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之2003 作者:飞过了环日线 起风了! 一阵阵阴阴的风! 一阵阵抚过枝桠的阴阴地的风! 一阵阵勾人魂魄又是抚过枝桠的阴阴地风! 妮子喜欢这种天,特别是在寒冬的日子里。 这样很能使妮子想到了古龙和他的小说。 下午,妮子靠在临街的窗前,不是坐着的,而是站着的!眼前的玻璃是透明地, 象钻一样高贵,想冰一样地寒冷,象水一样地清醇。通常她喜欢将红红的脸蛋贴在 这迷一般的玻璃上,倾听它的心跳,感受它的呼吸;所以她每天都象是一个虔诚的 信徒,认真地擦窗,很努力很努力的那种。可是她终究还是不能不明白,为什么就 这么薄薄地一层能看到它的本质却看不清它的内心的东西,怎么都擦不到尽头。 古时,人们也没那么聪明,除了少数的皇宫贵族用些昂贵地用惊人来形容也不 过失的琉璃以外,那些平民百姓也就随意地拿着几根木条几张白纸,往那个墙以外 的因为需要出行方便和利于呼吸的原因而留下的若干个大小不一的窟窿上一糊,就 算是了事了。常常在古装的电视剧中看到那些好奇的无聊的或者是卑鄙的龌龊的甚 至是无意的小人和君子们,用蘸了唾液的食指往那张半透明的纸上一戳,就出现了 一个能看清室内乾坤的小孔。于是或春光无限、或神色紧张、或惊天动地等等无法 一一祥述。 区别,这也许被称做为“区别”。 窗外的风,继续的吹着。它连哄带骗地把树叶从枝头卷走,将它们高高地捧在 半空之中,然后毫不留情地在0.01秒后狠狠地摔向地面。它是个风流的公子;有着 温柔的眼神,甜蜜的言语不断,偶尔地眷顾了你一分钟,却让你铭记上一辈子。它 来无踪,去时也不会有累赘的影子,四海是它的家,它不会为谁停留,越来越多的 只是伤了心,还在苦苦等着它回来的不同世界的灵魂。 街上的行人很少。少的有些可怜。妮子的家住在这个喧闹的城市的静谧的西北 角,是一条可以从下午二点零七分到二点三十三分这整整二十六分钟之内没有一个 行人一个行鬼的宽阔的大马路。而可悲的是,妮子已经在这里居住了四年了。 发呆,眼睛也许眨过了,那思维呢? “妙——”一记刺耳的尖叫声,妮子好不犹豫地褪下脚上的拖鞋,熟练地朝某 个角落扔去,接着又一声惨叫。那只该死的猫,总是在美好的时刻打乱应有的平静。 妮子支着一只脚,边晃边跳地拾回拖鞋。这个时候,妮子父母的房门打开了。 妮子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在最小的时候就妮子由着他打由着他骂,只是 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大了些,能把学会的中文词语组织成句了,就学着与他对骂, 当然招致的结果是更多的巴掌;再大些,提得动铁棍铁枪了,就试图学着练把式, 然后就是抱头鼠串,这么一串就在外面串了好几年,直到妮子的妈妈泪眼婆烁地说 了一百遍回家吧,直到那个骗了妮子财骗了妮子心,只是因为天生阳痿骗不了妮子 色的男人找了个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地方报道,直到妮子在外面也实在混不下去 了为止。 妮子记不得小时侯和妈妈的关系怎么样。反正自从妮子她妈进入了更年期以后, 那脾气是一年好过一年了。她很少和父亲吵架,鲜有的几次也几乎都是为了妮子, 再后来父亲的年纪也大了起来,脾气就相应地小了下去,所以,从开年以来,家里 也赶着时髦,进入了新世纪的和平年代了。 很久没上班。去年临近暑假的时候,妮子突然想起要考个大学玩玩。可是权衡 来掂量去的,还是决定不要浪费时间在那普通高考上。该还的数学公式和英文单词 也都差不多原原本本还给老师了,考个照顾老年人的成人大学,还有个奔头。 所以说干就干,风似地找了家学校,报了名,付了钱。可是人家学校却没有象 妮子一般地心急如焚,如个姜太公掉鱼似的悠闲,死活也要到九月后才肯开学。妮 子嘴里心里都骂骂咧咧的,也奈何不得它几分。 工作是辞了,不用夜夜笙歌地陪着笑面对着那些满嘴酒气的老男人,着实也快 乐了好几天。 可,天,一日热过一日,毕竟家里的空调是要自己掏钱付电费的,怎么也不舍 得从天亮开到再天亮,不象在上班时,酒店里的空调任你吹着,还要对温度嫌高嫌 低的。 外婆搬走了,就在年前。原因是几张不是她的也是母亲的RMB ,于是从拌嘴到 吵架,愈演愈烈,愈烈愈演,最后只好一拍两散,拿着妮子妈东拼四凑的十多万, 跑了出去。 这热死人的该死的天,真的不小心地热死了人。外婆是舍不得开空调的,于是 妮子那有点罗嗦但是还算是慈祥的外公就在盛夏中这么悄悄地走了。 外婆带了头白花,哭地悲痛极了,妮子也很伤心,但是妮子不能哭,她不想在 这个时候让外婆来分心,外婆需要她的安慰,而不是累赘。 大理办的既不隆重也不寒酸,来不少外公生前的亲友,所以震也再次闯入妮子 的视线。 震和妮子是有点沾亲带故的,这亲就是沾的不太厉害,所以两人第二次见面时, 妮子已经二十有三了。在六七年前,当妮子的烟龄还不过只有两三岁时,也曾经碰 过那么一次头,说过几句话,还被双方的父母安排同床不共枕睡过一个午觉,别的 也就没什么了。 可是发展是硬道理,这是邓爷爷说的,妮子一直铭记在心。他们以超越磁悬浮 的速度发展,所以第三次见面的目的从爬山逛街直接演变到床上运动,就这么卿卿 我我地直至十多天后他踏上了漂洋过海的班机。再后来便了无声息了。 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妮子都喜欢抱着枕头哭,再后来妮子就爱上了擦玻璃 窗。 在沉痛的教训的面前,妮子决定不再听邓爷爷的话了,改听毛爷爷的了——好 好学习天天向上。幸而开学也有些日子,妮子也拉下不少的课,所以妮子认识了陈。 陈和妮子是同班的,好几次都凑巧地坐个同桌。所以烟来烟去而不是眉来眼去 的,就认识了。 陈原本也是痴情的胚子,女朋友跟人家跑了,还屁颠屁颠地端茶奉水,招之即 来,挥之即去的。开始时觉得他只是油嘴滑舌的家伙,到后来熟了,才体会出几分 的他所谓的“跳跃性思维”。妮子觉得陈没有把自己当女人来处理,不过妮子也习 惯了,身边也没几个男人把自己当女人处理。一起温书,一起放学回家,有的时候 妮子还会叫陈陪着自己去修自己那个百修不好,不修就坏的手机。陈有的时候也会 面带得意地悄声告诉妮子昨天去了什么档次的K 房,找了个怎么样的小姐出场过夜, 这样的友情一直维持到新年学校放假。 妮子特懒,从她每天的作息时间表上就能看出些端倪。早晨六点开始睡觉,没 课的时候下午六点起床,开始上网,直至第二天早晨六点,有的时候不刷牙不洗脸, 更不用说出门了。而陈似乎得了笔闲钱,有了闲钱干吗呢?当然是找女人呗!可惜 在陈的眼中妮子不能算是个女人,又不能象是个男人一般地同去风月场所。于是一 个懒,一个色,联系的就极少了。 可是电话铃还是会响的,因为有个叫静的女人。静和妮子是初中的同学。妮子 是全班最矮的,静在一段时间是全班最高的,直到毕业也是全班最高的女生。和静 挺拔的身高成正比的是静那雄伟的体重。每次静到妮子家的来的时候,妮子总是在 第一时间把体重盘放在客厅的最中央,然后身先士卒地站在上面以示典范的作用, 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因为还没等妮子站稳就能看到静那杀死人温柔的眼神,于 是只能乖乖地把体重盘重新摆回浴室的角落。 其实静是真的很温柔的,比如说前一分钟还看她涣涣地挽着某个比自己窄上那 么三四圈的男人的臂膀,后一分钟就能看到那个男人被静用一只温柔的小手温柔地 卡在墙角的半空之中。 当然,这不是静最温柔的一面,妮子害怕她边吹气边在耳边低语,用调侃的语 调,色色的眼光以及在妮子大腿上方一工分左右的距离双手,说着其实她是多么的 爱妮子。一般在这种为数很多的情况下,妮子会边激灵边用黑色旋风的速度逃离至 五十公尺开外的安全地带,然后象是杀猪般地狂叫:“非礼啊!” 当然妮子是不能一直象猪一样地叫,这除了因为妮子没有也知道静其实也没有 断袖之僻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在妮子的身边早已有了一头名副其实的猪。所 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妮子一直认为自己既然做不成淑女,怎么也算的上是大半个君 子了。最好的证明是当妮子面对任何裸或不裸美女时妮子总能做到十足十的坐怀不 乱,比柳下惠还柳下惠。 “猪”,原名其实并不叫猪,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对父母能出尘脱俗到这种 境界。但是猪真的太象猪,所以她的父母沿用了象声词或者是行声词的功用,为她 取了个单名为“圆”。 想想也对,猪那身子不是圆的还不见得是方的梯形的或者是三角的,叫什么 “* 方”、“* 梯形”、“* 三角”,还不如叫“* 圆”来的顺口,在结识了圆多 年以后,妮子第一次佩服起圆父母平生唯一英明的决策。 圆和静一样,也是妮子的中学同学,她们同过桌,同过床,就是没有同过房。 有的时候妮子开玩笑说,找个男人来玩玩,你上好我来上,也算和用烟点烟一样地 间接地和你做一次爱。 圆就皱皱两条几乎没有的眉,说,恶心,你怎么连这个也想的出来的。不过妮 子想想也是,和最好的朋友用一个男人是够恶心的,就象是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的 让人想吐,所以妮子后来就不开这种玩笑了。 妮子和圆的关系一直不错,住的近的时候几乎天天见面。同学的晚上跑到河边 去抽抽眼,吹吹风,喝喝酒,喊喊男人的名字;常常是妮子说了上半句,圆就能把 下半句猜个八九不离十,虽然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也算的上是了解各自的脾性了 ;中学毕业后考了个相近的学校,圆开始和技校同学走的近了,而妮子象是被情人 抛弃了一样,于是迷恋上那个骗了钱骗了心却骗不了色的男人;后来圆退学,没有 过上几个月,妮子也步了她的后尘,离开了校园,原因各不同,结果相似就可以了。 退学后圆通过关系进了一家台巴子的工厂,从流水线开始,圆兢兢业业,因为 她实在没有什么美色可以挥霍。幸好她离国宝的距离不是很远,勉强也能捞个“活 宝”的美名,所以一来二去混来混去的,就坐到了带着空调的办公室里去了。 而妮子却是个眼高手低的女人,她不想自己原本已经不是十分白嫩的双手向广 大勤劳勇敢的劳工妇女靠近,所以妈妈张口说了一句,乖乖地呆在家就好,所以她 就这么乖乖地一呆就呆了五年,其中百无聊赖时做了几份工作,加在一起的时间也 不到一年。 可是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老是下雨,湿湿的天,湿湿的地,湿湿的人,和湿 湿的心,怎么晾都晾不干,象是快要发霉了,却有霉的不够透彻。 幸运的是,妮子有她的翔哥哥。 和翔哥哥相识是因为BBS ,也是因为圆。 圆曾在一个论坛上做个让人争议不小的斑竹,退了位,却因为某个女人招来了 不少的唾骂声,而妮子虽然不至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来个口诛笔伐还是些能耐 的。更是因为有些回帖让很多那个女人的拥护者指着妮子的鼻子骂,你这个小娼妇、 泼妇。对此妮子并不感到愤怒,倒并不是因为妮子有多高的涵养和修为,而是因为 由此可见,妮子还是很有女人味道的,毕竟那些妮子素未谋面的人都非常坚定认为 妮子是“妇”而非“夫”也。 翔哥哥没有卷入那场是非之战,所以和妮子没有立场上的冲突,聊的不错,直 到他发来了那张导发妮子和圆之间一场惊心动魄的哈痒一指神功的照片。色字当头, 妮子神功大发,最终是圆拜败倒在电脑桌下,而妮子则带着阴险狡诈的笑容温柔地 对翔哥哥展开了强烈的攻势,如愿以尝抱得帅哥回梦乡。 当然,后来的传奇之旅才是真正让妮子和翔哥哥走的更近的契机。妮子很没有 网络游戏天份,所以一直是久闻其名,已经是如雷灌了又灌耳,却不能灌眼。事逢 那个飞过了换日线的男人发了句“这是冲动不是勇气”,事逢友人在耳边象是媒婆 似地鼓吹着传奇治疗失恋的有效性,事逢翔哥哥为妮子申请了一个传奇的帐号。于 是在那个虚拟的有点真实的世界里,妮子的伤口虽然愈地不是很完整,但是和翔哥 哥的感情的升华是不容质疑的。 但是翔哥哥还是离的妮子太远,妮子需要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男人,而不是一 个只能感受得到的影子。 妮子决定找个男朋友。 其实妮子有很多的男性朋友,却没有一个男朋友。一个人住的时候,妮子的那 些男性朋友会带着一张讨好的笑容和一个没有笑容的女人带到妮子的住处,不过十 分钟妮子就不得不坐在电脑房的电脑前了;旧房子拆了,买了新的居所,妮子的另 一些男性朋友还是会登门拜访的,有时修电脑,作功课,有的时候就放些黄色的日 本片欧美片看看,当然他们从没有对妮子有非分之举,有没有非分之想就不得而知 了。 大多数的时候,他们总是和妮子称兄道弟地喝酒,仿佛,不喝酒的男人就不是 男人。不过妮子也喜欢喝酒,她喜欢将自己弄得神志不清,不过她从不胡言乱语。 他们一直都承认妮子是个人,但是从来不承认她是个女人。 有次,当妮子终于决定去追某个相识了不短时间甚有好感的兄弟,他却恰时地 打来了电话。 妮子当时幸福极了,真是天如人愿啊!于是破天荒地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应约而 去,却被告之,“今晚我约了个女人出来,你帮我看看我品位怎么样?”妮子当即 厥倒,弄得那个兄弟手足无措了一个晚上。 所以,妮子不能在自己的兄弟中找男朋友。 再所以,她把希望寄托在网络上。 可是网海茫茫,怎么也看不到个尽头,在见了几次的很标准很标准比国际标准 舞还标准的青蛙后,妮子终于对这个媒介彻底失去了信心。她想,没人爱,就自己 爱自己吧。 但,自恋通常都是先天的,后天的培养需要很高的智商和耐心,妮子没这个智 商也没这个性情,所以自恋也无疾而终了。 当然妮子也是个很有胆量的女子,而这些胆量通常都是嘴上的功夫。她吵吵嚷 嚷地说了无数遍的蹦及,在某次随母亲造访某个亲友三十楼的新房的阳台后就不再 提及了。她也是个很有力量的女子,这些力量的充分表现在她的那句口禅上——当 心我把你踢到三公里以外。原本是说五公里的,因为在若干年前,当出租费的起步 价还是14.4元,起步公里是五公里时,妮子突然有的这个想法。如今起步的基价有 了调整,起步的公里也缩短为三公里,所以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妮子也把“起踢” 公里数也从五公里调整为三公里,当然永恒不变的是妮子从不收别人的费用。 深夜十一点到临晨两点是妮子的大脑兴奋期,一般这种兴奋的惯性可以使妮子 的眼皮子一直维持睁开的状态直到早晨五六点。期间她是会打哈契的,但是并不带 表她困了,只代表她想打了。 妮子今天的所要完成的任务很是简单,去姐姐家,归还前几天借的伞。姐姐不 是妮子的亲姐姐,也不是表姐,而是她的小学同学。她和妮子在小学时并不是太亲 密,不过不知怎么的,到了初中以后分开了,那关系倒是热了起来,可能是远亲近 疏的缘故吧。姐姐先前有个谈了四年左右的男朋友,都快要谈婚论嫁,却不小心在 节骨眼上遇见了妮子现在的姐夫。那一见就见出了事,姐姐毫不犹豫地踹了那个谈 了四年谈的快要象白开水一般无二的小男人,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个比自己大上十多 岁不懂风情,不知浪漫为何物的老男人。说老实话,妮子一直不太喜欢这个三十多 岁,长得其貌不扬的男人,就象他不喜欢妮子一样的不喜欢他。但是姐姐是他的老 婆,姐姐是妮子的姐姐,偶尔处在一起,也能作到表面上的相安无事。 下午的时候风很大,到傍晚它已经是大的有些不知疲倦了。从姐姐家出来,妮 子顶着风往回家的反方向骑去,今天她还要去狐狸家看新买的碟片。 狐狸的好朋友是一个和妮子有两年左右恋爱史的小男生,在妮子领悟到风花雪 月不能代替柴米油盐以后,妮子毅然地离开这个看似稳重却毫无上进心的小男生, 却和狐狸保持着时断时续的联系。 妮子知道狐狸是喜欢自己的,虽然他总是哧着鼻,夸张地比划着,“你身上哪 点象女人哦!” 可是妮子还是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妮子心情很好或很坏的时候会打电话给狐 狸,她在电话里叫道,狐狸,出来,陪我喝酒。于是酒过三分,妮子会带着七分的 醉意在夜深的很少人很少车的路中央乱跳乱叫乱吐。往往狐狸会适时地搀住妮子的 手,一步一个脚印地把妮子送回家。可是碍于好朋友的缘故,狐狸没有向妮子表白, 妮子也知道自己对狐狸的喜欢只是兄弟间的友谊而已,这样的状态妮子很愿意这么 保持到老。 可是狐狸的好朋友,也就是妮子以前的男朋友却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他一直 深情款款地期待妮子的回心转意,可是妮子是属猴的,也就是说妮子的老祖宗是从 石头里蹦出来的,铁石心肠就是指妮子这种人,何况报应也报过了,不如就继续做 个石头也不错。 年过了大半,圆趁着假期跑到了浙江省的一个小县城去,目的是看一头自己的 同类。通常妮子对和自己没有一腿的,或者是不是朋友的男人都非常的厌恶,这次 妮子也没有例外。所以在QQ上,一言不合,妮子和他大打出嘴。此时圆的态度真正 是验证了一句谚语:“有异性没人性。”她边意正严词指责着妮子,一边大大地夸 赞了那头猪的风度,恶心的妮子当天就没吃的下饭。 当然也有清醒的,静就清醒的多了,她悲悲切切地和那个千山万水后的男人诀 别的代价是我满屋子久久散不去的烟味和一床带着咸咸味道的眼泪。不过还好,哭 归哭,闹归闹,香烟她还是抽的,饭她还是吃的,班她还得照上。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