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该是那一个选择 作者:木齐 我不是那种富有想象力的人,不过我从初中就开始想象有一个漂亮的女友,这可 能就是青春期在作祟吧。伴着想象我就入了高中,整个就觉得自己是大人了。想有 个女友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她坐在我的前面,短短的头发,皮肤很白,穿着一件时下很流行的紧身衣,活泼可 爱,毫无一种做作。 “你好,我叫沈洁”,这是她的开场白。 “你好,我叫木齐”,我还了个相同的开场白。她又自顾和她的同桌说话了, 她是我要 找的,我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这么想。她不是班上最漂亮的,但我总觉得她很 特别。她考进来的成绩班上排第四,我第六。 这是个炎热的夏天,而且热得出奇,已经九月了,可还象八月那样,但我的心 没象温度那样的升高。我不敢很接近她。她是个很得人缘的女孩,课后她总和几个 女孩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特别是陆伟丽,两人更是死党,一起回家一起上学。 陆伟丽也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她感情细腻,但又热情奔放,很快我也和她叫上 了朋友,但当然是一般的朋友,可我的同桌沈峰和她的关系就不一样了,两人经常 秘密私会。很快 他俩就成了公开的情人关系。我不得不敬佩此公的功力。 陆伟丽和沈峰两人忙了。我和沈洁说话的机会渐渐多了。 “木齐你的物理很不错嘛,我可不行,以后还请多多的指教。” “当然可以。”我的声音有点颤了。 “你一定很爱运动吧?” “为什么?” “我说出来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 “你的皮肤晒得黑黑的了,不过很健康,很阳光的。” 她很象个小女生,和她说着话,我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接下来的日子里,我 上课开始有点心不在焉了。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却空空的。她被选为班里的宣传委 员,而我却莫名其妙的成了学习委员。她平时出黑板报,我就主动留下来帮忙,能 和她接近我已经很快乐了。 她回家经常走小道。今天出黑板报时间比较晚,我主动和她一起回家,天已经 渐渐暗了下来。 “想过将来做什么吗?” “我想做个诗人。” “诗人?很奇怪,我看你缺少诗人的忧郁。” “不一定的,诗人也可以很快乐的,她可以把快乐分享给她身边的人。那你呢, 想过干事么呢?” “我,我想做天文学家。我想了解宇宙的秘密。” “远大的理想,那我们一起努力,只要我们一起努力,那一定会成功的。”成 功,对,我一定会成功的。 她还象以前那样的开朗活泼。我的生活渐渐只有她了。 一次沈峰问我,“你喜欢沈洁?” “你怎么知道?” “傻瓜都看得出来,喜欢就追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可我有点怕,怕她不答应怎么办?” “爱情嘛,就是需要一种傻劲,你不努力,可是会被别人争先的。” “木齐,今天的足球赛要加油啊,你可是我们的主力。” “没问题。” 不知怎么今天踢球特别顺,我连进了两球,最终我们以四比一大胜三班。 “太棒了,今天你们两个人连进四球。”陆伟丽向我们跑过来,手里还拿着瓶 佳得乐。 “哇,你给沈峰,不给我太偏心了吧。” “不会少你的,你的还在后面呢。” 后面,沈洁正拿了瓶可乐过来。 “木齐我知道你喜欢喝可乐,这一瓶算是犒劳你的。” “谢谢。” 生活就这样轻松的过着。即使有风雨,也相信雨后的阳光更灿烂。 但到了高二,陆伟丽的成绩滑坡了。我和沈洁都劝她,沈锋在旁边可不敢出声, 因为他的成绩一直是班上的中下水平。但陆伟丽的成绩也只能勉强维持在中游水平。 “恋爱让陆伟丽的成绩下降了这么多,恋爱真是伟大,就象披荆斩棘的尖刀, 用好了就能见到光明,用不好反而刺了自己。我哥哥考上了大学,如果我考不上, 我真无脸见我的家人。” “其实你不用把能不能考上大学太当回事。许多伟大的文学家不一定上过大学, 作家其实更要靠的是对生活的热爱。” “谢谢你!” “当你第一本书出版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一本。” “一定。” 虽然我和她也许更靠近了一步,但我却没有勇气向她表白了。 爱是给予,爱是奉献。爱是让对方快乐,即使要永远失去她。 “木齐,收我作你的妹妹吧,我觉得你象我哥哥一样,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 “可是你还比我大一天呢。” “无所谓的,有能者为长嘛,行不行吗?” “行吧。”我有点尴尬。 “那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了。” “你是我的阿妹了。” 就象王杰歌里唱的: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热血冰冻冷冷风中。 但我就尽力作好一个小哥哥。 时间对人也许真的很不公平,越是要充分利用时间的人,越觉得时间短。 一晃就是高三了,生活唯一有的就是卷子。她报考了一所师范的文学院。我由 于眼睛的问题最终选了学经济。 同学聚会临别时也是很简单的说了声再见。 但一开始的生活真的很难熬的。炎热和焦急,期盼和等待,还夹杂着一些空虚 和无聊。 时间啊,时间,虽然我们把你钉在了钟面上,但你还是不在我们的掌握。 渐渐焦急的等着发榜。收到入学通知后两天就要到学校报到,然后军训。 大学一开始的生活是新奇而愉快的。但到了大二,一切慢慢归于平淡,身边很 多同学谈起了恋爱,有同学问我有没有目标,可不要落后啊。突然我发现进大学我 竟没注意过女孩子。 我心中竟还都是沈洁的身影。当夜我终于勇敢的提笔表达了我的爱意。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美丽的黄昏,我的室友拿来了我的信。 信不长,是写在一张黄色的信纸上。…… 接到你的信很高兴……,……其实高中的时候我也很喜欢你的,我一直等你开 口说, 可你一直没说,直到那次我要认你为哥哥,可你还是答应了。你知不知道那晚 我流着泪把这写进了我的日记。但现在太晚了,我有了男友,他对我很好。……, …… 太晚,真的太晚了。如果当时我向她表白了,如果…… 生活其实没有选择,你走了一条路,那就不能再走另一条路了。 后记:小弟这还是第一次文学写作,其实也不能算是文学写作,只是把埋在我 心中的 一段故事写出来。文笔稚嫩,只是想和朋友们分享一个选择,一个两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