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赖子闭门不出整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赖子心情不错,身体好象出现了一 种少有的亢奋,肝部也没什么疼痛,文稿的进速也是极是顺利。只是林娟和那个 姓陈的女人老是打电话来邀他喝酒泡吧,赖子都拒绝了。而且最近电话老是空响, 赖子拿起话筒,那边却没声音。 晚饭后,赖子慢慢散步去了楼院附近的那个公园。月光下的公园到处都是花 红柳绿,一对一对的恋人在暗影里喁喁私语。赖子看着这一些温馨的场景,自已 也似乎回到了恋爱的季节,眼前的一草一木是那么可爱,让他心动,让他留恋。 活着多好啊,有家庭,有自已爱的人,有爱自已的人。赖子又想起了群儿,他只 听说群儿去年结婚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一点音讯。也许她现在过的很 好吧,这不正是赖子希望的结局吗!?赖子是怀着一种凄然悲壮的心情踱出公园 大门的。 也正是这个时侯,在海口的张斌开始掉进温柔乡。事实上张斌一进阿香的屋 子,他就瘫了。女人的脸长的什么样才算漂亮呢?张斌第一任夫人的脸,五官就 分布得恰到好处,但是太恰到好处了,没有了生动感,张斌就觉得没有什么吸引 力了。某些女人的脸分布得有些特别,但那种特别也许恰恰便是她的一种魅力。 在张斌看来,阿香的这张脸仍是一张十分生动的脸,那双好象分得太开了点的大 眼晴,不但没有让他觉得特别,而且使他觉得在一张女人的脸上,平添了某种单 纯无邪的神韵。还有那稍微靠得近了点的鼻唇,又让他觉得多了某种调皮可爱。 事实一个三十四五的男人看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心理上就有着这方面的倾向。 而阿香的眼晴,张斌一边端详她,一边暗自加以评论——属于那类会说话的眼晴。 如今善于用眼晴说话的女人是不多了,他第二任夫人原先就是一个善于用眼晴说 话的女人,可是结婚没多久,他就发现他的新婚夫人的眼晴不会说话了,丧失了 诉说的功能。眼晴里只能呈现出种种的浮燥、欲望。而他第三任夫人更是直接了 当用眼晴告诉他需要什么,在他给了她需要的东西之后,她的眼晴又不会说话了, 当然并不是她的眼晴又丧失了说话功能,在办公室里,在夜总会里,在任何一个 公共场合,她的眼晴反而是比以前更加能说会道了,只是对他张斌丧失了这种功 能而已。 公正论之,就女人的姿色方面而言,张斌的三任夫人绝不比在他前面的阿香 稍逊。但他已经开始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对面这个女人了。 张斌在女孩子面前花钱一直就是大手大脚的,这一点想来阿香也已领教过了, 也使她着了迷,她喜欢有钱又舍得大把大把花钱的男人。 现在张斌和阿香的目光是不是有些无所顾忌地甚至是放纵地,更温柔也是更 新昵地触摸对方了? 通过彼此的目光,张斌感到身体上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渐形成着,生动而猛烈 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着。 “你呆望着我干什么?”阿香话音未落就轻盈盈地飘至他跟前了,款款在他 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了来。她坐下时撩了一下裙裾,坐下后,两条迷人的腿就对 他显露着了,它们几乎一直显露至腿根。 “嗯?今天玩了那么多地方有些累了吧!腿都发硬了。”张斌说这累了的含 义是不是该上床休息一下了?这我们不知道,反正张斌是这样说了。一边用手敲 着自已的腿。 “嗯,我帮你按摩一下吧!”阿香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座位,眯起眼晴注视着 他,抿着她那双丰润的嘴唇,笑盈盈地,将他那条腿轻轻捧起,脱下他的老人头 皮鞋,然后就把张斌的腿放在她自已浑圆的裸膝上,开始进行按摩。从小腿部开 始,渐次移上去,她很认真,而且很内行。她每用一次力,身子便向前倾一次。 于是张斌的脚就抵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像上等丝棉一样柔软。而且随着阿香 的前倾他的目光就溜进她上衣宽松的领口,窥到了一抹粉色,那是她胸衣的边缘, 当然还有那浑圆的半边乳房。张斌他陷入了一种迷幻的想象。 阿香的双手已经按过了他的膝部,但并未开始改变方向朝下移动,还在继续 向上按动。向上移动,移动,终于停止了。它在通常情况下,最不适当一双女人 的手停住的地方停住了,静止在那儿。他睁开眼,见她正眈眈盯着他的脸,阿香 没料到张斌会张开眼晴。她赶快一笑。她的双手却未动,仍静止在那儿。她的五 指,在轻微地弹动着。如同有人在欣赏音乐时,用手指点着拍子一样。而它们的 拍子,弹动在他那男人的根儿上。它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裤布之上坚 挺着,以至于使拉链都快要被顶开了…… 张斌注视着阿香,她的脸绯红,一副少女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却 是晶晶亮亮的。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逗。 “我要……” 张斌他嘟哝着,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裾,探入到她 的裙子里去了,明白无误地告诉了她——-他要什么…… 阿香吃吃地笑出了声儿,悄声地说:“别急嘛,我的大哥哥……” 张斌已不能再等了,在沙发上把她一扑压倒,阿香像个傻妹妹似的,在他迫 不及待地侵占和冲动不已的喘息声中,咯咯地笑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