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美女纷纷展慕意 袁冬冬在情急之下,如山的内力透过沉重的狼牙棒一接近那人的印堂,立即将 那人的脑瓜子炸开。 袁冬冬自己也吓了一跳哩! 不过,他一见那八人仍然在不远处围攻华慧,他立即掠到一人的背后,而且扬 棒疾我向那人的后背。 四周立即传出:“刘泰,小心!” ‘卜!’一声,狼牙棒已经戳入那人的背中。 那人不由惨叫一声。 最惨的是袁冬冬担心棒子会被卡住或戳穿那人的身子,他立即用力一抽,疼得 那人立即惨叫倒地。 袁冬冬一抽出狼牙棒,便有两人自左右攻来。 他忍住紧张,立即扬棒磕向右侧那人的钢剑,‘卡!’一声,钢剑立即被震断, 那人捂着鲜血涔涔的虎口慌忙连退。 袁冬冬一见左侧那人已追来,他立即扬棒一戮。 ‘卜!’一声,那人的右胸立即被戮中。 他刚惨叫出声,袁冬冬已经抽棒扫向自背后攻来之人。 没多久,他便陷入人潮之中,他紧张的立即抡棒猛扫疾戮,四周立即不停的传 出惨叫声及兵刃撞断声。 龙天霸再也坐不住啦! 他起身望着袁冬冬的威猛神情,不由忖道:“此子是谁呢?他的手法既似母老 虎又不像,怎会突然冒出这号人物呢?” 他便仔细观察袁冬冬。 那群大汉虽然怕得要命,可是,堂主亲自督阵,他们怎敢临阵怯战呢?于是, 一场混仗更激裂的展开着。 他们存心以‘人海战术’累垮袁冬冬! 他们拨错算盘啦! 袁冬冬越打越有信心! 袁冬冬越打体力激发越多! 他在抡挥一阵子之后,发现‘万流归宗’不但效果大,而且节省时间,于是, 他不停的东戮西戮啦! 他的充沛内力便透出棒尖迅速的替‘鬼门关’拉生意啦!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地上至少已经躺着一百二十人,袁冬冬的身边却尚有四 十余人在围攻着。 因为,龙天霸一直观察袁冬冬及思忖破招之法,他的手下岂敢怕死或摸鱼,只 好硬着头皮向前行! 华慧及另外三名少女则趁机裹伤。 董秋莲低声问道:“师妹,他好似那人哩!” 华慧点头道:“就是他!” “他怎会在此地出现呢?今夜之战若非他及时出现,后果堪虑!” “二师姐,待会帮我留住他,好吗?” “好呀!咱们理该当面致谢呀!” 华慧心清一宽,忖道:“他方才怎会住在邻房呢?小二执意不肯道出他的身世 及姓名,我非当面问他不可!” 她便默默思忖如何留住他。 她尚未想出满意的点子,袁冬冬已经摆平那群人及面对龙天霸,因为,他已经 有信心及要斗斗龙天霸啦! 龙天霸沉声道:“你是谁?” “袁冬冬!” 华慧怔道:“他不是麦泰山,这……” “本座正式问你,别胡扯!” “哇操!好一只古井老水鸡,简直太孤陋寡闻啦!本公子姓袁,袁绍的袁,复 名冬冬,冬天的冬!” “哼!你是何人之徒?” “三人行,则必有吾师焉!” “你不敢道出师门,莫非惧怕本会寻仇?” “哈哈!少来这套激将计!” “母老虎与你有何渊源?” “母老虎?谁呀?” “符仙!” “伊是阮阿姐!” “哼!你怎会是那瞎子之弟!” “瞎子比眼光的罩,老仔,你少乱骂人!” “放肆!你既然与那瞎子有关,便是本会之生死大敌,不过,本座有爱才之意, 你就跟本座返会吧!” “去干什么?” “本座向会主保荐你出任香主,如何?” “香主是干什么的?” “香主乃是本会之中级干部!目前可以指挥百余人,本会日后若完成霸业,香 主必不亚于一方之侯。” “什么霸业?” “统一武林!” “武林目前不是统一了吗?” “哼!当今武林被那群自命清高的人所掌握,根木谈不上统一!” “那群人自命清高,你们自命什么?” “有钱大家发,有女人大家玩!” “哇操!胡说八道!我不相信你们会有这种度量!” “原因何在?” “你坐视这群家伙被我宰掉,就是明证!” “这……” “哈哈!盖不下去了吧?妈的!我太了解你这种老狐狸啦!你为了自己的利益, 随时随地可以牺牲别人啦!老奸!” “住口!你凭什么批评本座?” “恼羞成怒啦?要打架吗?来啦!” “小子,木座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 “免啦!动手吧!” 说着,立即扬起狼牙棒。 龙天霸冷哼一声,立即掠到袁冬冬身前。 “老仔,你外号‘七星剑’,耍一耍吧!” “小子,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免!” “好!本座让你先出招!” “你不怕死?” “哼!老夫今日非超渡你不可,出招吧!” “好!想死,别怕没鬼可做!” 狼牙棒立即疾戮向龙天霸的眉心。 龙天霸向左一滑,八朵剑花疾卷而来。 袁冬冬抡棒一扫,打算扫向宝剑,那知,不但扫空,而且剑光逼身,炫目惑神, 他急忙踏出‘幻云神步’。 ‘唰唰!’二声,他的背部及衣衫及右袖分别被削下一大块,他只觉全身一凉, 吓得冷汗立即流出来。 “小子,降不降?” “别痴心妄想!再来!” 说着,立即脚踩‘幻云神步’及扬棒速戮。 龙天霸边闪避边连演绝技,他不坦招招落空,而且被棒端的劲气逼得触肤生寒, 他立即发现不对劲啦! 他急忙全力攻防着! 华慧却瞧得手心冒汗紧张不已! 倏听‘锵!’一声,一节二寸余长的剑尖立即向外飞落,龙天霸在臂麻,剑断 之下,慌忙提气疾退。 “老仔,免惊!你方才让我一次!我也让你一次!” “你……你究竟是何人之徒?” “你干嘛要问这个问题,我即使有师父,你连我也胜不了,难道妄想胜阮师父 吗?我明白啦!你想送红包吗?” 华慧听得不由‘噗嗤!’一笑! 龙天霸喝句:“放肆!”立即疾攻而来。 袁冬冬一见剑光闪闪,心知他已经火大啦!也立即也总动员的施展出‘幻云神 步’及‘万流归宗’。 两人身形飘闪一圈之后,倏听‘砰!’一声,龙天霸的‘背心’被戮了一下, 立见他趁势向外疾掠而去。 “哇操!溜啦!去!” 右臂一振,狼牙棒已经疾掷而去。 龙天霸身在半空中,一见狼牙棒疾飞而来,他在避无可避之下,立即将心爱的 成名兵器疾掷而去。 他却趁势向右前方翻了出去。 ‘锵!’一声,断剑立即又断了一大截。 狼牙棒经过这一阵阻挡,便斜掠过龙天霸的身子。 袁冬冬哇操一叫,匆匆一瞥,立即抓起一把铜剑挥去。 龙天霸一落地,便‘呃’了一声,喷出一道血箭,他一见铜剑射来,立即强聚 功力,忍住绞疼疾掠而去。 那把铜剑立即又落空。 袁冬冬哇操一叫,抓起一粒掌心大小石子疾掷而去。 ‘卜!’一声,龙天霸的右背已经被击中,只听他惨叫一声,鲜血连喷之下, 一落地,便踉跄不已! 袁冬冬便又拾起一块石粒掷去。 龙天霸回头一瞧,立即向右侧滚而出,再跃身掠去。 鲜血却不争气的连喷不已! 袁冬冬边掠边拾石粒不停掷去,心中却忖道:“哇操!我何不趁机溜掉,以免 她当面兴师问罪呢?” 主意一决,他便继续掷石追去。 当他追入远处林中之后,回头一见华慧诸女已经掠来,他立即疾返过去及狠狠 的掷出一粒小石。 ‘卜!’一声,龙天霸的脑瓜子已被石粒贯穿,只见他惨叫一声之后,便仆在 地上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袁冬冬便趁机疾掠而去。 华慧急叫道:“请等一下!” 袁冬冬一听,立即更加速掠去。 华慧不死心的又追了一阵子之后,一见他已经消失不见,她暗暗一叹,只好掠 回去与师姐们会合。 不久,董秋莲拿着包袱迎来道:“包袱可能是他的,你暂时替他保管吧!”说 着,立即递来包袱。 “谢谢!” “他一再回避,或许另有苦衷,待机缘吧!” “谢谢!” 诸女朝四周一瞧,便联袂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袁冬冬又溜回林中,他一见包袱已经不在!不由笑道:“哇操!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再捞一票吧!” 他立即脱下一具尸体的衣衫开始搜刮着。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他不但搜刮一大包的银子及银票,同时亦劈了三个大坑 送那些尸体‘入土为安’! 哇操!拿人钱财,总该替人做些事呀! 他望着那一大包银子一眼,忖道:“哇操!这么多呀!麻烦死了,我何不客串 一次送财童子呢?” 他便含笑掠去。 一入镇,他便挨家挨户的将一锭锭银子送到门后,而且房子越小越破的人!所 获的银子越多。 他绕了一大圈之后,一见银子已经‘减肥’不少,他便将它埋在决战地点附近, 再愉快的掠到树上调息。 此时,诸女正在房中惊喜的瞧着那两个小珠,那名负蛇伤之少女则叙述袁冬冬 解危之经过。 华慧激动的忖道:“他是位有心人,我绝对不能再错怪他!” 不久,董秋莲将一粒小珠交给被蛇咬伤之少女道:“师妹,你速回房含它调息, 醒转后,再将此珠泡入清水中,它即可复原。” “谢谢师姐!” 她一走,董秋莲便含笑道:“华师妹,恭喜!” 华慧心中有鬼,不由羞赧的道:“喜从何来?” “他是有心人,是吗?” “我……小妹不明白!” “他若非有心人,岂会在方才适时驰援及故意留下这对骊珠,是吗?” “凑巧吧!” “不可能!” “他或许听闻本谷与血龙会在此地决战,才前来瞧瞧!” “可能吗?咱们是在昨天下午巧遇龙天霸,才定下今晚之战,此事根本未对外 宣布,外人亦未获悉,否则,必有不少人前来观战,有理吧?” “这……我……” “师妹,我提及此事,别无他意,我希望你别再惦记那件事,他是一个很理想 的对象,我由衷的祝福你!” “我……谢谢!” “此珠效用甚广,更可济阴滋功,你不妨含它调息,必有奇效!” “谢谢!” “大家累了半晚,趁早回房歇息吧!血龙会的人随时会再度来袭哩!” “是!” 接连三天,血龙会之人皆未公然现,诸女之伤势已近痊愈,于是, 董秋莲率领娘子军离开这个难忘之镇。 她们皆是首次遇上这么大规模的拼斗,亦首次见到袁冬冬那种威猛的杀人方式 及幽默的谈吐。 尤其华慧更是依依不舍的离去。 她未将她赤身裸体杀蛇致被袁冬冬瞧见之事告诉任何人,不过,她的脑海中却 一直呈现这幕窘状。 尤其他低头闭目的神情,更令她的芳心震撼。 她未曾向家人提及裸浴被窥之事,她决定自己处理此事,经过那晚一战,她已 经牢牢烙上他的形影。 尤其他遇强敌犹能谈笑风生之大将风范更深深震撼她! 综而言之,她已经认定他是她的‘老公’啦! 袁冬冬却继续在林中练武。 诸女尚未离去,他只好买干粮维生,不过,他由镇民兴奋交谈‘意外财’之事, 他觉得甚为欣慰。 他经过那一役,不但增加经验及胆量,他更学了不少的怪招。 他更领悟不少‘万流归宗’的精妙变化。 所以,他除了调息之外,便努力进修着! 甚至连晚上也自动加班哩! 这天黄昏时分,他入镇买干粮之际,突听两位青年在谈论诸女美色及惋惜,他 心知诸女已经离去,便放心的进入客栈。 小二立即迎上来行礼道:“公子,您回来啦?” 袁冬冬抛出一锭银子含笑道:“老规矩!” “马上办!” 他一入房,便瞧见墙板已经更新,他不由想起华慧的胴体,他忙摇头自责道: “哇操! 我怎么啦?怎会一直想这种歪事呢?“ 他一转身,赫然发现榻上放着他的包袱,他怔了一下,立即行去。 小二正好提水及浴具入房,他立即陪笑道:“公子,华姑娘再三吩咐小的妥慎 看顾您的包袱,小的昨晚起来瞧三次哩!” “万一我不再回来,你该怎么办?” “华姑娘说您会很快回来啦!” “谢啦!拿去喝茶吧!” 一块碎银立即落入小二的手中。 小二千谢万谢一阵子,方始离去。 袁冬冬一打开包袱,便瞧见衣衫上面平放着一封信,中央写着娟秀的‘麦少侠 ’三字,他不由微微一笑! 他一抽出信纸,便瞧见一行娟秀字迹! “铭谢少侠援手德,盼有当面致谢时。” 署名者正是‘华慧拜上’四字。 袁冬冬欣喜的忖道:“哇操!她不再计较我瞧见她身子之事吗?可能吗?会不 会有诈呢?” 他朝衣衫一翻,除了衣衫完好无缺之外,夹放在衣衫中之银子及银票更是一文 不少,他不由一笑! 他锁妥门窗,立即浑身‘大扫除’。 大扫除完毕之后,他一开门,便瞧见两位小二从厅中快步端来酒菜,他便愉快 的入房坐妥。 两位小二摆妥酒菜,立即收拾浴具离去。 袁冬冬边品尝酒菜边忖道:“哇操!我下回遇上她,再好好观察她的神色,便 可以确定她是否要与我建立邦交啦!” 他便将此事三振到九霄云外。 他愉快的用膳之后,立即入院散步。 立见小二快步上前及神秘兮兮的道:“公子,那几位姑娘一直向小的询问你的 身世,小的一直守口如瓶哩!” “很好!有赏!” 一块碎银立即又送入小二的手中。 “谢谢!公子,是不是您赠给每户镇民银子呀?” “我?我疯啦?” “可是……可是……” “怎样?” “小的当晚起来尿尿之时,好似瞧见你在后街抛银子入院哩!” “哇操!你一定唾得迷迷糊糊啦!我若要做那种事,何不当面赠送,至少可以 多听几句谢谢!” “嗯!有理!我一定眼花啦!所幸我没有告诉别人,否则,稳会‘漏气’!” “对!任何人皆不要‘大嘴巴’,以免祸从口出!” “对!有理!公子,你若无吩咐,小的就告退啦!” “下去吧!” “谢谢!公子晚安!” 他立即入房收走餐具。 袁冬冬忖道:“看来她真的对我友善了哩!” 他嘘口气,立即在院中散步。 半个时辰后,他一回房便开始调息。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神清智朗起身开始练武。 他的反应随着那次大战及近三日勤练而增进更多,此时一开始练习,虽然是徒 手练习,亦练得甚为起劲。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沉醉啦! 他不停的在房中飘闪! 他的右掌五指作着握棒状,不停的翻腕及外戮着。 一股股潜劲不知不觉的向外涌着! 不过,由于他一直在三尺径圆内活动,好似地球绕着大阳运转般,所以房内之 家伙及墙壁一直相安无事。 他一直练到远处传来‘咚!当!’打更声,方才止身自言自语道:“哇操!起 更啦!时间过得可真快!” 倏听‘沙……’连响,四周之木墙下半段居然似沙子般纷纷滑落,上方未损之 木头立即向下压落。 “哇操!谁……谁……” 他吓得原地团团转,不知该往何处? 他刚转一圈,房中之榻、桌、椅亦开始塌落。 房中立即‘沙……’及‘哗啦!’连响。 袁冬冬吓得立即掠出房外。 立见掌柜夫妇及三名小二惊慌的奔来,另有六名旅客亦启窗好奇的瞧着这一幕 人间盛景。 掌柜忙问道:“公子,发生何事?” “哇操!墙倒桌化,怎么回事呀?” “这……怎么可能呢?” 小二立即低声道:“头仔,会不会因为被蛇咬过之故呀?” “啊!会……会吗?” 袁冬冬摇头道:“不可能!另外那几间房皆被蛇咬过,亦没有此种怪事呀?” “这……怎会如此呢?公子,你先到远处上房歇息,我明日再请人来瞧瞧及好 好的整修一场吧!” “好吧!” 那知,他回房一提起包袱,却见它似面粉地滑落,而且包袱内的衣衫及银票亦 变成灰化成碎屑。 只剩下那些银子及那两粒小珠尚安然无恙。 掌柜在门口乍见此景!不由暗暗叫苦道:“惨哉!损毁那么多的银票及绸衫, 我这下子要破大财啦!” 袁冬冬怔了一下,立即在房中张望着。 “公子,我……我……” “什么事?” 掌柜指着那些银票屑,呐呐的道:“我……我……” “哇操!你担心赔钱,是吗?” “不!是……我……” “算啦!我没受伤呀!财去人安乐呀!不过,你可要查清楚原因!” “谢谢!谢谢!” 袁冬冬便以衣角包着银子及小珠离去。 小二陪他入房之后,另外两名小二便抱着全新的寝具入房铺着,不久,掌柜夫 妇亦陪笑送来卤味及一壶酒。 “哇操!不好意思啦!” “理该如此!您慢用!” 他们一走,袁冬冬边品酒边思忖着那件怪事。 任他如何聪明,隔行如隔山,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些木具乃是被他的通玄功 力所震毁。 这一夜,他伤透脑筋啦! 翌日上午,他用膳之后,便带干粮直接前往林中练习。 他仍然拾起一段树枝,而且在空旷处练招,所以并未发生昨晚之怪事。 他一直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回客栈,他一入房,便瞧见热水及浴具皆已备妥, 柜前更摆着两套全新的内衣衫裤。 “哇操!这……” 立见掌柜快步入房道:“区区心意,请笑纳!” “哇操!岂可让你破费呢?” “无妨!师傅们今天来瞧过那间房,他们也瞧不出原因,所以,我至少必须陪 你几套新衫,以示歉意!” “不妥!不妥!” “不!请笑纳!” “这……咱们各分摊一半,如何?” “不妥!公子每次的赏银早已超过此价!请笑纳!” “好吧!谢啦!” “别客气!您沐浴吧!酒菜随后就到!” “谢啦!你慢走!” 掌柜一走,袁冬冬拿起一套衫裤一比,便发现颇为合身,他不由暗赞道:“哇 操!他若非有眼光!便是去那家估衣铺买的!” 他便愉快的沐浴。 浴后,他一开门,两名小二立即送来酒菜及取走浴具,袁冬冬边用膳边忖道: “哇操! 想不到我会如此的逍遥!“膳后,他步入院中散步,一见那间房不但已经补妥, 而且也上妥漆,他不由暗赞客栈老板办事效率之高。 不久,他又回房练招! 不到一个时辰,由于今夜风势较大,外墙下半截便被吹落,袁冬冬再度被这种 怪事吓了一大跳! 夜风一吹入房,房内之桌椅及另外三道墙亦全部遭殃,甚至连新杉也陷入同样 的灰化命运哩! 袁冬冬吓得立即退出院中。 掌柜夫妇上前一瞧,脸儿立呈苦瓜状。 立听其妻嘀咕道:“叫你拜,你偏不拜,你看……在闹……” “我知道!我知道!别说啦!” 袁冬冬心中一动,忖道:“哇操!难道在闹鬼吗?” 掌柜立即歉然道:“公子,烦您换个房吧!” “好吧!” 翌日上午,袁冬冬一入林中,便立即徒手作握棒状演练招式,没 多久,附近便有三株大树被风吹倒,根部附近之主干赫然已成碎屑! “哇操!原来如此!根本就是我的错嘛!可是!怎会有这种怪事呢?”他不由 好奇的望着自己的右掌。 足足的过了好半晌,他方始摘下树枝乖乖演练着。 黄昏时分,他一回到后院,便瞧见掌柜捧着新杉站在房中,他立即掏出一锭银 子上前递给他。 “公子,这……不妥!” “收下!收下!” “好吧!谢谢!谢谢!” 这一夜,袁冬冬只是专心调息,不敢再乱动啦! 而且在往后的近半年期间,他一直是在晚上调息,白天则入林实地练招,而且 是风雨无阻的进行练招。 这天一大早,他便撑伞步向林中,雨势甚大,他却边走边兴奋道:“下吧!雨 越大,练起来越过瘾哩!” 他便昂头挺胸行去。 一入林中,他便脱去外杉,再以油布包妥习惯性的塞于一块大石下,然后只穿 着一条内裤准备开始练招。 他刚弯腰拾起树枝,倏觉身后怪怪的,他一回头,便瞧见符仙自大石后疾掠而 至,那把黑棒棒尖只距离他背后半尺远。 他吓了一大跳,急忙闪避道:“仙姐,你……” 符仙一落地,不吭半声的立即扬棒再戮。 袁冬冬边闪边道:“仙姐,我是冬冬呀!” 她阴魂不散的扬棒再戮,而且戮速更疾。 袁冬冬正打算再闪避,足下却一滑,眼看着棒尖又紧戮而来,他只好顺着踉跄 向右倒去,树枝则朝黑棒一档。 那知,她亦顺势一偏,打算续攻。 她这一偏,棒尖固然遥戮向袁冬冬,可是她的前襟却被袁冬冬的树枝横划而过, 玉女峰立即跃出。 袁冬冬乍瞧一眼,慌忙闭眼向前掠去。 她一时不察,立即追去。 可是,当雨水漆上胸前,她便察觉有异! 她伸手一摸,立即啊了一声。 她慌忙转身捂胸。 “仙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我需要换衣!” 说着,立即匆匆转身。 地面甚滑,她又心慌意乱,只见她的左足一滑,身子便向前倾,袁冬冬急忙上 前扶妥她。 “仙姐,相信我!我决无歹念,你的行李在何处?” “大石后!” 他立即扶她行向大石后及立即匆匆掠去。 他掠到石旁,立即撑伞着衣。 等他穿妥之后,她已经以包袱捂胸,右手持棒缓缓行来,那情形十足是个可怜 的盲女。 尤其她从头到脚皆被淋湿,更显得可怜。 袁冬冬心中一颤,立即掠过去扶着她道:“仙姐,先返客栈吧!” 她轻嗯一声,便和他同行。 阵阵男人体味顿使她芳心颤动不已! 他虽闻到阵阵处子幽香,却专心扶她前行。 没多久,两人已经进入客栈,袁冬冬担心小二问错话会使她难为情,立即吩附 道:“速送热水到我的邻房!” “是!马上送!” 袁冬冬一扶她回房,立即道:“仙姐,我去替你购衣!” “不必啦!干净衣衫皆已经以油布包妥!” “好吧!你先泡泡热水,我去吩咐他们备茶。” “偏劳你啦!” “别客气!我走啦!” 他一出房,便瞧见两名小二冒雨提水而来,另外两名小二则抬着一个烤衣炉匆 匆而来,他不由一阵喜悦。 不久,掌柜夫妇已经撑伞端着两壶热茶而来,袁冬冬上前道过谢,立即递出一 锭银子道:“备些驱湿料理吧!” “是!” 他们六人一走,袁冬冬方始返房冲身及更衣。 他一听邻房水声连响,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对丰满的‘玉女峰’,他的全身顿时 为之一热。 好半晌之后,他一听客厅传来步声,他心知必是小二送来食物,他立即启门吩 咐他们入房。 两名小二摆妥佳肴,立即退去。 他们刚走,符仙便步入房道:“我真是弄巧成拙,我原本要试试你的武功,想 不到却出足洋相!” “是我不好!我太不小心啦!” “别介意!那是诸多凑巧聚集在一起,我不会怪你,你也别放在心上,以免影 响你的将来!” 他听得感动万分,脱口道:“仙姐,我……” 他想说‘我要照顾你’,却又立即顿住。 她的心中一颤,故意问道:“你要说什么?” “仙姐,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救命及授技大恩?” “别客气!咱们合该有缘,否则,我岂会和你接近,更将自己的保命绝技完全 传授给你呢?” “这正是我感激不尽的原因呀!” “别再客气啦!好香呀!逗得我饿啦!” “仙姐,请!” 他便轻扯她的衣袖带她入座。 “冬冬,你好似和客栈中的人皆很熟哩!” “当然,我已经在此地住半年多啦!” “你为何来得如此早呢?” “我耽心会误了时间呀!” “免紧张,你稳胜啦!” “为什么?” “袁大棒,一级棒呀!” “哇操!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曾经协助过云梦谷的人?” “云梦谷?哇操!我想起来啦!是董秋莲及华慧她们呀?” “不错!她们说你一棒就足以戮爆人头,乃是天下最高级的一级棒,你现在已 经是武林名人了哩!” “哇操!真的呀?” “你难道没听过这句话吗?” “没有哩!这个小镇甚为偏僻,平日难得有外人出入,我又忙于练招,那有‘ 美国时间’去听这种事呢?” 她不由含笑道:“我原先也不知道她们在歌颂你!一直到一个半月前在岳阳替 她们解一次围,她们才向我探听你这个弟弟。” “啊!是华慧问你呀?” “不错!你得罪她吗?” “没有呀!她问你些什么问题呢?” “她先问你是不是我的亲弟弟,我一回答不是,她便问我们如何认识的?你为 何会施展我的绝技……” “啊!你如何回答呢?” “她很善良!完全没有富家千金的骄蛮脾气,所以,我把实情告诉她,你不会 怪我吧?” “不会!你如此做,一定有你的道理,你又比我懂事,你又处处协助我,你一 定在替我着想,是吗?” “厉害!重重套牢我,我惨啦!” “仙姐,我没有这个意思啦!”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过,我由她的语气发现她很关心你,所以,我觉得她 应该多了解你!点!” “谢谢!” “她听过之后,非常的愉快,她除了预祝你比武获胜之外,更希望能够早日向 你表达谢意!” “我……没此必要吧?” “有此必要!勇敢些!” “我……我一直很勇敢呀!” “少胡扯!勇敢的接受她的爱吧!” “啊!爱!爱!” “不错!董秋莲私下向我提过华姑娘爱慕你之事。” “啊!可……可能吗?” “为何不可能呢?” “我是一位默默无闻小子,甚至曾做过贼,她却是全天下最有名‘酒仙’之唯 一千金孙女,我配不上她!” “俗!俗透了!我怀疑你在说客套话!” “我……我真的很惶恐呀!” “没此必要!你听过平民皇帝的故事吗?” “听过!不过,他们占少数呀!” “你也是武林史上罕有的奇才呀!” “我……我不配!你若知道我的身世,你就知道我不配?” “英雄不怕出身低,韩王尚受过胯下之辱哩!” “我……我……我是个贼,不宜和胯下辱相比!” “偷区区几个酥饼,算啥贼吧?” “我……你听过‘千年参王’失窃案吗?” “听过!听说长白一派还悬赏五千两要寻回脏物及缉贼,啊!难道……难道是 你下手的吗?” “不错!” “啊!” “血碧玉也失窃了,你知道吗?” “当真?难道唐门的人再现江湖,也是你的杰作?” “不错!火蜥蜴窃案!你听过吗?” “啊!你敢打辽东一枭的主意?” “浪得虚名之徒,何惧之有?” “啊!难道你早已谙武,却故意瞒我?” “不!我的确不谙武!” “不可能!你若不谙武,岂能完成这几个窃案?” “我另有搭档,他谙武!” “啊!原来如此!水晶鱼,金蝴蝶窃案也是你们的杰作?” “不错!此外尚有……” “等一下!在来猜一猜,如何?” “好吧!” “你们尚偷过金河车、血龙睛、大还丹、龙虎丸及金茅吧!” “不错!” 她倏地紧扣住他的右腕道:“是谁指使你们行窃?” 袁冬冬只觉右腕一酸,立即应道:“义父!” 她只觉一股潜劲反震而出,立即使劲一扣道:“他叫什么名字?” “海靖,轻……轻些!你怎么啦?” 她一松手,立即喃喃念道:“海靖……海靖……” 袁冬冬揉揉右腕,纳闷的望着她。 “他是何长相?” “这……瘦瘦高高,很俊!” “他的右嘴角是否有一粒黑痣?” “没有!” “没有?难道不是他,不可能!当今世上不可能另有他人知道这帖独门药方, 他说不定另外加上易容。” 她立即问道:“他谙武吧?” “谙武!眼睛好亮喔!” “你瞧过他练武吗?” “没有!我只瞧过他生气时双眼亮得骇人的清形。” “他住在何处?” “桂林海园。” “啊!是不是四周植竹,竹上养蛇之庄院?” “正是!” “应该是他!应该是他!他一定藉着毒液在练‘千蛇掌’,若再配合那帖药方, 他不但浑身铜筋铁骨,毒掌亦可独霸江湖。” “千蛇掌是什么呀?” “采集蛇毒置于盆中,再配药掺掌运功,只要有二十年的苦练,便可以有八成 的火候。” “啊!他一定在练千蛇掌!” “你替他采集过蛇毒吗?” “没有!他不准我接近蛇群,一直由他的女儿及义子在采集蛇毒,我一直在奇 怪他们为何不拿蛇毒去卖,原来是在练功呀?” “他不吃辣物吧?” “是呀!你怎会知道呢?” “练千蛇掌的人忌食辣,油炸之物,专食清凉之物!” “不错,布错!他有时在冬天吃冰哩!” 她不由欣然道:“他去年冬天还吃冰吗?” “我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他将近三年,不过,四年前冬天,他尚吃过两次冰, 而且是一块块硬咬,那声音挺吓人哩!” “皇天保佑!皇天保佑!他尚在吃冰,证明他曾经破过身!” “破身?什么意思?” “这……接近过女人。” “似咱们这样吗?” “不!不!似成亲般!” “我明白啦!不过,海园中一直只有四人,他也很少外出呀!” “他不是有一位女儿吗?证明他已成过亲呀!” “哇操!有理!有理!” “他的妻室为何不在他的身边?” “听说生下蓝蓝后,便难产而亡,对了!蓝蓝就是他的女儿。” “我明白!你们窃得之十样物品开始炼制了吗?” “我不知道!我一送回金茅,便被他赶出来了!” “啊!他一定怕你会影响他炼药,才会赶你出门。” “哇操!有够老奸!” “你先让我整理一下思绪吧!” 她立即低头思忖! 袁冬冬却激动不已! -------- 大唐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