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中的天使 “网络中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千万不要当真。”九八年第一次触网前,朋友给 我灌述的这种思想,在我认识容容后,彻底的被我抛开了。 容容是个女孩子,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侍云风。她来自敦煌,在武 汉念书。 我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喜欢做梦有两重意思:第一,我常常做梦;第二,我 喜欢我做的梦。我梦到过她。我已记不得梦中的她长的什么样子。只记得她的身材 很好,个子很高,尤其是她的头发很漂亮。很长很黑的头发,很飘逸很软,被风一 吹,就像云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把头发和云类比,但我的确是这么觉得的。 我想,头发很漂亮的女人长的也一定很美。于是,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的样 子现在还清晰可见。眼睛、眉毛、鼻子、嘴、耳朵长的都很平凡,但它们组合的很 完美。就像在云中的天使一样完美。梦中的她,是笑着的。笑的很开心,笑的很灿 烂。梦醒后,我也笑了。 我笑,是因为我开心。我开心,是因为我看到了美。虽然是在梦中,虽然是虚 幻,但我在梦中找到了现实中不可能找到的美,和云一样美,一样飘逸的头发,和 天使一样善良,一样纯洁的笑容。 容容,好可爱的名字。侍云风,好洒脱的名字。 我知道,她喝酒,也喜欢让男人喝酒。或是说,她喜欢喝酒的男人。她说,那 种男人真诚,豪爽。大概,她喝酒,也是因为她真诚,豪爽把。但我总在想她喝醉 时的样子。每一个喝酒的人都有喝醉的时候。她说她的酒量不小,也许,我被她灌 倒后,她还没事。但我想,她应该也有喝醉的时候。于是,我梦到了她喝醉后的样 子。一个喝醉了的天使变成了凡人,脸很红,但身上却没有令人讨厌的酒精味。她 依偎在她心爱的男人怀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不相信任何权威的,有点倔强的她, 现在却像只可爱,不,是可怜的小猫一样。对那个男人轻轻地倾诉着什么。声音很 小,小的让我无法听到,小的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但我总在想,那声音一定很甜。 不是像蜂蜜那种甜,那种甜是腻的,而她的声音是像兰花的香一样,淡淡的。我肯 定,那声音一定是淡淡的甜味。她的眼睛闭着,好象很累的样子,在对那个男人倾 诉她的累,她的苦。或者,仅仅是因为这样闭着眼睛,依偎在心爱的男人胸口,真 的很有安全感。 这次梦醒时,我没有笑。我的眼睛里是湿的。我的心里是酸酸的。我想知道她 为什么要醉?我想知道她在对他倾诉什么? 虽然,这一切都只是个梦;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我也知道,我眼中湿湿的东西不是假的;我心中酸酸的感觉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