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第二天,邢飛揚騎上“小牛”,踏雪下山。但這一次,馬腹下的泥障裏藏著兩 個女人。虧得梅四娘與水仙子都是身體輕盈,“小牛”又神駿非凡,卻也沒露出破 綻. 清晨,邢飛揚問明趙無極的去向,便與梅四娘一起將水仙子貼著馬腹捆好,下 面再拉起斗篷,讓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長鞭也塞在水仙子體內,當聽說梅 四娘當日也是這般,她認命般不再掙扎,但這次邢飛揚沒有用護腕,而是由梅四娘 看著,一旦滑出,立即再送進去。少了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小牛”馬鞭的感覺比 梅四娘當時還好,一路上賓士如飛,午間便已到了雁門. 雁門乃是莊鐵山的地盤, 邢飛揚一路思索,還是不能進城,便收起長弓,在城外四裏尋了一處破廟宿下。 剛一下馬,梅四娘就從泥障下鑽了出來,擡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 邢飛揚低頭看去,水仙子俏臉扭在一旁,滿面潮紅,星目半閉,小嘴裏不斷呻 吟著,努力挺動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長的肉棒,淫水從交合處長長的滴落下 來。後庭倒是已經不再有血迹滲出,裏面塞來止血的那塊白綾夾在股間上下飄舞。 邢飛揚笑道:“梅兒,你用了多少回春膏?” “只用了指頭那大一點. ” “那得多久?” “主子,這不是看時間長短,這麽一點,她泄身三四次就好了。” “這一路她泄了幾次?” 梅四娘手一比:“三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點兒,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說著正要把水仙子解了下來,卻發現“小牛”突然躍起身來,前蹄高高擡起, 露出腹下似乎緊緊摟抱著它的水仙子,長嘶一聲,接著放下前蹄一陣抖顫。 邢飛揚一愣忙伸頭去看,正看到水仙子體內的肉頂棒劇烈地伸縮著,接著花瓣 間湧出大團大團透明的液體. “不會吧?大冬天它居然能發情?水仙子真是仙子… …”邢飛揚嘖嘖讚歎不已。 梅四娘笑道:“水兒這樣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飛揚抱下胯間仍不斷滴著精液的水仙子走進廟中,放到廢舊的香案上,低頭 擺弄她的花瓣,歎道:“讓「小牛」這麽一干,爺這會兒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剛剛泄了第四次身,正在失神,聞言立即掙扎著說道:“爺……水奴… …水奴……還有兩個洞……可以伺候……伺候爺呢”。 因爲怕她手腳困得太久廢掉,邢飛揚只是封了她雙腿的穴道,兩臂卻是用纏金 繩索捆在一起,這時水仙子曲起手臂,支著上身,嬌喘吁吁地說話,玉乳頓時一陣 亂顫,抖出一片白光。 看著這對仙桃般的乳房,邢飛揚心中一癢,俯首把乳頭噙在嘴裏. 水仙子忙使 勁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兩團滑膩的軟玉在臉上輕擦,邢飛揚頓時興致大發,提槍上馬. 水仙子深恐這 位主子嫌她花房太松,略略使力收緊花瓣。 不過半個時辰,曲終人散。邢飛揚半眯著眼枕著水仙子的肚子,一邊等梅四娘 收拾住處生火做飯,一邊撚著水仙子櫻桃似的乳頭,說:“水奴,你會不會散功?” 水仙子一震,輕聲說道:“奴兒……會……” “散過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發現一種散功的竅門的。 一般以內功化內功,只是對極強與極弱有效,若雙方功力相差不遠,勉強化功, 自己也必受重傷。另一種散功則是高手尋死時所用,自己逆走經脈,硬破臍下三寸 蓄氣的丹田,此處一破必死無疑。但水仙子所發現的散功與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帶著沈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塢伏擊雨中燕蔣青衫。 蔣青衫當時是名震江南的俠女,因發現三年來有人在杭州劫賣女子,便暗中盯 上了指揮行事的月照。最後在月照劫掠荷花塢的田紅雨時,出手相救。以一對五當 場擊殺四人,並用落梅劍重傷月照。 趙無極聞信,覺得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們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蔣青衫的厲害,雖然己方穩操必勝,但唯恐她逃脫。於是在跟蹤數月 之後,下戰貼給蔣青衫,聲明雙方各請三名證人,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在荷花塢做一 了斷。 蔣青衫坦然不懼,請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說明原委。三人自然 欣然答應。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卻沒來。蔣青衫白等了一夜,只好與三人分別 離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余名手下都躲在旁邊,即使知道蔣青衫也不怕。 這一帶是她成名之處,人多路熟,真打不過也能遠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照在塢 旁的草上樹上都撒上了粉末狀的劇毒。等露濕青衫,劇毒便沾在了她的衣服上。 在她運功驅毒的時候,水仙子玉簫一展,當先發難. 蔣青衫勉力相抗,待見敵 人甚衆,想暫避鋒芒時,才知道水仙子的輕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對蔣青衫也極爲忌憚,此女中毒在先,還能與自己打個平手,這份功夫 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裏追上毒發的蔣青衫後,立即便卸了她的手腳, 裝在箱中運回嘉興春香樓。 她還記得那天在春香樓剝去蔣青衫的衣裙,將脫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衆 人團團圍坐在毫無反擊肉體旁,笑語戲謔. -------- 风月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