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生命浮沉 我和黎妲丝下了船,我最后也没有机会行到就在这第五区渡头,五十米外伟哥 开的‘明星’餐厅,或进入那个我老板的弟弟那间饭店吃上一杯冰淇淋。就给黎妲 丝捉住本白痴的咽喉,像拖住一只死狗般硬生生拉去车站。 上了汽车后,一夜未眠的疲倦马上就疯狂攻击我,舒适的座位/ 新鲜的空气, 使我忘记了肉体的一切痛苦,在黎妲丝尝试让我保持清醒而对我不断的拳打脚踢下, 轻易便进入深深的睡眠! 一小时后当我醒来时,疲乏都已离我而去! 身体内刚回复的力量使我感觉到新生命的开始,我感到我本已经受伤的胸腔有 重物压在我的心口。我低下我的头,看到辣妹瀑布一般的乌黑长发,洒在我胸,她 像在沉睡。我突然间想起我已经很久没有清晰地凝视她的脸。 我轻轻的移开她的长而笔直的头发,我用我的手触摸她脸上漫柔而甜蜜肌肤, 她不发怒时的脸充满单纯与绝美。 ‘你还醒着!’我淡淡地说 . ‘为什么不保持这一刻的寂静。’她没有张开她的眼睛。 我苦笑,用手打一下她的脸说‘你的头很重压的我的胸腔不能呼吸。’ ‘告诉我一个故事,好吗?’她直起身体说。 我没有拒绝她,在很久的以前当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间候,她已经就像现在般, 要我坐在她的旁边告诉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可能是今天我真实地感觉到她的成长, 所以我想告诉她一个有关生命的故事,尽管我对这故事也充满不解,但是我想她有 必须倾听,我凝视她的眼平静说‘很久前,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居住着一个孤 独的人,他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他生在这世界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还未死去。 他每一天都做着相同的事,看着相同深蓝的天空。吃饭/ 睡眠/ 与自己自言自语。 在他活到一百四十岁的那一年,一位年轻的人出于那没有名字的地方,这年轻人从 不曾看见过这么老的人,所以他问那孤独的老头’你活着是为什么?‘ 老头淡淡地回答‘不知道。’ ‘你快乐吗?’年轻人又问。 ‘不知道。’ 老头回答。 ‘你孤独吗?’年轻人又问。 ‘不知道。’ 老头想了想后回答。 ‘那你知道你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吗?’年轻人向老头问。 老头想了半天,才对那个已经等的几乎失去耐心的年轻人说‘我只知道,至到 今天我还活着,呼吸着这世界中’主‘予给我们的空气,看到充满华彩的大地。吃 着’它‘让土地给的粮食,喝到受’它‘祈福的葡萄甜酒。假设明天我还活着,我 想我大概还会看着升起的太阳感谢’主‘他对我们显示的仁慈。’ 我望着黎妲丝静寂的脸和专心的眼光,继续我的话‘那老头用他灰白的手帕, 轻轻擦拭去那年轻人脸上的灰尘,微笑地那年轻带不解的脸,说’你刚才问我活着 是为什么?我回答不知道,是因为生命根本没有完美的答案可以解答人生存的原因。 ‘ 你问我快乐吗?我回答不知道,是因为我每一天都这样平淡地渡过。我只 能对你话我不曾感到过你们常说的悲哀,我孤独,可是孤独又让我更清晰地我看这 世界和更接近’主‘给我话语。’ ‘每个人都有一次生命,尽管生命没有给每个人相同的长度。’老人微笑,他 望向无尽混浊的云景,淡淡地对年轻人说- ‘但’它‘给每一个搜寻的机会。’ 我说到这里,我凝视她说‘黎妲丝读过无数的故事,有幸福快乐也有悲哀痛苦 的,不过你可知道你现在正流失的生命已是一个很美丽的故事,你就是这故事中的 主角,也许这故事没有像你看到过的故事般传奇- 完美,但是这故事的经过,的成 长,的一切。都完全依赖于你在生命的每一个决定。’ ‘你明白这故事吗?’我问。 ‘完全不明白’她连都不想就回答我。 我大笑,盯着她说‘其实我也不明白,如果有人敢告诉他明白/ 领会什么是生 命的意义,你最好站远些。’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 ‘因为那人绝对比我更白痴!’我将手上的瓶子打开,喝了一口水,连续说‘ 生命是没有意义的,儿时我们为的是游玩,大一点点为的是学习,少年为的是友谊 -爱情,成年后为的是事业/家庭/ 儿子女儿,老了的时候人还可以为未死亡而连续 活下去,意义?相信我,有的!只是太多,多的数之尽,也因为它跟随时间不停地 变化,使人根本不法捕捉。’ ‘你是白痴!因为你告诉一个白痴又无意义的故事。’黎妲丝打了一下我的头。 ‘你为什么去首都?’我问。 当她听到我话时,她的眼睛马上暴露一股暴光,我想其猛烈的情度绝对不下当 四眼妹愤怒时射出的光芒,她用她的舌湿润了下她干燥又红润的嘴唇‘我想吃首都 gagedar 那个厨师烹饪出的烧灼鲨鱼和沙丁鱼!’ 点了点头,我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有了。’她想了想回答。 听完她的回答,我深呼吸!尽力控制住我脑部将遗失理智,我气的几乎要反眼, 一个快十七岁大的女孩居然还会为吃一餐,她妈的沙丁鱼!就坐车来回二百公里, 经历三小时的旅行!很好,足可以匹敌本白痴。 我想如果我再和她继续啁啾下去,我可能会忍受不住她不断的刺激而决定跳车。 所以我不再理她,我合下我的眼睛希望能再次睡觉,但是我失败! 为了渡过这寂静的旅行,所以我决定在这一刻,让我向你显示这个国家的一些 基本资料,好让你更了解我的世界,现在lets- go!! 关于这个国家,第一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很落后的国家’而落后的情度,用中 文的四个字就已经可以将它刻划出来,那就是人间地狱! 这国家临海,共计有六个种族,分别是黑人,白人,华人,印度人,回教徒, 和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印第安人,人口的总数大概有7000000 左右。而国家的土地共 分成十区域来管理,除首都的城市因为商业比较丰富,拥有差不多100000到200000 人之外,其他的九区域的城市人数只在5000到30000 之间,而剩余的人就分散居住 于城市外部的小村因为这国家的土地太巨大,人口又过度集中。以至一些地方的方 圆百公里内都没有任何人居住。 这国家也不是单纯的贫穷,它拥有巨量的原始资 源,如木材,矿物,渔业。遗憾的是这里的人不会利用这一些资源至富。 这里的华人品质都不高,百分之九十的华人都因为寂寞,生活过于平淡而陷于 赌博,希望在这相比明刀明枪更凶险的游戏中,寻求到疯狂爆破开锁住他们生活平 淡的瞬间刺激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此地四季如春美丽的像伊甸园 所谓饱暖思 淫欲因为此地无本族美女,因此他们谁也顾不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 追起异性来可是张牙舞爪拳打脚踢,赤裸裸毫不保留的暴露原始的人性,七情 我不敢说,六欲是够鲜明了。而且好兔尽吃窝边草,男士们通常只要是本族女生, 管她貌似无盐,我们的兄弟们就是有无惧的勇气忍受,别族的女孩只要是美丽,管 她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兄弟都一律杀无赫有什么问题等天亮再议论!‘ ‘继续告诉我故事好吗?’黎妲丝又摇动我半死不活的身体。 ‘你相信天使吗?’我问。 ‘我没有你那般白痴!’她回答,她的手不经意地移动了一下妨碍她视线她的 笔直修长的乌黑发丝,我可以感到我的心为她这一下简单的动作而不明地暴跃。 ‘假设你想知道我的梦想,你只需要问我。’她奸奸,不带好意地对我微笑。 我不敢问,也不敢让她继续这话题。所以我对她说‘你的一切我都很清楚!’ ‘或者你只是对十四岁前的黎妲丝清楚。’ 我没有继续这话题,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胜她。自从她十四那年和我们参加一 个朋友聚会时,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已经开始步向成熟的身体,使我们突然明白她已 不是那一个在我和苗条等人眼中胆大包天,每晚上跟着我们这群狂热分子横冲直撞, 爱玩爱吵的tomboy! 她是一个少女,一个美的让人心动的少女。 就这样,从那天起我们就开始害怕,害怕我们眼中的这一个tomboy会在未来的 某一天,变成自己的女朋友。 那怎多年来,一直我和苗条他们对的事物至生命的价值,都很少有相同的见解。 但是这一次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我们有相同的见解那就是假设她成为自己的女 朋友,那将是生命最大的不幸。 不因为什么,只因为我们对对方的理解甚至比较自己更理解。 太明白对方的一切,太明白自己的一切缺点都在对方的掌握中,自己像再没有 属于自己的空间。 天才啊! 你不会理解,更不会明白当你自己全没有隐私,就像赤裸裸地站于你最亲密的 另外一半时的感觉!那是一种惊恐,无名的惊恐!只因为你知道一个人,你最亲密 的人比你自己更理解你自己。 那就像你自己已经不属于你自己 我不知道苗条,露以理,胖子路和隆比是否与我有相同的想法,但是我绝对不 希望我连我自己都失去。她这将近三年对我们五人的有意或无意的迫近,使我们生 存于恐惧!看到每一天她都在变化,变的更完美,更自然!对我们每一个都散出更 强烈的吸引力!我知道我不愿再看到她,因为我害怕,害怕在漫长无尽的等待中, 有一天我会对我的天使失去信念! 我的生命只能属于天使,或者死亡于孤独绝望中这是本白痴为自己生命确定的 人生,人的寿命如短短划破黑暗天空的流星,不能得到最真最美的爱情,我情愿与 孤独结伴 ‘你胜了,但是请你别再在这情感的话题迫进!你应该知道我们害怕的原因! ’我移开她又将开始的话题,手放开水瓶子说‘你喜欢故事,那现在就让我再告诉 你一个有’活着‘的故事’ ‘活着- 的故事!?’她的脸明显露出为这句话的沉思。 ‘是的!一个’活着‘的故事。’我回忆,我的感觉自己因为想起这故事而发 出来自内心的微笑,我音调因为这故事而温柔低沉- ‘那是一个希望的故事!’ ‘有一个少年他站立在一道桥顶端,他望着他脚下五十米处流动不息海水。他 的眼睛很特别,充满死亡的绝望,和对生命无助的悲哀。在半小时前他的女朋友离 开步进他好朋友的搂抱中,一个短短的瞬间,这少年失去他认为生命最贵重的爱情 与友谊。 他第一次品尝到世界不幸与绝望。现在他站立于架桥的顶端,他只想用死亡结 束一切。 他这古怪的行动,立时引起架桥下人群的注意,甚至打电话报警。 警察封锁了架桥的道路,几名警察尝试说服那少年让他自己下来,但没有成功。 这少年只是忿怒大叫,要全部的人离开否则他就马上跳下去。 每个警察都可以在这少年的眼睛看到他坚硬的决心。他们只有后退,留下一个 经验丰富的警官与这少年谈话‘ ‘他们的谈话就是这故事的要点,对吗?’黎妲丝打破我的话,她的神情明显 地告诉了我,她对这故事不十分兴趣。 我深藏于心的报仇念,使我用手中的瓶子打了一下她的头,假装愤怒地说‘哼! 黎妲丝请你对我尊重少许,在我为你说故事时别用废话打断我,只要你用心倾听你 就可以知道故事的全部!’ ‘我忍你!’她咬牙说。 从她的语气中我感到她寒冷,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放过我,但我不在乎!我又微 笑地说- ‘让我们继续那故事’ ‘那警官面对着那情绪忿怒不平衡的少年,他冷静又关切地说’儿子,无论是 为什么自杀都是一件愚蠢的事,因为死亡不能解决任何事!你下来,我们慢慢讨论, 让我们看看是否能解决使你苦恼。‘ ‘我不想倾听,她不要我了!’少年尖叫。 ‘她- 是你的女朋友?儿子,你要知道假设现在你跳下去,她就永远没有要回 你的机会。儿子,你还这么年轻,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在你漫长的生命你还有无数 的机会让她回心转意,你下来吧!’那警官解释。 那少年停止了在网桥顶端横跨上的走动,盯着那警官,他那年轻还带雏气的脸 显示出一股比较哭还难看的笑容说- ‘别欺骗我!我已经十九岁,我知道我在干什 么!她跟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已经无有希望了,你明白吗?我已经没有有希望’最 后的话少年用一种绝望的叫喊声音说出,任何人都可以感到他发 自内心的痛苦。 ‘儿子,请别忘记你不只是为你一个活着。如果你离开这世界,至少你的双亲 会很绝望。你忍心看到你的双亲在这世界,忍受失去儿子的巨痛吗?’那警官一面 行向少年,一面温柔地说。 ‘我不想听!我厌恶这丑陋的世界!’少年在流泪,他用不清晰的音调说‘她 欺骗我,你知道吗?!我的女朋友和我最好的朋友欺骗了我,现在我已经失去一切, 我恨这世界!’ ‘我更恨这可恶的天!’少年立到横跨的外侧,对着天空怒叫。 ‘我儿!回来’警官大叫。 他看出那少年真的准备决定自杀,他马上冲前尝试拉住那少年!他不能看着一 个生命在他眼前消失。他知道自己必须尽最后的努力! ‘站住!’ 少年盯着警官大叫,他的眼睛露出对自己疯狂的残忍!一字一句地对距离他还 有九尺远的警官说‘如果你再行前一步,我就放开我的手。’ ‘难道你的生命真的再没有任何留恋了吗?’可以从少年的话中感到他的决心, 那警官没有再靠近少年,他知道现在任何突出的动作,都可能会令那少年作出非常 危险的行动。 ‘有过,但是现在已经失去!’少年低头瞧脚下的急流。‘我很疲倦,我不想 再想,愿死亡给我休息。’ ‘儿子!别做这愚蠢的事!假设你真的跳下走,你全部的家人与朋友都将永远 不原谅你!因为你伤尽他们每个人的心。’警官又尝试而解释打破那少自杀的决心。 ‘那就让他们恨我吧’少年终于放他的手,他在横跨外侧的身体立时向五十米 下的大海坠落! ‘不’ 警官大喝!他的身体箭矢般前冲,试图捉住少年的手,但那已经太迟,警官没 有再迟疑一秒,他将手上的救生圈用力地推向正在坠落的少年,暴喝- ‘捉住这救 生圈不然你真的会死的!’ ‘绝不’少年在坠落中向警官大叫,他看着距离他越来越近流动的海水,他感 到报复的快意,‘你们伤害我,现在我就用死来伤害你们每个人,我要你们每个人 都因为我的死而一世懊悔!’在少年距离海水还有十尺时,他的脑海于瞬间经过无 数的照片,有关他生命全部快乐时光的照片。 他的脚终于触到海水。 ‘这是水啊’少年惊叫。 冷而凉的海水,使这少年心中的忿怒与寻死的决心洒灭!‘这是真正的死亡! ’当少年被无尽的海水覆盖时,他从这寒冷的液体中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假使我死 去,我的一切就真的失去!我将永远没有知觉。’ ‘救我’他大叫。 少年终于明白,到其实他自己不想死。他热爱自己的生命!他之所以选择自杀, 那不过是瞬间的冲动。出自心灵的恐惧与及对生命的活着期望,他发出那声呼叫, 在那一秒他明白到,其实人生命中最大的福气就是 活着 这就是活着的故事!‘我瞧着玻璃窗外面的风景,淡淡地问黎妲丝- ’你明白 这故事吗?‘ ‘明白!那少年怕死!’她随口回答。 听了这回答,我差一点便要被她气的昏迷,我终于明白我的口才很失败!一个 教导人学会生命价值的故事,居然被她这般曲解。 ‘黎妲丝,这故事真正的意义是无论人遇什么难境,生命永远都是尊贵的!’ 我吐出下车前,最后的话。 天啊!倾听我的祈祷!愿她别再跟着我,我以我‘主’耶和华的名义辣妹你给 我消失吧!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