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苍老 作者:雨巷空灵 我常想,假如月亮失去了光洁;假如地球脱离了宇宙,永恒的大地是不是就 有了末日? 我常想,假如相遇不太美丽,假如生命中没有你,生活会不会像昨天一样静 如死水? 有时候,生活就如一幅画,不期的相遇,使你寻思某一笔墨的精巧,却暗淡 了整幅画的和谐。或如风景,点缀固然很美,但必然殆尽最初的纯正。 我想着一生最初的苍老,那是等待…… 假如念咒的是撒旦的情人,我是不是还可以和撒旦做朋友?假如可以,我情 愿出卖灵魂,而得到撒旦的赋予。 上帝似乎和我开了个玩笑,把赐予的又统统收回。告诉我,你是不是像风一 样的自由?告诉我,你是不是如梦一般招摇?你或许只是个男巫,是不是早已将 我的灵魂引出体壳?还是觉得我的愁绪像秋天的落叶,是不是只能勾起你轻虚略 过的叹息? 等待是种心的折磨,是一生最初的苍老。在寂静的夜里等待,那是已没了灵 魂的躯壳的坚守;在熟悉的空间等待,那是已失去方向的无助之心在遗忘;在喧 闹的人声里等待,那是寻觅偶遇的痴妄;在茫然的网路里等待,那是徘徊在你的 边缘里迷失…… 其实很简单,我想要的,也只是你永远也不会懂的飘渺! 夜色朦胧,我怀疑自己的防线,竟毫无防备地在你面前决堤。我极力回忆你 的眼神,你的微笑,却模糊得无以描述。仅仅是感觉,仅仅是体味,我告诉自己 这只是虚空的距离,距离的美! 一颗心的起落,我找不到线索。走得时候,我无法告诉自己要有勇敢的念头。 期许太多总让人落寞,很多等待都只是无谓的消遣,看清以后,你还是你,我还 是我。等待的是信念,剩下的却只有一个过程。 等待是种心的飘泊,是静修的苍老。人的一生,这该是最初的责苦。我无法 逃避,却告诉自己不会再很久、很久…… 世间太多因果轮回,等待只是一种,一种最初的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