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等待 作者:玖泉森月 我是在空虚无聊加寂寞深重时进天聊的,那年月心理难叼烦,于是寻求一种麻 木。在天聊,我叫‘爱的就是你’,够暴露加麻人的,自己都只敢躲在角落暗聊, 怕一不小心麻翻别人了。 第一夜,就碰到个无头苍蝇,主动上来搭讪。 ‘你是在对我说吗?’‘你说呢?’变被动为主动,感谢刚喝那点P9,现在脑 袋里的思维精灵似的要溢出来了,这家伙叫‘天使也哭泣’挺凄挺美个名字,凭我 二十年对异性之研究,推出必定为一黄毛小儿。 ‘你是哪儿人?’‘废话,哪有外地人来咱天聊受气的?’老土的话题。 ‘呵呵,是的,你多大了?’‘我20了,你呢?’充其量也才18,9 ,不说我 也知道咯。我说自己20一般对19岁或者以下者;21呢,是春秋笔法,皮里阳秋应付 那些20以上的美眉,虽只差一岁,感觉截然不同。20犹如青苹果一个,而21已是青 苹果泛上点点红,虽少代表意义不浅 .‘我呀?你猜猜’‘我KAO ,还要我猜,这 样的小鬼真TMD 幼齿’当然这是左心房对右心房的暗语,手里敲出的还是‘好吧, 我想你15吧,替我送你爷爷老人家去。’‘哈哈,你好笨,猪头!错了,再来再来’ ‘靠。这样骂我,找 K啊,其实白痴加左大脑发育不全都知道你19. 说小点想你开 心一下。’本来我挨骂都是平常了,可她骂的也太不 合乎生物理论了,人兽有别, 岂能把人当作那四足大肚的畜生,就是达尔文也会在大洋彼岸伤风感冒打喷嚏了。 ‘对不起,不要生气,我都要急得哭了,你说对了,我是19哦’‘当然说对了, 我就在你后面嘛’有仇不报做小人还能混下去?一般女孩子知道聊友在同一网吧一 定惊慌失措,张目四望而又不敢抬头,活脱脱一副小偷作案模样,想着想着笑影从 嘴角渐渐蔓延到眼皮上二公分了。 ‘是吗?难道你在墙里头?!!’‘faint.... ’真是喝水也会长肿瘤,又让 这家伙幸灾乐祸了,好象感叹号不要买似的,带两个出来就只说明她乐着呢。 ‘是啊,我就在墙里头呢,头还在外面盯着你,眼睛里的血滴在底上’啪..啪 ....的响,你听到了吗?‘嘿嘿,来点恐怖的台词挽挽面子。 ‘少来啊,我就喜欢古墓丽影的安拉了,你不要激发我的兴趣哦,再说这样的 话我就去玩啦,不和你聊天了’‘去~~~~谁稀罕和你一黄毛丫头片子聊啊,不过嘛, 可以肯定的是你打字有点快,中央情报局的特秘?’‘听好了,正经的教育局打印 室专业打字员,学学吧’‘切~~~ 也不过如此,现在我来了,你等着失业吧,不许 哭,不许闹。咱下岗人无事干志气在嘛,改天去找你帮忙擦鞋,也体现我的一点人 道主义’‘不会哦,我现在就去上班了,你去上学吧’‘天才张大妈的脸----麻麻 亮哦 .你怎么知道我是学生?姑娘真是冰雪聪明,路上好生小心,别用脸去把人家 车刮花了,咱陪不起的’‘不跟你瞎掰了,我走了,886770’嘿,一定七浑八素颠 去上班,熊猫眼加小猫钓鱼,绝品杀牙齿,可不知道她在哪上班? ‘啊....... ’打个一平米呵欠,我也该睡觉了. 第二次碰到‘天使也哭泣’ 还真是在哭,那次可能是下午打球激活那点因子没死完的冲动,才会想到 第一次 和网友见面。 那天刚上线,见天聊了,hi过之后,她就要拜了。 ‘我才来,你就走,不许走!’呵,耍耍小性子,也是留美眉三十六记之一。 ‘不行,我要回家躲着哭’‘为什么?我现在去找你’长这么大个人还没看过 大女孩子怎么哭法,一定是够浪费观众表情的,都怪那点兴奋因子使自己身心无形 的膨胀。 ‘我在老邮局电话亭那等你’‘好的,我马上就来,五分钟后赶到’下午那球 使人精神好得发酵似的,颠颠的跑去了,本来不远,三,四分钟就到了。可这时有 点近人心怯了。 上次洗头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灰色外套几那lakers飘在风中,灰白牛仔裤加 上黑色运动鞋自差的眼神也能看出像葛优穿那保暖内衣--- 别扭。再说,我这长相 严肃点也就赵本山那格的,越想越体无完肤,身没好皮了。 到了,真有那么个女孩子在那蹲着,在哭?我过去....估计她看到我裤脚和拖 在地上的鞋带停在前面了。 ‘是你吗?’她站起来,甩甩头,抹抹眼角;这时看清楚她的模样了,穿得挺 吸引眼波的,黄色短棉袄套在黑色毛衣外,加上蓝牛仔和Reebok. 身临玉人,马上 觉得面红耳赤口结巴,心跳脚软腿抽筋,还好是夜晚有大自然保护色在。 ‘失望了吗?’KAO ,嘴不争气,半天蹦出这么几个字,真丢衰哥面子。现在 想想,究其原因主要当时是初次见网友,幻想占据了大脑产生的胆怯~ ‘没有’她 又抹抹眼角,站起身,抽抽鼻子‘走走吧,给我一小时,行吗?’‘好,到底出什 么事了?’我当时就好象被人掐着脖子,还牵着鼻子,跟她走过人迹渐少的街道, 当时已经十一点了。 ‘其实也没什么’她边说边好象还要挤出点笑来‘谢谢你’。我感到阵阵恐慌, 真恨不得用手把那笑从她脸上抹去。 ‘我也没干什么,有什么话说出来好些’‘嗯....走到下面去,看有没有坐的 地方’我们走到了么东或者西湖边,反正我现在连东西还没有整明白。 ‘好’我说完就硬着头皮从马路上跳到下面的湖边小道了,上下足有一米左右 的悬殊。还好没来个狗吃食或者龟翻身。 ‘啊..........’正在擦手心渗出的冷汗,就听到那天使也哭泣叫了一声,原 来把脚给扭了,我当时就成了条狗,她成了刺猬。我围着她,看她一瘸一拐的,千 万种英雄式的救美和朋友样的关切都吓到爪哇去了 ,我连她衣服的纤维都没碰到 一下。 ‘不... 不要紧吧?’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一句废话。 有时候,女人特别是小女孩子和人到中年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爱胡思乱想,悲 天悯人。很小就听到那个尖嗓子女生大叫‘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比方,她 们在路上看到一个人被车撞死了,好象比自己被撞了还伤心难过,‘你想想,刚还 好好的一个人,蹦蹦跳跳,一下子就没有了’这就是她们那第八,九感到N 感了, 世界末日都被她看到了。 显然,天使也哭泣无非也是这X 族问题,KAO ,害我浪费表情,还浪费温度, 十一月的凌晨还是比较给人感觉的,一坐就坐到了凌晨一点多,天使也哭泣是没哭 了,我爱的就是你也早就没爱了。 自从这次身心受挫后,再没有幼稚加盲目的冲动的底气了,那夜后感冒的在床 上的三天认真从新审视自己一翻,颇具当年红卫兵那种六亲不认,只认真理的真诚。 得出自己的身份----一无所有的白聊阶级。于是,我在天聊用‘聊天就好’‘聊一 次就好’‘仅仅聊天’等等,练就了一手世纪快打,聊天的语气也越来越厚脸,必 要时再肉麻恶心的话都说得出,这时认识的网兄网妹越来越多,也赢得一些爬虫级 的爱戴,不过坚持不轻易见网友。这样在网上过得自在多了,但是总有点不爽,一 想到天使也哭泣就隐隐作痛. 那天晚上,刚和浪子啊狗去见看过我的一个爬虫类网 友。或许他的狗鼻子闻到了什么腥气,当晚人生第一次请我去宵夜,我吓的用眼上 下看他半天。 ‘我... 没做错什么吧?还是我身上长了什么了?’我直言。 ‘靠,请你吃你就吃,别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我没有言语了,反正我怎么 都说不过他,曾经试着和他争论‘太阳是从东升起来的’都没有成功,他比我足足 高一个脑袋....吃就吃吧,我就命一条,炒面,鸡翅,鸭脖子,啤酒... 人生能有 几回免费的宵夜。 我吞都一半,啊狗幽幽的有话了。 ‘今天见那网友还看得过去吧?’‘嗯,嗯。’我没工夫和他废话,刚塞个鸡 爪到嘴里‘老板,还来碗热豆沙,大碗的。’‘是我梦中情人模样,一生有她就够 了。对了,她有男朋友了没有?’‘嗯嗯,你的你的,没有没有’他这台词我耳朵 听得都懒长茧了,反正和我只是聊友,谁爱泡不泡。今天这宵夜真不错,辣也辣得 这么帅,幸福死了。 可浪子啊狗没怎么动爪子?还有工夫这么深情?‘一罐可乐一夜情,半袋薯片 半夜欢’这是他活招牌,在我面前喷水频率也最高,每说一次,他在我面前高一尺, 我就矮了一丈。而且他那网名一贯的可望不可及。‘我是一只鱼’‘爱就五个字’ 看起来没什么内容,我初次看到这名字马上用手托住牙齿了。‘需要你,我是一只 鱼’他解释时,前面三个字极尽淫荡,边说还边摆动他那脂肪过量的屁股;‘爱就 五个字,嫁给我好吗’前面一半是哼唱,后面是深情的颤音:低沉,眯眼,歪头, 我当时就打了119 ,说有人在冒烟。而且他一次比一次动作大,真担心他会摆掉屁 股或扭断脖子。 ‘今夜无伊人相伴,唯有梦中寻她,我回窝了’啊狗知道我要通宵,自己结帐 带着三分醉意而去。可两瓶P9都是我喝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小子真有点....他 又转回来了,不会是和女人在一起久了有了第六感吧? ‘对了,给我两根烟。’faint.... 倒是愿意他听到我的话,给我两拳都还爽 快点。 打发啊狗回窝后,乘着那点酒兴,来到就近一个网吧. 这人挺多的,幸好耶苏 老爸关照,还有一台空着。 这次用什么名字?这么多人,好象是个文明地。‘九命Sean’这名字虽有斧凿, 幸好没人会去深究,凑合一夜何妨? 点上支烟,兴致颇好,先向大家问个好‘大家好,辛苦了!鼓掌,谢谢’。 然后是等待有人来回音,等....十秒,十五秒,二十五秒... 我越等越心慌, 脸面全丢完了,把我当透明的了。旁边还有个小眼睛的家伙在看我着我的屏幕... ‘喂,看别人聊天是不道德的,看别人私聊是犯罪’我右手小指头发个信息给他, 没感觉?还站着没动。。 我打开sohu看‘河南一牛生五犊,母子性命堪忧’KAO ,这样不顾国家大计的 牛该拉去枪毙... 左眼余波看那家伙已经悻悻换了目标,马上切换回聊天室页面。 还是没人搭腔,今天是面子陪空倒差了,不能悠闲抽烟了,把烟叼在嘴里,眯起眼, 找个来出出气。这时,见个‘东方玫瑰’见了聊天室。 ‘喂,你好,新来的’‘姑娘如此美名,不知插在哪堆牛粪上’‘不会吧?沉 默是金,金钱如粪土,难道姑娘嫁鸡随鸡乎?’我深悉‘在敌人喘息未定,即予以 迎头一击’的厉害,拿下烟,放松一下熏得酸酸的眼,口里吐出一口浓烟,连带先 前那口怨气。 ‘你好’这时屏幕上才冒出一句话,俩字。 ‘我好,我好?我现在不好了,刚才还好好的。’‘怎摸了?’切,慢不说, 错别字还到处摆脸。 ‘看见你了啦,今天真倒霉,碰到你这个超级大爬虫。唉,人比黄花命憔悴啊’ 我那时真有点憔悴,胃里那点酒气还在翻腾,再加上烟熏火燎的。 ‘我第一次,对不起’‘没什么,天命难违啊。如果上天让我和你聊,那么我 认了。’把失恋的台词拿这也可用,真TMD 衰,遇到个‘二龙戏珠’类的。 ‘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计叫?’‘计叫?是计较吧?’我最后猛吸两口,直 到觉得嘴唇有烤肉的感觉了,甩掉烟头‘幸好没有问’为什么鸡叫呢‘否则我又得 浪费一块钱打5222472 了,这号码是市一医神经科的。’又抽出一根眼,随便放松 眼,看看网吧其他虫们在做什么。呵。网吧中间通道的那边有个头发披肩,鼻尖高 翘的女孩子在专注的打字,脸白里透红,眼睫毛盯着屏幕一闪不闪的。‘侧面看了 想犯罪’马上‘后面看了就后退’跟了出来,真扫兴。 ‘你是哪儿人?’可恶的烂玫瑰半天才来句废话。 ‘废话,哪有外地人来咱天聊受气的?’这句话我不用手敲都自己会出来了。 ‘我不是呀,我是山东的。’‘不会吧,跑这么远干嘛?减肥啊?’嘿嘿,山 东人生就一副适合豪爽性格的体形,这株玫瑰一定是支肥料过多的温室高杆植物。 等了半天还不回话,说中心事了?山东人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来亲戚家玩,现在就去那睡觉了。你很好玩,下次再找你聊。’faint... 这几个字足足等了一支烟工夫,我的眼离不开隔路那美眉。 今天是碰到哪路神仙关照,她站起来了,拿包,转身。白皙脸孔,粉面含笑。 那长相绝对够Faye Wong 称姐妹了,而且身材比Faye还Faye. ‘老板,15号机 子结帐’望着那女孩子的背影消失在网吧的推拉门的晃动之中,口里的水都要溢出 来了,吃不到的葡萄不仅仅是想到酸,而且更有可能想到分外的甜。 咿,刚才那女孩子说话不是本地口音,只顾去看她那玉齿了。难道?不会吧? 我命这么好?唉,兴奋停留了2.7 秒,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呢?我又抽出一支 烟,可怎么也点不着,原来是含反了。 ‘睡醒鳄鱼笑,吃饱青蛙跳,上网学猫叫’。晚上九点,带着鳄鱼的笑脸,青 蛙跳似的第二次去惊艳玫瑰的那家网吧,特意坐了可以放mp3 的机子,不住放那 《香奈儿》,直到‘神经’成为我影子的别名。 今天又换新名字--- 只想和你聊,一进天聊就跟那些聊神. 聊鬼. 聊棍们先问 候上了,从‘和平空间站’到‘黑妹牙膏’;从瑞星新版杀毒软件到厨房蟑螂预防, 从王菲红透日本到啊狗邻居张大妈女儿终于结束老姑娘功成名就了. 七拉八倒的一 大快事. 其间也有个叫什么We的 ,不知道哪冒出来个幼齿儿,准又是来找我介绍 美眉的. ‘你现在心情很好吗?’‘人生一世,快乐是过,不快乐是过. 何不快快 乐乐的过?’这话是偷的,幸好没人当场抓贼. ‘可人总有伤心的时候?’‘人生 得意须尽欢,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失意亦寻欢,莫使花开独留枝. 这话都没听过?’ ‘没,谁说的?’‘眼神不好,小子,好好跟我学学咯’这时,有个叫阳光女孩的 美眉在大谈‘生活是怎样美,生命是怎样妙,花儿是怎样红’‘姑娘如此雅兴,可 否与小生促膝长谈?’今天聊天室美眉出奇的少,错过了这个美眉就没有风景了. ‘好啊,你多大了?’阳光普照,真是温暖. ‘我20了,你呢?不要告诉我你18岁 哦’‘你真聪明,让你说对了~ ’‘哪里,我只是突然和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打这话的时候我眼对着刚抽出来的那根HONGMEI 说的. ‘呵呵,是吗?’‘怎么不 是?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东西联着?’我知道那是一根电话线,再加上两 端的56K 的小猫猫. ‘流氓!阳光女孩是个好孩子,不要占人家便宜’在风花雪月 中血光一现. 是那个叫we的小子,更要命的还不是私聊. ‘兄弟有话好说,误会是 经常有的’我忍住怒火,尽量做纯情少男,那阳光还在等我呢. ‘你这个色狼,别 以为换了名字我不认识了’‘晕,诬陷一个好人,等于扶起一批坏人,小孩子不要 随便信口. ’不爽,今天碰到这么个催命鬼.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只想和你 聊‘退下,’聊天而已‘爬上来. ’姑娘,你现在身在何方?‘我继续阳光浴. ’ 我呀?就在我们学校旁边,你呢?‘’是吗?你也是学生呢?我在读高中,说不定 是你学长哦~ ‘小学妹最好% 了~ 嘿..’老色狼!不要再骗小女孩了‘又是那个we, 今天算是碰上死脑筋了,不除此君,誓难泡女. 只有忍痛舍弃阳光,来专门对付这 个傻we了. ’小兄弟,我是一纯情少男,20岁,就读于市二中,高三(11)班,注 意是复读班. 坐标是一组最后一排角落的那个位置‘对于这类纠缠不清的只有破釜 沉舟了。 ‘难道你不是LEE ?’‘我E 文0 级,再说我也不姓那李,我是Wong.Faye Wong 的Wong’‘你说你英文0 级,怎么知道姓李?’‘老大,我才高中,英文何来级. 少来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了. ’‘不可能吧,你说话太象他了. ’‘天地之大, 何奇不有. 何谈聊天的口气相似?留点你的网费泡美眉去吧. ’‘你真的20?不是 38?’‘我是很大勇气才说实话的,一个2 开头的人还在高中混没有什么值得宣扬 的’真是一衰到底,什么实话都说了,NO FEEL...‘你在哪?敢让我见见你吗?’ ‘切~~~~’不见我不知道我是哪路神仙,现在都这样了,没有退路了. 骑虎难下, 顾不了身份了,‘我在邮局旁边的网吧. 要来见我带烟哦,准备给我道歉咯’‘好, 我就来,其实我很象王菲的. 下了,马上来. ’........................................... 我大脑暂时短路. ‘你是我的香奈儿,我是你的............. ’抗日那会儿,要 是哪个家伙突然消失了,人们只会有两种想法:死了或者教书去了。 于今,在网上要是某个网哥网妹半月不见,那准是认定人间蒸发了———音讯 都没点的。 东方玫瑰自从那次匆匆小聚后就从来没有再碰到过了。 或许是换了网名或许是不上网了,也或许就已经回去山东了。 时间真的是把好毛刷,哪点不平就刷哪点。所有伤痛都被厚厚得严实了。那就 叫麻木。 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三只老鼠被抓去做实验:第一只老鼠被灌了法国酒,微笑 着说:“美酒”然后就满意的睡着了。 第二只老鼠被灌了俄国酒,欢快得挑起舞来,边跳还边唱着祝酒歌。 第三只老鼠被灌了中国酒,满脸血红,到处找猫打架,叫嚷着:“猫呢?猫呢? 叫它来和我玩玩” 人要是活到喝了中国酒的份上,除了哪份麻木,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借口吗? 不得以去忘记的,永远可能是最好的,因为那活在理想的迷雾中,是一片憧' 憬,就象挪威森林的那片未曾到过的地方——那里湖面总是清新,那里空气充满宁 静,雪白明月照在大地。————多美的憧憬。 被时间毛刷刷来刷去,除了还记得前天吃过饭外,都不记得还做过些什么了。 于是,在忘记与被忘记之中,那支玫瑰也没能成千年不老植物。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