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酷与装嫩 李华新 记得小时候,到医院去看病,是要到小儿科的。日后上了学,上了中学,再有 病的时候就不能再到小儿科了,记得最后一次到小儿科去看病,大夫就对母亲说, 以后不用到小儿科了,可以看普通的门诊。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一下子从自己已 经不再是小孩的环境中走出来,而且人们的成长过程又不是都一定发生在医院,或 是在去医院看不看小儿科结束童年的,只是觉得既然不是小儿了,就应该在所有的 行为中放弃小儿的行为。 而今天看来不行了,现在在年轻人一是对于几乎是所有的能够显示自己的嫩样 的包装从来是不拒绝的;二是这所谓的前卫和对儿童期、婴儿期的回归似乎也是一 种时尚。 装嫩是一种时尚,人们先是在一些媒体上看到了儿童体,然后是在一些街头的 广告上看到了儿童体的盛行,再后来是人们从报刊、服饰上都能找到这种儿童体, 而这样做至少有一个明显的好处,就是可以弥补自己的书法的不足,但是也让人有 一种感觉就是人们可以在不经意中走入童话中的生活场景。话虽然这么说,而实质 上是和现在的人们的不愿意长大的心情有关,经常会听到什么女孩男孩一类的叫法, 能够叫的你腮帮子出酸水,让你整天的倒牙。当然这是你自己愿意的,你不愿意长 大,别人也没有办法,有的已经是30大几的人了,还女孩、男孩的叫着。不知这 样的人到了医院,去小儿科是否还接纳他。人们说,现在的社会发展就是这样的, 一方面是自己的性爱意识觉醒的很快,一方面是自己在什么都懂的情形下,在装嫩 和把自己打扮成涉世不深的模样。有人说这就是新人类,就是新新人类,听了这话 也让人感到可笑。难道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或是已经不再年轻的人,在这些年来所接 受的教育和得到的就是“装嫩的酷像”。 有人说人类到了后儿童期,到了后儿童时代。日益的商业化和日益激烈的竞争 使得人们愿意停留在一个任性的年龄,而不愿意真正的面对残酷的竞争现实。其实, 现在的人类社会的进步,不论是人们的认知水平和思维活动,都非常明白自己的行 为定位和每个人的社会责任之间的关系都是相关的,你不可能不担负社会的责任, 就连你的爱情生活,也有社会的责任感在里面,而现在的年轻人似乎不愿意多谈这 个问题。 女孩其实在她向婚姻的殿堂那天起,她就自动地失去了这个头衔,她是个女人,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的开始 , 而你愿意把自己继续放在女孩的位子上,让你 的夫君小心的呵护你,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当你面对自己的下一代时,你会有这 样的心情为自己扮一个酷像,也没有人会指责你。但是,你应该长大这是社会角色 所要求与你的。 作为一位男孩,你不会像一个什么乖乖女那样的塑造自己,因为那种样子连你 自己见了也会发笑。 男人的责任不仅是社会的还有是家庭的,你是一位伟男子,不是要仅仅再给女 孩子献媚的人,男人的责任是匹夫的责任,是要成就一番事业的,不会是要讨什么 人喜欢的。 有人说我就是愿意装嫩,就是愿意扮酷,你有什么办法妨碍我的自由,记得我 的一篇写从牛奶浴到人参浴的稿子,观点是明确的,不同意这样的做法,但是有些 年轻的编辑并不赞同我的观点,认为这是一个人的爱好,别人是无权干涉的。真得 是这样吗?每个人既然是社会的人,既然要在社会的大环境中生活,他就必然要受 到某种约束,当然,你可以不管不理会这种约束,可以自行其事,但是这种做法的 结果会是什么呢?你的行为不会被别人赞赏,当然你会说,我的独立特行的做法, 本来就不需要别人的同意,你是完全有这样的我行我素的自由。可是当你回头来看 待这一切时,这就是所谓的潇洒,就是所谓的现代的气派和行为。这样的解释恐怕 也是不能自圆其说的。 后儿童时代,或是后婴儿时期,或是卡通一族,或是什么用大人的玩具或是小 儿的玩具,来为这种扮酷和装嫩的做出合理解释大概都是徒劳的。因为是你自己不 愿意成长,不愿意长大。 不是说你的装束该如何打扮,也不是说你用奶瓶喝水就是违反了什么天条,当 然更不会去指责你是零储蓄族等等,凡是你酷的样子都统统反对,而是觉得你还是 社会的人,而且你不能成为一个寄生者,或是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薪水来维持你的 酷样,就一定用这种方式和自己的人生对话。 那么是不是说,现在就来一个声讨,说,所有的说自己是什么男孩和女孩的说 法,要统统的一刀切了,谁要是如此就会给他(她)一个什么处分。你可以尽情地 扮酷、装嫩,你可以不在继续长大。可是,当你已经该是为人妻为人父的时候,你 来到世上一遭是不是就有点冤了呢? 其实,只要你已经是一个成人。你已经在成人节宣过誓,你就应该面对整个社 会。你的酷样和你的嫩样,不会随你终生。 心理的侏儒就是不需要长大的那种样子,就是一种让人生出同情心,也生出你 是怯弱的一代的结论,这就是新新人类所需要的吗?但愿,这是认识上的误解。不 过有一点你是不能继续下去的,因为,独生子女费的结算年龄是14岁,而去医院 挂小儿科的年龄也在此终止。好遗憾,好遗憾。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你必须 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