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早呀,前辈! 呵,原来是你,网站做得如何了? 有所进展,不过挺慢,没有新的理念呀。 呵呵,努力呀,简漫网站的将来就看你了。 其实我觉得我不是很适合接手这个网站,毕竟我不是这个领域的。 对了,你还是学生吗? 是的,我是一名生物工程学的研究生。 呵,不错嘛,看来我得叫你做前辈,不知芳龄? 21. 比我还小一岁,而我现在还在为毕业的学分而努力,你已经是研究生了。 不是啦,只不过是我在中学的时候跳了二级,加之上了大学又讨老师的喜欢 破格被她录取为研究生。 哦?那你为什么会对计算机领域发生兴趣呢? 是这样的,我现在正在我的导师研究着一个课题,这个课题涉及到电子计算 机领域。 哦,原来如此,你的导师是谁呢? Dr.Krane. “Dr.Krane!”看到这个名字我不禁大叫了起来,快速地在键盘 上敲击道:sherry·Krane ? 呵,是呀,看来你认识我的导师! “南瓜,你大叫什么?” “节瓜,你相信吗?她居然是Dr.Krane的学生。” “sherry·Krane ?就是那个在基因领域在杰出贡献的女科学家?” “正是她,中国第一位拥有五个博士学位的女博士。” “你所说的她是谁?” “香港的一位网友。” 杰顿了顿说道:“听说Dr.Krane的确是在香港某所大学里搅科研工作,至力 基因工程,现在好像应邀去了北京从事什么计划。” “是吗?那说不定她真的是Dr.Krane的学生。” “嗯,我有个方法可以证明,不过……” “不过什么,说来听听呀。” “我怕对方会炸你!” “呃?问个问题也会弄得如此吗?你的是什么方法?” “我在电视上看过Dr.Krane她年纪约34,非常年轻而且身材非常好,成熟丰 满。” “那又与问题有什么关系?” “我曾经看某本娱乐杂志说道她的三围是90-59-87. ” “那又如何?” “如果说呢,她收的学生一定学生三围一定有多少分量,你尽管问问她的三 围是多少,如果是在86-57-84至89-59-87这个范围内的就一定是她的学生。” “变态,我才没你这么白痴。” “屑,信不信由你,又是你自己问人家的。” 杰他也真是的,告诉我这些不毫无科学根据的办法,我又怎么会这么白痴真 的去问呢?被人当成色狼怎么办? 请问你的B.W.H.各是多少? 嗯?请问前辈什么B.W.H.代表什么意思?B.W.H.咳,这个嘛,你先请你不要 生气我再说。 嗯,虽然觉得怪怪的不过还是答应你吧。 B.胸围,W.腰围,H.臀围! 啊,前辈你坏喔,你知道吗?你这样问我会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的。 就是嘛,就知道你会生气,就当我刚才就没有说算了。 现在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B.W.H.呢? 这个一个损友出的诡主意,他说,只要知道你的三围便可以证明你是否真是 Dr.krane的学生。 哦?有这回事? 我一时手快,打了出来,希望你不要生气。 嗯,87-58-85,问问你那位不知所谓的朋友,看是否能确认我的身份。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没有想到杰的一句戏话竟真的问出了个名堂。 “不得了,87-58-85. ” “吓?” “她的三围,87-58-85,” “呵,又说变态,怎么又问呀?” “那你说她真的是Dr.Krane的学生吗?” “我不知道,刚才只是跟你闹着玩的。” “岂有此理,这个节瓜,明天就把你煮了拿来吃。” “哈,好呀,南瓜节瓜一锅熟。” 他说你是! 根据的是什么? 呵呵,能不能不说呀? 不行,你必须说。 这样子……我真的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真的很难听,我都接受不了,更不必说是一个女孩。 是这样吗?那好,除非你答应我三件事。 什么事?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都可以呀。 杀人放火的呢? 那也不行,必须是正当而且合法的。 那你可要记住喔。 那你想我做什么事? 嗯,现在还没有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诉你! 怎么这么像《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对张无忌说的对白。 呵呵,别占我便宜。 不是这个意思…… 说起来五一长期就要到了,我知道大陆五一假期很长不知道前辈要去哪儿玩 呢? 五一嘛,去海南岛一趟! 果然。 什么叫果然? 呵,没有什么,自己一个人去吗? 不,和朋友一起去,算是渡个假。 呵呵,真好呀,椰风细雨,阳光与海滩。 呵,既然是细雨又怎么会有阳光呢? 据我所知道海南岛的雨是对流雨,午后会小下一会儿,过后又是美丽的阳光。 唉,我的地理知识都还给老师了。你呢?你们也应该有假吧! 我嘛……有是有,不过老师令有安排我会跟老师去一处神秘的地方。 哦?呵,相信还会是在地球里吧。 啊,很难说喔,听说要到月球去。 呵,你说话可真逗。我的文件上传完了,我要下了,今天有你陪我聊天,噢! 不,应该说是学术交流,我很高兴。 呵,我也是,嗯,最后有件事想问你。 请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见到你,怎么才能认出你呢? 呵,没有可能吧,我想我不会去香港,你也不会来我们这里。 晚安! 躺在床上的杰不紧不漫地说:“我问你南瓜给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不会是好吃吧!” “唉,可靠!” “啊?怎么会有此联想?”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入学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这人很可靠,究竟是什么 我也不晓得说,和你在一起就有那种感觉。” “喂,我不相信第六感的,你最好还是别说那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呵,可能是心理课的老师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对了,你好像是选修心理学的。” “对呀,那是个年轻而又漂亮的博士,身材又好,你说要是能和她‘办事’ 一定很HIGH. ” “喂喂,又说到哪里去了,你脑子里就只有性吗?” “不要说性,这会使那美妙的感觉庸俗化。” “那应该说什么?” “什么也不要说,保持缄默,现在已经是一点十分了。” “屑,你先睡吧。” “你不睡吗?” “我砌砌我的拼图。” “拼图?我怎么没有见你拿过出来?” “傻瓜,在计算机里。” “呵,原来如此,那么晚安了,南瓜。” “晚安。” 这个拼图我已经玩了好几个星期了,还差小小就完工,其实这个拼图游戏是 我开发并设计的,快餐文化里的网络已经没有几个人有耐心去玩这些古老而又磨 练着意志的游戏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声光色效夺目悦耳的3D游戏。那些游戏的 生命远比拼图要短暂的多,再好再难的游戏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星期就可以通关, 但拼图就不然,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也可以逐一把纷乱的碎版重新组合成一幅 阔别多时的画,拼图所带来的享受的不仅是拼出结果的那一瞬而且还包括过程, 那美妙的过程。 书桌上那个流动着微蓝细沙的沙漏很久也没有番动过了,我把它轻轻番了过 来,微细的沙粒从上锥座柔柔缓缓地流向底锥坐,上锥座的沙仿如天,下锥座的 沙犹如海,在平凡中默默地流着,没有一丝声响。我又想起了她和她那因为岁月 而淡望的笑脸,不知道她现怎么是否还好!我伏在桌上静静地注视着这天蓝色的 沙柔柔缓缓地从上座流向底座。 我伸出了右手小指,就是这个手指,曾经作为交心的桥梁,勾通了我和她的 心灵。我22岁了,我曾经答应过她,所以无论如何一定会去香港见她,就算记忆 已经被时间洗印得泛白,记忆里就残存了那微红的发梢和淡淡的杏花香,我一直 紧记着这个承诺,不久的将来我一定可以去香港的,去见她,或许要她做我的导 游。 “南瓜,你傻笑什么?”这突如奇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差一点失手打番了 手中的沙漏。 “什么……什么嘛,你无声无色地出现在人家后面?” “我是厕所也有罪吗?嘿嘿,一定是想着某个女孩吧,你看你那痴迷的样子, 口水都流到一地了。” “你糊说什么,你不是要去厕所吗?快点走!” “好好好,我走,嘿嘿,有人思春……” “你!”真奇怪我居然望着沙漏在发呆,也许我在心底里就有一种兑现承诺 的坚定,还是睡觉吧。也许能作个好梦。 “南瓜,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吗?” “不了,反正也买了机票,况且还有菲儿在一起!” “哦哦,重色轻友,小心坠机永远也见不到我们了。” “不用那么毒吧!” “好吧好吧,你们去渡蜜月吧,还好,我有朵鲜花陪我。” 杰向我们身后挥着手,我和菲儿转过身一起看到了原来是那个coffee吧里的 女孩正迎面走来,“Flora !”杰大声地叫道。 我用手肘推推杰轻声说:“喂,什么时候弄到手的?” “这是什么话?‘弄’字分明就是贬义词。” “那你是怎么骗到手的!” “蠢才,那是她心甘愿地跟我的……” “真的吗?” “杰!你在说什么?”女孩走了过来一开口便针对着杰。 “哈,没有什么,我说你今天比起平时更加漂亮。”女孩向杰翻了个白眼, 然后打亮了一下菲儿,便笑着对我说:“楠,这是你的朋友吗?” “啊,是的,我差点望了介绍,这是我的老……老……老朋友谢菲菲。”真 险,差点又把那句最随口的老板娘给说了出来。 “呵,老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是你老婆呢!”女孩打趣地说道。 菲儿也只是体面地笑了笑没有作声。 “我叫花魂,花朵的花,灵魂的魂,你可以叫我英文名Flora.” “很高兴认识你Flora ,以后叫我菲儿就可以了。”说罢两人便握了握手, 看起来虽然蛮客气的,但我怎么就觉得她们好像有点不对劲。 “菲儿,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坐船去欣赏大海是一件很美丽的事。” “嗯,我相信也是如此,但是我们已经买了飞机票,所以……” “嗯……实在是太可惜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嗯!顺风。” 南下的列车缓缓地入站了,可能是感染到海滨城市的悠悠闲意列车也显得懒 洋洋的。 “南瓜,我们入站了!” “嗯,保重节瓜,记得别吃错东西了。” “我们记住的,我自己不能吃嘛。” “哈,顺风。” 杰一个手接过了Flora 手中的行李,另一个手牵着Flora 的手漫漫地随着人 群入站。我和菲儿目送着他们上了车也离开了车站。 “楠!” “嗯?” “你不是说你的很多朋友都说去的吗?怎么没有见到呢?” “唉,他们都是些大话王,最喜欢就是临阵退缩,都是不去了。” “原来如此。那么说起来这次旅程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喽?” “嗯!你怕吗?” “嗯!有你在身边就不会觉得害怕。”她坚定地点了点,我紧紧地握着她的 手微笑地说道:“那你可要捉紧我的手了,别半路丢了!” “啊……你当人家是小孩子吗?” “呵,你说呢!” “哼,人家才不管,你如果丢下我那我就嫁在海南岛算了。” 菲儿撒娇地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觉得此时有一种莫名 的感觉,可能这便是幸福! -------- 转自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