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大白菜 ——阅读城市之三 作者:李华新 城市白菜是一个城市的象征意义中最赋有平民倾向的菜蔬,城市白菜在城市年 过40岁的城市人心目中是和过去生活的实际情形紧密联系的。城市白菜成为成为 和乡村联系最紧密的一种感觉,白菜是城市人的生活中最不能马虎的事情。城市的 冬天就是城市白菜消耗的主要对象和冬天的城市最主要的话题,城市没有白菜就象 今天的家里没有冰箱的那种感觉,你的家里居然没有白菜,你居然会有不储存白菜 的勇气……等等,举凡所有和城市有关的话题在被提到餐桌高度来认识时,城市的 白菜就已独享了垄断城市市民生活的高度。 城市的白菜成为城市每年的话题和每届政府、每个单位的领导必须过问和一定 要过问的细节,而城市的幸福也就像今天的什么旅游或是轿车报价以及什么彩票开 奖或是甲A甲B足球联赛的赛事某场演唱会的票价一样。城市白菜让乡下人十足的风 光也让当年最原始的密切关系的方式用白菜的赠予来体现一点…… 城市的白菜因为它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和作用,一般都是用一种必要的修辞方 来体现,一般都是冠以一个大字,城市的大白菜是城市昔日永不冻结和无法冻结的 风俗图,城市到了冬天来临的时候,呼啸的城市车辆会以最响亮的汽笛的欢快让城 市的需求在农家乡野的白菜地里开始最纯正的工农联盟的热情,而城市的商家会以 同样的自豪之情让城市的居民在成堆的如山一样的大白菜面前,用所有的几乎动员 了一家人的劳力和热情来搬运一个冬天的营养和新鲜……而城市的垃圾也在这个季 节成为清运的主要对象,高产或是欠产的年景就像城市人口的今年是生儿子的多或 是生闺女的多一样,都具有城市的发展战略的意义。而当城市的白菜出现了不在排 队和必须要吃白菜成为爱国行动和支援城乡经济发展一体化的体现时,城市的白菜 仿佛才意识到城里人因为乡下人的四季有细菜的耕作, 而使得自己把 城里人的口 味吊起来之后,就让城市人的白菜观念日渐淡漠…… 城市是一个需要具体物像的孩子,或许现在已经忘记了当年的白菜在她们生活 中的位置和地位,城市人已经挑剔的让继续种白菜的农家不在具有当年的那种自豪 和卖方市场的底气。口味极刁的城市人已经不在用过去的方式来处理和烹调白菜以 及用什么一种白菜来作10多种乃至更多佳肴的兴致,城市的超市销售的和农家自 己自制的大棚里出产的各种鲜嫩的蔬菜以及让白菜继续存在和既然享受“百菜唯有 白菜美”的桂冠,但是,冬天菜蔬的主题已经不在单一。 然而白菜依然是以它的不可动摇的美食意义和所具有的富含维生素以及多种微 量元素和所具有的抗癌的作用以及对女性的美容作用预防女性乳腺癌的作用不肯走 下自己历尽沧桑后确立的地位,白菜作为历史的无法弥灭的出现和于人们生活息息 相关的地位,永远让人们记住并不会忘记。 白菜在一位画家的笔下成为了历史画面的永恒和无法替代的佳话,因为白石先 生的白菜图已经把白菜的百菜之王的称誉和后人很难再在画面上表现的绝妙提到了 一种心爱和无法离开的极限。也是因为这个缘故,白菜依然在我们的生活中存在, 今天我们已经不再仅仅吃一种白菜,可是能够走进我们人生和生活记忆里的确是唯 有白菜。 城市的大白菜,储存的情结是城市人心里永远好吃的味道和我们战胜贫困的营 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