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言
作者要讲的话,就在作品中。
小说写完了,作者的话也讲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只能说,《千山外,水长流》,又是我一个新的尝试:在安分中求一点不安
分的突破。安分,求其通俗;不安分,求其“新”。搞创作的人,在主题上,内容
上,艺术形式上,总不能老调一再重弹吧!变,是我创作的原则。几年来,写了些
散文,作了些翻译,没写小说,只因“变”不过来。不能变,宁可不写。但是,我
生活,我体验,我思考,我探索——这也是小说创作的过程吧!
《千山外,水长流》,就是我求“变”的历程。
谢谢中山大学中文系的王晋民先生,供给我许多历史资料,有的还是手抄的;
那些资料不但告诉我许多历史事实,也引起我许多年轻时代的回忆。还有爱荷华大
学的Harry Oster教授,美国民间文学、艺术专家;我打电话给他,问他美国乡村
博览会上的老提琴手应该唱些什么歌,他就在电话上唱起来了:《金鞋》,《水牛
姑娘》,《红翅膀》……一支支唱下去,还讲了些感人的老提琴手故事。我参考了
许多不同观点的历史书籍。一九五七年台湾出版的《中华民国大事记》,一九四六
年上海出版的《外国记者眼中的延安及解放区》,一九七二年美国南伊利诺大学出
版的《一场秘密的战争》,这几本书对我小说的参考价值特别大。谢谢作者和编
者。
保罗·安格尔——我的丈夫,没有他的爱、支持与呵护,我写不成这本书。但
是,我还能说什么呢?就是把这本小书献给他,也只是一片轻轻的羽毛。我已把半
辈子的生命献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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