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爱情依旧刻骨铭心的爱情?! --一个盲人和女大学生的爱情故事 《泉城夜话》是济南电视台的看家谈话类节目,它的当家主持是最富有人气和 最具有亲和力的主持人袁小冬,她没有想到当这个爱情的故事播出后,会有这么多 的人一直在关注着这个爱情的故事,爱情在今天还有纯粹的意义吗?今天的爱情能 否刻骨铭心?爱情意味着什么? 2000年的秋天,一个普通的日子和一个并普通的节目--一个盲人和女大学生 的爱情故事,让省城济南的百姓翘首以待,袁小冬依旧以她的那份恬美,开始叙述 她这一期的夜话故事...... 当泪流满面的唐然面对镜头时,在场的观众都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真实的故事 感到了,此时人们也许发现真正有说服力的是这个爱情故事本身,而不是对这个真 实故事的叙述,或是由此生发出的什么话题意义....... 当作为故事的男主角的王金利依然觉得还不足以表达他对妻子的爱和对事业的 挚著时,他依旧认为真正使她们走到一起来的原因,不是什么女人对他的怜悯,而 是真正地发自内心的爱,是对他的欣赏,因为当她唐然和他第一相见时,他们彼此 就感到了一种天定的情缘。 当这个故事开始在济南的街巷不径而走的时候,那些看过这个电视话题节目的 年轻人知道了真正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不去计较对方的地位、收入,而是去追求一 种爱情的纯粹,爱情自从成为一种世俗和等价交换之后, 人们就在怀疑爱情的一种 纯粹,而现在人们通过电视上的这个爱情故事,感到了生活中的真实就是这样离我 们如此之近时,人们也应该对自己的爱情反思一下...... 故事的开始几乎是让唐然无法想到的,竞会像那些所有的作家编排的故事、情 节中所出现的那样,甚至已经超出了艺术的再现,王金利和唐然的爱情本身就是艺 术化的。他们的爱情是浪漫和痛哭,而且它的这种浪漫和痛哭是交织的,有点无法 拒绝的情感存在。 和王金利的接触中,我能真切地感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和他对于爱情的看 法,其实有时会比我们这些健全的人还要执著和乐观。他亲自对我说,其实他对电 视台的节目并不十分满意,他觉得这样的说教意义甚浓的节目,其实并不能说明他 和唐然的爱情的基础,是的,他是个盲人,可是他也是个有品位和个性追求的男人, 男人所具备的一切包括能够给予唐然的包括性爱的爱情,他都可以给予。是爱情真 正让他和唐然走到一起,而唐然则是相信爱情的一见钟情,而王金利他只能感觉不 能“见”。 一个一个盲人和女大学生的爱情故事中,本来就有许多超出了人们 一般认识的事情,而且当人们在重新审视她们之间的爱情时,好像仅仅要把这些归 结于一种同情和另外的情感报答时,他们夫妇甚至认为,即使是如此,即使他们现 在远离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而且不被女方的父母所认可,而这些又怎么能会成为他 们爱情的障碍和阻隔呢? 在济南的媒体在日甚一日的想从情感的堤坝外,寻找更为鲜活的生动事例时, 一次不期而遇的听说来的故事,让济南人有幸知道了这个故事,也知道了爱情本身 的意义,已经超出了两性结合,也不是人们所说的他们结合的目的的功利性,而是 他们现在就在济南的北园镇他们租住的楼房里,像普通的市民一样在过着普通的日 子,王金利依然想把自己在哈尔滨所从事的爱心电话咨询台的事业,在济南也能开 展起来。自信的王金利他早已从残疾人、盲人的心理阴影中走出,他对我说,你也 不一定比我会得多,面对这分坦然和自信,我们能说什么呢?即使是在电视台的直 播节目中他也是以自觉生活本色的面目出现,甚至在唐然在不经意中把支持他们爱 情、事业的省里一些老领导的名字写错了这样的事情,他都会当面指出。他们的爱 情走过了一段让常人难以想象的历程,也因为这个特殊的原因,让电视台的主持人 袁小冬在事后谈到这一话题时,根本没有涉及关于残疾人的话题,也没有从这个角 度来阐释,而是完全把他们的爱情放在了一个社会话题的角度,因为他们也和正常 人一样应该享有常人的爱情。 让我走进他们的爱情生活..... 感性的热情和人生的美好理想,给了唐然一个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的青春和理 想,而在她的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一个念头,连她自觉的也不知道,在她的一生中, 她的爱情生活竟是这样的。而且,就是当下最好的小说家也不能把这个爱情的故事 演绎的如此真实和让人刻骨铭心。 1997年3月17日,对于唐然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她 所有的年轻的梦幻都开始褪色了,今后所有的日子,她注定要和王金利在一起生活。 那是个北国哈尔滨早春的日子,马上要从哈尔滨工业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唐然已经 在一家外资企业找到了一份文秘工作。她的这分工作,也让一些同学感到了她的幸 运。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收听到了一家爱心信息台的谈心节目,一个叫成功的主 持人以他所特有的磁性的声音和广博的知识,让唐然听了为之心动。这也是唐然第 一次感到语言的魅力和一位男性的穿透力,竞会有如此之强的感染,恰好爱心台要 招聘几位女主持人。就是那天,唐然还特地打扮了打扮来到了爱心台。像通常的人 见面一样,王金利凭听觉感到了唐然的来到,握手、寒喧互相介绍,当时在介绍情 况的时候,王金利谈了许多有关残疾人的情况,当时唐然没有想到他竟是是一位盲 人,只是当有位员工来请示王金利什么事情的时候,猛然起身的他突然身子向右肩 一斜。唐然心想这位台长腿有些不好,谁知王金利,又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盲人。 就在这一刻。唐然的心头一热,她只感到有一股热流流遍了的全身,过去听说过不 说残疾人的故事,而现在她眼前的这位从小患有小儿麻痹症、双目失明的男人,以 自己不向命运屈服的精神和乐观的态度,作了许多健全人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他板 福利企业、福利学校,帮助不少的残疾人脱贫致富。简单的交谈之后,王金利业十 分看好唐然,而作为一个即将大学毕业的女孩子,唐然的内心却感到了一种从来也 没有过的情感激流,在激荡着她的那颗少女的心扉...... 唐然至今在谈起她和金利的爱情时,不无感慨的说,人们都不相信人世间的一 见钟情,而她和王金利真得是一见钟情,认为恋爱中的男女往往会因对方的容貌而 私定终身,而在她和王金利之间则完全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和心灵的相通。 97年9月,他们认识半年后,那天是王金利的生日,唐然对金利说“我能陪 你走完人生之路吗?”听了这话王金利那深陷的眼窝.流出了他那感激的泪水。私 定终身的唐然,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她知道父母不会同意,为了说服父母, 她 先找到了自己的姨妈和舅舅,让父母同意她的决定,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给父母 说的,唐然的妈妈同意见王金利一面。当那顿尴尬的午饭上,唐然的母亲知道了女 儿要找的对象不仅是个跛子,而且是个盲人,就平静地对女儿说,“你们要是在一 起合适就一起过吗?但是不要回这个家”。唐然不知道这是母亲的缓兵之计,以为 这事就会这样过去。唐然也有点不相信,自己这么难办的事情,母亲会这样痛快地 答应。当安置好王金利一人到街上去走走时,唐然的妈妈找到了女儿,母亲见了唐 然在马路上就放声大哭,“闺女,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妈的心啊,如果他光是腿不好, 妈也就认了,可是他还是个瞎子,你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找,为什么偏偏要找他啊。” 母亲还无奈地对唐然说,你要是真得找他,那就让妈去卧轨自杀。看到母亲这样说, 作女儿的唐然心有些软,但是面对街上越围越多的行人,唐然觉得她爱上金利这没 有错,母亲这样的话,她无法接受。也顾不上上好看不好看,就对围观的人也是对 母亲说,我就认准了王金利,要和他过一辈子,别说受苦、受罪也认了。妈你就答 应女儿吧。说完撒腿就跑。唐然当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跑得越远越好,这时 候唐然的一个同学,骑着自行车撵了上来大声说,“唐然。你母亲在后边追你呢? 别跑了,你妈鞋都跑丢了。”唐然只好停了下来,母亲那双没有穿鞋的双脚已 经被路上的碎石子磨破了鲜血淋漓。唐然心疼妈妈,跪在了母亲面前,母女俩抱头 痛哭。但是不管唐然如何乞求,母亲还是死活不答应。当天晚上,唐然和王金利知 道家是不能再回了,两人就来到了一家宾馆住下,谁料被家人发现后,一家人加上 亲戚20多口人,都来到了宾馆,唐然和王金利感到世上的路,她俩是无法再继续 走下去了,还不如一起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俩人拉起手,由唐然拿着钥匙上往电源 插座上插,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几个保安撞开了..... 几个亲戚不由分说就把王金利和唐然分开,把王金利塞到一辆早就备好的车中, 开出了宾馆,唐然就在后边追,大约跑了几百米,就见王金利把车上的玻璃砸开, 脸上被车玻璃划得全是血......当时的情形他们至今回想起来,依旧刻骨铭心。家 人看唐然“无可就药”,唐然的父母只好同意了女人的决定,但是父母说,他们今 后将永远不认她这个女儿...... 也许越是家庭的断然拒绝,越是让两颗年轻的心靠得越近; 也许越是有世人不解的眼光,越是让这两位有着悬殊的人生经历的年轻人加快 了走到一起的步伐...... 在随后的几年时间里,唐然和王金利只能背井离乡,从已经有了基础和影响的 哈尔滨来到了山东,先是到了潍坊等山东的几个地市城市,随后便在济南停了下来, 在热情的济南人的关爱下,他们如今在济南北园镇边庄村安下他们简陋的家。 性格开朗的王金利并不忌讳有些记者对他和唐然的爱情生活的关心,他曾经对 那些给予他的个人生活关心的记者说,他和唐然的夫妻生活是幸福的,作为一个男 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一切唐然都可以幸福的得到,即使是他们之间的性爱生活, 也充满了常人一样,或是常人所不能体会到的浪漫与温馨。同时,金利还对那位采 访他的记者说,对于残疾人你千万不要随意地问这个问题,因为残疾人在社会上所 受到的歧视,尤其是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都会忌讳如深。那天他不无幽默地说, 妻子的幸福感洋溢在妻子的脸上,而丈夫的幸福感 是在男人的心里。这是富有诗 意的回答,而他们爱情的结晶,也是富有诗意的。99年7月唐然怀孕了,这样家 务家要落在王金利身上,那天唐然正在家里洗衣服,突然,王金利在唐然身后说, 快帮我看看,唐然一回头,王金利为了提水不注意头上碰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 类似这样的事情有很多,而这些事情给初为人母的唐然的印象是那然的深刻,她不 能像那些在丈夫的怀中撒娇的娇妻一样,结婚后依然有不少少女未完的梦想在继续, 而是生活生活的艰难和拮据,使她在婚后生活中迅速地成长起来。而且和一个盲人 丈夫生活的经历,也让她更多地了解了生活的磨难,而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了些刻 骨铭心。 那天唐然对王金利说,她就是为了他们的爱情才来到这个世上的,就这一句话, 让情感丰富的金利感到的不知说什么好。为了表达金利的感情,多才多艺的王金利 为唐然创造了歌曲,在这个靠近城市的郊区住地,每当他们忙完了工作和家务,他 俩在一起的时候,唐然怀里抱着女儿,而金利在一旁弹着吉他,唐然深情的歌声, 倒是让不少的邻居感到了他们真是不可多得一对。而爱情也在人们的理解和期望中 不断地演绎出常人所无法体味的幸福与陶醉...... 王金利说残疾人的工作是一个社会性很强的工作,作为一个从正常人到一个双 目失明的人,他的这种感觉尤其强烈,因此他对唐然的感情也是其它的人所无法体 会的。女人对于一个男人的感情是挚著的,这里面没有人母所理解的那种什么对于 一个残疾人的同情,而是真正纯真的爱情。 作为唐然自从她嫁给了金利,她的心就像铁定的一样,这辈子注定就要做残疾 人的工作,以她的条件和学历、以及她的聪慧,即使在济南她也完全可以找到一分 好工作,但是,唐然从来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因为王金利的珍爱, 他们的女儿没 有因为是生活在因为父亲是一个残疾人,而减少了父爱,而是更多,他对爱情的结 晶--女儿的悉心呵护,并不比一个正常的父亲要少,那天袁小冬对我说,也许对 孩子的爱,是一个作父亲的男人感情最直接流露和表达的方式,而王金利即使是在 电视直播节目的现场,看着他的那种陶醉和给予女儿的关爱,要是没有人知道,不 会晓的它是个盲人的。 他们给女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王依.里面的蕴意是深刻的,她要表达的 就是要他们一家三口人要互相依靠、互相搀扶、互相鼓励,走过人生的路。 对于《泉城夜话》节目的制作人、主持人来说,她们似乎更想通过这个节目来 向人们说明,对于爱情生活应该采取的一种珍惜的态度,因为即使是像王金利唐然 这样的夫妇尚且如此,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底生活,不好好地彼此尊重对方、 珍惜我们的爱情呢?这话没有错。 而作为金利和唐然,她们夫妇似乎要表达的不仅仅是这个浅显的道理。爱情的 幸福与否不在于你是否是个健全的人,也不是说爱情本身的意义在于就是一种苦难 和享受这种苦难。爱情的权利比值得这样强调,爱情真正的意义是说,能够真正地 从心灵走向心灵的历程,这种历程不拒绝苦难和波折,但是真正的爱情就是以为这 你放弃了自己,而在你的内心深处只有对方。就像王金利和唐然,当年,当唐然铁 了心要和王金利结合的时候,当当年的宾馆殉情时间之后,王金利和唐然就在也没 有回过家。就在1998年的春节,当别人都回家过春节的时候,有家无法回的金 利和唐然,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过了唐然和金利一生中永远值得记忆和回味的春 节。除夕的晚上,唐然经不住这样的冷清和孤寂的打击,到了晚上突然发起了高烧。 王金利模模索索做了一桌饭。正准备吃饭的时候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陈红唱起 了后来流传一时的“常回家看看”,看着热闹的节目和晚会上喜气洋洋的人们,想 想自己的处境,唐然的泪水一下子就全部涌了出来。泪水浸湿了衣襟,但是,唐然 竭力克制着别让它出声。可是细心地王金利还是感到了。王金利说,“唐然你心里 不好受,就哭出来吧,是我不好,让你跟着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吃了这么多苦头”。 听了这话唐然哭声大作,少顷,唐然说,金利你不要再有别的想法,我不是为了我 们的苦难而这样流泪,我们既然走到了一起,我们就不会再分离。我不管别人怎么 说,别人怎么看,我们永远要在一起。 王金利一手扶着唐然颤抖的肩头,用另只手抹去唐然脸上的泪水。他虽然看不 到唐然,但是他能够感到唐然此时的脸上的烁热.过了一回,唐然说了她在内心想 了许久的一个打算,“金利,我要把我的一只眼睛给你。这样,我们就可以都能看 到这个世界了。”王金利听了大发脾气,他就像一头豹子一样不能容忍唐然这样的 主意。王金利对唐然说,是的,唐然,我无法看到你,一生也不能知道你的模样。 可是我不能容忍你这样的主意,用你的残缺来换回他的视力,他那样做,是他的良 心所无法容忍的。今后,不要再说这样的傻话。然后慢慢平静下来的王金利对唐然 说与其是造成两个人的残缺倒不如,让唐然你的形像永远在他的内心中保存。 是啊,面对这样的感情,唐然陶醉、满足了,而她的泪水又无法阻挡地又流了 下来,她感谢上苍,给了一个如此挚爱他的恋人。 她唐然就是王金利的眼睛。 而在王金利的内心深处,他无时不在呼唤的一个名字,就是唐然。金利所要表 达的不是要让人母去同情他,而是希望社会能有更多的对于他们这个在济南创办的 爱心信息台和这个以一书交流和琴棋书画演示为主的“金利文汇社”的认可。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小冬说,由于节目的时间有限和节目本身的立意不能过分 的松散,也许王金利在1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和唐然不能说得再多,尤其是王金利 想对广大广众说的是,他们的爱情在唐然这里决不是处于一种怜悯,也决不是唐然 的一种恩赐。而是他们为共同的事业而走到了一起。残疾人的事业使得从一个风流 倜倘的男子到因为患视网膜脱落而失明的盲人,王金利走过了痛苦,可是最后他选 择了为更多的人解除痛苦的道路,如果没有这个残疾人的事业,他凭什么让年轻美 丽的唐然感动呢?在唐然的内心世界,她所感到的是一种奇异、是一种惊奇,而由 此而生发出的爱情,首先是想到了他人的幸福和为了更多的残疾人服务的事业,不 然唐然又何以无怨无悔地作出这样的选择呢? 41岁的王金利 眼睛失明前是单位的文娱活动积极分子,吹、拉、弹、唱会 不少的乐器,拥有企业管理大专学历,失明后又学习了心理学等课程,在盲人中是 一个有较好知识储备的人,这为他开办爱心电话信息台打下了较好的基础。这也是 他能够坦然地面对生活中不幸的一种因素。因为金利知道,生活中真正的不幸不是 身体的残疾,而是心灵的残缺。 同样是残疾人的作家史铁生,从他的经历中谈到了残疾人的爱情,他说,当年 的马丁.路得.金曾经呼唤过,要为残疾的肉身续上一个健全的心途,为隔离的灵魂 开放一条爱的道路。而且社会真正的进步,非要以爱对残疾的救赎来衡量。 而在社会中残疾人社会并不是一个小数字,以山东济南为例残疾人的数字大约 在20多万人左右,对残疾人的歧视依旧存在,尤其是对残疾人的爱情的歧视尤为 严重。残疾人的爱情“这一心灵压迫的极例,或许是一种象征,一种警告,以排除 在爱情之外的苦痛和不息梦想,时时处处解释在上帝的寓言。也许,上帝正要以残 疾的人强调人的残疾,强调人的迷途和危境,强调爱的必须和神圣。” 爱情能够上升到神圣层次的不多,也许我们无法做到我们爱情的神圣,可是我 们会看到的,比如王金利和唐然的爱情,也许明白了这样的爱情,我们会羞愧于我 们世俗的爱情,因而我们的爱情也会神圣起来。 不知道唐然的父母能不能看到我们这份杂志,如果能够的话,我们唯一的希望 和愿望就是告诉唐然的父母,你们的外女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她有自己亲她爱她 的父亲、母亲。可是她同样也多么想喊一声“外公、外婆”呀...... 济南李华新 邮编:250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