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指间的沙 作者:指间的沙 也许因为曾经把房子建在海边,所以就注定了以后的一直飘泊!城市只是我 的中转站!花开看花落,我只是你们指间的沙!请不要试图抓住我,因为我终究 会在不经意间慢慢的流淌出你们的记忆!但是请当心我也许会划破你的掌你的心! 我不爱陌生人!谢绝谈感情! 事情要从98年的3 月13号说起!我当时在解放军洛阳外国语学院上学!我至 今还能清楚的记得那天是星期五下午洛阳的风很大!阴天!但是似乎一点也不影 响我的心情!因为那天我认识了她!我一辈子的爱!亦是我一辈子的痛!下午我 抽着烟独自在教学楼后面等她!我相信她一定会来!就是那天我相信了这世界确 实有一见钟情! 认识她是在食堂打饭,开始只是一个背影,我连她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但 是就是背影也吸引我!我开始注意她!三系五队的那个女孩!终于鼓起勇气给她 写了纸条!约她和我聊聊!就是想认识她!我们就是这么开始的!好像我是一粒 沙,被那天的大风吹进了她的眼睛,从此一切就发生了改变,影响我们的一辈子! 军校也许很多人都不是很了解!哪里制度森严,真的!规定了你的一天1440 分钟什么时间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吃饭前要排队,到了食堂要先唱歌,甚至 连时间都限制了你必须多少时间吃完,让人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纪律的约束!我 们的恋爱是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呵呵!我生下来也许就很叛逆!我有一 个很好的家庭!爸爸是军人位高权重,家里什么都有!可我还是不能满足!因为 束缚我的东西太多!爸爸把他的军事思维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想也许是和平年 代没有仗打的缘故!从小到大我受到的教育就是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不能做!只有 看书是对的!玩。永远是不能的!结果高考我成绩很差,但是家里还是帮我找了 人来到这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学校! 来了之后我根本就没有好好上过一节课,真的!从小就看军装,现在自己又 穿军装,真是烦透了!我和周围的人所有人都熟悉,学校没有不知道我的人!我 可以任意时间从任意一个门出去,这是连干部都没有的权利啊!可以说当时的我 是“臭名昭著”,但是我们就是这样开始的!见面我就说我想认识你!没想到她 竟然说我知道你!你很出名啊!我笑了!心中窃窃的开心!哈哈她也知道我!太 好了省去我自我介绍了!我说:你知道我啊!那我就不多说自己了!我只是想认 识你,可以吗?“她回答我: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就这么简单我们真正的开始 了! 当时,不该说是很早的时候我就想过离家出走!高中就想过了!来到洛阳我 也一直在想!其实认识她之前我已经决定和一个同学一起离开学校了!在认识她 开始我也就坦白的告诉她,我一定会从这学校离开!她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一 切就是那么在我们不经意之间进行,3 月28号,本来我就该离开学校了!但是因 为酗酒的缘故那天我胃出血送医院抢救了,我同学先走了!从小到大我很讲义气, 答应朋友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不管自己有多为难!从小我就很会为难自己,长 大仍然如此!我知道自己一定会走!但是我希望在我还没有离开的日子里能给我 的铃铛留下最美丽的回忆,让我永远留在她内心最深处!铃铛是好学生!对自己 要求很严格,相比之下我就散漫的多了,她时常提醒我头发长了,风纪扣没有系 好,袖子不要挽起来……总之生活中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成了她对我的要求,对我 的友情提示,让我能感觉到她无处不在!我同学离开了学校我情绪比较低落,她 没有说落俗的安慰话,只是陪着我,默默的陪着我!虽然她也知道我也是会走的! 洛阳的三月还是比较冷的,她给我买了毛衣,我知道她喜欢吃糖醋里脊,我 知道后马上就去学,一遍遍的做,我同学逃离学校后他租的房子就留给了我,我 买来书,自己在房子里反复的做,只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做出来雏形了呵呵!虽然 味道不太好但是已经有了饭店的样子,我不满足,继续做,我要做到最好!为她! 现在我做的这道菜可以好不谦虚的说绝对比的上任何一位厨师,因为我就做这一 道菜!但是现在我在外面却在也不吃糖醋里脊,因为我会难过!她还喜欢吃菠萝, 我也愿意给她去买,当时四月的洛阳没有这南方的水果!我不知道这情况,只知 道自己一定要买到,我就在洛阳城里转,什么水果市场啦,食品超市啦洛阳虽然 不大可是也不小,累死我了,可是还是买不到新鲜的菠萝,没有办法只有买罐头, 我自己埋怨自己怎么连这一点点的小事情都不能为她做到! 时间过的太快了,真的一转眼就快五一了,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但 是我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对她的依恋,真的!我很爱很爱她!一直到现在没有 哪个女孩能让我在如此动心,如此愿意为她们在心甘情愿的付出而无悔!我真的 舍不得离开了,但是我却已经答应了同学!我必须走!我不能失信于人!五一我 约她到我们在校外的房子,呵呵!你也许觉得不可思议,部队怎么能让我们出来 住呢?其实没有,我们只有星期六星期日才有可能出来待一会儿,吃饭的时间到 了必须回去,但是哪怕就只有一分钟,对我来说只要和她在一起都是莫大的满足! 在房间里我告诉她我可能很快就会离开洛阳,离开学校了,因为我答应了人家, 我得走,在说我自己也确实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束缚我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如果 不是因为有你,我也许早就离开了!说完我就看着她,本以为她会说写挽留的话, 我都想好了怎么回答,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却说,好,你有自己的选择,我不会 阻拦你。我不会束缚你,自己活的要开心,自己要为自己活!这句话我现在一直 都记得!听她这么说我很是诧异,但是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这么看着她, 四目相对,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我傻傻的说我走了你呢?你怎么办?她说我会 好好继续走自己的路,毕业了就去找你,或者你在来找我!我们约定明天!天啊, 我想任何人听到这话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我也不例外!因为年轻,所 以我想不到更多,看不到更远,觉得有这些话就是爱情的保险! 五月二十四号!星期日和平时的星期日一样这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天气 格外的好,暖洋洋的,但是这一天我拥有了自己的爱人,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这 日子!因为以后都不会在有了!吃完早饭她来找我,说想去我们的小家里,呵呵! 真的是小家啊,但是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一起购置的。我说好啊,偷偷的 我们溜出学校,到了房间我问她怎么有事情要说?她沉默。在问还是沉默,我性 格比较急躁,大声的问,怎么了?你说话啊!!!你这样我会急死的!能不走吗? 她忽然说,什么?你说什么?我问,因为我怕自己听错了。能不走吗?她平静的 又说了一遍!这回沉默的人是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老实说我没有什 么可以给你,老实说我没有资格要你留下我!虽然我已经舍不得走了!真的!欲 走还留但是我必须走出因为我是男人!男人就是要一诺千金!最后我回答她:不 能!我一定要走!因为我不喜欢这里,再说我已经答应朋友回去找他!你不想让 我失信去人吧?说完我就看着她的反应!哦!明白了!知道了!真的不能不走吗? 是吗?她还是再问了一遍!我回答不能!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残忍,就这么 拒绝自己的爱人,拒绝自己的希望拒绝她的盼望!但是我必须这么回答!虽然我 是违心的!希望你能明白!但是我必须为难自己!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时间太快 了!要到集合站队吃饭的时间了!我说我们该回去了!下午在说吧!吃完中午饭 我们回来,我能感觉空气的沉闷!忽然她抱住了我!泪就流了下来!我慌了真的 慌了,我说怎么了?不要哭啊!没有用,我所有的话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接下 来就是吻,热烈的吻,在接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拥有了她,用她的 话说为了让我能放心的离开这里,她把第一次给了我!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是在准备离开的事情!听说叠一千对纸鹤就可以完成一个 心愿,我相信,其实也许就是一种对未来的祈望,对爱的祝福吧!我真的做了! 白天黑夜的在赶制,放弃了一切时间,一切事情,只做这一件事情,只不到半个 月的时间我就完成了2000只,我的手指上满是彩色!因为纸是彩色的,可是现在 我的心已是灰蒙蒙的一片!因为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属于我们的时间将暂时 告一个段落!但是以后我才知道,这次的分开就是永远!在这段时间里我尽力做 到最好,为她留下最美丽的回忆!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真快!转眼就快放 假了,我们一起的路将随着新学期的开始而告一段落。但是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 事情,让我们都史料不及,铃铛怀孕了!!我们都是第一次,都没有经历过这些, 大家茫然失措,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可这里是部队,这件事情一旦暴露我 们将面临被除名的危险,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不能连累她!于是我就偷偷的问别 人,偷偷的买了药,让她吃下去! 危险也就从此开始!吃了药后的第二天她就上车回家了,没想到药的副作用 很大,这也是我不知道的,否则我一定不会让她吃,她身体流血,止不住的流, 因为我也对她不放心,所以我想问问情况怎么样,于是我赶到郑州火车站去找她, 98年那年的洪水大家还记得吗?很多车都晚点,我就在火车站找她,但是怎么也 找不到!我一直等,等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找到她!无奈我只好回家去!因为我家 里管我也很严格!回去后我就打电话给她,但是电话怎么打也不通!后来好不容 易找到她我才知道事情的一切!她说:现在你能来昆明吗?陪陪我吧!我想你在 我身边!我无语。因为我找不到理由和家里说自己要出去!这就是我专制的家庭! 唉!算了算了!她说!沉默,可怕的沉默!我们挂了电话!这一个暑假我都在没 有找到她! 8 月29号我回洛阳!其实回去就是为了和她告别!晚上我见到了她!我这一 辈子第一次买花,真的!999 朵玫瑰!真大,像一个圆桌一样!我不想说是为了 讨好她,就是想让她还能感觉到被爱的幸福!因为没有开学,所以我们可以不回 宿舍住!我们就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小屋!默默的我们一起收拾行李!她拿了房间 的很多东西!甚至连装纸的小盒子,我知道一方面是因为她本来就喜欢漂亮的盒 子,还有就是因为她也想留下我们一起的回忆!一直到现在我看到好看的盒子都 会留下来!但是却再也不知道把它们送给那个喜欢盒子的人!因为世界太大了! 夜深了,我们相拥而眠,轻轻的吻,轻轻的进入她的身体!一切都是轻轻的!我 怕在会伤害她!30号!是我打算离开的日子!早上我们一起在学校照相!一起去 食堂吃饭!还和平时一样的过!但是在也没有了往日的开心笑,大家的脸上都是 苦涩的笑!上午我就要离开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知道吗?为我!为我们的 明天!我一定会娶你的!真的!我心里在默默的说!吃完饭,我头也没有回就离 开了食堂!我怕自己回头会流泪!会舍不得!其实我已经舍不得了!出去以后我 一直在想,要离开吗?还是回去?我回去吧!我要回去!结果……呵呵!我真的 回去了!中午她看到我很是吃惊!以为我不走了!其实我是想回来在多看她一眼! 我还是要走的!因为我答应了已经离开的朋友!!!中午我们都没有吃饭!我们 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把她抱在怀里,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说,我真的 要走了!就回来看你一眼!我舍不得你!我一定回来找你!她说在外面一定要保 重!不要老是这么冲动了!你的脾气要改!记住了吗?胃不好不要在喝酒了!哭 …… 下午我正式从洛阳离开!在火车上我不止一遍的对自己说,下车吧!现在回 去还来得及!不算晚,在往前走就是一条不归路了!!!但是我没有!晚上火车 驶离河南境!我对自己说!好了现在死心吧!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一直向前! 铃铛我走了啊!你要保重自己!你说的话我记得了,我以后永远不在喝酒,永远 不在冲动!我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放心我吧!真的!这一刻开始我要自 己变的冷静!因为离开洛阳原来的那个我就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在活一遍! 我一定要活出精彩! 9 月1 号我到达海口!那个我向往许久的城市!我想这回好了,一切都会好 的!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由于没有社会经验,其实这才是我恶梦的开始!第二 天我就去找工作,原来以为会很简单的!那想到海南的工作出奇的难找!因为泡 沫经济,让这美丽的海边城市到处都是萧条!第一天没有结果!第二天,第三天 ……。一直没有结果!我开始怕!因为我的钱已经不多了!不能在住旅店了,我 就搬到了海边,呵呵!是住在沙滩上啊,三面环海呢!因为这里的房子便宜!但 是到市区太远了!我不怕,不怕苦,也不怕累!因为我有牵挂!继续找工作!有 一天我在回家的路上发现有人在卖狗!好可爱啊!我从小就喜欢动物,但是家里 总不让养!现在好了,我就自己一个人!自己说了算!买!80块买了它!因为我 实在太寂寞了,晚上耳边除去海风还是海风!没有人陪我说话!现在有个活的动 物我也许不会在寂寞!我就给它取名字叫铃铛!转眼我来海口快两个月了!钱花 了不少,但是工作依然没有结果!我的心理也接近崩溃,社会太现实了!这都是 我这个没有社会经验的人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怎么办?生存问题就在眼前!我偷 偷的从房间里搬了出去!只是为了省100 块的房租!这晚我睡在外面的马路上! 好像一个流浪汉一样!第二天刺眼的太阳把我照醒!怎么样?今天怎么办?我百 无聊赖的走在美丽的海口,但是这美丽与我的落魄真的是格格不入!这是什么? 招聘?我看到路边的一家舞厅门口贴这一张海报!试试看!我走进去,里面是一 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妖艳的女孩,我说我来应聘的,可以吗?几个简单的问题 后他们告诉我,我被录取了!今晚就可以上班!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 确实是真的!还是我思想太简单!晚上我才知道我的工作就是陪女士喝酒,甚至 …。其实就是男妓!!!我矛盾了!怎么办?继续吗?继续我就违背了答应铃铛 的话!喝酒…还要出卖自己!但是不继续我就没有生活来源!怎么办?最后还是 理智战胜了我!我要离开!我找到下午的那男人我对他说,对不起!这工作我做 不来!我要走!就这样我下午才上岗,晚上就下课了!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不 允许自己感情的背叛!海南看来是不能在继续呆下去了!趁身上还有钱,离开吧! 去别的地方!晚上我做了这样的决定! 第二天我买了船票,虽然留恋海南的天,海南的海!但是我还是离开了!我 去了温州!呵呵!听说那里经济好!工作也好找!到了温州以后确实比海南好! 很快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销售生物制品!我没日没夜的工作,早上很早就出去 推销,与其说是推销产品,不如说是推销希望!付出真的会有回报的!我第一次 赚到了钱!还不少呢!4000块啊!这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有了动力!我要赚钱! 赚钱娶她!转眼到年底了!我手里也有了一些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我去看看我 的铃铛了!我知道她放假的时间,知道她必须做的车次!我要去找她!只看一眼, 知道她好吗?我就满意了! 我买了票到河南漯河等她,我感觉她一定会做这次车!我的票买到武汉!我 想要是能遇见她有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也就可以了!我不贪心的!要是没有遇见 她我就下车回温州!冬天很冷,但是我还是一头的汗水!因为紧张!怕自己失望! 怕遇见熟人!上车后好晚了!车上人很多!因为大家都要回家过年!只有我和他 们背道而驰!我请求列车员帮我广播找人!但是他说太晚了,不可以!我着急了! 因为我时间不多啊!我几乎要下跪了求他,最后他只好说只广播三遍啊!不在就 算了!完了我就在等焦急的在等!等我的希望!许久前面的人在动!一定是有人 往这边走!是她,一定是她!我能感觉到的!一个满脸汗水的女孩子终于挤出人 海,抬头的那一瞬间我们都愣了!是她!是我!但是我们都很平静!就好像这一 切都很自然!去餐车吧?好么?我问!那里人少,有位子!恩!她回答!我拉这 她的手使劲往外挤,手还是那么软!好不容易我们才到餐车花钱买了两个位子坐 了下来!你还好吗?我问。还好!你走了以后学校找过我了,问了我很多你的事 情!啊?唉!不好意思我连走都会给你带来麻烦!我简单的说了自己离开以后的 事情!但是只说了好的,我的不幸我只字未提,因为我不想让她再为我担心!至 少现在我抱她的时候我是幸福的!至少现在我已经脱离了困境!这就够了!早上 六点车快到武汉了,我告诉她我就是想看看她,现在看到了,我也满足了,车到 武汉我就要下了!一晚上都没有流泪的她这时候忽然抱住我,我感觉到她在哭! 怎么了?我说?我舍不得你,我要你送我回家!她说!我想了一下答应了! 第三天到昆明后我本来打算马上就返回!但是她又挽留我,我又妥协!晚上 我们住在一起,她说让我要她,我笑着说不,我不能再连累你!以后我们会有机 会的!真的!有一辈子的机会呢!没想到她发火了,说了很多话刺激我,什么我 不爱她才不要她等等!我也生气了,为了证明自己是爱她的我们一次次的做爱! 甚至有些疯狂!天快亮的时候我累了,应该说我们都累了,我趴在她身上,吻她 的脸感觉好咸,我以为是汗水,但是这水好热,泪!是泪!原来她一直在流泪, 而我竟然一无所知!怎么了?我忙问她!没什么,我想在开学前去你工作的地方 看看!好吗?我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的心一沉。为什么这么说啊!你去看看 我同意,但是什么叫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啊!不要说这些话!好么?好!不说了! 她说!但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唉!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感觉我即将要完全失 去她!真的!每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都会有感觉,我想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 第七感觉吧!第二天我要回去了,我不让她送我,我怕自己会失去理智!我们没 有说再见!因为我感觉不会有明天!我的心慢慢变冷,真的!一种悲哀由内而外 的从心灵最深处冒了出来!我想起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也许我现在就是已经 死心了!真的!我知道自己不会在那么全心全意的去爱,因为我总觉得感情是有 限的用过就没有了!我的已经用完了,一次付出全部,不给自己保留!我无怨无 悔!在上车之前我把我们原来房间的钥匙配了19套,在回去路上火车每经过一站 我就会丢一套下来!我只想能让她知道,或者说感觉到在以后回家的路上沿途有 我的陪伴!沿途有爱,沿途有我! 时间像流沙,很快春节就过去了!她们要开学了,她如约而至,我们在贵州 冷水滩见面,然后一起去温州,这一路上她很开心!而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 知道温州就是我们的终点了!真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觉!火车很快就进入浙江境 内,金华我们换车,第三天的早上我们到了温州!回到那个我所谓的温州家!房 间很冷,和我的心一样的冷!我真的想哭!哭自己,哭自己的幸福就要没有了! 哭自己的全部,哭自己曾经!哭自己的明天!我放弃了以前的所有一切,但是现 在我真的要一无所有了!世界和我格格不入,惘若隔世的爱没有了!!!真的失 去了!忽然她说我要个东西,你给我买,这是她第一次正式提出要我买什么给她, 我忙收拾心绪问你要什么?戒指!!她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有问了一遍,得 到的还是一样的回答!我问为什么,她平静的说有了这个她就以为我们已经结婚 了!以后她会时常想到我!永远记得我!永远不会摘下来!怎么样!我猜的不错 吧!我知道我们真的结束了!但是我不会在挽回!因为现在我真的不能在许诺什 么给她,我许的诺言就要兑现,我是男人!男人要一诺千金!!!好!我回答她! 我们现在就去买!我自己都想不到连分手我们都……我没有哭,因为已经没有泪 水!上午我们一起选了个戒指,然后就回家了!一直都没有在出去!一直都沉默! 直到晚上!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吃!忽然我有一个决定,送她走!马上送 她走!因为我怕自己会被这沉默的时间击倒!我说,回学校吧!不然明天走就晚 了!忽然她就哭了,抱着我说我舍不得你!我会永远记住你的CAT !在104 国道 上我帮她拦了长途汽车,送她上去,我没有回头,没有祝福,只说以后的路自己 好好照顾自己!司机在催我们,因为他要继续上路!我下车了!随后我喊了出租 车一直在客车的后面一直送出温州地界!回来的路上我在也无法控制自己,泪水 又一次不争气的流在我的脸上,也流遍了我的身体!我彻底失去了铃铛! 一直到今天我们都在也没有联系,0871—4075623 她家里的电话我在以后的 每天24小时1440分钟做过无数的尝试,但是在也没有打通过,包括现在我都没有 放弃努力!但是每次都是嘟……。的长音打破我的希望!快五年了,我一直就是 一个人过,没有真正的爱过,没有在尝试付出,我用自己的眼,冷漠的眼看着周 围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没有人为我停留,我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我一直 在走,从一个城市走到另一个城市,换了很多工作,我拒绝一切人的感情!我让 自己变得冷酷,我不再喝酒,我一直留短发,我把自己的生活环境搞的很干净, 我不在和人吵架,不在冲动!总之一切都和我在洛阳的时候一样,除了脾气改变 了!我知道我能一辈子都保持这些!我一辈子为她固守曾经她的喜好!不在为任 何人改变!哪怕以后我的妻子,我也不会为她改变!走的路过了看到的事情就多 想法也就会多,不被人理解的也多,这我都不在乎了,我只想把这一段写出来, 给那些我认识不认识的人看!我不在意你们怎么说我!至少我是幸福过的!我没 有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遗憾!我开始喜欢黑夜,是因为只有栖生在黑夜的许可 里,孤独的心才变得平静,片片白日的气息才会逝去,就这样,像醉死在每个自 我的黑夜里,以为不能生还了。以为黑亮的夜剥去了一切的烦恼了。以为是真正 地寻到幸福的青鸟了。有很多感情,你在白天忙的时候是会忽略的,但并不表示 它不存在,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往往又会溜出来了。其实我就像是茧,剥开外 壳和你们有一样柔软的内心世界!但是我已经学会了自欺欺人!呵呵!很可怕是 吗?我变的越来越不可理解,我怕了,真的怕了!怕自己在一次会摔倒,我怕自 己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城市只是我的中转站!花开看花落,我只是你们指间的沙!请不要试图抓住 我,因为我终究会在不经意间慢慢的流淌出你们的记忆!但是请当心我也许会划 破你的掌你的心!我不爱陌生人!谢绝谈感情!但是为什么她留驻在我脑海里的 影子却没有被时间冲淡,反而像陈年的酒一样,越久越浓!让我挥之不去,却不 招即来!时时刻刻的侵蚀着我的心,在我心里的那片很大很大的地方留下了永恒! 让我没有足够的空间在去…… 指间的沙就是沙,再也没有被人掌握!以后的日子里,她将不会再是我生命 戏剧的主人公,我会自导自演,继续走我的人生之路。她,可以是最普通的朋友; 也可以是知己;亦或是死党;或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我们,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