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屈原投江 “小五,你说我们见到过的女人谁最漂亮?“朱珠手拿着一枝桃花笑着问道。 “以科学的审美眼光来看,当然是二十世纪的美女---你啦!以达尔文的适 者生存的观点来看,经过数千年的自然选择现代的美女肯定比以前的美女漂亮!” 小五虚伪地笑着奉承道。 “你少来拍马屁了!说正经的!再胡说我用‘拈花指’点你的‘终生哑穴’ “朱珠笑着威胁道。 “你不会严刑逼供吧!要讲人权啊!”小五故做害怕状。 “人民政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倒计时了,三,二,二点九…。“朱珠催道。 “好,我说,政府,给根烟行不?”小五可怜地求道。 “去你的!还不快说!”朱珠喝道。 “好,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女娲是一种慈祥的美,就象她在历史中所扮演的 大地的母亲角色一般;嫘祖呢,是一种政治女性的英气,女强人的美;嫦娥是一种 阴柔之美,就象她最终的归宿---月亮一般;褒姒则是一种忧郁的美;至于妲己 嘛,则是所有男人心中的梦想,说不清的味道,明知这种女人的危险,可是为她男 人做任何事情都会心甘情愿的,这种女人真乃女人中的极品!”小五一口气说道。 朱珠阴险地笑笑,眨了眨眼睛问道:“那要不要顺便去看看西施啊?” 小五脱口而出:“那好啊!你真善解人意!” 朱珠突然担心道:“哎呀,不好!” 小五问道:“怎么啦?” 朱珠道:“西施好象受不得惊吓,她有心脏病!” 小五奇道:“你怎么知道?” 朱珠笑道:“是金雍说的!” 小五道:“金雍?就是写<<射鸟英雄传>>的那位?” 朱珠道:“是啊!他在<<越女剑>>里说是越女因吃醋用剑气伤了西施的心 脉,从此西施就经常手捧心口,由此还引出了东施效颦的典故呢!” 小五笑道:“你别听他胡说,再说,就算西施有心脏病,给美女做人工呼吸, 心脏按摩也是我小五的拿手好戏!” 朱珠气道:“你敢!我说这一路上尽往美人窝里扎呢,原来你安的是这种坏心 眼!不行,这次得听我的,咱们去拜访拜访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浪漫主义诗人屈 原!” 小五酸溜溜道:“什么玉树临风!别碰到大台风,刮到克里姆林宫才好!“ 姓名: 屈原。 性别: 男。 民族: 彝族 年龄: 45岁。 家庭出身:贵族 政治面貌:民主党 职务: 文化部教育司司长 兼职: <<楚风>>杂志记者,专栏作家。 主要业绩:三闾大学创始人,培养出宋玉等一大批优秀青年作家。 楚王宫办公室里,楚怀王正翻着屈原的档案,连声赞道:“不错,又红又专, 是个人才!”提笔在档案上批示:“即日调入书记处工作,暂时负责修宪工作!” “宝宝,吃一口。”屈原在家温柔地引诱儿子吃早餐。 “宝宝,乖,吃一口。”屈原陪着笑脸继续做着无用功。 “小祖宗,就吃一口,乖,你吃了这口,爸爸带你去逛海洋公园!”屈原有点 不耐烦地看着儿子,又看看时辰不早了。 “你倒底吃还是不吃?再不吃要上老虎凳了!”屈原火起,“叭”一声把碗一 摔,孩子吓的哭了起来。 只听得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吵死人了,二万!” 另一女人兴奋道:“和!屈太太,你又放炮了,不好意思,四暗刻,大满贯!” 屈太太骂道:“这么无耻的牌你都敢胡?昨天晚上跟你老公是用手玩的吧,手 气这么好!” 转头冲里间喊道:“喂,我说孩子他爹,你别吵了行不行?你就不 会试试‘哈哧’牌儿童健长消食散?” 屈原本来就被儿子搞得一肚子火,又听客厅里一声“炮”响,登时火冒三丈, 冲到客厅,对着老婆骂道:“今天是我第二天到书记处上班,眼看就要迟到,你他 奶妈的就知道打麻将,要能赢钱补贴家用还说得过去,可你就知道放炮。小孩要我 带,连早餐也要我做!” 说到伤心处,手起掌落,“啪”一声打在老婆脸上,转 身摔门而出! 屈原急急忙忙赶到办公室,看看人一个都没有,舒了一口长气,正要去打水, 突然宋玉在门口喊道:“老师,你还在这里干嘛,大王正在召开临时修宪大会呢!” 屈原吓一跳:“修什么宪大会?” 宋玉道:“好象是讨论婚姻法什么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屈原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上前拥了宋玉一下,柔声道:“谢谢你,小玉!” 宋玉走后,屈原整理整理思路,溜进了会议室,在最后一排位置坐了下来。 楚怀王看了他一眼:“屈原,怎么又迟到了?给我一个理由,不要告诉我又要 送小孩上学!” 众人大笑,屈原站起身来,恭声道:“这种小事情有孩子他妈呢!只不过是上 班高峰期,路上堵车耽误了时间!” 楚怀王点点头:“这理由还说得过去!你坐下吧!” 想了想对交通部长子兰道: “你这个交通部长是怎么当的?散会后立即着手在公路上设立一条上朝专用线,平 民不得占用,违反规定者扣驾照三年!” 子兰诚惶诚恐道:“是,大王!”说完怨恨地看了屈原一眼。 只听怀王的声音道:“这次我们主要想修改现行婚姻法的若干条例,听说现在 社会上婚姻内家庭暴力和重婚现象比较严重,屈原,寡人想听听你的意见!” 屈原站起身来,从容不迫道:“这婚姻内暴力在我国可谓屡禁不止,而且还有 日趋严重的态势。这种丑恶的现象要是不禁止,从小的方面讲容易引起家庭不睦, 夫妻感情破裂,离婚率上升,接下来就会引起光棍,寡妇的增多;俗话说:‘寡妇 门前是非多。’进而从大的方面讲势必会引起一系列社会治安问题,像强奸啊,卖 淫嫖娼啊等等…而据有关部门统计,今年我国的强奸案件比去年增长了20%,卖淫 嫖娼案比去年增长了25%之多。另外我还听说这两天我国的妇女组织正准备发动游 行示威活动,要号召全国的妇女同胞集体罢工三个月,不做家务活。” 楚怀王急道:“这可怎么办?稳定压倒一切!没有稳定的社会局势谈何三年基 本小康,十年赶齐超秦?屈原,你散会后立即准备工作,尽快拿出一份关于婚姻家 庭内暴力现象的暂行管理条例来!” 屈原躬身道:“是,大王!” 楚怀王又道:“你再谈谈对重婚现象的看法!” 屈原想了想,朗声说道:“我觉得这个现象要一分为二来看。重婚,俗称‘包 二奶’,以传统观点来说,是一种对婚姻家庭极端不负责,目无法纪的丑恶现象, 直接后果是在社会上造成男尊女卑,生女不如生男之风盛行,试想一下,二十年后, 我国将出现男多女少的局面,社会上光棍必然增多,社会治安难度增加。但是另一 方面,就我国目前所处的国际大环境来说,又要求我国要加强国防建设,必须扩编 军队,这样一来男丁相应要多一些,基于此,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就是抽出一 段时间在全国范围内对所有适婚男性进行体能测试,即一刻钟长跑,凡是成绩在60 00步以上者发一张证明书,证明可以重婚;不及格者不能重婚。更进一步,及格者 生男孩有奖,这样一来,优生优育,二十年后我想我国人民的身体素质必将得到极 大的提高。” 群臣顿时大哗,反对者有之,赞成者有之。 楚怀王大喊:“肃静,肃静!”沉思了片刻,赞道:“好主意,优胜劣汰,颇 符合适者生存的自然选择法则嘛!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办理了,在7天之内拿出一个 草案来再开会讨论!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了,散会!” 待众人散去,怀王叫住屈原:“好小子,有前途,用心做事,寡人不会亏待你 的!下回开会注意不要再迟到了!” 屈原赶紧告罪退下,由于受到怀王的初步赏识,心情大好,在回家路上买了99 9朵玫瑰,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夫妻俩就此重归于好! 经过3天3夜的加班加点,屈原终于将<<关于婚姻家庭内暴力和重婚等若干条 例草案>>赶出来了,马不停蹄地拿到书记处书记靳尚处审阅。 靳尚翻了翻草案,突然神秘地对屈原说道:“小屈啊,问你件事?” 屈原:“什么事,靳书记尽管问吧!” 靳尚:“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这几天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交通部长子兰啊?” 屈原纳闷道:“没有啊!怎么啦?” 靳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道:“没什么,年轻人做事多注意一点不会吃亏的。” 随手又翻了翻草案,赞道:“年轻人不服不行啊,我们老了!” 屈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靳书记过奖了!” 靳尚哈哈一笑,犹豫道:“小屈啊,跟你商量个事!” 屈原道:“靳书记,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办!” 靳尚笑道:“能不能在这草案上署上我的名字?” 屈原低头不语,靳尚笑了笑:“是不是为难你了?” 屈原低声道:“根据我国<<版权法>>第二十二条规定:任何人不得以欺骗, 胁迫等不正当手段取得他人的著作权。违者判处十年以上,三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剥夺政治权利五年,并处罚金10万元以上,100万元以下罚款。还望靳书记能体谅下 属对您的关心!” 靳尚哈哈大笑:“小屈啊,瞧把你吓得汗都出来了!JUST A KIDDING,不要放 在心上!小伙子有前途,好好做吧!”说完将草案递还给屈原:“回去整理好交给 大王就行了,我没意见!哦,下次呈上来的资料最好先整理好,不要将草稿就递上 来!” 屈原长舒了口气,恭身谢道:“谢谢靳书记,那我告退了!” 屈原回到办公桌上,喜嗞嗞地将草案重新抄写了一遍,第二日拿着草案兴冲冲 地呈怀王最终定案。只见怀王坐在一大班桌后,头也不抬问道:“有事吗?” 屈原恭声道:“大王,臣将<<关于婚姻家庭内暴力和重婚等若干条例草案> >已做好,特意请大王定夺!” 怀王冷冰冰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屈原急道:“这草案大王不是急着要吗?” 怀王不耐烦道:“寡人看过后会通知你的!你下去吧!” 屈原无奈只好下去,路过秘书办公室时刚好看到怀王秘书秋香正在补妆,灵机 一动,凑上前去,嘻皮笑脸道:“秋香啊,你的腰好象越来越细了,当心撑不住哦!” 秋香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这么病态啊!怀王好细腰,每三个月体检一次, 腰围在17寸以上就下岗,没办法,要想保住饭碗,只能节食束腰啰!” 屈原道:“给人打工嘛!咦,你今天胸罩真漂亮,从秦国进口的?” 秋香白了她一眼:“瞧你这死样!” 屈原见机问道:“大王今日怎么啦,怎么对人爱理不理的!” 秋香笑道:“我说你今天嘴怎么这么甜,原来有求人家!” 屈原笑了笑,秋香担忧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靳尚?” 屈原奇道:“昨天靳书记还叫我好好工作有前途呢?” 秋香道:“这就奇了,昨天靳尚在大王面前告了你一状,说你狂妄自大,吹嘘 道立法工作没你谁也作不成!” 屈原心凉了下来,沉步出了秘书室。秋香还在后面喊道:“屈先生,你别走啊, 我告诉你我这胸罩是从FRANCE进口的,还是名牌产品呢!” 这一夜,屈原越想越气,半夜爬起来在阳台上唱<<容易受伤的男人>>。第 二天被邻居一纸诉状告到高级人民法院,从此怀王对屈原的印象更差了,恨屋及乌, 连他辛辛苦苦编成的<<关于婚姻家庭内暴力和重婚等若干条例草案>>也打入冷 宫。使得这一部具有开创性的专业法规从此以后被人遗忘。在2300余年后,据说有 一大堆人为了争取一张上岗证,同样需要经过类似一刻钟跑之类的体能测试,屈原 地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不久,张仪出使楚国要和怀王结盟,条件是秦国和齐国开战不得助秦。张仪手 持地图告诉怀王说回报是古商地600平方公里的开发使用权,建成秦楚自由贸易区, 三年内对楚国出口到秦国的商品免进口税,而秦国到楚国的商品照征关税!怀王天 上掉下来的馅饼焉有不检之理,爽快地签约。等战事后楚国派建筑队准备到秦国履 行合约时却被张仪赶了回来。 怀王大怒,骂道:“好你张仪小儿,竟敢毁约!” 张仪解释道:“大王息怒!我没有毁约啊!” 怀王气道:“你还没有毁约?你上次对着地图还说600平方公里呢!” 张仪笑道:“上次我用的地图的比例是1:200,000.而国际通用的比例是1:20 0,000,000,大王不会不知道吧?上次地图上600平方公里就是国际标准的0.6平方公 里。我们口头签约时好象没有说以什么为标准的啊!” 怀王吃了一个哑巴亏,恼羞成怒,对秦国连续发动两次大规模常规战争,逼着 秦王交出张仪,张仪没办法,只好只身前往楚国,通过贿赂靳尚等贪官全身而退。 张仪回秦后不久将怀王又骗到秦国的武关参加两国和平峰会,并将怀王扣下要求楚 国割地换人。 楚国大乱,怀王长子顷襄王临危继位,重组内阁,封前交通部长子兰为书记处 书记。子兰对当年屈原无意中得罪了他仍耿耿于怀,在新王面前诋毁屈原,借机将 他调离京城,下放到湖南农村基层接受锻炼! 湖南,汨罗江。 雁过斜阳,渔舟唱晚。 小五动作夸张地划着一艘小船。朱珠则一手支在船沿,一手漫不经心地戏水。 朱珠撩起一把水,浇向小五:“你说他会不会在这里?” 小五往旁一闪:“去找找不就知道了?大家都说最近镇上来了个疯子,天天在 三元里酒吧泡着,喝多了就开始探讨宇宙天体问题,拉着人就问十万个为什么,除 了屈原还会有谁?” 朱珠兴奋道:“你说我们这身渔夫打扮合适不?”停了一下,又担心道:“你 说他会不会给我们签名?哎呀!不好!” 小五道:“怎么啦?” 朱珠懊恼道:“应该带一本中国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的<<楚辞>>,<<离 骚>>之类的让他签名才好!” 小五一笑:“行了,靠岸了,见着人再说吧!” 两人打听着来到了三元里酒吧,推门进去。昏暗的油灯十七八条人或坐或躺, 或猜拳或掷色子正喝得欢。两人径直来到吧台,服务生问道:“XO?贝克?还是百 威?” 还未答话,旁边一落魄书生劝道:“姑娘,别喝BEER,价钱死贵还要喝坏身材, 想当年,怀王好细腰的年代,就因为BEER要坏腰围曾经禁过酒,哎,怀王死了,BE ER也不禁了。他们这儿有红高梁,便宜实惠,双轮发窖,不上头!相信我,没错的!” 服务生骂道:“十万个为什么,不得胡说!先生小姐,今晚BEER有奖促销,怎 么样?” 朱珠一拉小五,小五打量书生几眼:“阁下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好,我相信你, WAITER,来两杯红高梁,还有这位先生的帐算在我们头上!” 书生笑着摇了摇手:“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不过心烦意乱胡说八道罢了! 谢谢两位款待!” 小五道:“YOU ARE WELCOME!”低头喝了一口酒,唱道:“喝了咱的酒,上下 通气不咳嗽,喝了咱的酒,见了怀王不磕头!” 书生一怔:“好词,两位想必有点来头!” 朱珠抢着道:“我们还知道您就是伟大的社会活动家,政治家,法学家,诗人, 作家屈原屈大夫呢!” 书生喜道:“过奖过奖,山野之中决无人认识老夫,两位是从京城来的吗?找 老夫有什么事情?是大王叫你们来的吗?” 朱珠难过道:“不是大王派来的!我们只不过是想拜屈大夫学诗!” 屈原失落道:“原来如此!”盯着朱珠看了一会儿,复又兴奋地拉着朱珠的小 手道:“看你面目如玉,眉清目秀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个学生!” 朱珠手一缩,却没抽出,看了小五一眼,尴尬的笑问道:“是谁啊?” 小五干咳了一声,将屈原的手拉开笑道:“是宋玉吧!” 屈原叹了一口气:“是他,他原来也是冰雪聪明,风姿绰约,善解人意,可恨 的是他后来投向了靳尚的怀抱,对我落井下石!” 朱珠奇道:“宋玉不是男的吗?” 屈原笑道:“男的怎么啦?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两者可以得而 兼的呀,只要你有足够的魅力!” 朱珠打一冷战,拉起小五的手道:“走,我们走吧!” 小五知道朱珠的想法,起身告辞:“再见,屈大夫!”快速离开了酒吧! 屈原急忙追了出去来到江边,见两人已上了小船离了岸忙喊道:“两位慢走, 等等我呀!难得今天碰到不同凡响的两位人物,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小五回头道:“屈大夫,你保重吧!我这位朋友对您的性取向不太能忍受,只 好再见了!” 屈原慢下了脚步,长叹一声:“举世混浊兮我独清,众人皆醉兮我独醒,是以 不容于世人啊!连你们二位也未能免俗,可憾啊可恨!”说罢纵身跳如江中! 把两人吓一跳,忙划船赶过来,江面上人迹皆无,朱珠喊道:“屈先生,你在 哪里?别想不开啊!”江面过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朱珠哭道:“屈先生,是我害了 你……” 突然江面“哗”的一声,屈原探头哈哈大笑:“原来你是个小姑娘,良心挺好 啊!小姑娘,别担心,我只是洗个凉水澡解解酒。”说罢唱道:“我上冲冲下洗洗 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大!” 朱珠,小五相视大笑,小五道:“屈大夫,后会有期!”掉转船头划船而去。 心中一动,大声唱道:“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 有梦!……” 歌声渐渐远去,屈原心中尘封了多年的豪情被这歌声轻轻触动了,仿佛看到了 当年创办三闾大学;在<<楚风>>杂志上以笔为武器力战群英;书记处立法…… 一头扎进水里,潜到水底,想道:“以后再也不能这么过下去了,要雄起,从明天 开始,从头再来,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重新回到政治权力的中心,辅佐好倾襄王, 使楚国重新称霸诸侯!”忽然脚下一阵筋挛…… 朱珠突然回头看了后面一眼道:“你说屈大夫会不会有事?” 小五道:“屈大夫应该会明白我唱歌的用意的。怎么,你还敢学诗?” 朱珠尴尬地笑笑。不做声。 小船慢慢地消失在水天一色。 他们不知道,屈原本打算重新振作起来,没想到,酒醉身热,一触凉水,脚趾 抽痉,就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一代文曲星,陨落在汨罗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