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关明月看到吴华明时有点吃惊。这几个月来,他在工地上总能遇到他,留给他的 形象特别,是一个真正的实干家。高速道路施工,他们公司在这里能够有活干,实力 之强不言而喻啦。经商多年,他可会抓住机会,趁着同样来自小城的理由,他和他在 一起喝了几场酒,也算有点交情了。平时看着非常正直的人,身边竟然有一个特别妖 艳的妇人亲密地陪着他。本来想上前打个招呼,可是两人如同夫妻般的场合,他又感 到不合适宜。看来每个人都有两副面孔,不能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一面,否则会吃大亏 的,人生就是一场生意,谁掩藏得深谁就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李晨雨问他怎么总是看外面啊。“一个熟人,没有想到在这能遇见。”他低头喝 了口豆浆告诉她。“真的啊,这可是难得呵呵呵!紧张吗?”她想在他熟悉的人面前, 可以看到他最真实的一面吧。 刘时芳对吴华明说咱们喝豆浆吧,手牵手就进了成汤豆浆屋。“你看人这么多, 开家这样的店生意肯定好。”“是啊,等我退休了,我就开豆浆店,挣点小钱。”刘 时芳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做梦吧你,退休还是看不到的事情呢,二十多年后什么 样,你知道吗?”他笑笑着说和你一起嘛。刘时芳说你就逗我开心嘛,不过我喜欢听 你这样说。 开好票后他们东张张西望望,想找个没有人的座位。服务生带他们在靠窗户的地 方,找了张桌子,一位穿着露光很多的妇人快用完餐了。他坐下时,对面一双正看他 的眼光赶紧收起来了,他不由抬头穿过人头看去:关明月!!!!!!他怎么在这呢? 两人眼睛对在一起的时候,也相互看到了对方身边的妇人,顺着他们两的表情,身边 的妇人也相互注意到了,也都比较含蓄地彼此笑笑。两个男人有点不好意思了,属于 他们最隐私的事情,让熟人遇到了,而且这又是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 尤其是吴华明昨天又没有走,只想多和刘时芳多斯守些时间,结果却在今天要走 时让关明月遇见了。他有种感觉是否这是上天故意这么做的,非把他和刘时芳这段婚 外情暴露在阳光中煎熬一下。人的口是最没遮拦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让妻子知道, 那他又怎么解释呢?突然间,他的情绪有点低沉,只顾埋头喝豆浆吃油条。 妇人事情真多啊,她们在此时短短时间里,一前一后去了洗脸间。不一会,两人 有说有笑地从里面出来,相互挥挥手各自回到座位。 李晨雨和关明月先离开了。“我们先走了,有时间联系!”换着手走出了豆浆屋。 刘时芳看着他们的背景对他说:“你觉得她有多大年龄了。”吴华明说我哪能知道啊, 看样子和你差不多吧。“说你笨吧,你不承认。我觉得呀她至少有四十了。”她说出 自己的想法。他抬起怀疑的眼光,不会吧!怎么会呢?看起来就是三十多啊!关明月 怎么可能和一个比自己大七八岁的妇人好啊。“你以为都像你专门找年轻妇人玩啊! 世上的事情你想不到的多着呢”看她一付好象经历特别丰富的口吻,他赶紧说你别逗 我了,走南创北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啊。看他不相信,她说不和你争论了, 你问问不就清楚了吗。 关明月办理好工程进度款手续,回到宾馆给她发了个短信,然后结账就往工地赶。 她想想两天来的疯狂劲,他的身体肯定有影响,赶紧打电话叮嘱他注意身体。告诉他 古语房事后不宜远行再呆一天,他说工地上忙,她也不好再劝说了。在秘书拿去打印 检查汇报材料空隙时间里,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脑袋中浮现起早晨的事情,想 起两个男人表情古怪相互逃避的眼光,而身边的妇人却都趁着上洗脸间的机会,彼此 交流了一下。目光中带着欣赏的交流,突然把她们两人拉近距离,似乎是一对姐妹了。 她说不上理由,也许是好奇吧,或许是其他,两人互换了名片。“李总,打好了。” 秘书的话打断了她的回忆。 下班前她接到刘时芳的电话,约她出去吃饭。“怎么说我也要尽地主之谊嘛,怎 么能让你请呢?这样吧,我带你去吃港澳小吃。你在哪,我去接你。”电话中两人寒 喧地谦让一会,让刘时芳在宾馆等她。 刘时芳总觉得李晨雨的眼神特别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通过询问吴华 明知道了关明月和他在一个城市,这里是否有亲朋好友吴华明说不知道,我们也是在 前段时间才认识的。把玩着手里李晨雨给她的名片,猜测他们之间也不应该是同学, 毕竟在她眼里李晨雨不小于40岁,而关明月最多就三十五六岁,同学间没有这样大的 悬殊啊。二地相隔几千里,没有任何关系能够认识的,可能与她认识吴华明一样,也 是网上认识的吧。所以,她试着打电话给她请她吃饭,理由嘛这里也没熟悉的人,认 识了你也是缘份。 “你好!”两人的手握在一处,相互赞美地眼光看着对方。“我应该叫你姐姐吧!” 刘时芳把她让到沙发坐下,端上一杯茶后问道。李晨雨看到刘时芳就觉得是自己的亲 妹妹样,“你讲话真好听,能有你这样可爱的妹妹,我很高兴。”两人一叙年龄,刘 时芳34岁,比李晨雨小了8 岁。“雨姐,你和关明月是网上认识的吗”李晨雨害羞地 笑笑,反问她们是怎么认识的。搞得刘时芳羞得低下头,没有说话只顾往肚里灌茶水。 两人没有用语言来回答,却通过肢体语言,双方知道了彼此身边的男人,是通过 网络世界认识的。两人相同的境遇,感觉特别舒服,顾虑也不存在似地,就你一句我 一句地聊开了。聊天的内容没有脱离网络世界,两人发现她们的网上生活没有和其他 人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觉得特别快乐。”刘时芳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无 论做什么事,好象心中从来没有过羞耻呢。“你们见面几次了。”她说这次来广州是 第一次见面,在这里两人疯狂地玩了二天,今天他走了。“看来是我们的缘分,上帝 安排的吧。”李晨雨是天主教徒,相信是上天给自己送来一个妹妹。“雨姐,我总觉 得你特别面熟,好像以前就认识你了。”李晨雨惊奇地看着她,“是吗?你遇见过和 我长得像的人,可是我一直呆在广州,别的地方没有去过啊。”刘时芳说你这双眼睛 我肯定在哪见过,不是亲人不可能这样神似的。 “呵呵呵!”李晨雨被她讲得也相信了,“也许吧,世上相像的人并不少啊。下 次如果遇到她,让我们也认识一下。” “对你好吗?” “就像老公一样!”甜蜜写满刘时芳的脸上。 “那你有二个老公了,那个更重要!” “我离婚了。”很久没人提的事情,让她深埋心底的伤疤突然间涌上,期间经历 的一切,让她想大哭一场。 “我们都是苦命女人啊!”既当妈又当爹的日子,她已经不敢回首那段日子了。 “雨姐,你……”李晨雨点点头说我离婚了,儿子已经上了三年大学,明年毕业。 “姐!!!!”刘时芳猛地扑进她的怀里痛苦地哀嚎起来。 “妹子!!!”她紧紧地抱住刘时芳的身体,眼泪水也滴答滴答地偷偷掉落下来。 四年的时间,刘时芳经历了人生的天堂地狱反差强烈的生活体验。清清白白的少 妇,一夜之间成了男人的玩物,也成了永远洗不去的污点,这一生都要为这个污点来 赎罪。让她接受不了的现实是她的身体已经发生变化,更多时候已经不能接受她意志 的指挥。她无数回痛恨自己的肉体,可是没有肉体的出卖,她知道这辈子是过不上千 金一掷的生活。重新找个男人结婚,也许还在小县城里平静地过着小富即安的生活。 整天为油盐酱醋米面盘算,家里的事情都让男人去管,自己只管把他喂饱就行了。 坠落到深渊的妇人,当再次浮上水面时已面目全非了。虽然表露在其他妇人面前 始终是一幅娇好的面容和丰满性感的身材,是男人最想得到的女人,但她心底深处却 充满着鲜为人知的伤疤。长哭间,所有的一切都涌上来,惹得李晨雨也更加悲悲惨惨, 两人抱着痛哭。 还是李晨雨首先止住了哭泣。“妹妹,过去的伤痛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好好地 过现在的生活,女人自己不坚强,就会永远受男人欺负的。”停顿一会,看刘时芳慢 慢从伤悲中醒过来,又接着说:“你没有想过再婚吗?现在你还年轻,应该可以遇到 各方面都不错的男人。” “过一步算一步吧。如果不爱我的孩子,这种男人对我再好,我也不会选择他的。” 为了孩子,女人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幸福在内。李晨雨这样想也这样做,快十 年了还是守着儿子迟迟未嫁人。“可是你会为儿子付出一生不再嫁人的代价吗?”她 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就试探性的问刘时芳。 “我不知道,不过如果遇到既爱我又真心对我儿子好的男人,我也会考虑的。” 稍微想想后又说:“自己无所谓,不能委曲了孩子。”李晨雨点点头,同意她的看法 :“现实生活没有完美的!虚拟网络世界,是我生活的一方面。总想通过这里找回自 己的青春和爱情,可是遇到的优秀男人,却是别人的老公。”“姐,你觉得网上有真 正爱情吗?”刘时芳自认为爱上了网上的吴华明,他也爱自己的。 “也许每人有不同的际遇吧,我相信可能有,但是我没有遇到过。”李晨雨到现 在没有承认和关明月之间是爱情,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友情成份,而不是男女之恋情。 他们在一起也做着男欢女爱事,但更多的是由于自己寂寞难耐,游戏爱情而已。和一 个有妇之夫谈情说爱,无异于把自己放到火山口上,悲惨的结局早就注定了,自己又 何必呢?她重视现在的事情,未来什么样,就随其自然啦。 “他会为你离婚吗?” “不会,我也不希望。如果成了爱人,我还不放心呢。”李晨雨笑着说,“一个 有家的男人为了你放弃自己的妻子,那么下次就会为了另外一个妇人而放弃你。” 刘时芳低头一想是这个道理。而且男人还会这样想:通过网络娶回家的女人,红 杏出樯的概率远远大于现实生活娶回的女人。世上没有这样愚蠢到极处的男人,否则 他将一步不离地跟着妻子,这样也太累了吧。 “可是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好快乐。所有烦恼因为他的存在,竟然也成了快乐之 源了。”刘时芳一想到吴华明,心里就甜蜜蜜地,面容上就写满了幸福的笑意。李晨 雨不想去破坏她的好心情,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是爱做梦的季节,自己又何尝没有做过 她这样孤芳自赏的美梦呢。“咱们聊天都忘记了吃饭,不好意思了。”李晨雨设的上 班玲声响起来,才想起她们还没有吃饭的事情。“我吃得少,有时中餐就免了。”刘 时芳说今天真高兴,有机会要和姐姐多加强联系,“晚上要是你有空,我请姐姐。” “下午还有个会,我要赶回去了,晚上联络。”李晨雨一想,再呆一会会议就耽 搁了。 簿新接到吴华明电话特别紧张。知道她怀孕的消息,老公竟然把公司的事情委托 给副经理他的表叔,天天在家里陪着她。看着他每天乐哈哈地高兴劲头,她心里内疚 啊。多少次她想疯狂折腾折腾自己,把腹中的胎儿捣腾没有,可是母亲情节又让她舍 不得,她不希望就这样过一生。虽然也想过去抱一个孩子,可是面对现今社会上流传 的寻亲故事,她又感到凭什么要付出那么多心血和精力把别人的孩子养大成人。自己 的孩子,毕竟是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感情是自然就会有的,无论今后他或她长大后, 那也是自己的。矛盾的心情纠缠着她,为了不影响腹中胎儿的情绪,她又不能太在乎 于偷情后的内疚之中。几句话把吴华明搪塞后,赶紧挂了电话。 摸着腹部在心里对孩子说:“宝贝啊不要怪妈妈,虽然他是你的亲生爸爸,可是 却不能让你们沟通,我也没有办法啊。”看着老公进来,她仍然摸着腹部轻轻拍拍: “爸爸来看你了。” 由着他把脸贴在腹部听,她的眼光似乎穿越高山河流,望向孩子父亲生长的地方 :“不知道今生你俩能不能见面啊!” 时光飞短,江水长流,孩子总会长大,自己也将年老直至进入另一个世界,对她 来说,永远背负着这个天大的秘密,将是多么困难的沉重负担。道路漫漫人生苦短, 她没有选择,只能沉默不语,直至生命的终点站。 不知是上天可怜她这个妇人,还是天气就是如此。在吴华明乘飞机离开广州的时 候,许多年未见的太阳雨,猛烈地向着大地一阵狂扫。 窗外白白的云层,怎么和站在地面上看到的不一样。无数赞美白云的语句,突然 间都变得虚伪不真实了。世间万物难道都会这样吗?接近的时候才会发现美丽或丑陋。 转而他就想到自己,离家的日子里,因为寂寞无聊的生活,就和二个妇人偷情做爱。 是喜是悲,谁能说得清呢。他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可是由于妻子高高在上的地位, 逼得他在外面找平衡感觉。看看白云厚重的挂在天空上,朴实无华地为大地遮盖如大 被,他感到自己很自私。 头脑中二个妇人的面容不断晃动,回忆着两个楚楚动人、娇柔似水的美丽少妇,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沾沾自喜之中。他从来不相信因果报应的佛学观念,科技发达的时 代,像佛、菩萨等用来骗人的封建迷信,只能用来骗骗小孩子。 想着偷偷地回家,给李文红和女儿一个惊喜,他没有告诉妻子回去的事情。昨晚 搂着刘时芳亲热的时候,接到女儿电话,他只是说现场工作特别忙,一时之间还回不 了。听到女儿又一次失落的语气,他还是没有告诉她们今天到家。 如果航班正点起飞的话,上午就可以到了。昨天他从广州飞到长沙就住在机场附 近。早晨天色突变大风起强降雨,飞机无法起飞,直到下午四点才起飞,七点到小城 机场。这样一来,他到家得晚上八九点了。 冯玉露在李文红面前不露声色。在第三天的中午,她装着找人的样子,敲开了那 扇门。开门的男人问她找谁呢?她胡乱绉了个名字,眼睛直往里面瞧,也没有顾虑那 个男人有什么想法。门外看不到什么,她着急地说怎么办?她告诉我住这的啊,手机 又没有电池了,咋办呢?男人好心地说如果想打电话,我这可以打市话,要不你打电 话再问问。 她装着不好意思地说,太麻烦你了。在男人说这有什么,谁都有个着急的时候, 就算做回好事吧。“谢谢!”她就跟他进了房间。里面东西摆设很简单,一张床和一 张办公桌椅,沙发孤单单地靠在办公桌的左手边。 顺着他的手指地方,她过去拿起电话拨号。“哎!怎么没人接啊!”他一看就劝 她别着急,等一会再打吧,也许你朋友没有听到。“影响你午睡,特不好意思。”她 还谦虚地说怕影响了他休息。 有话没话地,隔一会就拨电话:“快接啊!!!”嘴里总急急地念叨一句。她对 自己的表演天份感到特别满意,心里偷偷地乐着笑,脸上却表露得着急愁容满面。间 隙空间,她和他就显得不自然地聊天。 轻而易举地她知道他是外地某公司经销代表,主要从事某品牌电器售后服务,闲 的时间多忙的时间较少。知道这些她感觉已经足够了,再次拨打电话时,她苦笑一下 :“没有办法,她不在,有可能就找我去了。谢谢你!”她临走时没有忘记再次向他 道谢。 “李文红,看你平时高贵得像天使,可是血液中流淌的是什么?哼,原来是一个 厚颜无耻淫荡下流的烂货。王经理原来会对你这么好,哼,不过如此。” 她没有对自己好奇并私查别人隐私感到卑鄙无耻,反而内心涌动着一种别人不易 察觉的快乐。头脑中无数回勾勒过李文红脱光衣服被陌生男人折腾的场景,想像的场 景把她自己都惹得欲流模飞,多少回关上门在办公室手淫。 周未双休又到了,现在每个人都感到上班五天也觉得长了,要是像西方国家那样 工作到一定时间就可以长休就好了。虽然国内没有那样的工作方式,但是这样也比以 前上六天班轻松一些了。“李总,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聚聚了,今天晚上去乐乐。”冯 玉露趁着下班前,李文红要走的时候,她把科室几个女人拉到副总办公室。李文红总 感到身体不适,星期二早晨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怀孕了,把她吓了一身冷汗。坐在妇 科医生面前,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下次吧。”她想好好在家休息,刚经过人流的身体, 实在是太虚弱了。如果吴华明在的话,她还可以休十五天假期,可是现在她那敢提啊, 那不是自己往自己脸上写上“不守妇道”四个字吗? 看她特别坚决的样子,冯玉露有些失望。“李总不去,咱们几个也没有意思。李 总有空的时候再去吧。” 李文红看科室这几个妇人,个个心眼儿都厉害,尤其以冯玉露特别突出,放在以 前她还不觉得,经历了一夜情后,她才发现自己和别的女人没有区别,也经不起男人 的引诱挑逗,由于长期生理得不到满足,在陌生男人的床上自己和淫荡妇人一模一样。 出轨后不再清白的身子又经历人流痛苦,对她的打击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处 处小心翼翼,使她生活在痛苦边缘,不知怎么样才会解救出来。 虽然后悔莫及,可是那内心深处萌动的情怀,却如虫咬样纠缠着她,总想把她再 次推进欲望的大海中去。她不明白人们常说受到打击后人是清醒的,是会去主动改变 过错的,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这种改变方向的能力呢?走出陌生男人的房间时,自己 竟然是那样满足,就好像去的时候就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心灵,已经不受她心灵的控制,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什么 时候她的身子再次想要的时候,她不知如何去把握这种局面。她明白如果老公始终在 自己身边,红杏出樯的蠢事肯定不会发生到她身上。 想想这段时间夜深人静时,忙完手里的活后,如果不上网去和他聊一会天,心里 就不踏实,自然在他的引诱挑逗下,她仍然会脱去身上仅有的一件长衫裙子。听着他 特别迷惑妇人的男性声音,她次次把自己变成了只有性满足的一只母猩猩,在视频前 面狂热地展露着自己青春的侗体,不时的用话筒把内心的欲火和娇媚夹杂在哼哼啊啊 中传递过去。她已经习惯了他对着话筒叫自己“心肝宝贝”,当她的欲望火焰升腾到 极点,自己又不能控制时,他的一声声:“老公,我想老公……”她心里特别清楚自 己嘴里的老公是吴华明,对方只不过是替代品而已。她不知道这个周未会发生什么事 情,连续几个周未,她都偷偷地跑到他那个房子里苟合,每次回到家她都要把自己洗 了又洗。 坐在电脑前先工作再聊天,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了。不管她多么想,她都知道工作 才是主要的,也许她已经患了职业病,她可不想让别人看不起她。关闭窗户落下窗帘, 她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彻头彻尾地红杏出樯型妇人。看着视频里面裸露鼓起的 双乳,她还是有些廉耻心,多数时候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部。 他提出来自己家里,她害怕地告诉他:“不要,让别人看到,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了。还是我去你哪吧。”他说现在有同事住,去他那里不方便了。“可是我这也不方 便啊,孩子和公公婆婆说来就来了,有时电话也不打的啊。”要是让老人碰到,那是 什么后果啊!他提醒她打个电话问问嘛!!!“好吧,遇上你真的是我的灾难。”她 同意他的提议。 握着话筒,听着小莉莉在电话里面问她累不累?让妈妈不要担心,自己会好好考 期未的,自己在爷爷奶奶这里很好。她的脸一直羞红没褪色,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丝私 欲,竟然隔三差五地把孩子放到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处,自己做得太自私自利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