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小妖 我乃华山蜂顶一顽石,年龄。。。总有两千年了吧,当然这要从我有意识那天 算起,我也不知道我从哪来,总之,从我醒来,我就在这片沙子上躺着。我算是石 头中是异类,用那天帮我拍醒原神的神仙老头的话“极有尘世源源的灵石”,灵石? 我才不管,也不过是偷看他教那个扎着羊角辩的小孩下棋,竟然拍我,恩哼—还说 是为我好。不过我的确觉得他拍后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比起以前。。半梦半 醒。。舒服多了。我安然是像以前一样没事就爬在沙子吹吹风,晒晒太阳数数年龄, 说实话,这一直是我最头痛的问题,我究竟多大了。。。。嘿!最近我是身体颜色 真的好象有些变化,记得以前好象的发绿的那中,在这一群的花花草草中,缤纷的 很——哼哈!最进越来越白了,还有些个透明。。。恩,有些不正常。。。 天黑了,这一堆的花草杂乱无章的堆在我身边,近来天气怎么好象有些热,我 总感觉有点烦躁,还有点窒息,一种很捆的感觉,我慌乱的看见透明的石心间竟然 有块红在闪,天,那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注意过——顾不上那么多了,源源不断的 痛撕裂了我的全身,正转,左转,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恐惧,终于全身用 力一挣。陡然轻松了,带着满身的水气和疲惫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正爬在一片沙地 上,我惊奇的发现旁边有一块好眼熟的石头。。。我全身酸痛,抽搐的坐起来—— 等等,“坐”?我竟然有手有脚—呆了半晌。突然想起神仙老头的那句‘修行’, 我蜕变了,从石身中出来了,可能这就是所谓是修行,不管怎么说,看样子我可以 自由行动了。挺开心—我决定下山走一遭,这个样子是妖吧,反正不是神仙,名字 嘛,就叫烟烟好了。 五百年后我是从一块顽石中蜕变出来的,常爱幻做人形,四处游玩这样的日子 有五百年了吧!不过我法力不高,也只能是个小妖,不过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我已经完成我做石头那会是愿望了,还给自己起名叫烟烟,是不是真的很像女孩的 名字,哈,实际上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从我变成人那天就这个样子了。。。 虽说日子很平静可也有些无聊,我整天转来转去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使我常 想肯定是石头的本质,顽固坚硬,走走人间数年,竟没什么好回忆的,说真的我真 不知道 为什么还活者,这个世上石头很多很多,年龄也很大很大,它们风锤雨闪 的藏在人世角落过着万年不变的生活,是吧,我也是石头可偏偏要感知着风雨人生, 想起来就心灰意冷,是的,是我运气好,天生秉异,有灵性的石头呗,多么嘲讽, 数百年来,寂寞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爱叫自己小妖,神仙有什么好,最起码现在我 是自由的,比起天上人间好多了。有侍侯我也想去也爱这人世吧!要不怎么回会甘 心在人间长住。真是想不明白那些神们修什么,做神仙有什么好,给我都不要。 我用闲转来打发时间,从江南到江北塞外,是我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本来,我 是不用赶路的,本来这就是我的生活。。。时间真的很好打发。。。 今天的风很凉,我随风飘到离这座乡镇最进是一片竹林,这里的石头使我满意, 枕着很安心,躺在草地上随手拔了跟小草,惬意噙在嘴中,不多时已经昏沉沉了。。 好久没有这样的石头这样的风了,像在华山做石头那会。。。 “——你们不要再过来了,啊——我没有钱的——” “啊————” 林子边缘透着林子杂乱的脚步声拌着忽忽吸吸的喘气声传了过来,把我从周公 那一下拽了过来~ 我决定过去看一下,我的法术不算高,但是比起身形普通人应该 是足够快的,够及时的看到那把亮光闪闪的刀并拦下他,虽然我不想插手人揪冤但 是不希望看到不该丧生的人失去看到明天太阳的权利,拍拍手满意的看到那位举起 刀的狰狞大汉一脸见鬼表情,和他对面那个晕死过去的蓝色衣物书生摸样的人,这 人真有点太胆小了吧~ 怎么说晕就晕那~ 看样子是没办法问了,既然救了就救到底 好了,带一个书生走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我决定把这个晕 了过去的家伙带到 我刚休息的地方,他看起来没什么伤,放好他,我倚在旁边迷了过去,“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啊————”看着这个说梦话都一惊一乍的蓝子(不知道他姓名, 姑且就他蓝子)揉揉开始头疼的脑袋,伸手拍拍他:“喂!——喂!~ 醒醒——) ——”“啊你是——?”篮子以最快的速度缩成一团,我好笑的说:“找你的那人 已经不在这里了,你这么怕干吗?难道我比他还面目狰狞不成?” “你——?” “我是一个过路人,不小心误打误撞就了你~.。” “谢谢大姐——”说着就要下拜——手忙脚乱:“喂喂~ 我是你的恩人了,拜 托你不要再一惊一乍的就算报恩了!” “大——姐——”书生不好意思的笑了——摸掉头上的雾水“刚那个人为什么 杀你呀——?” “我家在林安一个小镇,前些日子和朋友出约定去外面玩,不小心走散了,今 天中午我到路边一家酒店吃饭该付钱的时候才发现钱包丢了,惹起一帮凶人... 真 是幸亏大姐你了。。” 第二章如果不是认识蓝子,我可能还在游荡,佛家讲究前世因果,十世修行, 我本石头何来前因,却也掉如着红尘之中。阵阵清凉的晚风拂过我的脸颊,枣花簌 簌飘落,地上桌上早已落满一层,一股淡香裹在风里四处飘荡。抬眼望那枣树枝叶 茂盛的样子,几朵枣花落在脸上,头上。 “夫人,外面风大,回屋吧”丫鬟小翠轻声说;“少爷呢?”我问“还在书房!” “哦,还在背早上背的那首诗” “是” “哦”忍不住皱眉,起身走向书房……隔着窗子,他—依然在用功,看见他那 专注是样子真是无法去责怪他的迟钝。我原是不在乎这些功名,而老夫人的愿望 “考取功名,走上仕途” 却不可不理会。偏蓝子虽是为人极好性情敦厚温顺,却对读书诸类……每日只 见他晨起晚睡,可就是没有见有何收获……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进步却微乎其 微。老夫人依然做在儿子身边帮他温习……。说不上是什么原因,这么安心跟着蓝 子,所谓的爱情?我不懂这些,但我觉得现在很满足。那些漂泊的日子很自在,但 没日分享的故事没有幸福可言。虽然蓝子他并不聪明,这又如何,我要的不是聪明 就可以的。若只要聪明我一人走遍大江南北,却安心跟着一个塞外认识的青年。 但…,唉,我希望能让他们满足,每年的科举考试就要到了,若是蓝子再名落 孙山……仅老夫人就是受不了!抬头忘,月亮已经出来了。圆圆的银盘悬在空中配 上静静的夜色,皎洁的让人发呆。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好长时间没去过月宫 了,真该去看看这位善良的仙子。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穿过云层,远处的广寒宫如海市蜃楼,巍峨而俊秀,却也 寒风刺骨。见我来到台阶前,凭栏倚窗仙子嫣然一笑:“步履沉重,有事找我?” 笑了笑:“仙子真好眼力” “那个蓝子只是没开窍,若是开窍必可前途无限” 惊喜的上前:“可是怎样才能让他开窍” 仙子叹口气说:“其实有时候不开窍对人还是中好事,蓝子虽这方面不开窍, 但别的地方还是好的;” “可他这样会辜负老人的一片心,而他也常因次苦恼啊;我想让他快乐,想帮 助他”我急切向前。 仙子看了看我:“虽说有些事情虽是注定了的,但却是可以改变的;让他开窍 的是……” “是什么……”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从石头中蜕变吗?” “我因为我是灵石啊” “对,你眉间的红心是你的灵性精髓,可通万物” “也就是说,我只要把原灵气给了他,他就可以开窍了?” “对,但是这样一来,你的灵神就没了,从此你只是普通的一个凡人了” “凡人又如何?”我惊喜若狂:“我本以打算在凡间终老,谢谢仙子了,我现 在就回去” “等一下”仙子缓缓道:“虽你对仙没兴趣,但你给他开窍未必是好事,三思 啊!若是你执意这样,我不拦你,但你要知道真有后悔那天,是没办法挽回的” 第三章蓝子的一再推脱让我感动,更加强了我的决心! 虚脱的看着那一点红,缓缓进入蓝子额头,有些身体不适,却也欣慰。蓝子的 谆谆关怀,嘘寒问暖让我安心。虽是因此大病一场,但也感心甜。 科举的时间马上临近了,老夫人发现儿子像变了个人似的进度,开心的不得了。 6 月18一个让人难忘的日子,蓝子进京了。 7 月18京城传来快马文书,蓝子进为状元。 7 月20一家人欢天喜地收拾东西,进京。 状元府虽不够大,但是蓝子与我共同挣来的,想到这里,身体不快马上减少不 少。 第四章每日间,高朋满座,热闹非凡。状元没什么实权,但却是最前途的人物。 招风引蝶,家里热闹的整天开茶会,老夫人兴奋的满面红光,颇有老主母像。而我, 却着实不喜欢这些,倒是向往那些平常的日子。现在蓝子应酬多,经常在外,早出 晚归,一天到晚我们连说句话的工夫都没有。我知道若是埋怨这些,该是自私了。 只有多做些事情,多为蓝子分担些担子才对。 8 月20蓝子兴冲冲的说,他那个老师宰相大人对他很是满意,会向皇帝着力推 荐他担任重职。虽对这些没兴趣,但,蓝子开心我就开心…… 第五章蓝天白云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的心有了些忧虑,蓝子回来的时间越来 越少,跟我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已经5 天没有见到他了。最近老的听下人议论 说宰相女儿,可能是我多想了,蓝子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越来越爱摆弄这些院子里的花草。这些看起来没生命的东西,原本都是有感觉 的,像我一样虽为石头却也在这红尘滚伏起落。最靠墙的是一些不知命的小花,她 们生长着奇怪的絮,每一絮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象 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画报里。每一朵盛开的花都不是很招眼,却 有让人怜爱的静漠。静静的看他们,会觉得这时间都停了下来,很舒心。总觉得觉 得有点熟悉的味道,像是很久以前…… “夫人——” “什么事”小翠是这家中唯一知道我底细的人,跟她的感情说是主仆,其实是 情同姐妹。总觉得她最近有什么心事,老是欲言又止,问她也不说,看她那低垂嗑 首沉没的样子,也不知道要怎么问了。叹口气,把眼光从紫花上移开“我不是说了 吗,没人的时候不要这样叫我,叫我小烟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客套我不 习惯。对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最近怎么了?” “我…” “你什么?快说呀!有什么为难的事?不说我怎么知道?” 小翠抬起头,看着她满眶的泪水,我一下慌了,拉住她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你道是说啊”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呀!”小翠哽咽起来“我?”惊愕! “您知道少爷为什么最近不在家吗?” “他忙啊,宰相不是很喜欢少爷吗?少爷又是他的门生,不多做些事情怎么能 证明少爷的能力呢?” “不是这样的”小翠拽住我的冰凉的手叫到:“我听说了,少爷是经常去宰相 府没错,可拜见的却是宰相小姐那~ ” 忽然觉得这阵风有些凉,腾开手,拽拽衣服,勉强笑到“你们少爷是什么样的 人你还不了解吗?不要随便听那些下人嚼舌根” “这不是嚼舌根,我知道,昨天是宰相小姐的生日,他专门打做了一个只有叶 子厚的薄片,上面还提上他的文信啊”小翠像疯了似的抓住我的双臂,使劲的晃。 想起昨天东季金铺送来的帐单,忽然天色暗了下来,晕晕的像是以前在天上飞 那些日子发感觉,飘起来。只听到小翠在耳边拼命的喊“小烟,小烟,夫人——” 声音渐渐远去——眼前一黑,砰然倒地。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下起雨来了。好高的山,好美的秋叶。雨轻柔的把远处的 群山罩拢,隐隐约约只剩一写大意。身边一个声音在呓侬: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笑了笑,那些雨如银丝般打在树叶上,滴落了逐起枯黄的秋叶上,轻轻把他们置 于树下。树‘沙沙’的震动着它的叶,为身边的呓语做淡淡的伴奏…… ——夫人——夫人——快醒醒——恍惚觉得这不是那天的山林,眼睛沉抬不起 来,努力想回应身边关切的声音,努力半天嗓子却发发不出声音。竟有此身非我身 的感觉,重重的又沉了过去…… “排空驱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配着鼓板,这首名词被唱的绵绵悠长…… “是谁在唱歌,”我忽然睁开眼睛“夫人你终于醒了!”小翠泪流满面的爬在 我面前“有人在唱歌啊,你快出去看看是谁?” “没有啊”小翠奇怪的说“我没听见呀,夫人你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我努力笑笑“傻丫头,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门开了,蓝子端着一个盘子就进来,他把盘子放到一边问道:“你怎么了?” 尽管我有百般疑虑却更愿意听见什么事也没有的消息我说:“没事!着凉了” “哦,小翠你先下去,我有事跟你你家夫人商量”蓝子慢慢在椅子上坐下小翠 担心的看看我,退了下去。 蓝子继续说“今后要注意点,你一个人生活,得注意点身体” “一个人?”我愣了一下“我知道这样做很对不住你,但我如果不这样的话, 宰相就不会卖劲帮我的。再说你原先不是也希望我能步登青云的吗?”蓝子缓缓说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沉没半晌,“你的意思是——”我问“恩,只有娶了宰相女 儿,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宰相把我当成自家人” “那么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了?”我缓缓道“你要相信我,不管我怎么做都是 为了我们啊,我这样可以使你一辈子锦衣华食,保你荣华” “保我荣华?”我冷冷的笑了笑“我从你塞外跟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荣华?” “你不要这样,毕竟这些现在是你需要的,你已不是仙人了,一个普通女子能 荣华一生是福分那”蓝子站起来,端起那个盘子走到我面前掀开盖子“这些金银你 先用着,回头我再给你,后天就是迎娶的日子,我已给你找到一片宅子,环境很好, 明天就搬过去吧。你把我送到现在这个地位,我绝不亏待你!” “亏待?”我拍手打开那盘金银,看着满地打滚的金银,忽然间明白了走月宫 那一遭仙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蓝子飘然离去,小翠冲进来,抱着呆了的我哭起来。 望着窗外的晴天,奇怪的想,为什么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心口好疼,碎了似的揪心…… 天慢慢的黑下来,今天又是个十五,该是月圆的日子了。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到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下。好久没看过月亮了,不知道仙子现在过怎么样?广寒宫那 么冷……记得仙子给我说过我没有回头路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心好痛……耳边 好象响起仙子的声音:“你后悔了吗” “是的,我后悔,可已经太迟了”泪水无声息的一下涌了出来“唉~~~ ” 第六章张灯结彩,挂红着绿,到处喜气洋洋。 小翠要拥着我提这包袱要从后门走,“小翠,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包袱你 拿着” 不顾小翠的劝举,转身拼命推开家丁向正屋的方向走,内心有许不甘。忽然意 识到以前有法术的时候有多自由,至少只要我愿意,没人可以拦着我的脚。 跌跌撞撞的跑到正屋…… 正是吉时,蓝子一身红袄站在一个身披红彩的女子身边听到是身后家丁的喝叫, 蓝子转过身看是我,愣了一下。马上走过来说“你怎么在这里,快走,不是你来的 地方” “她就是那个宰相的女儿,第二个能让你平步青云的梯子?”艰难的说想走开 却感腿若灌铅,步履艰难。 那红衣女子听到噪乱已掀开盖头,冲到我面前“你就是那个女人吗?”转身对 蓝子叫“你不说她已经不在吗?你怎么骗我?”说完转身就走蓝子慌忙要跑过去… … 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心凉了,感觉自己又飘起来,只看见蓝子从我身体中滑的穿 了过去,蓝子惊叫起来。我缓缓低头看看,自己竟在逐渐模糊顾不得众人的熙攘, 只觉耳朵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后悔,就回来吧”。 “老天给我的惩罚到了吗?我要离开了?反正心已碎空留此身何用” 惨然一笑:“好,我回去” 意识漫漫散开…… ……一睁眼……四周一片黑暗,尽管黑暗,我却不觉寂寞,周围还有一些的淡 淡的香味,香味?好象是那些墙角的紫色絮花……这样的空气让我很适应,像是打 一出生就呆在这里,很满足又睡了过去…… 有天夜里,风很大,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好熟悉的声音“小烟,你是在这 里吗?我是小翠啊,我费劲力气才来到这里。你那天一消失,我就知道你回去了。 你的家乡是这里不是吗? 你知道吗?你走后少爷就变的跟以前一样了,宰相女儿嫌弃他苯早走了。可是 我很想你…… 你是在这里吗?“声音渐渐远去…… 仿若隔世,泪若磅礴。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只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少年从过,背了一段诗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湿则有畔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又过了几百年 一个戴着很高帽子的男子从这过的时候呤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 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 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的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这诗写的真好,可我为什么有少许心痛? 我模糊的想着,又睡着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