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进到冷冷清清地房子里,她就被烦燥恐惧纠缠着,安宁不下来。由于精油推拿带 来的下体涨痛一直没有消逝,让她的手一直没有停止按住而轻轻挤压的动作。结果是 越来越痛痒难止,这种难受劲只要做一次,就要让她失眠一次。她现在好渴望老公在 自己身边,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了。 深埋体内的渴望,使她没有拒绝她们的邀请,AA制的消费方式,让她没有感到自 己是领导的角色,在她们眼里她和她们一样,只是一个到美容院美容健身的女人而已。 当她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躺下,被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用她的双手肆 意把精油涂满身体每个部位时,她内心也产生了强烈地冲动:如果是一双男人的手在 身上游移时,那会产生出一种特别美妙地享受吧!她的内心世界如海洋开始泛烂成灾 样,脑袋中总是出现冯玉露袒露着一对乳房让男服务生侍候的场面。浑身燥热得踢掉 被子,双手紧紧压住乳房在床上翻来覆去,低沉地发出痛苦得要命地呻吟哀叫。 她理解了干柴烈火一碰就燃地话了。一个长期得不到男人爱抚的肉体,如果她始 终生存在死海般的状态下,贞洁将是她一生的追求,而且她也会要求其他女人贞洁一 生。在这种状态下,就如同火山口一样,随时面临爆发的危险。她相信自己永远只爱 老公一个人,在情感上其他男人是不可能代替他的,在肉体的释放上她也只愿意和老 公一起时爆发,可是她却总生存在特别需要时,却只能自己独自承受煎熬。多么想释 放一次啊,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这不是背叛爱情吗? 英雄爱美女,美女恋英雄,难道仅仅是外表容貌就能满足他们吗?她不是感觉迟 顿的女人,而是活生生每天要面临许多诱惑的女人,她从来没有怀疑她和吴华明的爱 情有问题,一个上进心强烈地男人,是她心目中最值得信任和依靠的男人,她能有什 么不满足呢?平常素面朝天的她,竭力不去刻意打扮自己,一身职业套装把散发着成 熟少妇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尽量别让自己显得花枝招展, 减少诱惑男人的魅力而已。服装变化在老公回来前后差距特别明显,不知他能不能明 白自己的苦心。 她羡慕每天成双成对的夫妻们。可是她又很不理解他们中的一些人,天天炒炒闹 闹,有的竟然闹到了劳燕分飞的地步,为什么?她不会炒架,不知道应该怎样炒,好 象吴华明也不知道炒架是怎么一回事。相敬如宾是他们的生活写照,无论什么事情, 俩人都是商量后再办。小别胜新婚,她在他出差回来后真切体会到那种特殊地感情。 可是久别呢?她只是觉得用自己快无法承受得住的煎熬等待,对她是多么地不公平啊。 她想往工作方面想,强迫双手离开乳房平放在身体俩边。仰望天花板地眼睛,似 乎要穿透般把自己思念的情绪,通过月亮传递到海边城市的吴华明,让他明白情感丰 富的妻子多么盼望他归来。 “他在外面有女人吗?”从来没有过的想法,此时她猛然把这个想法摔进了自己 的脑袋中。升温到极点的身体,仿佛遇到倾盆大雨样,燥热的肉体变得麻木,她再用 双手压在乳房上面,也没有动情的状态。他在特别想念自己时,会怎么办呢?外面的 世界很精彩啊,尤其应酬多得让人无法抗拒某些娱乐场所,进歌厅找小姐已经不再是 难以张口的事情。她恨恨地掀了自己一把,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老公呢?是不是自己 刚才被欲火给烧糊涂了啊。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竟然不相信他的清白,这不是在向他表 明他们的婚姻一直是同床异梦吗?她无法接受自己设想的情况,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下了决心,尽量减少去此类美容院的机会。如果不约束自己,肯定有一天会找 男服务生来做,因此为避免不必要的伤害,自我克制是最好的办法。克制是作为人必 须具备的一项本能,放任自流是对家庭不负责的表现,她提醒着自己千万别由于一时 的冲动而弄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局面。 她害怕身体再次出现因失眠而带来的不安分,起床换了新床单,站在喷头下淋浴。 吞了一粒安定,舒服地摸着身上的蚕丝睡衣倒在床上侧卧着很快入睡了。出乎她的意 料,强制压下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入睡而烟飞灰灭,早晨醒来的时候,绉绉折折的睡衣 上梦遗留下的一滩污质,映入她的眼帘。腰部酸疼浑身乏力,只得把自己翻过来趴在 床上稍作休息。 女儿打电话来说一会就和爷爷奶奶过来,她只能起床把床单和睡衣一古脑地塞进 洗衣机里洗了。“妈妈,你不用卖莱了,我们在莱市场。”女儿在她忙忙碌碌收拾房 间的时候,又给她打来电话。一杯牛奶下肚后,她感到身体开始有力量了。 “阿明,能帮帮我吗?”在公园一角的长椅上,吴华明和大学女同学薄新挨身坐 在一起。他来参加月度项目工作会,结束后就和她来到老地方见面。“什么事情啊?” 他用手揽了揽她的腰部,同学中他见得最多的是她,也是他最愿意见的女同学,要不 是当时毕业分配他只能回到小城的话,他和她肯定会成为夫妻的。“银行贷款到期, 现在手头又没有闲散钱,这两天愁得我头发都白了。”她把头低下让他看,他细细地 用手翻着她的发丝,竟然真的看到几根白白的发丝。“当时买房子时,听了同事的意 见,我们就和银行签了按揭货款协议,首期支付了15% 房款4 万元,余下房款加带利 息共25万元,在十年内还清。按照当时的工资和物价水平,是很轻松的。公司效益前 五年还可以,可是后来公司效益出了问题,现在还货成了我最头疼的事情。”薄新告 诉他自己东凑西拼还缺贰万元,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想想就答应了,贰万元不是太 大的问题,心里鼓捣计算自己的私房钱可以帮她这个忙的。“谢谢!”她非常快地在 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还没有去过她的家,她也没主动要求他去,每次都是在公园走走,走累后找家 饭店点几个莱喝点啤酒,他和她呆在一起感觉非常轻松自如,仿佛又回到了校园时一 样。他每次来都坐飞机来,没有带车,这样可以给项目部节约不少费用,所以她还不 知道自己已经升了职,他也没有告诉她,也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看着她现在的生活 状态应该不错,已经添置小车了,听她说是二手车,花了不到十万元的现代车,他觉 得值。 他感到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四年多时间了,她没有讲过她的家庭,他又是个 特别内向的人,也就没有去打听。“快五个月没有看到你,更加有精神了嘛。”她看 着身边这个往日的恋人,如今却是别人的老公,她不知当初拒绝跟他去小城的决定是 否正确。次次相见,他都大方地请自己下饭店咖啡屋,她一直没有机会付款结账。深 邃的眼光仍然如学校时一样,次次打动她的心海,搅和得自己魂不守舍心如乱麻,不 敢直视他的眼光。 “男人真好,不论什么年龄都有优势。”她故意把身子往外移移,臀部也抬起来 要往旁边挪挪。紧紧揽住她腰部的手,没有松动的迹象,搞得她的身子反而更紧地贴 着他。“真不好意思,让你帮这个忙。”她不由自然地头就枕在他的肩膀上,又回到 了校园美好时光中。他们间会旧情复燃吗?她思考着,她不希望点燃他们之间存在的 这根导火索,一旦点燃她会受到极大的伤害,他们之间还是不会有结果的,人生的选 择也许一次就决定了以后的路程走向。古语“好马不吃回头草”是有其内在含意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虽然有时也出现可以重新选择的机遇,但敢于抓住却 不敢保证能够改变最初的选择结果。思虑重重地她,头一回在他面前表现得柔顺如羔 羊。 突然的升职结果使他的欲望急速膨胀扩大。以前他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 甚至在她主动伸出手握手时,他都是轻握一下就松开了。他的报复心态很重,他始终 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教条思想,恩怨分明使他内心中充满了快意恩仇的情结。他 如一头猛兽在时机不到的时候绝不会出击,虽然有可能成功,但也会坚持最佳的时间 突出去。坎坷的生活工作经历,让他仿佛看透了人世间一切,其中包括女人在内。薄 新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痛苦之爱,分手离校的日子里,他曾经痛苦得想要自杀,是 妻子抚慰了他破碎的心。生活在沿海城市肯定比内陆省市好,一个女孩子这样选择自 有她的理由,他没有恨过她,可是他却要让她因为没有选择自己而痛苦一生。三十年 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相信自己会有超越她的机会。 “走吧。找家酒店吃饭吧。”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乳房上,而她也没有故意半推 半就,只是抬起枕在自己肩膀上的头来,眼睛迷恋地看了他一眼,脸色绯红地重新枕 在他肩上。她和他一前一后走出公园,在路边拦车。 “这里环境很好,你觉得呢。”她和他坐在紫兰轩包厢中,她说今天我请客,你 可要给我机会呵。“今天喝点什么,饮料还是啤酒。”他问她,开了一天会,他想喝 啤酒解解乏。“咱们喝点洋酒,怎么样?”洋酒,他奇怪地看着她,“你会喝洋酒?” 她露出甜甜地笑容,“不知道吧,今天给你个惊喜,不过你可别把我灌醉了,女人醉 了后很丢人的。” “小姐,一瓶XO。”她对服务生说。他楞楞地看着她,都市女人的格调真的这样 高吗?一瓶酒二三千,个人消费水平上升到这个位置了吗?她捂住嘴偷偷地笑起来, “看来你对女人还是没有了解透。”她说看你楞楞的样子,不认识我啦。 “来,为我们的再次重逢干杯!”她举起酒杯,轻呷一小口。他知道洋酒的后劲 特别大,他也不敢像喝白酒一样猛灌,也像薄新样轻呷一小口。酒入喉咙到胃里后, 薄新的脸腾地升起两朵红云,艳丽得让他惊叹一声。服务生在他们呷完一小杯后,又 及时给高脚杯添酒,在杯子的三分之一位置停下。 说说笑笑中,三小杯XO进了俩人的胃中,他还没感到酒意,可是他也不敢再喝了。 薄新整个人已经有点把持不住,双手抓住桌沿才没让自己滑到桌子下。他一看赶紧拉 着她的左手,“没事,我还能喝?接着来。”薄新嘴里仍然叫嚷他再喝。他后悔刚才 怎么没有想到劝她少喝呢?怎么办,这样送她回家,不会让他老公产生误会吧。他对 服务生说结账,一看数目,他暗自庆幸带了卡,否则真不知道怎么走出酒店。 他连拖带抱地把她弄出酒店,在路边拦下出租车,把她塞进后座,自己也坐了进 去。嘴里还叫嚷着再喝的薄新,无论他怎么问她的住处,她也好像没有听到样,只是 喊道:“阿明,我没有醉,还能喝二三杯。”他看司机从后车镜里在偷偷看着他们, 就一狠心给司机说:“阳天大酒店。” 把她甩到宾馆的床上后,她嘴里仍然叫嚷着再喝,他看到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就把鞋脱掉,把她扳正放平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眼前的这个 女人,经过十多年的时光流逝,又恨又爱的情结已经不再如以前炽烈。想想以前他曾 经要报复这个女人,他就感到太自私太想不开。她整夜不回家,她的老公会着急吧, 他心里想着这个问题。仔细端详,略带忧伤的眼脸,一丝不易察觉的皱纹已经跳入他 的眼帘,“不再年轻的女人!!!!!”醉卧床头的女人,由于酒精的刺激,绯红的 脸仍然涨得通红。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有一丝润滑脂感觉,特别舒服,他久久地 没有停止抚摸的动作。他没有见过醉酒的女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醒酒,只能让她这 样。想象着学校时,她为他尽情展开的肉体,如今已经是他人之妇了,心里还是酸酸 地难受——曾经苍海难为水,巫山云雨已成空。如一滩烂泥堆积般的肉体,阵阵酒气 中散发出的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占有她还是放弃?”他盯着她的身体,“送到 嘴边的肉能让她再跑掉吗?”他想尝试酒后的妇人在做爱时是什么样子,刚起的念头 让他都感到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啊? 理智被情感战胜了,他开始托起她的腰,两手有些发抖地解着她的上衣钮扣,紧 紧缠绕着胸部的胸巾在他伸手扯下时,记忆中非常熟悉的丰乳活泼地弹跳出来,让他 不由把头埋进了双峰之间,长长地吸气,想要把她的气息香味都吸进自己的胸中。正 在他流连忘返时,头被一双手紧紧地拥住压迫着,耳边传来急速地喘气声:“明,抱 紧我爱我……”怎么回事,他想抬起头来看看,却无法挣开她的手。“我后悔当初, 你恨我吗?”吴华明听到她没有说醉话,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不是醉了吗?”他把她横抱住后询问她,“前面是醉了,可是让你一亲就醒 了。”薄新露出甜甜地笑脸告诉他。他刮了刮她还显红润的脸蛋,说原来你一直在装 醉啊,我的形象让你给废了,你要补偿损失的。“行啊,你看着办吧。”薄新眼里带 着期待的目光答应他。“真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像色狼一样,在你醉的时候趁人之危 了。”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神,虽然怀中她的身体耸动着,可是他还是感到难为情。搂 着薄新的身体,可是心里却是想着这样对得起李文红吗? 压抑许久的感情,在他扯开自己的上衣钮扣时,她控制不住地爆发了。有谁知道 她这十多年的生活,表面风风光光,生活的艰辛和煎熬,又有谁知道呢。她没有过多 的要求,只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一点点要求,她的老公都满足不了她。怨天由 人,她面对着无数个黑夜祈求上苍,可是仍然是水中月镜中花,她由希望—失望,最 后绝望了。她曾经想抱养一个,可是她又心不甘,一直拖到现今。“借种”她从网上 看到这个字眼,她心动了,只要是自己的小孩,父亲是谁已不再重要了。她看得出来 老公一直没有承认他有问题,所以他们没有一起上医院检查过。她自己去了,医生的 话历历在耳:“你有生育能力,属于正常。”听到的瞬间她想告诉老公,可是她怕他 因此而伤心,就一直埋藏心间,七年了,她都不敢吐露。 她在等待。她不是随便就能和陌生男人同床的女人,虽然有着某种目的,她要寻 找让自己动情的男人,也许上苍可怜她,把吴华明送给了她。四年的观察,他还是那 么优秀,她心动了几回,羞耻仍然占据着她,多少个花前月下,在他们相会时浪费了 许多时光。一次次地离别,让她不知何时再有机会而心痛。老公前天上海南参加一个 会议,吴华明就来了,难道这是上苍故意安排的吗?她决定了,也许对不起老公,但 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慢慢地解着他的钮扣,解一颗在心里说一句:“老公,我是没有办法了,我太 想要孩子啊,请你原谅。”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肌,她想象着他很快就要把自己在痛苦 与快乐中撕碎,心里就咚咚地跳个不停。吴华明没有想到,薄新的乳房竟然还是坚挺 丰满状,腹部竟然抚摸不到妊娠纹,难道女人生育后竟然可以保养如此吗?他喜欢抚 摸李文红腹部的妊娠纹,喜欢把她有些下坠的乳房捧在手心里玩。 兴奋充斥了他的头脑,房间的灯光照着在床上翻腾的肉体。薄新紧紧地闭上眼睛, “一定要怀上……”近段日子是最佳受孕期,她拼命地耸动着臀部抬高配合着他的深 深进入,就好像孩子已经入驻她体内了。一根救命草般紧紧地抓在她手心不敢放松, 激情过后好长时间,她一直把双腿架在他身体上,保证臀部高高向上。“我是不是还 像以前那样?”吴华明问以前什么样子,薄新勾勾他的鼻子:“你要我的时候嘛。” 呵呵呵,他轻声的笑道:“更有女人味道了,也更激情了,真看不出来你是那么端庄 的少妇,在床上就变成了淫妇!!!”她快乐地缠着他的身体说我要是在床上也端庄 的话,你会给我吗?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睡吧,你也累了。”她关心地让他趟 好,拉被子盖在俩人身体上面。 她不知道他们俩人以后还会不会像今晚一样,她过一会又兴奋起来,就趴到他身 体上,又惹醒吴华明把她再次送到快乐地极限地方。她终于明白了偷情会在许多男女 间发生了,刺激与紧张带来的快乐是夫妻间没有的,她在庆幸自己是有目的而出轨的 偷情,从此以后一定要和他慢慢断绝这种关系,否则自己就真的成了坠落的女人。 “你有卡吗?”清晨起床前,他搂着她问。“到时再说吧,听我电话好吗?”薄 新心里说你已经帮助了我,借钱还货只不过是借口,银行按揭贷款几年前就还清了。 她真的希望一夜情让自己实现母亲的梦,她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了,如果深陷进去,对 老公太不公平了,自己也会永远生活在内疚之中。“你得早点回去吧,他不会对你不 好吧。”吴华明担心她回家后,怎么给老公解释一夜未回家的事情。“我有时和同事 玩通宵,他习惯了,你不用担心我。不过也谢谢你提醒我。”她捧着他的嘴唇又是一 通狂吻,想把所有的情感都在吻中保存,永远成为内心的美好回忆,伴自己一生一世。 吴华明体会着这个女人的爱吻,头脑中两个女人的影子不断闪现变换着。没有想 到的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减轻了他的罪恶感,使他认为是双方在接续初恋的情结故事, 这个故事肯定会越来越精彩,自己会永恒保持这份爱吗?他暗暗问着自己的心,没有 肯定的回答。他感到这件事将会在他和妻子之间产生一道深深地裂缝,虽然他永远不 敢也不会说出来,但沉重的十字架却会压得他喘不气来。他深深地爱自己的妻子,官 场升职顺利的妻子,总让他有自卑感,在家里他很少询问她的工作,他怕那样会刺伤 自己的心灵,只有到了床上他才会觉得她是他的俘虏,是任由他肆意发泄的对象,在 那时他才能找回一丝丝自尊。和薄新呆在一起,他永远是主宰者,薄新如同小羊羔总 是听任他的撕裂,这种感觉在李文红身上是找不到的。有时他在想自己是否有些心理 变态,是不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现。他找过心理医生,听到医生说属于正常现象,要求 他在生活中及时调整,应该没有大的问题。 激情过后他让她回家去。薄新说道:“你不喜欢让我陪着你吗?”她不想和他很 快分开,她的情怀还处于一夜的震荡之中,把自己变成女人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相 隔十多年后再次重温校园时光,她感到新鲜刺激中带来的快乐足以让她一生难忘。今 后呢?她不敢保证是否还会像今天这样,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她不敢下结论。对他, 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要求,有的只是同学情结,他幸福的生活就是她的希望。远离 同学圈子生活了十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所以她仍将按照以前的生活方式生活。老公 是她的唯一,也许想像中已经怀上的孩子,是未来三口之家的快乐源泉。已经坠落在 他的怀中,又何必急急忙忙从他身边走开呢,有着初恋的美好回忆,她有了当他一天 的妻子的感觉。“我今天带你出去玩吧。”她把自己娇小的身躯缠绕着他,双手勾住 他的脖子问好行不行。 “你不回去?”他本来打算一会就回施工地,听到她要陪他玩一天,反而有些不 自在了。她让他收拾收拾,“我带你先去吃早点,然后再定玩的地方。”虽然来这许 多次了,他也没有去旅游点玩过,今天她陪着去,有个免费导游了,他感到她的建议 很好。反正工地上也没有大的事情,他决定就多呆一天。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