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凤朝阳 凌云志与毛青青、水汪汪三人一番“你欢我乐之后”…… 直到半夜,三人方才睡去。太阳晒到西墙的时候,凌云志三人方从甜睡中醒来。 青青赞道:“志哥真是好棒!” 水汪汪羞红面,补充道:“是属于实力型加偶像型的!” 云志憨声道:“哪里!哪里!” 二女不禁惊声道:“哇操!我们赞你的棒还不好吗?还一定要问‘哪里’棒?” 云志忙道:“嗨,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嘛……” 二女笑道:“志哥最坏了,问那种问题叫我们如何回答是好!” 门外忽响起一个声音道:“唉,这有什么难回答的!该棒的地方就棒嘛!” 大家循声一瞧,原来是白发老顽童和刁婆婆。想必已偷听多时了!老顽童的俏 皮话,说得三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刁婆婆嘻道:“你这老不正经的!没一点长辈样!” 老顽童周通道:“笑一笑,十年少!咱们何必活得象现代人那样累呢?” 大家又是—阵轰笑。 云志望着这一对“老鸳鸯”,笑道:“周伯伯,想必你那‘迟来的春天’也不 错嘛!” 周通道:“周伯伯什么时候含糊过了?肯定也是好样……哟!” 这最后一声“哟”忽然变成拉长了的强音。原来是被刁婆婆拧住了耳朵! 刁婆婆嗔道:“你这嘴没遮拦的!胡说八道……” 周通辩解道:“咱没有说错嘛!昨晚你还说……唉哟!” 原来被习婆婆拧着耳朵提起来了。大家—场轰堂大笑! 吃过饭后,云志对周通和刁婆婆道:“打扰二位前辈这么久,我们该走了!” 周通道:“小兄弟,这么急着走干啥?咱们多交流交流经验,共同进步嘛!” 云志正色道:“周伯,刁婆婆,我确是有事需办!” 刁婆婆这回没理会周通的俏皮话,道:“如今大敌已除,贤侄还准备去向何方 呢?” 云志道:“我离开家乡这么多年,该回去看一看,祭扫—下养父母双亲之墓了!” 刁婆婆道:“好懂事的孩子,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再留你了吧!” 云志三人收拾好行装,便与白发老顽童周通和刁婆婆话别,下山去了。 十余天后,云志三人一路游历山川名胜,终于来到了峨嵋山下那个云志长大的 小村庄。 村外田野阡陌纵横,玉宇澄清,纵开阔愉悦之感! 毛青青赞道:“这里山青水秀,志哥在这里长大,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一句话触动了云志的心事。 云志黯然道:“这里山美水美,人更美,可惜,如今几度斜阳,已是物是人非 了!” 水汪汪敏感道:“志哥,莫非这里还有你的旧交知己吗?” 云志便把他和青梅竹马的小杜鹃双双闯石堡的故事告诉了青青二人。 水汪汪和青青二人动容道:“没想到志哥还对那段纯洁的初恋如此情深!想来, 对初恋情人如此重情的你,对我们也会不错吧!” 云志抢道:“那是当然!不过……” 水汪汪道:“不过……能找到小杜鹃就好了!对不对!” 云志被她说破了心事,赧然道:“一切都随缘吧!” 三人说着,已进了村庄。 村中有与云志从小一起的玩伴,望着这打扮俏丽洒脱的一男二女,正揣测着是 什么人来到这偏僻的小山村了! 倒是云志认了他们出来,上前紧走几步,道:“阿龙,阿虎,你们不认识我了 吗?” 阿龙、阿虎望了云志半晌,恍然道:“志哥!原采是你回来了!” “几年不见,志哥变化真大呀!我们刚才还以为是哪来的归国华侨呢!” 云志笑道:“都是托大家的福!小时候,乡亲们不是也给了很多关照嘛!” 早有好奇的小孩子围扰了来,一帮“小喇叭”很快便把云志衣锦还乡的事情传 遍了这个不大的小村庄!全村的人都知道了,都赶来看这位武功盖世、智勇双全、 英俊萧洒的“帅哥”! 当然,也有不少年轻小伙、姑娘来看云志的两位俏丽入时的“红颤知己”! 结果,不但连小伙子,且外加姑娘们都被青青二人的秀美吸引住了。 村中德高望重的李老爷子看着村中的后生有了出息,高兴地道:“云志,你算 是给咱们村露了脸!给祖宗争光了!” 云志道:“我这次回来,正是来祭拜养父母的,也是来看望大家的。” 李老爷子道:“后生仔没有忘本就好!你养父母虽未生你,但将你拉扯大也确 实不易了!” 云志道:“百善孝为先!今日正是我养母的忌日,我既使远在天边,也应该赶 回来祭拜!” 随即,在乡亲们的“赞助”下,云志带着香烛纸钱和供品等物前往村外祭扫养 父母的墓穴。来到村外公墓区,找到双亲墓穴,赫然发现坟前已摆有祭品,插着的 香烛还在燃烧! 云志惊奇道:“是谁来祭扫过呢?不会是谁走错路认错地方了吧!” 还是青青心细,发现了墓前一个松枝、菊花扎成的小花圈上,悬着一张纸条! 青青轻念道:“愚侄女杜鹃敬挽——” 众人一听,都惊呆了!没想到失散十余年的初恋情人,竟会如此巧遇!真是有 缘千里来相会,看来,云志和小杜鹃的缘份未尽呢!云志拔腿便往村道上奔去。 弄得青青和水汪汪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拔腿紧跟其后! 青青二人喊道:“志哥,等一等我们呀!不管先来后到,不能厚此薄彼嘛……” 志云往村道上飞奔,猛迫着前面一个曾经熟悉的绮丽的身影! 青青和水儿在后面紧跟。 艳阳照来,好一幕“追夫三人行”! 山青水秀的峨媚山,又平添了一道美丽、有趣的“爱情风景线”! 经过—段爱情长跑,终于胜利在望而进至终点。 杜鹃见到了阔别许久的情郎热泪禁不住地流下来,流下来。 “哇操!老婆见到你最亲爱的老公,是不是感觉到童话太美好的结果不敢来找 我。” “志哥,这位美丽的姑娘大概就是那位青苹果乐园中的青苹果吧,也不替我们 引见一下,是不是想独自享受那份初恋的甜蜜。”毛青青气喘喘嘘嘘地发炮。 “青青姐,这下你可说错了,现在已到收获季节,青苹果早已变成了红苹果了, 难道你不知道连‘小虎队’都已解散了吗?”水汪汪邪笑着道。 “哇操!失礼!失礼!这位是我老婆杜鹃小姐,这位也是我老婆毛青青女士, 这位同样是我老婆水汪汪女士,希望三位老婆能够多亲多近,精诚合作,为了光大 我云家与本丈夫一起作不懈的努力。”云志以高八度的嗓音大声说着。 “这位先生认错人了,你既然有两位女士做你的老婆,岂有误指本小姐是你的 老婆,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本姑娘可要告你非礼了。”杜鹃面沉似水,醋意犹浓。 云志满脸臭笑道:“哇操!老婆,我们之间虽未经过正当的权力机关确认,但 是我们之间感情基础牢固,且有长期同居的历史,你怎么能如此翻脸无情,是否已 背着我爱别人?” 云志满脸委屈,作痛心疾首状。 “哇操!云志先生请你搞清楚,什么感情基础牢固,那么你这二位女士老婆又 作何解释,什么同居历史,真是卑鄙,当时我只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一个难民 提供了必要的人道主义援助。” 毛青青道:“是啊!杜鹃姐,我们俩的情况比较接近,我也是比较同情—些可 怜之人,谁知对方却是—位白眼狼,竟然对我实施感情诱骗,采用先上车后卖票的 卑鄙手段将我套牢,再用非正当手段取得权威部门的确认,原来我还以为他只是初 犯,尚可救药,谁知这竟是他惯用的伎俩。” 水汪汪对云志之处境不但不予同情,同样加入了口伐的行列。 于是杜鹃、毛青青、水汪汪三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结成了女权运动联盟,一 场轰轰烈烈的女权运动即将展开。 看来云志只有高唱做男人还真得很苦了。 杜鹃首先发炮:“还问什么童话太美好,不敢来找你,真是恬不知耻,要知道 我们广大的妇女层早已觉悟,是一群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难道你还以为我们是你们 的附庸晶,像月舒阿姨那么软弱好欺吗?” “时代已经改变,历史不能再重演,”毛青青表示声援。 “男人女人都—样,男女各占半边天。”水汪汪附议。 “哇操!各位老婆同志们,这里可是连接南北的交通要道,是否请你们将批斗 现场转移一下,这样会影响交通,造成交通堵塞的,何况你们的有些话题尚属限制 阶级,不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喧扬,那样会影响下—代健康发展的。” 云志一脸苦相,连忙转移视线,阻止她们对自己进行无休止的声讨,似乎想用 时间来冲淡一切。 三女亦觉此时此地,有不合时宜的地方,况且有碍于尽情发挥,看来转移战场 势在必行。 一男三女经纬分明的纷纷就道。 云志孤单单地先行。 三女落后一百米远,保持着应有的距离,莺声燕语,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云志为了不被三女将他气势压下,立即纵声高歌。 天赐我一滴眼泪。我不敢让它不坠……。 大有明星风范,看来完全具有进军娱乐圈的实力。 一男三女很快来到镇上,云志在充分征求三女的意见下,在一家酒店开了一个 豪华套间。 四人相继洗去脸上的风尘,经民主决定先解决民生问题。 来到前面餐厅,四人各据一方,服务生热情予以接待。 点完菜后,云志提议道:“三位爱妻是否需要来付麻将活跃—下气氛,四人正 好够手。” 一男三女,输到脱底,云志虽知犯忌,但仍然率先提出,讨好老婆要紧,反正 肥水不流外人田,家里输了到外面找几个凯子恨惯地宰—下也就找回来了,只要老 婆们开心就好。 毛青青、水汪汪立即高呼。“要得,这一段三缺一还真弊死人了,现在有杜鹃 姐加人正好可以搓一下,硬是要得。” 杜鹃对赌似仍有余悸,为了不扫三位战友的兴,只能勉强赞成,以示同盟的坚 固。 方城之战—开始,什么吃饭,女权问题,似乎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完全可以 不予理睬。 服务生在连续催问数次是否要上菜,都被拒绝,在得到无论所点的莱吃不吃都 和包间一起记帐这一明确答复后,已不再前来催问了。 云志今天似乎手气特别的坏,一下午只胡了三牌,而且都是小牌,而三女的手 气可就比较红了,自摸、杠上开花、清一色、海底捞月胡个不停,而且三女似乎很 有默切,平均地瓜分着云志一人。 至掌灯时分云志项上的四个骰子项圈中的三个已纷跷家,平均落户于三女的项 上,更使三女显得容光焕发。 在肚皮的强烈抗议下,四方订下临时休战条约后,正式解决民生问题,四人一 面吃一面闹,待到席终人散,初更已过,将近三更。 回到房中,云志看着自己这新一代赌王象征三只项圈,被自己成功地分配出去, 邪邪的目光在这三人项间不断地扫描,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 毛、水二女对他的邪恶目光仿佛已经比较习惯,可是杜鹃对他的这种目光则有 一种陌生感。 “看什么看,眼睛那么不卫生。”杜鹃开始抗议了。 “哇操!老婆,这么长的时间没见面了,你丈夫我心里思念之火已经高万丈了, 谁知你连看一眼都不允许,太残忍了吧!” “你要是真的如此有那份心。就不会左拥右抱,胡天胡地了。” “哇操!请注意,打击目标不要过大,以免众怒难犯啊。” 毛青青、水汪汪见二人打起嘴仗。二人虽遭池鱼之殃,但仍坚决支持杜鹃的观 点。 云志见反间计失灵,三女口舌如刃,实在难以招架,于是本着进攻是最好的防 守的原则,猛扑向杜鹃,用自己之口,封住了敌人之利口。 杜鹃先是坚决抵抗,直至妥协,直至主动申请,直至激动。 谁知关键时刻同盟破裂,盟友阵前倒戈。 毛青青负责杜鹃的上半压,水汪汪负责杜鹃的下半压,不断推波助澜。 看来这三位老婆中的唯一姑娘老婆今晚变成女士老婆已在所难免了。 杜鹃在毛青青和水汪汪的紧密合作下,很快被全部解除武装,变成了一只赤裸 的羔羊。 “哇!杜鹃姐你好丰满,好有弹性,简直迷死人了。”毛青青惊呼。 “好平坦的腹地,好修长的双腿,完全可以进军模特世界,角逐最佳名模了。” 杜鹃羞得满脸通红,将脸深深地埋在云志宽广的胸膛。 云志很快亦被二女剥得精光,成了原始人。 他邪笑道:“哇操!拜托二位也给我一些鼓励,否则会令小生怕怕,会信心不 足而导致中途休战。” 毛青青道:“你不是自夸威猛难挡,花国号称‘夺命双响炮’,希望你继续发 展,成功修炼至一炮三响的境界。” 水汪汪亦凑趣道:“江湖规矩,见者有份,希望你不要随便破坏规矩。” “哇操!那会死人的,请诸老婆同志原谅我可能力有未逮。” “既然明知自己能力有限,还要冒充大食客,真是不知死活。” 二女嘻笑之中亦成为天体主义者,变成了两头白羊。 杜鹃偷偷打量二女一眼,见二女如此大度,与自己有难同当,心里很是感激, 似乎半天时间里包容了一万年。 在毛、水二女的帮助下,云志成功跨上战马。 破瓜之痛在云志的高段位技巧下减轻到最低。 很快苦尽甘来,在凌、毛、水三人共同努力下,杜鹃兴奋不已,尽情冲浪,浪 峰浪谷之间,享受着人生之至乐。 云志亦在逐渐熟马性后,任意驰骋。 杜鹃终于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全线溃退。初经人道的她,在第一次交合 中就能获得如此满意的效果,实在令她感到万分的满足。 骑手云志一见如此只得换马。 哇操!马术协会的规则中不知是否允许中途换马,好在这场比赛纯粹为家庭友 谊性质。 毛青青和水汪汪好象早有默切,出场顺序已经内定。 毛青青腾身而起,以一个优美的姿式定点降落,精确无比着落,跨坐于目标上。 起落盘旋,神彩飞扬。 表演在水汪汪小姐的闪亮登场后进入高潮。 水汪汪小姐狂舞劲歌。 云志先生密切配合,鼓起余勇,霸气十足的继续拚杀。 水汪汪小姐舞至狂点,歌至极点,伴随着数声歇斯底里的狂呼。 云志先生在水汪汪小姐的狂歌激发下,急速冲杀,哇操连连,在水汪汪的狂呼 声中一阵阵颤栗。两人紧紧纠合在一起,冷颤连连。没有观众,自然不会有掌声, 但也同样没有必要谢幕。 这完全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游戏。 飞鸟绝迹,生物断绝的冷面沟,忽然迎来了四个活泼可爱的年青人。 一男三女的组合。 四人—面走—面放声高歌。 尤其是男音极为宏亮,歌词内容亦比较前沿,音乐节奏感极强。 女音美媚,富有挑逗感,让人听了后会兴奋无比,真是要命的演唱。 歌声很快移动到冷面沟前—道怪异的树林前。 水汪汪立即取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取出三牧药,三女分而食之。 哇操!分配润喉片,还是响音丸?“ 欢歌笑语很快消失在怪林里。 “师父!师兄回来了!” “是吗,我早就听到外面噪音很大,看来以后要清静一下都会很难了。”冷面 仙姑说着自屋中现身。 云志见到母亲出来忙道:“妈!你且在屋里等着,让我们进来拜见不就行了吧, 何必还要出来呢,” “宝贝儿子凯旋归来,迎接—下以示庆贺,不是很好吗。”想不到以冷面著称 的冷面仙姑,也会有这么丰富的幽默细胞。 回到屋中,介绍的介绍,磕头的磕头,好不热闹。 冷面仙姑左手抱着杜鹃,右手拉着毛青青,微笑注目,心中很是称赞宝贝儿子 眼光不错,二女都很出众。 经过—番喧闹后,平静终于达到控制。 冷面仙姑看到四人项上之骰子项圈很是别致,于是问道:“外面很流行这种项 圈吧,为什么你们每人都戴一串。” 三女纷纷垂首不语。 云志却志得意满地道:“哇操!娘,这可是我们家族的象征,外人可不许胡乱 佩戴,如果带的人多了,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战争的。” “会这么严重吗?”冷面仙姑怀疑地望了望水汪汪。 “谁带上这枚项圈,则表示已被志哥套牢。”水汪汪说赶忙羞愧地低下了头。 冷面仙姑脑子似乎完全开窍,见三女都面目含羞,赶忙转变话题道:“原来这 里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同住,猛然之间人口增加,这屋子就不够分了,这如何是好。” “哇操!娘,这你不用费心,我们四人精诚团结,相互之间都无秘密可言,只 要把水妹原来那间屋子里的床铺适当扩大一下就行了。”云志答道。 冷面仙姑望向三女,三女不但没有意见,好象还很赞成,于是小声说:“现在 的女人啊,真是不得了,就由你们去,真不知以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只不知这是 否是超时空意念。” 白天一男三女陪着冷面仙姑闲话,晚饭一过,冷面仙姑主动退出,回房休息去 了。 四人正觉无聊,杜鹃提出搓麻将,立即得到三人响应。 定风过后,云志拨得头筹东风开牌,杜鹃、水汪汪、毛青青分别是南、西、北。 起牌,四人—理牌,等着云志打第一张牌。 谁知云志起手暗杠,伸手又抓了一张。 三女心中都是暗喜,你杠吧,暗杠加两翻,等着输死你。 三女手中各抓着一付好牌。 杜鹃万字清一色,起手听夹八万。 水汪汪七小对起手停单吊八万。 毛青青金字碰碰胡,听八万,发财。 三人心中正在高兴,等着云志脱裤子还债。 谁知杠脾—掀开,三人全傻了眼,云志竟然暗杠八万。 杜鹃正在暗叹倒楣,可水汪汪和毛青青不干了,大声抗议道:“你耍老千,我 们手里也有八万,你哪来的八万暗杠。” “哇操!十赌九诈你都不懂,真是没学问。” 说完很写意地又一暗杠,并顺手又在海里捞了一张牌,翻开一看又是八万暗杠, 这可真是邪门了。 最后第一牌以云志天胡四暗杠八万最后单吊八万夹成功。清一色金字十八万通 天胡外加金将,至于要翻多少翻那只有天知道。 战斗在激烈进行着,直至午夜,云志居然东风第一庄还没有下庄,连登三百八 十庄,不知是否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 而三女这时深知,今晚是不可能再有翻本机会了,于是全部瞌睡连天,纷纷提 出罢战。 结果算帐之后,三女身上的现金全部不够支付,云志要求三女打欠条,可是数 字太大,计算单位有待改进,只能有阿拉伯数字的小写,大写不知用什么数字来代 替。 “哇操!真是有够无奈,汉字学家真该受到最严厉的批判,停发所有的工资奖 金,你看阿拉伯人多聪明,再大的数字只要在后面加零就可清楚表达,而中国的汉 字只要达到一定大,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表达方式,真是很没面子。” 冷面沟自此以后好象不再可能继续平静下去。它注定必会闻名于世,变成一个 车水马龙的喧嚣的大都市。 但它整日烟雾笼罩所以有一个很形象的别号“雾都”。更由于它山中有城,城 中有山,有人建议取名山城。 可能由于名字太俗的缘故,经后人几易其名后,终于定名重庆。至于开拓这座 城市的一代赌王先生,早已被人们遗忘。 即使翻最古老的地方志,也不会有赌王云志的大名。但他毕竟有了自己的美好 生活。 至于别人是否记得他,或者历史有没有为他写下重重的一笔,都已不再重要。 人活着毕竟是为自己活着。 别人怎么讲,或者别人怎么样生活,那都是他们的行为方式。 (全书完) ---------- 好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