么做,真的有点不像自己了。不过还好,我们是朋友,我 们有信任。…… (六) 日子一如既往,直到有一天在网上,萧萧明白了士远喜欢自己的这个事实, 她不愿意接受,也不敢接受,她怕失去现在的这种感觉,但是她动摇了,从她们 失去联络的那段日子起,就动摇了,她早已对他起了化学变化,而现在呢!一切 并非她预期的,但终究发生了。 他们在一起了,成了不折不扣的事实,本来已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心情是不 一样的,他们约定见面的日子是“十一”这期间他们也有过争吵,有过猜疑,有 过冷战,但是,9 月29日,星期六,他们见面了。!是呀!继上次公车邂逅,就 注定他们有一段特别的缘分。 他们不能常常见面,一个在城市的这端,一个在另一端,一个要上学,一个 要工作。离的好远。不过,相处的日子萧萧很开心,真的感觉自己很甜蜜,像个 幸福的小女人。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每当士远提及第一次牵萧萧的手时, 萧萧紧张的手心出汗的情景,她就会羞的红了脸。如果一切都能保鲜该多好,哪 怕是短暂的,可是事实永远是事实,感觉有了偏差,谁也不想,可毕竟是事实, 而偏差很有可能导致一切都会崩塌。 从士远再次见到萧萧的时候,眼神就是游移的,没有坚定的东西存在,即便 注视着萧萧的某个瞬间,那目光仿佛要将萧萧穿透,好象透过萧萧还可以看到另 外的一个人一样,萧萧一直认为是自己敏感,但是几次的相处,萧萧终于明白, 很多东西根本不可能如预期想的那样,像有些驻扎在心底的东西不会消失是同一 个道理。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能够有一份最完整最真挚的爱情,萧萧也一样,她不只 一次的渴望自己的恋情能有个好的结果,自己的爱情能升华至永恒,可是一切的 一切都只是她的奢望,渐渐的,萧萧发现她和士远之间存在的真诚度在大幅度减 少,信任也大打折扣,她不明白士远说过的都算什么,难道他只是为了哄她开心, 还是他一时的口无遮拦,如果是那样,萧萧宁愿不要那一时的欣喜,不要那麻痹 的甜蜜。每每通话,他们会说很多很多,但士远永远不谈未来,即使谈了萧萧也 知道那是空的。一次,二次这种可怕的感觉不断的笼罩住萧萧原本明朗的心境, 她不愿这样,真的不愿。 有人说,感情妙不可言,同样,当它趋于消失殆尽的时候也是无法言喻的, 就像他们的感情从相识到了解到相恋,是相恋吗?(萧萧始终怀疑,因为曾经的 那个她是士远心中挥不掉的影子,是无人能替代的)不只是这些,也许萧萧与士 远的这段感情真的错了,错在大家的认真程度不同。士远也许只是为了寻找另一 种感觉去填充曾经的伤口。以致于不再为了曾经逝去的感情黯然,心酸。而至于 这段“错误的感情”他一直心不在焉,对于这个“毫不相称的替身”他从没真的 动过感情,说过的,也许就只是像编排好的对白一样,说出来就好,至于听到的 人是怎么样的感觉,他不会考虑,也不想知道。或许不能怪士远,那只是他的情 不自禁吧!他没有想过欺骗,只是过深的伤痛让他近乎窒息,萧萧成了暂时的氧 气,不为过吧! (七) 最后的相处,最开心的时刻,他们在电影院里度过,萧萧提前买好了电影票, 是部“搞笑剧”她知道这与她今天要做的决定背道而驰,毕竟喜与悲是互斥的, 但是残破的回忆也好,只要留下笑声,萧萧认为足矣。很开心的一个下午,从来 没有那么轻松的相处过,一向羞涩的萧萧主动牵了他的手,但又有谁知道这一切 都只是过眼云烟而已。 当昏黄的路灯下,秋风吹乱了萧萧的长发,遮住了脸,穿过发丝,她与士远 凝重的眼神相对,士远的脸是苍白的。他在瑟瑟发抖,像初次见到他一样,眉宇 间索绕着淡淡的忧郁。萧萧笑了,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说他不会睡觉的那 副表情,而现在他们在这里分手,同样是晚上,也许这段感情真的没有未来,注 定没有阳光融合。因为从开始到现在萧萧都不能成为他心中的启明星,毕竟有一 颗星已经将士远的心占满,没有谁能够取代。 故事真的就会像他们名字的组合一样“永远消失”吗?也许是吧!萧萧虽然 做了这个决定,但是另她欣慰的是,在说分手的时候,她真的感觉到,她爱着他。 记忆总有一天会被尘封。时间旖旎,没人保证,它会不会失色! (终结) 曾经他们相约圣诞节的晚上一起看星星! 《从开始到现在》是他们共同喜欢过的歌! 《一杯热奶茶的等待》是他们共同读过的书! 《冬季恋歌》是他们约好要一起看的美好爱情! 有时候,承诺真的很残忍,只能遗憾它不能等同于永恒,这段感情让萧萧学 会了等待。 要是承诺过的都能实现,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