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禁宫偷情有够爽 翌年十月八日中午,东宫皇后又添二位太子,皇上乐透啦! 满朝又洋溢喜气啦! 各地官吏又各获赏及张贴喜榜啦! 夏留贵更光,因为,他不但练成第三招,而且可以将一支筷子射在房内练飞三、 四遍哩! 他每日服用两粒灵丹之下,功力又增加不少,所以,他每天虽然只睡半个时辰, 仍然是精神饱满的练剑哩! 十二月初,瑞雪纷飞的深夜,夏留贵天上式御使雷虹剑在雪花中穿射,那些雪 花纷纷被它射碎。 他每夜偷练一个时辰,方始返屋检讨,因为,御剑颇耗功力,他一时没想到此 点,他尚以为自己没练全。 新年期间,内宫大小官员皆忙着拜年及送礼,夏留贵却在白天以石块代剑的在 外练习雷虹三招。 入夜之后,他更御雷虹剑低空旋飞。 一月二十五日晚上亥时分,他正在御剑,远处行来之人乍见光虹,倏地止步, 然后再缓缓的行向大门。 夏留贵毫不知情的练到结束剑入鞘,立即自言自语:“每次怎会皆这样子呢? 那儿不对呢?” 他想了不久,立即返房。 门外那人又等了半个多时辰,方始掠门而入。 正在运功的夏留贵立即收功及飞到窗旁。 立听一声‘死鬼!’轻叫。 他松了口气,立即上前开门。 两一会面,立即紧抱着。 不久,两人开门上榻,立即开始畅玩。 “死鬼,你方才在干什么?” “啊,你瞧见啦?” “不错,那把小剑呢?” 他立即由内腕皮鞘挑出它。 她停止顶动,立即瞧着它。 “死鬼,你那来此物?” “在雷龙帮巢穴搜到的!” “雷虹剑!好名字,你练成御剑招式啦?” “是的!” “你能御多久?” “一个时辰而已!” “死鬼,你真贪心,世上没人会御剑呀!武林史上之御剑亦只能御剑刹那间而 已,你真罩!” “真的呀?” “不错,可见你的功力已通玄,对不对?” “通玄?我不懂!” “你一定吃过什么奇宝!” “天地树!” “什……什么?再说一遍!” “我在坟内吃过天地树!” “天呀!果真有天地树,它有几片叶,几粒果?” “六叶二果!” “死鬼,我好不容易找到它,却让你捡了便宜啦!” 他道句:“谢啦!”立即猛顶着。 两人又温存良久,她方始沐浴及更换寝俱。 他又回味一阵子,方始沐浴及更换寝俱。 第四天晚上,麻妞一到,立即取出三个大瓶道:“死鬼,这种灵丹最适合你, 你就每餐各服一粒吧!” “谢啦!” “死鬼,练练看!” 夏留贵便持筷牵她出屋。 只见他吸口气,便以右指弹出它。 不久,他已在夜空延飞着。 “死鬼,能否再射远些?” 他反手一挥,潜劲立即将正在右前方射来之筷带着飞了大半圈,立即射出二丈 余。 立见它加大范围的飞着。 她便边看边忖,嘴角一直漾着笑容。 “死鬼,你能把这手法化为剑招否?” “行,我去拿刀!” “算啦!我出来太久啦!” 说着,她送上一个吻,便含笑离去。 嘴角含香,夏留贵立即含笑返房服药运功。 翌日早上,麻妞一来便道:“耍耍刀吧!” 夏留贵一取刀,便在远处施展着。 刀招施展,地面这草立即被吸得向上飞起,刹那间,它们便被绞碎及随着刀气 延飞,麻妞不由大骇。 夏留贵首次发现此招可以除草,立即边走边走边施展着,不到半个时辰,大片 的地面已无半支草啦! 他一收招,立即飞落她的身前,她立即鼓掌说着:“死鬼,你真是天才呀!” 两人立即入房快活。 这一夜,夏留贵正在屋外双御只竹筷,倏闻一股香味,他的心中一分,慌忙加 把劲,方始把远处的竹筷拉飞过来。 香味越浓,他一收筷,便循味掠去。 不久,他发现远处一个皇陵上方似有一物在晃动,而且香味似是来该处,于是 他立即朝它掠去。 他一停在皇陵前,便看见一朵灰色菇,他不由怔道:“这便是鬼菇吗?听说它 挺补的哩!我挺有眼福!” 那菇又冉冉冒高一寸余之后,立即止住。 不久,它不但变大,而且颜色变深。 那香味亦更浓啦! 夏留贵瞧得双目频频发亮。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朵菇不但长成掌心大小,更红得发紫,那香味浓得连蚂蚁 及老鼠蚊子皆飞来啦! 不过,它们一近该菇尺余外,立即似醉般掉走。 随后而来的蚊虫,便又纷纷坠落。 不久,它们巳在红菇四周围成一大圈。 夏留贵好奇的在原处瞧着。 蚊虫立即向前一阵蠢动。 红菇的头向右偏,诸虫便越上近墙顶,诸虫亦向它接近,夏留贵忖道:“哇操, 我若摄菇,这些家伙定会打架哩!” 于是,他以潜劲将红菇吸入掌中。 诸虫立即混乱的爬起来。 红菇一入掌,立即由杆底溢出一滴红汁它又香又亮,夏留贵忍不住啜唇将它吸 口中,立觉一阵香甜。 他一见杆底又有一滴红汁,他便将它啜近嘴中。 他轻轻一吸,却立即吸入下余滴红汁。 他一看香香甜甜的,并无其他的不适,于是,他掠回房津津有味的吸着。 不久,红菇已经干扁啦! 他意犹未尽的撕下一片菇,便送入嘴中。 他干脆将它一片片的吃着。 不久,便吃光。 他关妥门窗,便又出去练飞驭筷。 半个时辰后,它已在诸陵一一拜访过,夏留贵吸了口气之后,立即愉快的入内 宽衣及沐浴着。 浴后,他便躺在榻上运功。 不久,他一入定,便任由功力去运转。 半个时辰之后,他的身子原式不变的浮高一尺,便停止不动。 可是,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的全身倏地变红,身子亦冉冉飘下。 当他飘落榻上之时,全身已是红得发紫。 这正是那朵红菇在发威,原来,那朵红菇出自本朝第六代皇帝,他治朝时,四 海承平及民生乐利。 他便经常离宫出巡。 就在他五十岁那年,他游至昆仑山,便顺便入昆仑派。 道缘颇深的他和昆仑派掌门人鹤羽子相谈甚欢,而且也激起他修道延寿,甚至 成仙的念头。 他在昆仑山练了一个月,加上鹤羽子用功力为他淬筋脉,他大有收获之下,便 带一位昆仑派长老返宫指导他修道。 之后,他一退位更专心修道啦! 他一直活到九十九岁,方始仙逝。 由于他生前修道及每日服灵丹,所以,在他入殓一百余年之后便在今夜呈现他 毕生所练的‘灵气’。 合该夏留贵有些鸿福,此时,灵菇之气全部发出来,他体中本就富有的天地树 灵气,亦受到激发的浮涌出来。 天亮之后,他的体色已经复原,不过,浑厚的功力仍在他的体内绕转,他好似 仍在酣睡哩! 竺义送来早膳,立即悄悄离去。 可是,又过了一天,他一见每餐食盒皆未动过,而且夏侍卫一直躺着,他忍不 住暗暗的好奇。 可是,他不便擅自入房,只好偷窥一阵子,再行离去。 又过了七天,他一见夏侍卫仍在睡,不由担心了。 又过了五天,这天午后,一阵焦雷之后大雨便倾盆而下。 夏留贵被雷声一吵醒他立即下榻行向窗旁。 他隔窗瞧了不久,便步向厅内。 立见桌上摆着食盒,他不由嘀咕道:“竺胜越来越懒了!” 他拿出酒菜,立即取用。 膳后,他习惯性的外出散步,他一见地上的野草,他不由怔道:“哇操,一夜 之间长出这么多的草,不可能!” 他转了一遍,便返房取出削水果这小刀。 他先朝大门外瞧了一直疾旋而去。 沿途这草立即纷纷被绞断。 不久,小刀一飞近墙旁,他一旋转手掌,小刀立即绕圈飞回,沿途之野草立即 又被疾旋的小刀绞飞。 夏留贵越玩越起劲,不久,他走入陵寝间遥控小刀除草。 良久之后,各地之草一被绞光,他一收刀,便嘘口气。 他一看天色,不由怔道:“哇操,申末啦!我居然玩了将近两个时辰啦?我怎 能支持如此久呢?” 他入房之后即欲喝茶,倏见壶上已蒙尘,茶盘及茶杯亦沾尘,此外,桌面亦沾 尘,他不由怔住啦! 不久,他端水取巾开始擦拭桌椅。 黄昏时分,他正在厅内,竺义已经提着食盒入厅,他一见到夏留贵,立即行礼 道:“侍卫醒啦?” “我……我睡多久啦?” 竺义朝桌上纸张一瞧,立即道:“侍卫已睡下十五天!” 他叫了一声,不由怔住啦! 不久,他已取走食盒及那张纸。 夏留贵边用膳边想,不久他一用膳毕,立即入邻房。 他先朝壁上加上三个‘正’字后,便仔细数着。 不久,他嘘口气道:“我已入京二年又五个月余啦!再过半年,我便可以离宫, 除非,他们要反悔!” 他一想起离宫,立即定不下心来。 没多久,他想起麻妞一直没来,他不由皱眉。 这一夜,他久不能入眠,便步出皇陵外。 宁静,宽敞又干净的道路,使他的精神一畅,他接连走过三条街之后,便愉快 的返回屋中。 他服下一粒灵丹,便躺在榻上运功。 翌日上午,他正在御筷,倏听一阵步声,他迅速收筷,立即站在门后,果见三 名侍卫一前一后的行来。 为首之侍卫朝大门前一站,立听他右后侧之侍卫喝道:“夏侍卫,你忘了你身 前之人是谁呀?你忘了行礼吗?” 夏留贵沉声道:“我身后有多少的先皇在安息,谁配受我的礼!” 那侍卫立即语塞。 为首之侍卫正是侍卫统领侯建全,他闻言之后,立即沉声道:“你够狂,看来 此地太委屈你啦!” 他瞪夏留贵一眼,立即冷峻的道:“即刻到校场向副统领报到!” “校场在何处?” “右侧即是!” 说着,他一佩刀,立即步出门。 立听侯统领沉声道:“你是何态度?” 夏留贵沉声道:“彼此心中有数!” “住口,把话掉清楚再走!” “好,我来此二年五个月又十七天,我的饷呢?” 侯统领怔道:“你未拿过饷?” “我签收过吗?” “本统领会查明此事,你速去校场报到!” 夏留贵立即跟着另一侍侯离去。 且说夏留贵跟着那侍卫进入校场,便见一魁梧壮汉瞪着双眼在指挥台上大吼大 叫,状甚愤怒。 诺大的校场正有不少的军士,侍卫低声道:“台上那人便是咱们的副统领马扬, 他一向暴躁,你可别自找麻烦” 夏留贵问道:“我来此地干什么?” “出操呀!” “骑马呀!” “不错!” “我……我不曾骑马呀!” “什么?你不会骑马?我得去见头儿!” 说着,他立即匆匆离去。 夏留贵忖道:“哇操,要我骑马出操?整我,干!” 他立即沉容站在原地。 良久之后,马扬吼道:“停,各分职自行操练,吾半个时辰后再度验收!” 说着,他已气冲冲的下台。 不久,他一见到夏留贵,夏留贵立即拱手道:“参见副统领!” “你……唔,吾想起来了,你是三品带刀侍卫夏留贵吧?” “正是!” “你去骑马准备出操!” “禀副统领,卑职未曾骑过马!” “这……这怎么行呢?统领呢?吾去见他!” 说着,他已匆匆离去。 没多久,一名青年牵马跟着马扬而来,立即马扬喊道:“夏侍卫,你来练骑术, 吾给你三天练习,够不够?” “够!” “速练!” 夏留贵本就轻似羽毛又有‘鬼影’身法,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顺利学会马及 跨骑在校场四周角落骋驰。 马扬上台见状,立即泛出笑容。 可是,当他瞧见八百名骑士及一百名侍卫练骑之混乱情形,他立即怒喝连连及 双手指挥不已。 夏留贵暗暗摇头,立即专心练骑。 没多久,他尝试在健骑骋驰中翻身上下马啦! 响午时份,马扬吼道:“歇息,未时再练!” 说着,他已气冲冲的下台。 不久,他一行近墙前,夏留贵立即翻身下马及牵骑而来,他立即含笑道:“夏 侍卫,赴吾府中用膳吧!” “是!” 马扬交代军士牵走夏留贵之马,立即和他行去。 不久,他们一入副统领府,立见一名青年和少女迎来行礼,马扬立即呵呵笑道 :“你们的偶像来啦!” 夏留贵拱手道:“您是马公子吧!” 青年和少女倏地下跪道:“叩见恩人!” 夏留贵忙向右延叫道:“不敢,请起!” 马扬肃容拱手道:“两湖巡抚沈大人是吾之拜兄,您多次协助沈大哥,您该是 咱一家人之恩人!” “原来如此,卑职份内之事!” “不,若非你之牺牲,沈大哥早已作古!” “不敢当!” “请,请!” 二人一入内,马扬立即指着壁上那幅字书画道:“这个忠字乃是沈大哥所赠, 吾一直在奉行哩!” “副座方才在台上之情形,已经足见忠心!” 马扬低声道:“皇上将于中秋后赴大理为段老王爷贺寿,这批人必须沿途护送, 岂可摆不出队形呢?” 马扬低声道:“大理国力日强,而且颇有野心,此次前往贺寿,会有安抚之意, 你可别外泄此事!” “是!” “吾奉旨沿途护送皇上,吾要请你随护于皇上之车旁!” “是!” “这是一份升官的好差事,却也是砍头之差事,你明白吗?” “明白!” 立见侍女前来行礼道:“恭请入膳!” 马扬立即和夏留贵入内共膳。 “是!” 马扬离开之后,夏留贵便独自返回皇陵。 他一到门前,便见另有一名侍卫站在门后,地面尚有他的包袱,于是,他二话 不吭的瞪着对方。 对方一启门,便抛出他的包袱。 “每月十两,三百两银子之薪资已全在包袱内,今后少说这些话!” 说着,他已掉头行去。 夏留贵真想扁他,却忍耐的提包袱离去。 不久他一到副领府,马扬之子马辉已迎他住入客房。 夏留贵暗暗记住这份情,便立即入校场练习。 九名分队长则在一直研究着。 不久,九名分队长一至通过之后,立即奔向一百人宣布着。 不久,他们又整队开始聘驰练习着。 不出一个时辰,马扬满意的上台叉腰欣赏啦! 经过半个月在校场集训之后,众人已经摆出各种队形,翌日起,马扬率众驰出 城,便平稳的沿官道驰去。 夏留贵和另外一名侍卫分别在一部马车两侧随着队伍前进,首次跨骑面对众人 的他,不由大喜。 一个多时辰之后,马扬便又率众驰回校场。 他满意的道:“歇息吧,未时集合!” 膳后,两人各自返房歌息,未时一到,马扬便又率众出宫,这回,他们直接出 城及骋驰于大道之中。 这条大道通往宫外,一向人烟稀少,他们尽情聘驰一个多时辰,方始掉头骋驰 回来啦! 返宫之后,除夏留贵之外,人人皆是汗透盔甲,不过,每人皆叫痛快,马扬更 是哈哈连笑着。 翌日起,马扬一直率他们在关外大道骋驰,此举既可培养他们的体力,更可以 锻炼他们的应变能力。 八月初一起,马扬更每日率他们在宫内奔跑着。 中秋当天上午,侍卫统领和御林军统领在校阅一个多时辰之便满意的陪他们加 菜啦! 当天晚上,马扬率众人前往万安宫,便列队等侯。 良久之后,一身黄光闪闪皇服的皇上在内侍开道及亲陪同出来,文武百官立即 下跪道:“叩见皇上!” “平身!” 不久,皇上已经步昂头上车。 夏贵虽然一直低头,他却将皇上由头看到脚,皇上的俊逸及威风不由叫他暗暗 佩服。 文武百官立即派代表歌颂皇上之远行。 良久之后,礼乐声中,夏留贵众人方始启程。 出宫之后,车速渐快,出城之后,更是加速前进,没多久,坐在远处车内的内 侍便有人在晕车欲吐。 马扬只好缓下速度。 夏留贵不由暗暗摇头:“似这种走法,何时才能到大理呢?” 他望着正坐在车上向车内内侍及随侍之随车御医,他暗暗苦笑。 马扬暗叫‘坏兆头’。 沿途之人车在前方御林军叱喝声中纷纷退避,不过他们皆好奇的偷看这种前所 未有的浩大队伍。 秋高气爽颇适合出游,在车内或坐或卧的赏景及歇息,华车及软垫使他十分的 舒适。 晌午时分,便有官吏率军士迎来,不久,皇上及内侍入衙吃大餐,夏留贵诸人 亦集中大吃大喝着。 膳后,众人在官方安排之行馆及客栈歇息一个时辰,方始再启程。 黄昏时分,便又有官吏迎走他们。 入夜之后,众人轮流守侯着,夏留贵坐在皇上歇息之外运功,这是他自动向马 扬要来的差事。 天亮之后,众人洗濑后用过膳,便又启程。 不久,沈百添诸人已率众前往行馆及附近民宅稍歇。 半个时辰之后,沈百添随侍皇上用膳,众人在各地用膳,夏留贵则被龙师爷单 独引入一家民宅。 立见沈氏率二女及二位青年出迎。 双方行过礼,便欣然入厅就座。 沈氏道:“谢谢你救了拙夫,使拙夫官复原职!” 夏留贵含笑问道:“我有这份能耐吗?” “除大人外谁人敢如此作,拙夫能再复官!” 夏留贵望向二位青年道:“他们是令婿吧?” “不,小女二人尚未成亲,她们是……” 立见大凤道:“恕愚姐妹女扮男装,愚姐妹来自点苍派!” 夏留贵忖道:“原来是双风,我可要沉着些!” 他立即含笑道:“沈大人有二位侠女保护,我放心矣!” “客气矣!” 不久,侍女送来酒菜,他们立即取用着。 席间,夏留贵见大凤瞄向他的右腕,他不由暗怔及更小心抬手,以免泄出扣于 右腕内之雷虹剑。 膳后,他便入客房沐浴。 双凤却在远处房内低声交谈,只听大凤道:“妹,他是恩人否?” “我不敢确定!” “我有此预感,可是,他的眼神不太像呢!” “姐,你还要再候下去吗?” “我……是的,妹,你先成家,卑为吾家留个后代吧!” “不,我已是他的人!” “可是,天下如此大,咱们如何等到他呢?” “爹娘英灵不远,必会助咱们!” “唉,提到爹娘,咱们无力复仇,真是……唉!” 二女眼眶一红,立即不语。 夏留贵担心沈夫人再提亲,所以,他在浴后便去守护皇上。 可是,没多久,沈大人不但前来,而且邀他赴前院凉亭,二人一入亭,沈大人 立即低声道:“铭谢大人助下官复职!” “不敢当,大人若丢官,必会天地同哭!” “不敢,下官何其荣幸屡获大人协助呢?” “理该效劳,两湖干靖吧!” “是的,全仗大人先前之助!” “不敢当!” “大人,下官可否再提那件事?” “沈大人是指令媛吗?” “是的!” 夏留贵装佯道:“她不是成亲了吗?那二位青年……” “他们是点苍派双凤!” “原来是她们,她们为保不在点苍派呢?” “点苍派已被一批蒙面人毁了将近三年!” “哇操,会有此事?没人出面管此事吗?” “没有,各派皆关门自守!” “丐帮呢?” “形同瓦解,本城已甚久未见过丐帮弟子!” “怎会如此呢?” “听说,丐帮帮主及十八名重要干部先后遇袭而没,十七处分舵更在一年余全 毁,其余弟子已经灭迹!” “怎会如此呢?” “听说少林等大派也有不少重要干部暴死!” “这……怎会如此!” “本官预感天下大乱,皇上又在此进出宫远赴大理,请侍卫沿途要提高警觉护 驾!” “是!” 沈大人吐口气道:“侍卫未成家吧?” 夏留贵不由暗道:“来啦!” 他立即点头道:“是的,不过,我已有红粉知己!” 沈大人摇头道:“小女情疾矣!” “这……令媛万万不可为我这种刀口舔血之人而徒耗青春!” “恕下官直言,小女只盼能为大人育一子!” “大人日夜涉险,应该留个后代!” “不,我不能如此自私!” “小女今生候定大人矣!” 夏留贵心儿一颤,立即低下头。 不久,他拾头道:“大人,我护驾返宫之后,必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谢谢大人!” 二人又聊了不久,夏留贵便又到皇上窗外空地盘坐运功。 翌日上午,皇上起驾后,两湖官吏也是沿途恭迎及恭送,不过,他们没有外快, 酒菜当然不能令这批人爽。 沈大人因而又被记一笔。 甚至连皇上也‘记’住沈百添这三个字啦! 这天上午,他们搭上两部官船南下,夏留贵三度经过三峡,这回,他有心可以 欣赏沿途的美景。 加上他的修为已经‘反朴归真’,他一见这些原始美景,不由大喜,他不但白 天欣赏,入夜更是陶醉哩! 第三天晚上亥子之交,船上之人皆已呼呼大睡,夏留贵仍坐在船中央欣赏两岸 的美景。 倏听脚步声,他偏头立即趴跪在地上。 来人正是皇上,他一见仍有人反应如此立即上前道:“平身!” 夏留贵一起身,便垂头而立。 皇上见他的俊兔及挺拔模样,立即含笑道:“记得卿,卿自此出宫,便一直于 车外及窗外护驾!” “圣上英明,卑职荣幸之至!” “卿是……” “启奏圣上,卑职是三品带刀侍卫夏留贵!” 皇上不由暗道:“未曾听过此官,哼,他一定是郝正那批人之同党,枉费他有 这付人品,唉!” 他轻嗯一声,立即坐上龙椅。 夏留贵便站在原处。 不久,倏听一声惨叫由夜空飘来,夏留贵一拾头,便发现一位青衣人吐血由崖 顶飞坠而下。 崖顶之人员及刀剑在半舷月映照下,以夏留贵的眼力,立即瞧出崖顶有黑衣人 和青衣人在拼斗。 大船缓缓前行,青衣又惨叫一声,已加速下坠。 夏留贵略估计,他便估计对方可能坠上船面,而且坠在皇上的面前,于是,他 立即掠向上方。 一声轻响,他已接住对方。 对方受此一震,立即又吐血。 夏留贵掠在舷沿,任对方将血吐入江面,却见对方自怀内取出一个小盒道: “谢谢,赠你吧!” “我……你是谁?” “我是青城派弟子庄敬,请容在下葬身江中吧!” “此盒是……” “解毒珠!” 立见他大量的吐血。 夏留贵一见他的双手连抖,他担心小盒会跌落江中,于是,他将小盒收入怀内 道:“此盒该还谁?” 庄敬连喘良久,方始道:“赠……你……因……它……原是……无主……之物!” “它真的能解毒!” “是的!” 一声惨叫之后,他已抽搐不已。 夏留贵叹口气:“庄敬,安息吧!” 说着,他便抛尸入江。 却听二声惨叫,便又有二人由崖上坠落,这一对皆是黑衣人,而且距离过远, 他便置之不理。 不久,二人已经落江浮沉呢。 倏听“护驾!” 他一见在叫,立即掠去。 立见一名黑衣人持刀由左侧五、六尺处逼近,夏留贵暗责自己疏忽,立即迎前 道:“站住!” “狗官,还不快献出解毒珠!” “你是黑帮的人?” “不错,吾乃黑帮堂主张居明!” “很好,你可以上路啦!” 说着,他已闪身攻去。 张居明冷哼一声,立即扬刀砍出三式。 夏留贵一飘身,掌指交攻之下,他不但制住张居明,还迅速的将他朝舷外抛去 了。 他顺手一掌,便已将对方劈掉。 皇上虽然瞧不到那么远,他却概略瞧见对方四溅的残肢断臂,他在大骇之下, 险引起屁滚尿流。 他由于四肢发软,只好仍坐在龙椅上。 夏留贵迅速向四周一瞥,立见不少的侍卫及军士已经奔来,他便掠到皇上面前 行礼道:“恶徒已逝!” “好……好!” 夏留贵便站在一旁。 军土及侍卫们一奔来,便趴跪行礼。 “平身!” “谢万岁!” 倏听一阵惨叫声,便见黑衣人似雨水般纷落,侍卫及军士们立即在皇上四周绕 了六大圈及三小圈。 夏留贵一见尸体可以会坠上船,他立即向上一掠,再翻身站在舷旁挥掌将那些 尸体劈入江中。 却听远处崖顶传来厉啸,军士们不由大骇。 夏留贵却仍然从容站在舷上仰望向崖顶。 立听暴喝道:“灵飞臭鼻,汝敢伤吾弟兄,该死!” “无量寿佛,熊施主息怒!” “息你妈的屁怒,看刀!” 其余之青衣人及黑衣人亦激斗。 马扬立即匆匆下船吩咐起桨速离此地。 二十四名桨工便加劲操桨。 立听皇上道:“夏侍卫!” 夏留贵应句:“卑职在!”立即掠来行礼。 “随侍于舱外吧!” “遵旨!” 不久,夏留贵已坐在皇上的‘龙舱’外。 他坐了不久,便取出小盒瞧着。 却见一粒姆指大小又黑麻麻的小珠在盒中央,他探指一夹便觉他甚为冰凉,他 便纳入遥掌心瞧着。 良久之后,倏听舱上似有异响,他立即收珠入盒及揣盒入袋。 他凝神一听,便听见船上有二人在走动,没多久,他便听另二人被放下,他立 即喝道:“舱面有警!” 此时,正有二个身材纤细却以头罩脸之人,她们乍听喝声,立即迅速张望着。 立见舷尾的六名军士持枪喊杀奔来。 第二层舱内更是迅速奔出军士及侍卫。 那二位蒙面人立即伸手拔开来枪及近身出掌。 不久,他们已制倒那六名军土,不过,他们迅速被包围住,而且长枪沿着他们 的上中下三路疾战而来。 他们用力疾劈,便劈断八只枪及震退十人。 他们趁势向上一掠,便见军土们举枪呐喊道:“抓刺客!” 他们以‘鸽子翻身’翻到舷尾,便掠向江面。 唰唰二声,他们已近江面。 却见有人朝江波一踏,便拍掠向右侧。 不久,他们一掠上江旁,便迅速掠向远处。 没多久,他们一消逝,便折掠向右侧。 他一直近,立即低声向夏留贵道:“铭谢示警!” “不敢当!” “没惊动皇上吧?” “没有!” 马扬又致谢,方始离去。 这一储备,值夜军土不敢打瞌睡啦! 翌日下午,便另有一条大船遥跟在这两条官船后三里余处,入夜之后,它仍遥 跟着。 子初时分,六十名蒙面人由大船直接掠上右岸,便疾掠而来。 不久,他们已经掠上皇上所坐之官船,军士们刚呐喊‘刺客’便有八人带着惨 叫声被暗器射死。 呐喊声中,军士及侍卫,便冲开包围圈。 马扬见状,立即喝道:“堵住!” 说着,他已匆匆入舱。 不久,他一近“龙舱”便见二十名侍卫已守住舱门口,另有四十位军士则守在 外围,唯独不见夏留贵。 “夏侍卫呢?” “在舱内护驾!” “让道!” 不久,他一挤到舱口,果然见到夏留贵站在皇上右前方,他立即下跪道:“启 奏圣上,请准夏侍卫上舱退敌!” 皇上犹豫啦! 夏留贵立即下跪道:“启奏圣上,若容强敌逼的,卑职恐无法护驾,请准卑职 即刻上舱退敌!” “这……准,速去速返!” “遵旨!” 夏留贵立即急步离去。 不久,他刚上第二层舱,便看见军士们在舱梯下右侧围攻二人,那两从亦凶残 的屠杀军土。 夏留贵立即喝道:“住手!” 军士们如逢特赦般立即退开。 立见右侧之人喝道:“你便是夏护卫吗?” “不错,不过我如今已是夏侍卫!” “妈的,不论你干什么官,我一定要宰掉你,否则,我对不起雷龙帮那批死去 的弟兄们!” “他们在地府久候你,快去吧!” “妈的,臭小子,看剑!” 立见二人振剑疾攻而来。 夏留贵存心速战速决,立即挥刀攻出雷虹三招,那知,他刚砍出第一招,两名 蒙面人的刀式已被刀气吸乱。 他们刚晃身,夏留贵已一刀砍飞二颗首级。 军士们立即欢呼。 夏留贵含笑挥挥手,便行向舱梯。 此时,正有二名魁梧蒙面人以双剑猛刺,军士们在伤亡及受震之余,已经逐渐 的被此二人逼下。 夏留贵喝句:“住手!”便停在原处。 军土们立即慌乱退下。 那二人哈哈一笑,便沿梯下来。 另外十二名蒙面人亦提剑跟下。 夏留贵指向底舱舱口喝道:“堵住!” 军土们立即匆匆奔去。 那十四人立即紧紧围住夏留贵。 立见右侧壮汉喝道:“献出解毒珠,否则,全船之人必死!” 夏留贵喝道:“大胆,看刀!” 说着,他已旋身砍向身后之二人。 事出突然,那二人刚欲闪,立即被砍飞首级。 军士们立即在远处欢呼助威。 壮汉吼句:“狗官!”立即挥剑追来。 夏留贵转身挥刀出掌,他不久便将一剑削成两片,而且立即将壮汉劈飞出去, 当场撞破舱梯吐血倒地。 其余九人立即怒吼的攻来。 夏留贵全力施展到雷虹三招之第二招,便把那九人连人带兵刃全部似砍草般砍 成数段。 军士们亢奋的欢呼。 夏留贵由舱口掠出,便见军士们正在舱上到处散逃,四十余名蒙面人则凶残的 边哈哈大笑边追杀着。 夏留贵立即喝道:“夏某人在此,来吧!” 立即有八人由附近扑来。 夏留贵挥刀如虹,迅即将先扑近之三人各砍成三四段。 叱吼声中,其余之人已纷纷扑来。 夏留贵存心立威,仍是全力施展雷虹三招,没多久,除了六名蒙面人匆匆掠逃 之外,其余这空已经全被砍死。 军士们欢呼不已。 夏留贵挥手致意,立即入舱。 立见马扬前来致谢,便率众人上舱善后。 饱受惊怕的皇上虽然仍是脸色苍白,却强自含笑道:“夏侍卫听旨!” 夏留贵立即在舱门前下跪。 皇上立即道:“夏侍卫英勇退敌,特封殿前二品金剑侍卫!” “叩谢皇恩!” 他立即恭敬的叩头。 “平身!” “谢万岁!” 夏留贵一起身,皇上立即道:“自即刻起,卿就在舱内歇息吧!” 说着,他已经指向对面之空荡床铺。 “遵旨!”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