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活水 那天看一个电视片,是关于长寿的。说得是居住在非洲大陆的一个小村子里一个有 着36口人的大家庭,老爷爷已经101岁了,他还能每天要过了一条用绳索和木板搭 成的悬吊的桥之后,到对面的山上去采摘一种植物,然后喂给羊吃。那位来这里居住的 日本姑娘也和老爷爷一起去,我对那位步履蹒跚的姑娘的话和表白没有留下多大的印象, 而对那位说老爷爷如何保持长寿那句话:我就是每天都喝这生命的活水。画面上的景象, 一条群山中奔腾而来的河流,从寂静的大山的怀抱而来,没有人迹,没有任何的污染。 这是大自然给予人类生命的活水,这活水滋润着一个不为外界所知的安静与详和的小村。 而我们现在不能,即使我们用了多么现代化的手段来处理水质,我们都无法象这位 老人一样能够品尝到生命的活水。我们生活和居住的环境,要比这位老人要优裕的多, 但是,我们同样也无法和那位在简单的生活环境中的老人一家相比。可见生命本身的意 义,就是象生命的水源一样需要活水,需要流动,需要能够滋养的功用。而每当这个时 候,我们就会感觉到其实我们在现代的都市里生存,在一个充满了僵化的水泥的群落里 生活,我们已经远离了生命本身,于是我们就必需出许多人为的方式,来寻找生命的活 水,来滋养我们日渐干涸的生命。因为,人一旦离开生命的水源,就必会孤竭无望。 我们不能象山里人那样每天都能喝上没有污染的甘甜的山泉水,我们也不能象居住 在大山深处的农家一样从纯净的小溪中汲取。我们是城里人,我们只能喝一个若大的库 容里的死水,而且里面还有许多的漂白粉的味道,尽管我们的用了35项指标来检测它, 尽管我们用了很多方法来纯净它,但是城里人所喝的水已经远离了水的生命的源头。 能够喝上生命活水的人现在已经不很多,而那些有良好的条件来喝生命活水的人, 也没有把生命的活水作为他留恋和根生的永远与所在。因为,当我们面对那些已经走向 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科学考查的人,要揭开大拐弯的奥秘时,我们也会突然地担忧,这样 的考察会不会污染我们生命活水的源头。我们是不是非要把自己的人世间存在的一切奥 秘都要解密不可呢?我们还说生命的活水和享用这些活水的,永远处在两难的境地,这 也正象那位老人他发现当公路修到大山村子时,这里的宁静也被同时打破了,于是一些 新的不曾有过的烦恼也就随时而来。这也象我们在面对一条已经没有多少奥秘的河流, 要把最终的秘密呈现在世人面前时,纯净的所在也就在同时被践踏了。 人类是好奇的一类,人类总要探索所有的奥秘,而生命的活水在不复存在时,我们 的痛心已经毫无意义。保持原始的状态实际上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保持原始的生态资源 这实际上是上帝所要求与我们的,我们不能因眼前利益,而牺牲历经生命沉积下来的生 命过程,到了雅鲁藏布大峡谷的一昆虫学家为这里种类繁多的昆虫而大发感慨,说他一 生所见也不及这一次的。而研究人类社会与环境的专家业则不无耽忧的说,在大峡谷人 们为这里的生态资源而感到振奋,但是他同时也指出,经过了数千年的封闭状态才得以 保存下来的自然生态,其实也是极其脆弱的,而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遭到了破 坏,整个生物链很快就会被打断,其后果不堪设想。 珍惜生命,珍惜大自然,也是人类社会文明进步对生命本身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