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惘然2 我已经写了两篇名为《当时已惘然》的文章,但是今天我还要写第三篇《当时 已惘然》。 因为我真的惘然了。我在我的第一篇文章中,就对惘然一词做出过明确的解释。 惘:不得意 惘然:失意的样子;心情迷茫的样子 我在写作之前,猛找张爱玲的《惘然记》,那是序,我看不太懂她说了什么, 我知道我没有到她那个境界,我只能去理解惘然单个词的含义! 对此,我更想去问问清伊《惘然记》到底是在讲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看了他那 篇叫《爱情也很无奈》的文章,我并不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东西,我在心里边不停 地说着,我看不懂他写的东西,看不懂,一点也看不懂,可是我明明看懂了,我知 道我是在逃避。想快速上一艘飞艇驶到海洋的彼岸,然后去摇动他的肩膀,让他给 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爱既是爱,恨也既是恨,我无奈的是两种情感无法控制,爱也爱了,恨也恨了, 更是糊里糊涂的说什么爱里有恨,恨里有爱。 突然想起伍思凯《惘然记》中的一句歌词:眼眶再也容不下一滴泪,但愿锁上 心扉,长睡在回忆的深夜。惘然,是对你永不告别的告别,失去的一切,比留下的 美还绝对…… 莫名的冷风在我的屋子中旋转,吹乱了我桌上的草稿,也吹乱了我心上思念的 小草,我只是捂住了我的心口,它在痛,在冷,在颤抖。我求求你可以说一句敷衍 我的话,哪怕听起来再假,再虚伪,我也求你能对我说。我是个脆弱的人,虽然大 多数时间我会显得很坚强,而面对这场爱我真的爱的很惘然。惘然的爱情是什么? 我开始在黑夜之中摸索了,但是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着,惘然是无形中的 思想,用手根本就是摸不着的。 在那思念的季节里,留下了什么?带走了什么?开始发现你真的象是一匹看似 温柔的狼,吃掉了我的心,吃掉了我的一切,却还让我心碎的抚慰。我甘愿这样, 你吃掉了我,我就永远跟你在一起了,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在你的肚子里,你无 法甩掉。我不会露出哀怨的目光,然后对你张开怀抱,我要收拾自己所有的情绪, 只给你一张开怀的笑脸,然后对你说三个字,就三个字:“吃掉我!” 我在也无力触动我已经没有我的心了,你该知道所爱的人不再留念的表情是一 场最让人心凉的雨,可是你为何还要将我往这冰雨里推?惘然若失呀,惘然若失呀! 你可不可以在为我撑起一把雨伞? 听,夜叹息了,听,星叹息了,听,月叹息了,听,最寂静的声音也叹息了, 从这一刻起便再也没有什么动人的旋律和感人的诗章了! 当我猛然回眸也只是看见了你的背影,朦朦胧胧的,缥缥缈渺的,恍恍惚惚的。 因为我的眼内蓄满了辛酸的眼泪,待我擦干的时候,只看见了你面目全非的面孔和 你毫无音质的声音。无风无雨,无凌乱无潮湿!什么都没有,消失了,跟无法解开 的谜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伊,你懂没懂过一种感觉叫做荒凉?你有没有看到过鸟儿垂死前的挣扎?你 听没听见一个女孩心碎的声音?我只想对视你的双眼,让你解答我所讯问的一切! 窗户的玻璃上被蒙上迎面而来的薄雾,我想象着自己可以飘浮在半空之中,然 后慢慢地飞越那层情感的束缚,因为人们惘然的时候就会变得恍惚,这种想念让倔 强的我屈服认输,我知道也承认你在我心中潜伏! 其实心情和感觉就是时间的一种沉淀,它像一首老歌中唱到的一样,我把那一 个又一个想你的日子,砌成了一幢孤单的大房子,只是此时这幢房子仍然空荡,连 起码的一个花瓶也没有,更别提那醉人的芳香。再过一些日子,我就又长大了一岁, 眼中的冬天也成熟了许多,雪花早已飘过,十二月就这样走了最后一夜,真的很难 相信2001年就这样离你我远去,我根本无法扭转我此时有些落幕的心情,我知道我 又流下了不该流出的眼泪! 我给自己讲了个故事,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其实是一片陆地。后来随 着人渐渐的多了起来,便有了爱情,可是爱情容易让人受伤,便又有了眼泪,每天 都有人恋爱,每天也都有人落泪,眼泪就这样慢慢多了起来,越积越深,于是便有 了海,海的面积又不断扩大,如今,陆地也只占地球表面三分之一的面积了。所以, 别哭,千万别让苦涩的泪水吞没这仅有的幸福之地,否则,我将无法立足!! 我想起了《铁达尼号》的电影片断,当那艘船要沉入海底的时候,两个情人在 冰冷的海水只中同死神奋力抗争。他们不求同生,但求同死。那一刻,我看见了爱 的永恒!爱就是永恒的,但是我们的相聚却是短暂的,虽然我们共同拥有了一些永 恒地东西,但是面对分离,我们却又无法逃避!难道你就任凭窗外的风肆虐的刮着 吗?不!告诉你,我不会的! 我爱你呀,可是为何让我橦上这未知地惘然?我爱你呀,可是为何让我感受这 无法承受的迷惘? 有的时候我真想潇洒的离去,并且决不带走一丝的云,不流下一滴眼泪,至少 没有了他我还有洒脱,可是我做不到,别说离去,就连说离去的勇气我都没有。惘 然,我有的只有惘然! 我忘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句话是从哪里看到的了,而所 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虽不知道我的理解正确与否,但至少我和写此话的人的心情 一样,不,不一样,我还有一丝希望,除非我亲耳听见他说“我不爱你!”我知道 我这是在把自己往痛苦上逼,可我决不言悔! 惘,怅然失志貌。――《正字通》 恺惘然自失。――《世说新语·汰侈》 如果你看到我此时惘然的样子,你是否还会忍心弃我而离?? 文/ 星晴飞扬 2001-12-29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