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人是本很难读懂的书,你不看她的时候她就每天这样合着,一动不动;当你 看了一遍又一遍地时候,每次就有新发现,而且往往令你大吃一惊。同时女人又是 个很难养的宠物,尽管我没有一直养着,从我几十个过目的就能可见一斑。、 秀林集是一六集。我塔拉着拖鞋叼着烟一瘸一拐的走着,这里的路早他妈的烂 透了,一步下去没有个平整的地方。透过墨镜,我还是不时的斜视优秀的女孩子, 嘴角挂出一丝的坏笑。现在我安分多了,年轻的时候我们几个拥在一起,互相推搡 着往女孩子身上靠,沾了便宜就嘎嘎大笑。 社会真的变化太大了。38的和18的我用墨镜看上去还真的一时分辨不出来,反 正都是往令男人能雄起的意志发展。当我快步追上前边那个如瀑布般头发的身材高 挑的女孩子的时候,我一回头,晕。原来是阿文。 几年不见,成熟多啦。她那个黑不溜秋的男人不在身边,我就答上腔了,她嫁 的不远,但世界也真大,就是看不见。 凡是第一次碰了的女人永远就是自己的了。女人如录像机,只要把影像留上去, 她就永远不会抹下来,而第一个往往是最清楚的,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阿文带到 了我的小屋。 开门的大眼睛女孩子一脸的惊讶。我说,我前妻。我对于反是和我有染的女人 都叫前妻。 不用什么言传意会,几乎就是轻车熟路,故事就像在昨天,而离别也就是一天 的意思。还在这个**,数年前的情形回播了一次,依然那么无语。 就是不能厮守了。还没有完事儿,阿文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搞得我索然无味。 是他老公打来的,我们屏住呼吸,阿文平缓的说马上就回家了,不用他来接。说完, 我吃吃的笑。 阳光明媚。我的褥单随风在舞动,旁边是女孩子们的小衣服,吸引着路人驻足 观看。 大眼睛女孩子比她们轻快多了,她打扫了房间,洗了床单,还在我屋子灰泥脱 落的地方贴了好看的张柏芝刘德华图像,我的小屋显得温馨而浪漫。 她一般不出去,但我往往大睡的时候能听见小玉和她在争吵什么。早晨我发现 她眼圈红红,看到我和做贼似的。 『怎么啦?想家啊?』 她摇摇头,咬着嘴唇,扣弄着衣服角。 『晕死。你哪儿的?』 『城关。』她如蚊子般哼哼。 『喔。你们团伙啊?姐们儿义气啊?』我到厕所撒了包尿,连提裤子连说。 『我是和她们出来玩的,我不想去会馆玩了。』 天。果然不出我所料,又一个失足女孩子。我在20岁才沾上喝酒和香烟,到现 在对酒都不感冒,我真不懂现在的女孩子能消化了那东西吗? 『你叫什么?』 『。。。。。。。』 我没有听清她哼哼什么,一阵电话就打断了我。 电话是阿阳打来的,他在微水的茶馆里打麻将输个精光了,让我去送钱,我说 我没有,他让我去他家里拿。 发动了我的破桑塔纳,看见大眼睛女孩儿还呆里在门口,我就说:你郁闷啊? 带你出去吧。 阿阳的老婆对他一阵的大骂,我逗这他们的小姑娘,让她叫我爹,叫了给她买 棒棒糖。小姑娘如猫一样的圈在我怀里,叫我爹。我又让她叫爸爸,她不叫,她说 她有爸爸。我被孩子的天真斗的哈哈大笑。 阿阳的老婆叫平平,是个绝色的美女。很多年前,平平在陶瓷厂当厂花,阿阳 死皮赖脸的纠缠到手,可是平平的娘家不同意,她爹还吧她锁在了屋子里。不过女 孩子一旦对自己不是很讨厌的男人失了身后,就像吃了秤砣。我们几个半夜从她家 的房顶跳下去,把平平偷了出来,还惊动了派出所。 事儿都过去好几年了,平平还是陶瓷厂的厂花,不过是没有人敢鼓捣她的。她 把存折给了我说:让他死在那里吧,别回来了。 『呵呵,我的弟妹啊,我兄弟死了你好再嫁人啊?』 『找个就比他强,你们都不是个好东西。』 我笑的前俯后仰。平平的女儿和我带动女孩子读小儿书。 『又找上啦?你艳福不浅啊。』 『没有,人家才多大,叫我叔叔呢。』 平平撇了嘴,打量那女孩子说:千万不要和他们在一起啊,我算是上大当了。 女孩子笑笑,对小姑娘说:a ,o ,e 。 。。。。。。。。。。。。。。。。。。。。。。。。。 。。。。。。。。。。。。。。。。。。。。。。。。。。 丰泽园里,我和阿为阿阳连同女孩子一起吃饭。阿阳大叹今天的手气不佳,说 :明天我赢3000就回来了。 我嗤之以鼻。尽管我也是个赌徒,完全没有阿阳豪爽。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 我玩爬三是一毛一毛的上锅底,输了10快钱还心疼好一阵子,而那个时候的阿阳就 睹1 块了,输100 元面不改色。 阿为盯着女孩子,他们是一个镇的,口音一样。他明显消瘦了许多,喝茶时不 忘了放些枸杞子。我取笑他说:咱们都还没有造人啊,小心身体要紧。 『呵呵。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管她呢。』 阿为的电话响了,他躲出去半天。进来后对女孩子说:小玉到处找你呢,看你, 出来也不和她们说一声。』 女孩子儿本来一声不响,她低着头说:你告诉她我这两天来事儿了,等过了这 再说。 阿阳拔通了电话,传来小玉放肆的大骂声。 『怎么你现在当开皮条客了?车不是送到好好的吗?』我现在才想起来关心阿 阳的事儿。 『也不是专一的。和小玉认识后,帮她找几个有钱的主。』 『喔。那些煤老板们都出什么价格啊?』 『现在的人都他妈的有钱,找小姐都不新鲜了。你想想,小姐天南地北的转悠, 浑身的毛病;但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就图个干净,嫩。要是遇到个**,老板们都是 竞价的。』 『喔,时风日下,看来没有毛爷爷就不是人啦?我可是和女孩子们搞对象的, 看来他们比我还恐怖啊。**给多少钱啊?』 『最高的给到了6000。』 『切』我嘴里挤出一个字来。 我不胜酒力,又面红耳赤了。今天不敢多喝,毕竟还开个破车,车上是两条人 命啊。我东摇西摆动走出来,门口的礼仪小姐俯首道:欢迎再来,先生您慢走。 我打了个饱嗝,轻佻的对礼仪小姐打了个口哨,转身对女孩子说:我以前也有 个马子在服务区干这个,你不如干个有意义的活,将来能嫁个好男人。 车上我把音乐放到最大,晃着肥大的光头,狼嚎鬼叫的。小镜子里我发现女孩 子的神色无比的凝重。 回来后,小玉对我怒目而视。我现在一点也不能瞅这个女人,头发如家雀窝, 眼睛像熊猫,嘴更是像喝过血一样。 『你瞪我干什么?修理起房东来啦?我好好怕啊。』 『你凭什么带她走?你有钱吗?』 靠,小蹄子见了三根钢枪就当大炮使啊?我造人的时候你她骂的还叼葫芦呢, 我过过手的毛爷爷比你见过的都多。靠,现在的社会好怕怕啊,小嫩鸡就敢斗老鹰。 我心里骂了半天,眼睛如铜铃。不过男不和女斗,况且她还是个嫩娃娃,在我 眼里如白痴。 小玉和女孩子又争吵着什么,我在酒精的催眠下,昏昏沉沉了,我的时间是没 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的。 。。。。。。。。。。。。。。。。。。。。。。。。。。 。。。。。。。。。。。。。。。。。。。。。。。。。。 大概是夜里了。我到厕所撒了10分钟的尿。隔壁的屋子里亮着灯,没有声音, 我趔趄的爬到**,又吱吱了。 小时候的家是土坯屋子,常常晚上个吱吱的响。为了打击老鼠,我们家就养猫, 猫和我经常钻一个被窝。后来又几年猫突然就死光了,老鼠就成群,家里买来鼠药 往往只能顶一段时间,那东西进化的快,不几窝就抗药了。 老鼠时常就上了被子,睡梦中用手一把拉就逃窜了。不过有大胆的,去我耳边 说悄悄话,还吻我的脸,靠讨厌死了。 我的脸冷冷的,又被老鼠吻了。我下意识的用手赶它,晕,这只老鼠居然真死 鸡头,还来,我让你还来!我加了把劲儿。 『啪。』一声脆响。老鼠好大啊!我能感觉到它满身的毛。 『哼哼。。。』还有动静儿?我迷离的努力挣开眼,愕然发现身边一个黑影。 『你打疼我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要起来拉灯,被黑影压在身上,她用手捂住我的鼻子和嘴,吹着我 的耳朵到:你要无不? 耳朵真痒痒。我清醒了很多,幽暗中我打量到秀丽的脸,那大眼睛几乎闪闪发 光。我的鼻子里吸入了古龙香水的魅力,心头无比起伏,我说:是你啊? 女孩子抱着我躺下,我脑子里马上想起小玉对我的刺激。抛开连衣裙,**马上 就出现了一道白光。 我吻着她的唇,感觉她还不会接吻;我把她那小舌头咬在嘴里,她马上就呼吸 急促, 当我湿漉漉的要进入时,她打了个冷颤,随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叫。接下来,她 没有出声,我吻她的时候嘴里是涩涩的。 | 『你真是第一次?』她没有吭声。我坐起来摸出了烟,几次才点着,星火一 闪闪的微光里,我发现她把嘴唇咬的很紧。 我一连抽了3 颗烟,黑暗里,我自己都想不出我的绉像来。我心潮起伏,略有 几分的惊慌。定下神来,感叹欢愉来的如此短暂,而莫名的又像在梦里。 躺下来,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的空白。身边的白色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一 只小猫。 我像放电影的一样闪过了我的历史,各色的女人如同五彩的花朵开遍了我的脑 袋。唯独没有玫瑰,有了,那带刺的花原来正在我的身边。 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本来就是花的,我只是偶尔摘一朵闻闻而已。也许见的多 了,我都不知道喜欢那一朵花,确切的说,我那朵都不喜欢。 本来,我谁都不爱。经管我口口声声说爱谁谁,我说个爱字和吸颗烟一样的简 单,而今夜,无非算吸了口鸦片。 我又一次的感慨我的女人理论:凡是第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女孩子永远 都是你的了;凡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女人就会永生不忘。我的两个凡是。 唉。这个呢?爱谁谁,由她去吧。我就算有当了一回钥匙罢了,不就是开了把 新锁吗? 。。。。。。。。。。。。。。。。。。。。。。。。。。 。。。。。。。。。。。。。。。。。。。。。。。。。。 早晨我研究这片血,这东西也就是正常到正常,真想不通,无数仁人志士为了 巴掌大的一片桃花而感慨万千;又有无数的红颜淑女为了它而饮恨终生。我就看不 出它的奇特来,我嗅了嗅,也就是淡淡的铁腥味,和我流出的鼻血一样。 当我正全神贯注的思考的时候,小玉破门而如,她张开骨瘦如柴的手,问我要 5000元。 『你有没有搞错?她自己跑我房间来的,再说了,我就是给她妈也轮不着给你 啊?神经。』 『本来说好这两天山东的老刘要她的,人家给10000 ,你便宜极了。本以为你 是个江湖中人,谁知道你居然被着我们耍无赖,你还懂不懂规矩了?』 妈的。我家里人去世的早,没有把我教育好;我读书太多,学习雷锋贯穿完了 我的脑袋,以至于我只相信党。妈的,什么江湖破规矩,算个鸟。 我指着小玉的鼻子把她赶到她的房间,我看见,昨晚的女孩子正在那里抽鼻子。 我要轮小玉一个耳光,却听见:不要。 女孩子起身抱走了小玉,对她说:我爱他。 晕!!!天地良心,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娟儿,你可想好了啊?他不值得你爱的啊?』 什么?娟儿?我伸着脖子问小玉道:她叫什么? 『娟子。你以前的房东。』 我眼前一片漆黑。我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我房东家的小女孩跑起来一掂一 掂的,她扎根麻花辫,一双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