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医生,病人有没有事?” “放心,病人并没有什么大碍,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 “呃……我们是她的朋友。”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不知道。” “知道什么?医生?” “病人患有慢性胸膜炎,不能持续做剧烈的运动,否则对她来说是很危险的。” “什么?慢性胸骨炎?严重吗?住院要住多久?” “是胸膜炎,不是胸骨炎,住院倒不至于,就是要在家休息调理好身体。” “医生,真的不要紧?我看还是住院检查清楚比较好点吧!” “呵,年青人,那一定是你女朋友吧,不要紧张,事实上她现在就没有什么 事了!” “楠,医生是对的!” 正当我的医生讨论着的时候,菲儿却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虽然面容还是泛白 但是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加上那丝微笑倒是不能不相信。 “你跑出来干嘛?快回去躺着。”我立刻上前扶着了她走进了病房。 “嘻,我都是没有事,你紧张什么嘛!” “当然喽,痛爱老婆是应该的。”该死的杰在一旁插嘴道。 “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 “啊,你看那边!那个护士没有穿内衣!” “哪儿?!” “那边走廊转角的地方走了过去!” “是吗?你以为我会信吗?我有点头痛,我去找个医生看看。”话未说完杰 已经急急忙忙地朝着走廊的转角处走去。 “嗯,楠,你是不是真的见到有个没有穿内衣的护士呀?” “说明了是内衣,又不是穿在外面的,我怎么看得见她有没有穿。” “那就是说骗人喽?” “他不是说不信吗?” “那为什么他会跑去那边看医生呀?呵!” “嗯,大概那边是妇产科,说起来性冲动这种症状也算是一种病吧!” 我和菲儿默许一笑一起走进了病房。 菲儿看起来好得很快,过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看上去已经和平时的她没有什 么两样了。看来就好像医生说的那样,我就没有那么担心了。不过我不是不让她 出去留在酒店里休息了一天。 “菲儿,身体好点了吗?” “嗯!不是说了我没有事了吗?只不过是你关着人家不让我出去。” “我在这里有伯父,他就住在市郊。” “哦?呵,那你要去探望探望他吗?” “嗯!我还想你陪我一起去。” “我?当然可以呀,但是……” “很多人去的,每年这个时候我伯父都会举行一个PARTY ,会邀请很多宾客 来的。” “真的吗?那好呀!” “嗯,这个送给你,希望你能在今晚穿上她去参加PARTY.” 我拿出了一个合子,放到了菲儿面前,菲儿疑惑地望着我,我示意她打开它, 那是一件枣红色的晚装。 “哇!这是送给我的吗?” 我点了点头,看得出菲儿很兴奋和紧张。 “去洗个澡,然后穿上它,那菲儿一定很尊贵美丽。” “呵,好呀,你等着喔。”说罢菲儿便跑进了浴室。 这个时候我也穿上了一个礼服。 夜幕渐渐降临,菲儿在浴室已经好一会儿了,我叫她快点,好说就好了,因 为约好车的关系,我不能不和司机打个招呼,所以说告诉菲儿说我先下去,在酒 店下面等她,她应好。 车子的确准时,我向司机打招呼说道可能要稍等片刻,但司机的目光已经集 结到了我身后的某个地方!我回个头,看见了一件枣红色的晚装,闪亮的絮边折 射着灯光,美貌的脸孔,高贵的气质,而且正看着我微笑,那正是菲儿!这妩媚 的动作的确很容易把人看痴。她递起了右手,我愕了一会儿,但还是明白了过来, 我连忙迎上前接着她的手,微笑着扶她走下了楼级上了车。 “司机,麻烦你,可以开车了。” 车子缓缓地行使在街道上,很平稳。 “楠,我的表现不错吧!” “嗯!棒极了,简直是无可挑剔,我越发觉得我像个乡下佬!” “呵,哪有,穿上礼服本就是一个王子。” “我载人载了这么多年了,像你们一样合衬的一对少之又少呀。” “呵,司机多谢你。” “菲儿!” “嗯?” 我从怀中拿出了两个眼镜型的东西,递了一个给菲儿。 “戴上她,这是个化装晚会。” “哦?真的吗?嗯,是这样吧,这面具挺别致遮住脸的上部露出两眼。好看 不?” “嗯,加上你的美丽更加有神秘感了。” “真的?呵,哇,我身边的这个不是礼服蒙面侠吗?” “哈……礼服蒙面侠?他是谁……” “这……” 黑色仿车穿行在灯光璀璨的道路上,快一年没有见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 还好吗?仿车行至市郊停在了一座具有欧陆风格的古典城堡门外,我扶着菲儿的 手走下了车,古筑里灯火辉煌络绎的绅士淑女正踏入其中,我耸了耸手臂菲儿知 情地笑了笑就挽着我手臂走进了古筑内。 “噢,亲爱的,这不是方楠吗?” “保罗!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在我全没心理准备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转过头见到的正是一 米九的保罗。我激动地和保罗相互拥抱在一起。 “你能跑去莫斯科我就不能跑来这里吗?” “哈,你这家伙,怎么认出我来的?” “还还不容易,你的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即使带了面具也能认出你呀。” “你确不同了,那时候我们还是一样高,现在你已经比我高出许多了。”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一米八五没有再长高了。我赢了。” “那可未必,我长得比你帅,我们扯平。” 我脱下了面具,好让保罗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保罗笑着说道:“哇,真的好 帅,长得越来越像我们家的狄克了。” “狄克?” “不记得了吗?上次你来的时候它还在你的脚边撒尿!” “呃……我是你家狗不成?!” “哈哈……” 保罗是我在莫斯科认识的好朋友,其实算起来我们还有表亲关系,保罗是我 妈妈姐姐的儿子,我外家两姐妹,妈妈就嫁给了我爸爸,姨妈则嫁一个俄罗斯籍 的教师,后来那教师调回了本国,姨妈就跟着他去了莫斯科。后来妈妈生了我, 姨妈生下了保罗,在我十七岁的那年,我们去了莫斯科一次,探望远在异域的姨 妈,同时也和保罗做了好朋友。我们在莫斯科呆子比较长的一段时候,我也算是 学了那么一点交际用的俄语。 “楠,这是你的朋友?” “啊!对了,等我来介绍,这是我的表兄保罗,他是俄国人! 这是我的朋友谢菲菲。“ 刚才我和保罗谈话的时候用的是俄语,菲儿自然不能听明白我们说的是什么。 保罗见到了菲儿一展绅士风度用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道:“噢,多么美丽的小 姐呀,很荣幸能认识到你。” 说罢捉住菲儿手要行个吻手礼。 我一把截住道:“好了好了,莫斯科的那套就别拿过来中国用。” “你也太敏感了吧,这是我们最基本的交际礼仪。” “不是敏感,你刚才啃过猪蹄的嘴还没有抹干净,我怕你把菲儿的手当猪蹄 啃个不停。” “呵呵,不用理他,楠这个就是这样。”菲儿笑说道。 保罗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说道:“你这家伙很有本事嘛,找到了这么一个女 朋友。她有没有姐妹,也介绍一个给我!” “介绍给你?我想还是免了。” “不这样说嘛,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肥水不留别人田’我们好歹也 是表兄弟,有好东西怎么可以不分我一份。” “好,克隆一个给你要不要?” “哈,不错的提议。一会儿再谈,那边有个大美女我去认识认识。” 保罗跟菲儿说了声再见走开了。 “楠,你表兄怎么会是俄罗斯人?” “我姨妈嫁到莫斯科去了,自然就有了这个老外表兄!” “呵,他人挺怪的,不过还蛮有趣嘛!” “嗯,今晚你会认识到比他还有趣的人。” “是吗?” “当然!”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从后一拍我肩膀。 “楠,很久不见了。” “升,确实是很久不见了,这一年都到哪里去了?” “我跟着爸爸到美国走了一趟。” “好玩吗?” “不知道,这一趟主要目的并不是去玩。” 什么嘛,也太不给面子了,随便应一声也可以,现在他这么一说,好像我不 务正业整天只顾着玩的人一样:“是吗?那你这个太子爷去那里发财?” “也不,在转读了美国一间学校。” “该不会是年津吧!” “当然不会,那是英国的,我在哈佛。” “一年没有见你还是这么不给面子。” “已经给了,至少我没有在他们来之前和你说这番话。” “楠!”顾着说话却忘记了一旁的菲儿,我介绍他们认识。 他姓舒名升,好容易误会是书生,父亲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反正就是有钱有 后台有背境。有个很漂亮的洋妈妈。平时说话不紧不慢很有西方人的气质和大少 爷的风范,老实说,我还没有见地他笑。我们认识三年了。 和菲儿介绍完后舒升手持酒杯晃动着杯中的红酒说道:“怎么样?我这间别 墅还可以吧?” “还算不错,但是我想知道你家到底有多少间像这样的别墅?” “不算太我。” “第一次在北京,第二次在上海,这一次又来到了海南,你家的分砣可真多。” “对不起先失陪一会儿,请两位慢用。” 我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就急着跑着了,我正嘀咕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一种不 祥的预兆…… “嘿,亲爱的南瓜,好久不见了。”一把妖里妖气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惨,升果然不是无端的离开的,那班麻烦人来了。 “书生那家伙有没有搞错嘛,老远见到我们来就走开了。” “麻烦大哥们了,在这种场合就叫我南瓜了。” “不叫南瓜叫什么?” “西瓜不错,夏天快到了。” “茄瓜也挺好,我喜欢吃。” “要不,番瓜也行,噢……傻瓜最好,哈!” “哈,对!” 大厅里四个人正向我们走过来,其中只有一个比较像样,其它三个简直穿得 糟透了。其中穿得比较正常整的走在最前头,他叫也陈则,是个网络工程师。紧 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大约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孩,他叫王平武还是读初中的学生。 平武左面是一个穿得妖里妖气的人,除了胸部外无论比哪儿个角度看他都个女的, 但事实上他却是男的,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她是个演员让我们叫他妖姬。最后 有个样子憨厚身体庞大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厨子佬,因为通常只有厨师才会吃得 如此肥,他叫木嘉。我将他们一一介绍给菲儿。 “你们好,你们都很特别,你们都是楠的朋友吗?” “多么漂亮的美女,一会儿能跟我跳个舞吗?”陈则用审视的目光望着菲儿。 “但是,我不是很会跳舞……” “不怕,菲儿小姐你如此聪明,一会儿我稍加引导,一定会跳得很好的。” “站边站了大叔,只有像我这样英俊的少年才有资格和这么成熟的小姐共舞 一台。” “什么?你叫我大叔?你这个矮东西,一米五都还没有够跳什么鬼,人家一 不小心把你踩扁也看不见。” “大叔,你有完没有完!” “噢,亲爱的菲儿小姐,请原谅他们的浅薄与失仪,我妖姬衷心的希望能与 你跳一支舞,不知道亲爱的菲儿小姐是否赏脸!” “呃……” “什么?”正在口角当中的陈则和王平武一听见妖姬说话便一起大声驳道, “你省点气吧,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去找个男人跳,别在这里献世!” “什么!?你这个陈则,整天以为自己很英俊潇洒,其实你呀小器得要死, 还有你呀,有书不读学人家来这些大人来的场合干什么?” “呃,你们不要吵啦,噢,很多人望着我们!”憨厚的木嘉在一旁劝解着, 怎么知吵着的三人一起大声喝道:“死胖子,不关你的事!” “……” “呃……楠,我看你是不是上前劝劝他们?” 我小声地对菲儿说:“走吧,不要管他们,他们都惯了。” 我和菲儿走开了,她问我到底这是一场什么晚会,怎么这么多奇怪人的?我 只是神秘的笑笑并没有作答,我说一会儿就会有人告诉她。她也没有追问,只是 微微一笑,晚会的会场很大,来的人也很多,倒是辛苦了回来送红酒接空杯的服 务员。 “来杯红酒如何?” “不行,我怕我喝下去后会好像上次游泳一样……” “噢,原来如此,那还是别喝了。” “嗯,你喝吧。”还没有等我笨应与否,菲儿便在就近服务员手上的托盘中 拿了杯红酒递到了我面前。 “呵,多谢。” -------- 转自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