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鸡" 蝴蝶在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那么地赏心悦目,那么地纯洁可爱;野 鸡在大路边咕咕的叫,好像在不断地向我招手,它那灿烂地媚笑,诱惑着我。 此时的我眼前一片朦胧,思想乱极了,不知该如何理出个头绪来。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老父那哀怨的眼光以及母亲那隐隐的泪光,还有众位关心 我的真诚的网友们;但我又似乎看到了弟弟那双渴望学习、渴望知识的双眼以及 父母那还没老就风干了的脸夹,还有我那不断增长的无限膨胀的欲望。 我完全陷入了矛盾中,面对着两种势均力敌的力量,我茫然了。在这种情感 煎熬中,我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摆脱,我每天都被痛苦缠绕着。当生存危机再 次降临,而我又懒得去奋斗时,终于鼓气勇气走出了第一步。走出这一步是如何 地艰难,它是我人生的一个重大的决择,我不可能不作深沉的思考。在我走出这 一步前,我为自己找了一遍又一遍的理由。并写下了一首诗,让它来埋藏我那雪 一样白的过去。 人生只是一场游戏 我没有理由背叛良心 当撕破道德虚伪的脸时 就不怕受地狱之苦 恪守前世的真理 实质是在欺骗自己 生命是一次短暂的旅行 灵魂是一把尺子 既然我能征服自己 就有勇气去与世界搏斗 存在被岁月扭曲 我要辉煌要么沉寂 写下这诗后,我心中己经很明白了,我要为我做一只无耻的鸡而付诸行动了。 我们宿舍共有四人,学的是外语专业,都来自外省,一个来自美丽的海滨城 市大连,一个来自内地有九省通衢之称的武汉,而我和B 则来自川西的山村。川 西那清新的空气和纯净的湖水滋润了我们的肌肤;那原始的山村和朴素的民风造 就了美丽而善良的我们,使得我们的两人成为这个中国最大都市的某个大学中一 道最亮丽的风景,让同室的两位城市女生羡慕了好一阵子,也妒忌了好一阵子。 大概是由于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大概我们有着共同的生活压力,因此我和 B 走的特别近。B 的所作所为,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从来没有说过,也从来没有 问过她什么。但我们彼此都非常理解对方。她为我如此努力奋斗,而佩服我,羡 慕我,深深为得这种精神而感动。而我也从来没有为她那种无耻的赚钱方式而轻 视她,奚落她,反而为她有如此大的勇气而折服。因为如果她不是来自贫穷的山 村,而是出生在一个有钱的家庭或有权的家庭,哪怕是一个小康之家,她也不会 去这种事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十分地敬重她,为她在学习上的刻苦,为 她那门门优秀的功课。我们惺惺相惜,相互帮助,共同度过难关。 当我有做鸡的思想在脑子盘旋时,聪明而善解人意的B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在一个星期五的午后,天气格外的好,天空中似乎也清爽了许多,和我同样 美丽的B ,身穿一件火红色的大衣,飘然来到了我的身旁,对我说:“下午没课, 我们到某某县城去玩罢,那儿有我的一个好朋友,顺便可放松放松一下这几天紧 张的学习。”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 因为在我的心里,我是多么渴望能早一天实现我那无耻的愿望。 于是我们来到了火车站,登上西去的列车。 一幢幢耸入天际的高楼从眼前驶去,远处的天空是如此地澄明,云彩是那么 的蓝,太阳光斜射到脸上是那么地让人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舒心和暖和,阵阵莫 名的兴奋在我的身体里窜上窜下,看着面对微笑放眼窗外的B ,此时的我不知该 如何开口。 B 及时在收回了她哪迷离的眼神,注视着我的眼睛,似乎在观察着我的内心 世界,想寻找出我的一丝的胆怯,哪怕是一丝丝的退缩的神情。 我极力地想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来,像那向敌人阵冲锋陷阵的士兵一样。 但是她还是从我那不敢正视她的眼光中觉察到一点什么了。 她轻轻地咳了一下,柔柔地说:“今天晚上我让我朋友请客吃饭,然后一起 唱唱卡拉OK,跳跳舞,让你玩个痛快。” 我昂起那带有飘逸长发的头,用一种坚定的眼光注视着她,使劲地点了一下 头。因为我要让她明白,我己经有了这种准备,我将不顾一切地去开始我的鸡生 之路。随时随地准备把我的丰腴、我的白晰、我的裸露、我的无耻以及所有的我 能呈现的东西呈现出来,哪怕是我的鲜红的还没有完全绽放的蓓蕾。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那个新兴的小县城。小县城 很美,也很整洁,一幢幢楼房整齐的排列着,绿色植物随处可见,商业发达,人 丁兴旺,感觉特好,但这种好感之中我似乎又有一种不可理解的意念,无法一下 子说清。 B 拉着我的手,喊了一辆三轮车,并让车夫拉着我们在城里转了一圈,好叫 我了解一下这个新兴的小城。然后三轮车把我们拉到了小城最好的一家三星级宾 馆。我跟着B 住了205 房间。 这是一套摆设较高档的房间,暖色调的装饰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B 从冰箱里拿出了两出了两罐椰奶,然后倒在杯中,并掺上了一点开水,递 了一杯给我,并冲我笑了笑。 “谢谢。”我接过了杯子。 我从她那熟练的动作中知道了她常来这里。 然后我们一起坐了床位上。 “蝴蝶,这种地方你从来没有来过吧,今天让你好好开开眼界。” B 脸上带着一种得意的神情对我说。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然后,B 又对我说: “蝴蝶,你先睡一会儿,然后洗一个澡,我先出去一下。” B 神秘地看了我一眼,飘然而去。随手关上了门。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绪如飞。 美丽的蝴蝶总在眼前旋转,忽高忽低,忽左忽右,我一下子头都晕了。 于是我打开了电视机,而电视里却在播放着一个纯情少女如何堕落成一个妓 女的故事。我急忙换了一个频道,可这里却在讲一个少妇如何背叛他的丈夫,如 何跟他的上司做着龌龊的事情。我脑中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原来这世界本身就是 如此,每天都有人在背叛生命。因为一切的文学素材都来自生活。鸡不必为自己 的无耻而感到羞愧。 于是我心安理得的看着这一幕幕每天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发生的丑陋而又无比 正常的场景。 这时电视频屏幕上现出了16点的字幕,而我的身上也的确有点痒。我突然意 识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彻头彻尾地洗澡了。今天的确该好好地洗一洗了。 我站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脱下了那件我唯一的最好的黑色长大衣。然后 走进卫生间,打开了热水龙头,让它把浴缸放满。而后又把空调调到了29℃,并 开始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了下来。最后我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有退了下来,仅剩下 了内衣和内裤??只白色的乳罩和一条粉红色的三角短裤。 我欣赏着自己丰满而坚挺的胸部,抚摸着平坦而光滑的腹部,走进了热气腾 腾的卫生间。 我迅速地脱下了乳罩和短裤,把它们扔了出去,然后躺进了浴缸,一股从来 没有过的舒畅流过心田,我尽情地享受着。暖流慢慢地在全身漫游,漫过我的双 腿,漫过我的有着黑茸茸的柔软的阴部,漫过了我那柔软而又如此纤细的腰部, 漫过我那细小而又鲜红的乳头,一直漫到了我那白晰而又丰腴的颈项。我突然觉 得我的腹部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波涛在激烈地又温柔地荡漾着,一种奇异的、惊心 动魄的感觉在全身开始开展着,开展着,直到最后,我在一种极度的盲目的汇流 中,失去了意识。但是在这种无意识中,一只正在卖弄风情的野鸡却在我眼前不 断地闪现。 我立即走出了浴缸,让头在水龙头下冲洗,彻底的冲洗;让身上的过去的所 有洁白的污泥彻底地从身上清除。我要用一个全新的个体出现在我的客人面前。 这是我人生的一个分界线,我不想让我美好的过去在如今这种丑陋和无耻中丧失 它的纯洁。虽然我现在肮脏而不知羞耻,但我的过去是美好的,因为我曾经是一 只美丽的蝴蝶。 我快速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望着我红润的双脸和清澈的双眼,我对自 己充满了信心,我相信今晚的我一定会成功的。 这时有人敲门了,我打开门,B 带了一个40上下的稍有点发福男人走了进来, 并向我介绍说: “这是Mr. 拉,这宾馆的经理。” 我浅浅地笑了笑,并友好在伸出手,说了一声: “你好,请多关照。” 然后B 又向姓拉的经理说: “这是蝴蝶小姐,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生。” “欢迎,欢迎,我们酒店缺少的就是像你这样漂亮而有气质的人。”姓拉上 下打量了我一下,眯着眼说到。 我还是浅浅地笑了一下,说: “谢谢夸奖。” 姓拉的而转身对说到: “5 点半,你们到醉仙阁,我请客,那儿还有我的一位商界的朋友和我一位 政界的朋友,我们一起共进晚餐。”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服务台的小姐。” 于是他走出了房间。 B 关上了门,也脱下了所有的衣服,洗了澡。 5 点半,转眼就到了,带着我,走进了醉仙阁。 宽大的房间里,已经坐了两个男人,一个四十来岁,很精瘦;另一个三十五 六上下的带眼镜的,很文雅。最后经介绍,一个是这县城唯一的一家上市公司的 董事长,姓贪;另一个则是主管经济的副县长,姓昏。正在我们与这两位交谈时, 姓拉的经理带着他那餐饮部漂亮的领班走了进来。紧跟着服务员端上了菜,哪些 我从来没有吃过的菜,甚至见都没有见过的菜。这一顿饭,吃得我目瞪口呆,吃 得我欣喜若狂,也吃得我伤心无限。 目瞪口呆,我惊讶这些人的奢侈浪费;欣喜若狂,我以后可以常常享受这样 的生活;伤心无限,我想到了这一顿饭费用可让我父母过上一年。我不由发出了 长长感叹,生活为何如此地不公平? 两个小时的饭局完了,经理拉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型的别致的卡拉OK厅。就 我们六人,外加四位他们圈中的男女。 由于那位年轻的副县长同志不喜欢唱歌,因此我们就一个劲地跳舞。大部分 是那暗而又长慢四。我和副县长一起,而B 则与贪董事长一起跳。 音乐是如此地抒缓,灯光是则是如此地幽暗,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是如此地兴 奋,我真像一只刚发情的野鸡一样,脸色红红的,眼神迷离着,内心的血液在兴 奋中激荡着。当县长昏的手紧紧搂住我那纤细而又柔软无比腰时,我的心在颤抖 着;当县长昏的那双无耻的手摸向我的胸部时,我全身都在发抖,身体好像一下 子支持不住。昏县长更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用他那富 有经验的眼神望着我,说: “是第一次到此地来吗?” 我点了一下头,我发觉我们的意识里都流泻着一种愉悦的欲望。这时曲子停 了,我们来到了位置上,我发觉我的下面无比的温暖而又湿润,小腹有股微微的 胀痛。舞继续跳着,我们这群人无耻地做着黑暗男女该做的一切。黑暗中我又似 乎看到蝴蝶,但它不再是美丽的了,而是一只被撕毁翅膀的不能再自由飞翔的受 伤的可怜的小东西了。 音乐停止了,我们的舞也跳完了。一切都归于平静,我们一起走出了这小小 舞厅。虽然我原本骚动的心情平静下来了,可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贪董事长和 昏副县长,分别把我带上了他们的奥迪和红旗轿车,飞一样地驶出了宾馆大门。 我矜持地坐在县长贪的身边,看着车窗外那些飞速后退的建筑物以及那些星星点 点的灯光,一言不发,而身边的这个男人却在天南海北地瞎侃。我陷入了一种空 洞之中,不知道我正在干些什么。 前面的奥迪拐一个弯进入了一个别墅区,里面都是一幢幢三层高的小别墅, 每家都有车棚,绝对的别致,绝对的高档。我们四人下了车,走进了一幢浅黄色 的建筑物,里面很大,各种东西应有尽有,是我从来没有见识过的豪华之家。但 没有人。此时已经将近22时,我们在客厅里每人喝了一小法国红葡萄酒,贪董事 长打开了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着《美国丽人》,一个个亲热镜头的确挑拨人的 情欲,特别是喝了那杯酒之后,浑身感到有一股热浪在体内冲突。 此时贪董事长对B 说:“我们先上去吧,让他们俩在这儿先交流交流,我有 事跟你说。”B 朝我看了一眼,异样的神情,我点了一下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望着B 朝楼上走去的身影,我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因为我毕竟第一次 与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并且他是那样的老练,那样地年长,看上去整整 比大15岁,而我还是一个21周岁还没到的女生。他的深沉而略带淫邪的目光,让 我害怕。因为到目前为止,虽然我的思想是无耻的、丑陋的,我的行为也是有点 放荡而羞耻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我的肉体还是干净的,还是一个原原本本 的处女,虽然在小的时候曾经玩过性游戏,虽然我过去的男友曾经抚摸过我那个 最神秘最隐蔽的部位。但我敢保证我绝对是个处女,要知道现在像我这种年龄的 女孩,处女已经不多了。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来面对这一次,因金钱而献出我的最 宝贵的东西,我自己感到难过,更为自己感到羞愧。但我必须这样做,我已经没 有退路了,我不可能逃避,那无限膨胀的欲望,那春心荡漾的肉体,那现在所处 的境况。我只能成为一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烧鸡。我毫无办法,只能顺其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与那人东拉西扯的,他用火热的眼光注视着我, 特别是那高耸的胸部,那个被我男友多次抚摸和我自己在饥渴时自抚过的特别发 达的胸部,也是我曾经引以自豪的胸部。我也用我的有点淫荡的目光回视着他, 虽然我的在心里上是万分地讨厌他。 这时他对我说:“他们俩在搞什么,我们上去看看。” “好的。”我幽幽地回答。在冥冥之中,我己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紧随着他,他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我没有反抗,我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所以我没有理由反抗。楼上很静,每个房间都关着,当我们走最里面的一个时, 我听到了女人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那种声音是那么地遥远,仿佛已经十几年 了,于是我就回想着我好象在什么时候曾经听到过这种声音,还不止一次地听到 过,我极力地搜索着。终于在我记忆的最底层我找到了,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每 当深夜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父亲和母亲所发出过的这种声音。那个时候不懂事, 还问过父母,你们睡觉,干吗发出这样的声音?父亲打了我一下,说:“快睡觉, 不然的话让你一个人睡隔壁房间去。”母亲则停止她的呻吟声,一边拍着我一边 温柔地说:“小宝宝,快睡觉,明天妈妈给你买好吃的。”于是我就乖乖地入睡 了。 可当我再次亲耳听到这种声音时,而且就在那门内,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理 智了,我发觉我的下面有一股暖流慢慢流出,身体已经完全酥软了。这时身旁的 那个人及时地紧紧地搂住我,并把我带到三楼的某个房间,里面温暖如春,空调 在不停地吹出热风,豪华的摆设,鲜艳的色彩,给人以火热的感觉。他随手轻轻 地关上了门,我安排在床上。我很顺从地坐了上去。只听到柔柔的一声: “屋内温度高,你把大衣脱了吧。” 我脱下了大衣,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也脱下了他那件西装,摘下了领带。 用他那逼人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想把我整个儿吞下。因为此时的我的确是一只可 爱而美丽的蝴蝶,在外表上看,绝对地让人动心,只要是男人。红红的脸,迷离 的眼,火红的紧身衣里那曲线暴露无遗的身段,还有那有点淫荡的浅浅的笑靥。 他把灯拧暗了好些,只发出一星点微微的亮光。然后走到我的前面,抱住了 我。 我闭上了双眼。一是我不愿意看到那张淫荡而陌生的脸,因为在我内心深处 我是排斥他的;二是这是一个年青女子受到异性抚摸时的一种本能反应,我同样 末能免俗。我的额头上感觉到有一丝湿润,是他的吻,接着我的眼睛,我的嘴唇。 我发觉我的嘴里有一个粘粘的东西在蠕动,把我的舌头绞住,我回应着。虽然我 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我也不拒绝。因为我知道,此时的我是一只鸡,一只为 面前这个男人服务的鸡,更应该把自己所有的风骚和调情的本领使出来。 他在动口的同时,也没让手空着。他把那双批示各种文件的手,伸进了我的 内衣里,一个21岁的大学二年级的渴望金钱的无耻小女生的内衣里。他的确是一 个昏县长,一个彻彻底底的昏县长,与我同样的无耻,甚至比我更无耻。因为我 是无知和贫穷而堕落;而他一个成熟男人,一个地方百姓的父母官,一个手中有 着国家赋予较高权力的人民公仆。你们难道不认为他比我更无耻吗?你们难道还 如此声色严历地指责我吗?我承认我无耻,他们承认吗? 感觉是温柔的,美艳的,纯粹地温柔,纯粹地美艳,这是所有年青女子不可 抗拒的一种神奇诱惑。我能反抗吗?反抗这可怕的肉的亲密,反抗这销魂的无穷 的情欲?在我的精神里面有种东西试图反抗,但想到那诱人的将来,那不尽的欲 望,那美妙无比的感觉,我禁不住我的精神在作局外观。 突然,他脱下了我的紧身衣。我的上身一下子暴露无遗,唯有那只无吊带的 乳罩还使我仅留那么一点点的尊严。我害羞地钻进了被子,虽然我的下身还穿着 长裤。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下了所有的衣服,仅留一条内裤,也钻进了被子。 在里面我唯有让他任意触摸,慢慢地他把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脱下了,而我 只是紧闭着双眼,任他所为。他的充满着温柔的情欲的手一个劲地在我身上抚摸 着,从上到下;他的温润的有点性感的唇在我身上吮舔着,一直探到了我最生动 最美丽的部位,那里已经一片潮湿,已经是波涛汹涌。他为我这所有的一切激动、 沸腾、膨胀,我也为他的令人晕眩的温柔的抚摸和吮舔而颤动而痉挛而溶化。我 意识到我的花蕊此时已经完全开放,而他同样感觉到了。 他进入了我的体内,虽然是绝对的温柔、绝对的美妙,但我还是觉得有点疼 痛,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因为我毕竟是个处女吗,必然会这样的,所以我一点也 不害怕。他也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地温柔,更加的细心。我在内心是 如此在感激他,至少他是一个绝对合格的嫖客,当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员。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用他的那双手撩拨着我的情欲。一个充满情欲的渴望异 性抚慰的年青小女生,怎么能经受有如此性经验的成熟男人的摆弄呢。我完全沉 醉了,我的心在一种无比美妙的情绪中溶化了,我深陷在一种无底的空洞中,我 不知道我是否还存在。我只觉得我在低空飞啊飞啊,可就是飞不上去,越飞越感 觉沉重。最终坠入在地上,化为一只垂死的不再美丽的蝴蝶。突然间,连蝴蝶也 不存在了,只是一摊浓浓的血。这时来了一只俏丽满是骚劲的野鸡,低下了它那 看似高贵的头,啄着这血水。此时我感到自己想呕吐。 随着高潮的到来,一切都归于平静。我们己累得精疲力竭一起平躺着,我发 觉下面有一丝疼痛,伸手一摸,满是鲜血。我有点害怕了,这时被他发现了,他 是那么的感动。说他一定会补偿我的。从他的文件包中拿出一个信封袋,从中抽 出了一沓钞票,放进了我的大衣袋中,并说以后有事可以找他。看到这一切,我 眼睛有点湿润,为我的所作所为,为我将来的生活。 这时下面传来了喊声,他们也好了。我们一起走下了楼梯。发觉他们已经坐 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热奶,一边看着电视。看见我们下来,会意地笑了笑。我也 朝他们笑笑,但肯定是那种很尴尬的笑。这时客厅里的钟已经指向凌晨1 点了。 董事长贪说:“我送你们出去吧。”我们跟着他进了他的奥迪车,他一直把 我们送回了宾馆。 从这以后,我走上了鸡生之路,一发而不可收拾,美丽的蝴蝶做起了真正的 野鸡来了。 你们肯定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可我已经做了,我无法回头了,所以我是个 该被诅咒的坏女人,一个现在真正意义上的坏女人。你们骂我吧,这样也许我会 好受些。 祈求上苍的原谅,祈求亲人的原谅,祈求所有爱过我的朋友的原谅。 但我不后悔,至少现在不。也许若干年后,我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