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美国专家就美中关系建言的回应 历史上,美中关系委员会对中美之间的关系作了很多有益的工作。七月份的美中关 系会议又是这些有益工作中的一个新篇章。专家的建言无疑是会议的一大成果。可以看 到:专家们对中美关系的重大问题进行了简单的回顾和新的思考,并提出了很多对中美 国家都很中肯的意见。但也必须指出,由于专家对中国问题的认识缺乏本质的深入,对 中国的一些意见具有相当的片面性。又由于专家们迫于自身体制的因素,对很多重大问 题不得不进行片面的阐述,这一点固然出于专家们的一些现实考虑,但却极大地影响了 专家们建言的更有效的效果。 一、导言 由于本人涉及政治研究的时间不长,对这个领域缺乏系统的思考。所幸平常也略微 关心世界大事,因此,对一些相关的问题也有相当了解,在此,本人无所顾忌地发表自 己的想法,希望能和各界人士进行更深入的交流。 中美关系是个很大的课题,对这个课题的研究,如果能够采用美中关系委员会的集 体研究的方式进行探讨显然是个很好的研究办法。在我目前的缺乏广泛联系的条件下, 我觉得单独思考也是有益的。希望以后能够集合更多的专家对此问题进行广泛深入的探 讨。并且通过现代化的因特网手段将更多有价值的思想传播世界。 本人和其他机关、研究单位没有就此问题进行详细研讨,本文仅代表个人意见。 二、中美关系 在新中国的建立之前和在新中国的建立之后,中国共产党从来就没有切断与西方国 家的联系。几乎一贯地寻求与西方国家的合作。在国共第二次合作时是如此,解放后, 保留香港的特殊地位的目的也在于此。自始自终,中国盼望着良好的国际关系,尤其是 良好的中美关系。 但中美关系的改善并不取决于中国单方,在中国追求良好中美关系的现实下,能否 达成良好的中美关系实际上一贯取决于美国。 在二次大战后,美国最终选择了国民党,在冷战时期,中国自然被划到了美国的对 立面。 冷战思维固然有其一定的道理,但太拘泥于冷战思维,必然导致脱离实际的错误。 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就是美国冷战思维错误的必然结果。美国受冷战思维的控制而下决 心要打,而中国从自己的实际利益考虑,却是不得不打。 战争的结果是双败。中国的战争是没有第二种选择的战争,也就不成为败,而美国 的战争是完全不必要的战争,美国的失败才是真正的失败。 美国的失败标志着固执于意识形态来处理国际关系的错误。正是基于美国的致命错 误所产生的教训,基于中美联合抵制苏联的需要,基于美国从越南战场体面退出的需要, 才造就了中美关系的一段相对稳定的发展时期。 但随着苏联的瓦解,随着中国经济的崛起,随着美国经济的相对强盛,美国又不切 实际地产生了充当世界霸主的想法,与这个想法对应的策略就是在亚太地区,美国主要 依靠与日本的合作来遏制中国,在欧洲,美国依靠北约和欧洲密友遏制俄罗斯。 美国近几年的做法基本上就是这种策略下的必然。从战略上考虑,这种策略有其合 理的国与国之间对立的一面。但美国没有考虑到的是这种策略的不合理的地方,那就是 国与国之间合作的一面。 美国的策略失误不是偶然的,这完全是美国文化崇尚竞争忽视合作所带来的必然的 结果。 从中国文化来看,中国文化更偏向于合作,更重视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中国文化影 响下的国家政策是:与一切可以合作的伙伴进行合作。从中国的一句名言“友谊第一, 比赛第二。”可以更深刻地了解这一点。 竞争与合作是人类活动不可或缺的方式,从这一点看,美国的文化将会更多地吸收 合作的内容,中国的文化也在增加竞争的色彩,但一般说来,从竞争引入合作要比从合 作引入竞争要困难的多,这也是美国文化所面临的困境。也将是美国下世纪的关键问题 所在。 就目前中美关系的形势看,尽管因为美国的袭击中国大使馆使中国民众乃至中国高 层对美国产生了强烈的不信任,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尚能保持稳健的对美政策, 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中国最高领导阶层的威信和中国民众对政府、国家的充分信任, 反观美国,虽然经济处于繁荣状况,国内矛盾已经很难妥善解决,反映在对外政策上更 是左右摇摆,美国的对华政策问题上,民众思想不统一,国会两党意见不一致,政府与 国会经常在重大问题上分歧严重,这就是美国对华政策的现状。 中国入世问题上美国的表现也证明了这一点。可以想象:美国对华政策的分歧将会 在较长时间内持续存在。未来的一段较长时间内,中美关系的主动权将掌握在中国手上。 三、台湾问题 美国对两岸关系的定位,完全基于美国的战略利益。在冷战时期,因为中美之间的 对抗,美国一直希望形成两个中国或一中一台。总之,美国希望将台湾从中国分裂出去, 将其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美国的两岸关系政策的变化始于尼克松总统的访华。出于美国国内的严峻形势,出 于美国全球政治的需要,美国的当权者不得不接受以地缘政治的思想代替意识形态对抗 的政治思想,政治思想转变的直接结果就是中国大陆替代台湾的联合国代表的地位,美 国最终承认了一个中国的现实。 实际上,在美国承认一个中国的同时,美国也就已经承认了美国无力保护台湾独立 的现实,也等于是做出了不保护台湾独立的承诺。当然,美国也表示了希望两岸通过和 平方式解决统一问题的愿望。 在无力保护台湾独立和承诺不保护台湾独立的情况下,美国就面临着一个以什么态 度来对待两岸统一的问题。美国不外是两种态度:一种是合作态度,另外一种是不合作 态度。 不合作是有益的,但不合作的利益是短期的,也是很少的,不外是一些军火交易。 而不合作的危险更是巨大的,在不合作的情况下,大陆与台湾的关系有两种可能:一个 是台湾走向独立,最终导致战争,美国将会处于两难境界,另一个是大陆与台湾走向统 一,美国的不合作同样处于尴尬境界。 美国的所谓模糊政策实际上就是一种不合作政策。李登辉的两国论可能导致台独进 而挑起战争把美国逼到了钢丝绳上:参与战争将很可能是条不归路,而不参与战争又将 导致美国的威信扫地,对美国而言,同样是条绝路。从另一个角度看,一旦台湾的决策 者转向,推动与大陆的统一道路,美国的不合作也只能使美国跟在台湾后面亦步亦趋, 又有何利益可言? 由此可见,美国的不合作态度完全是在台湾的统派与独派之间走钢丝的态度,其命 运也将完全控制在台湾的统独之争占上风的统派或独派手上。 而合作则是一种积极主动的政策,固然美国还会有人停留在失去台湾的思想上,但 台湾从来就不属于美国,美国何失之有。以现在的局面,美国大大方方地将台湾拉回到 中国,美国可以赚一个很大的面子,这个面子可以在现在和将来给美国带来多么巨大的 利益!不光是大陆,就是台湾,十年八年过后也会大大感谢美国。而美国一旦对此机会 视而不见,美国民众将会后悔一个世纪。 四、中美政治制度之差别 美国总是看自己高高在上,看他人一无是处。因此,美国总是因为中国与美国的政 治制度的根本区别而对中国说三道四。 要理解中国的政治制度,必须对中国的历史有深刻的理解,必须对中国有足够的感 性认识,必须有宽阔的胸怀,否则,只能对中国产生肤浅的认识,大多数美国人对中国 的认识就是这样。 我们可以从孟子这个两千年前的伟大的思想家叙述的一段远古历史故事对中国的政 治制度做一个很简单的说明: 《孟子》第五篇第五章、第六章 万章曰:“尧以天下与舜,有诸?” 孟子曰:“否;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 “然则舜有天下也,孰与之?” 曰:“天与之。” “天与之者,谆谆然命之乎?” 曰:“否;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而已矣。” 曰:“以行与事示之者,如之何?” 曰:“天子能荐人于天,不能使天与之天下;诸侯能荐人与天子,不能是天子与之 诸侯;大夫能荐人与诸侯,不能使诸侯与之大夫。昔者,尧荐舜于天,而天受之;暴之 于民,而民受之;故曰,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而已矣。” 曰:“敢问荐之于天,而天受之;暴之于民,而民受之,如何?” 曰:“使之主祭,而百神享之,是天受之;使之主事,而事治,百姓安之,是民受 之也。天与之,人与之,故曰,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舜相尧二十有八载,非人之所能 为也,天也。尧崩,三年之丧毕,舜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天下诸侯朝觐者,不之尧之 子而之舜;讴歌者,不讴歌尧之子而讴歌舜,故曰,天也。夫然后之中国,践天子位焉。 而居尧之宫,逼尧之子,是篡也,非天与也。《太誓》曰,‘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 民听,’此之谓也。” 万章问曰:“人有言,‘至于禹而德衰,不传于贤,而传于子。’有诸?” 孟子曰:“否,不然也。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昔者,舜荐禹于天, 十有七年,舜崩,三年之丧毕,禹避舜之子于阳城,天下之民从之,若尧崩之后不从尧 之子而从舜也。禹荐益于天,七年,禹崩,三年之丧毕,益避禹之子于箕山之阴,朝觐 讼狱者不之益而之启,曰,‘吾君之子也;’讴歌者不讴歌益而讴歌启,曰,‘吾君之 子也。’丹朱之不肖,舜之子亦不肖。舜之相尧、禹之相舜也,历年多,施泽于民久。 启贤,能敬承继禹之道。益之相禹也,历年少,施泽于民未久。舜、禹、益相去久远, 其子之贤不肖,皆天也,非人所能为之也。...” 从孟子的故事里,我们看到尧传位与舜、舜传位与禹、而禹又传位于启的过程,天 下由尧传给舜而没有传给尧的儿子丹朱,天下由舜传给禹而没有传给舜的儿子商均,天 下由禹传给禹的儿子而没有传给禹举荐的益,是谁将天下交给舜、禹、启呢?是尧、舜、 禹吗?不是!是老天将天下交给舜、禹、启的。老天在那?“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 民听。”老天通过民众的眼睛看世界,老天通过民众的耳朵听世界。老天就是百姓呀。 故事里我们看的很清楚:在舜与尧的儿子之间,是百姓选择了舜,在禹与舜的儿子 之间,是百姓选择了禹,在益与禹的儿子启之间,是百姓选择了禹的儿子启。 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也向我们证明了这点:江山的更迭无不体现了百姓的意愿,而违 背百姓意愿的统治无不遭到百姓的抛弃。每一个朝代的盛衰兴亡,无不是整个社会的共 同参与和意志的体现。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民贵君轻”的思想在中国可说是根深蒂固,五千年来, 只有明白“民贵君轻”的天子,才能很好地统治百姓,而不能明白“民贵君轻”的天子 必然遭到民众的唾弃。而中国五千年的历史繁荣充分证明中国的绝大多数统治者是明白 “民贵君轻”这个道理的。 因此,一点也不奇怪中国五千年来百姓甘于受统治的现象,统治本身并没有过错, 有过错的只是心中没有百姓的统治。 在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中,在中国的文化中,真正占主流的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利 益的统一,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高度和谐,这一点是西方现代庸俗政治所不能理解的。 他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俯呀! 真正理解中国文化和中国历史的人知道: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发展缓慢不是偶然的, 资本主义过度追求个人利益的价值观根本得不到中国文化的支持,共产主义在中国的兴 起和社会主义在中国的最为成功也是必然的,共产主义的崇高道德与中国传统道德有很 多的共同之处,而社会主义所隐含的共同发展同样与中国文化中的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有 许多相似之处。 即使是在西方国家,最初的资本主义国家制度所主张的完全自由的竞争早已成为历 史的泡影而被更多的政府干预所取代,企业内部的资方与员工对立的企业文化也逐渐向 企业内部充分合作的文化靠拢,资本主义已经不是原始的资本主义,而是向着社会主义 积极靠拢的资本主义,即使是这样,资本主义国家内部仍然发现有很多现行制度所无法 解决的矛盾,而这些矛盾的解决只能依靠更多的中国传统道德和共产主义道德才能得到 解决。 西方国家感觉自豪的是他们的价值观念。其实他们的价值观念已经越来越不适应社 会的需要。他们感觉自豪的是他们的那一套政治制度,而他们并不理解制度只是外在的 形式,真正需要的是贯彻制度的优良的社会思想。所以,我们看到:台湾的民主导致极 端黑暗的国代延任案,甚至险些导致更为黑暗的总统、立委、国代延任扩权案,希特勒 的民主导致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的民主表面上看上去稍好一些,但透过现象看本质, 又何尝不是少数利益集团对美国真正民意的践踏? 美国应该放弃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思想,不要一边指责中国制度的落后一边为中国 的崛起而担忧。美国到了检讨自己的时候了。 五、中美法律制度之差别 中国两千年前的思想家孔子说过:“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 孔子的思想对中国的法治有着重要的影响。尽管中国也曾有过法家,但法家的思想 和实践并没有在中国取得很好的效果,中国的几千年的社会安定并不是主要依赖于法制, 而是更主要的依赖道德来规范人的行为,法在中国主要是用于对恶的惩罚而不是用于人 与人之间关系的调整上,这就是中国社会几千年发展的实际情况,尽管没有复杂庞大的 法律法规,但中国社会并没有因此而杂乱无序,相反,由于中华民族共同的道德思想, 中国社会的运转井然有序。 中国的这种法制传统有其相当的合理性。因为在封建制度下,民众普遍的自给自足 的经济约束了人与人之间更多的经济交往,历史上人员活动所受到的地域上的限制也使 道德约束的力量更为有效,而几千年的共同文化所形成的共同道德也是调整人际关系的 最有效的润滑剂。除此之外,中国人的情、礼、平和的性格也增添了社会的稳定。 与此相对照,美国的社会可以说是另一个极端。对比中国这个长期稳定的国家,美 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移民国家,来自全世界各地区各民族的美国人民其习俗、其性格、其 道德显著不同,各民族的人民同时共存,其关系也只能是竞争与合作。竞争的结果就形 成了现在美国的崇尚强权、崇尚武器,而合作的形成则完全依靠契约,最终形成今日美 国庞大的法律体系,而且由于法律建设的追求实用和缺乏规划,导致美国法律的复杂无 章,形成了美国特色的案例法。 通过中国与美国的法律对比可以看到中美法律制度上的根本差别:美国的法律不讲 道德,而中国的法律是道德制约下的法律。因此,不难理解美国一些人对中国法律的指 责。美国人所看到的中国的法律是片面的,他们没看到中国法律制度所默认的道德基础, 毕竟中国人的普遍道德观念美国人并不能看到,因此,他们就无从理解。而一些和中国 有较多接触的美国人士往往能够理解和支持中国的法律主张,但他们却不能改变大多数 美国人的偏见。 当然,中国的法律制度也不能说很完善,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各种经济主体的多样 性和各种经济主体交往的复杂性,中国的法律体系已显得不足,在资本主义道德观念的 冲击下,个人道德呈多样性发展,社会的现代化使社会交往的地域迅速扩大等因素影响 了道德的作用也使法律用于调整主体关系的需要更为迫切,中国融入世界也需要让中国 的法律能够与世界的观念相吻合,需要让中国的法律让世界了解并理解,这些,都是中 国法律急需改进的地方。 但在任何情况下,中国的法律都代替不了道德的位置,在中国,法律的地位永远都 到不了统揽一切的地步,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而美国的人士也要认真检讨一下美国法律制度:在调整社会主体的关系上,美国的 法律效率是否足够高呢?美国的法律成本是否太高呢?除了法律之外,美国人是否还需 要强大的道德呢?美国是不是应该向中国的道德学一些什么呢? 六、人权问题 人权问题总是美国指责中国的问题。实际上,人权已成为美国攻击中国的武器,不 止是中国,人权同样是美国攻击全世界的武器。在全世界,只要有美国不满意的国家, 美国就会用人权作为武器对其进行攻击。在中国申办奥运会失败的时候起,对中国人权 的攻击就已经不能对中国起到任何的作用,在不远的将来,全世界将对美国不尊重人权 群起而攻之。 美国人是不肯承认美国人权落伍的,但美国人迟早要承认:美国是世界上人权状况 最差的国家之一。美国侵害世界人权的事例更是举不胜举。 以美国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其所招致的恐怖活动也是世界最多的,从这一点 来说,美国又何尝真正保护了美国人民的人权? 孔子说:“故治国,在齐其家。”美国社会在攻击别人的时侯,最好先把自己的问 题解决好。 七、中国内部问题 中国的内部问题并不象美国想象的那么严重,总体来说,中国社会处于一个前所未 有的发展阶段,国外人士由于对中国文化的缺乏理解因而总是对中国产生忽左忽右的错 误估计。 国外人士对中国的贪污腐化颇多攻击,应该承认,在资本主义道德的影响下,中国 经济上的贪污腐化确实比以前严重的多,但中国的贪污腐化并不象西方国家所攻击的那 么严重,分析这个问题必须考虑到几个因素:一是中国的报酬并没有彻底打破大锅饭体 制下平均主义的思想,导致一些高附加值劳动的报酬相对偏低,即使有一些贪污现象也 只是朝美国的分配结构靠近了一点,这一点从中国政府人员和企业高层的表面收入之低 可以略微理解;二是中国处于经济上的结构调整期,在这个期间,经济上的漏洞会适当 增多,国家的宏观管理的重点也不可能放在整治腐败上,而一旦结构调整告一段落,经 济上的管理会逐步完善,国家对整治腐败、打击犯罪的力度也会立即加强,社会公正也 会在更大程度上体现;三是中国处于引入市场经济下的道德重建过程,在这个过程中, 各种各样的思想道德争相涌现,而随着市场经济的逐渐深入,中国的传统道德、共产主 义道德、市场经济的优秀道德将会完美结合,形成一个适应新时期社会发展的崭新道德, 在这种新道德的基础上,中国经济的竞争力将无可阻挡。 如果仅仅看中国的一些统计数字是没办法理解中国的。以中国的银行体系为例,在 国外的经济学家看来,中国的银行体系不堪一击,但如果跳出这些繁杂的数字,只要看 到中国十二亿人的素质提高,看到中国十二亿人的效率提高,看到中国十二亿人的素质 和效率仍然在大踏步地发展,就能够想象中国经济在未来时期的高速增长。 中国的法律体系还不完善,法律的效率还太低,但即使是目前状况下低效率的法律, 中国的法律成本仍然要比美国的法律成本要低的多。 在外国人士看来,中国的领导阶层的权力斗争非常激烈,但这些完全是一些外界人 士自欺欺人的谎话。不是出于他们的无知就是出于他们对中国的敌意。中国的领导阶层 是有一定的竞争,但在发展中国的立场和行动上,他们从来都表现出高度的统一。而且 可以肯定:中国未来的领导阶层仍然会在中国重大问题上保持高度的统一。 中国人民的团结也在今天表现的最为充分。改革开放二十年带来的人民政治生活和 经济生活的改善,中国国家的富强,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所有这一切都大大提高了中 国人民的凝聚力,中国申办奥运会的失败与美国对中国大使馆的袭击使中国人民的团结 更紧密了许多。 在国际关系上,中国的对外关系也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最好的时期。可以预见,除美 国以外,中国的对外关系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还会有更大的进步。 八、美国内部问题 美国的政治体系、美国的价值观念、美国的老大地位已越来越不适合美国的发展。 美国的政治体系是以民意为领导的,但在国际化潮流的今天,美国的民意却缺乏足 够的智慧,如果不增强美国民众的忧患意识,不采取措施迅速提高民众的智慧,今日美 国的政治体系将会在不远的将来被颠覆。 以美国的对中国关系为例:在美国总统选举时,没有一个总统候选人不是把攻击中 国当作自己的武器,只是因为这些候选人要讨好民意,而在任何一位总统候选人上台后, 总是调整自己选举时宣布的对华政策。为什么要调整政策呢?因为攻击中国是不符合真 正的美国利益的。由此,我们可以看到美国民意与美国利益的背离,也看到美国历任总 统的口是心非。 在美国国内政治体系下,利益之间的协调已经到了非常棘手的阶段。以西雅图的世 贸组织会议为例,因为美国国内利益的协调不成而使世贸组织会议无功而返,在损害全 世界利益的同时,损害最大的是美国的国内利益。 美国的国内利益难以协调不是偶然的,因为美国的强大而使美国目空一切。在国内 矛盾与美国的对外政策发生冲突时,美国总是强迫国外的政策按照美国国内的意愿进行 调整,这种状况的长期以往,导致美国的国内法高于美国的对外法案的荒唐局面。在美 国国力明显超出世界其他国家时,在冷战时期西方国家阵容对美国有着强烈的依赖时, 美国这种强权政治的恶果还没有明显地显示出来,但在冷战结束后的今天,在美国的国 力已经今非昔比的今天,美国仍然不调整自己的强权政治、霸权政治,美国的结果只能 是自讨苦吃。 美国的价值观念有其一定的合理之处,但也不用讳言,美国的价值观念也有很多不 合理之处。尤其是美国的价值观念并非全部适合全世界。而美国既没有自知之明,看不 到美国的价值观念的谬误,又不自量力,非要把美国的一套价值观念原封不动地推向全 世界。美国的这种无理做法当然要遭到全世界人民的反抗。 打江山易,坐江山难。依靠美国人民的勤奋努力和特殊的历史原因,美国取得了世 界第一的强势,但在取得了世界第一的位置后,美国社会更多地体现了一种特殊的优越 感,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美国社会又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妄图依靠世 界第一的威风去抢夺更多的利益,妄图依靠世界第一的旗号永远霸占第一的宝座。如果 美国人民不能正确地看待自己曾经取得的成绩,美国的成就将会毁于一旦。 九、美国的未来 不断地自我超越才是最好的发展办法,可是,美国社会仍然沉寂在过去的成功上, 已经失去了自我超越的愿望和能力。 美国应该认识到世界一体化并不是世界向美国看齐,而是世界的融合和重构。美国 的道德体系、美国的价值观念是首先必须改造的对象,如果美国一意固执,美国很可能 在未来的某个阶段被世界政治所抛弃;美国的经济结构也必须按照世界经济一体化的结 构要求进行调整,美国的产业分工将需要按照合理的国际分工进行调整,美国的劳工收 入需要逐渐与全世界的劳工收入结构看齐。如果美国经济结构不能按照世界经济一体化 的要求及时地进行调整,美国经济完全有可能被分离出世界经济体系;美国应该认识到 自己缺乏领导世界的能力,应该认识到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在若干个领域失去龙头老 大的位置,而不是不切实际地去梦想着创造单极世界。 自我超越是个痛苦的过程,未来五至十年,美国社会将会停滞在惶惶之中。 www.xuyuanming.com 99.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