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恐怖与和平之一 特别三侦探和背后跟踪的萨础丽查 在最初的那段鼻烟壶讲述的故事里曾提到过德力图和卓德格在车里睡觉的时候被一 个手持黑包的人捉住后从黑包里逃脱的故事。在那次事件之后,德力图指派了两名特别 侦探专门跟踪那个手持黑包的人。 沙金图的跳鼠子女呱呱落地时,都带有自己天生的特点。有两个机灵鬼对侦探行业 特别感兴趣。德力图给他们取名为:“特一" 和“特二”。特一虽然被缩小液缩成了个 小不点儿,但头脑照旧聪明机智灵敏;特二却相反,他被放大液处理过后身体长了好几 倍,但依旧精神焕发、思维敏捷。特一随身带有一瓶缩小液,特二随身带有一瓶放大液, 以准备在紧要关头使用。 特一守着沙金图的东口,特二守着沙金图的西口,负责对过往的各类动物的盘查、 询问、悄悄跟踪。几年以后的今天已改变了往日的这种工作局面,他们只需坐在办公室 里,通过电脑荧屏注意观察楼顶彩旗杆上安装的“地眼" 所传来的图文画面就可以了。 神奇的“地眼”像一只永不熄灭的神灯一样能够不分昼夜地观测四方,而且在夜里 所看到的和白天看到的一样清楚,毫不逊色。然而,最近似乎出了点毛病,从深夜一点 钟到三点钟期间,电脑屏幕上拉了一条黑道子,什么也看不见了。 特一对特二道:“咱俩这样看守沙金图可不行,不能瞎等了。现在电脑屏幕上出现 了黑道,这件事要不查清楚,将来会引来大麻烦的。” 于是他俩找到德力图汇报情况:“这个从夜里一点到三点干扰地眼的黑道需要侦破 清楚。” 在那架曾经追踪花纹萝卜的直升机里装好所需的探测仪器和充足的食物后,由肉肉 头驾驶着飞机,载着特一、特二起飞了。这架飞机的又一功能是“地眼" 所能够看到的 一切在飞机里的屏幕上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第一夜,飞机在沙金图方圆50里地的范围内盘旋,观看“地眼”的录像。和在华丽 大厦的顶上所看到的一样。第二夜起,在方圆100 里地的范围观察了一圈,情形依旧相 同。第三夜在450 里的范围内观察,也一样。第四夜起在方圆500 里的范围内观察了一 圈,这时电脑屏幕上黑道消失了。 特一对肉肉头和特二说道:“这拉黑道的玩艺儿大概在离沙金图450 里--500 里的 范围里。”他俩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晚上,他们先从离沙金图450 里地的半径逐渐增加了搜索范围。飞行半径增 加到488 里时,在正南方向的一个点上,那条黑道的干扰明显比其它地方强烈了。特一 将那个方向及其地理位置绘录下来,飞机着陆了。 特一平静地说道:“现在是我们接近可疑点的时候了,我们俩要前去侦察。肉肉头 大师在看守飞机的时候,请关注飞机内电脑屏幕上的变化,继续跟我们保持联系。 “是! ”特二表示支持,肉肉头也满意地接受了任务。 特一喝下缩小液,立刻缩成了小不点,特二喝了放大液,陡然间变成庞然大物。他 们虽然已准确地探明这不明物体的控制点,但不知道它所在的准确位置,所以从电脑屏 幕上寻找并选了几处可疑的方位,决定立即展开搜索。特二将那架多功能仪器挎在右肩 上,左肩上挎着照相机和望远镜投入了行动。 因连续几夜开飞机而又疲又累的肉肉头痛痛快快地接受了特一给他布置的监视任务, 等他俩一离开,便打开电脑呼呼地睡起大觉来。 特一跟在特二的脚下,在一片原始森林里寻找可疑点,只见一片蒙古包底座般大的 盐碱地上有几桶垃圾。 特一对特二说:“这里曾有人呆过。你力气大,将那几桶垃圾撒开拍照,在用空中 信息高速公路将信息传回到德力图的办公室,我现在就把肉肉头叫过来。” 特一说着用手机给肉肉头发出短信,继而又拨通电话,对方却没有反应。特一心想, 今晚的观察机会难道就这么白白地失去了?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幸好德力图派来的 燕子记者萨础丽查飞到他身边,问明了情况后立即飞起来去找肉肉头。不一会儿,肉肉 头和萨础丽查坐着飞机赶到两个特别侦探身旁。肉肉头和特二将那几桶垃圾分类排列后 让特殊功能仪器闻识气味,然后拍下照片。仪器很快就分析出了结果:这些垃圾大部分 是高级能源排泄物和高能源袋囊。把排泄物密封在专用容器里,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特二将那些拍到的照片用电子邮件发送给德力图,不久收到德力图的回音:“我将 这些能源垃圾与电脑库里的资料一一做了对比,和宇航员在月球上拍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特一综合了上述几个方面的信息后推断道:“这说明,原先在这里呆过的人起码是 去过月球的人,是一个在地球和月球之间能够毫无阻挡地穿行的人。我相信干扰我们沙 金图地眼的根源就在这儿。他为什么要在深夜一点到三点的时间内为遮挡沙金图地眼的 视线而放出一道黑色屏障呢?这中间一定有鬼,自从我接受特别侦察的任务之后,发现 有一个持黑色公文包的人经常在沙金图出现,那次把德力图和卓德格连车一起带走。那 个人又是谁呢?通过多方的线索分析判断,认为干扰沙金图地眼的最大嫌疑者就是那个 持黑色公文包的人。” 特二立即将特一所说的声音与图象发送给德力图。特一刚说完,肉肉头悄悄地捶了 一下特二:“你也说一说你的看法吧。” 特二将摄录机交给肉肉头,站到特一身旁说:“让我也来说几句吧。那个手持黑色 公文包的人是操纵干扰信号的人,是一个外星人。这家伙跑到了什么地方?目前当务之 急是要找到他。当今地球上的先进技术还达不到干扰沙金图的地眼视力的程度。我们现 在所面对的是比我们发达的动物,他们的仪器设备也比我们先进,但我一点也不怕他们。 请沙金图的人民相信我们,我们要用真理为武器,摧毁干扰点,从地球把外星人赶走。 请沙金图的父老乡亲们为我们四个特一、特二、肉肉头和萨础丽查事业成功而祈祷吧!” 这时候萨础丽查也从侧面凑了过去跳到特二的右肩上说:“我也根据自己的经历谈 谈自己的想法吧。我是燕子城和沙金图城里最先和外星人接近的一个,我还乘着在托乃 山顶上休息的飞碟到月球上转了一圈。这里我先不说他们的科技是如何的发达和先进, 而是想说说他们胆小好惊的性格。你的汽车和飞机别想靠近他们,他们会望风而逃的。 肉肉头不应该开动飞机,应该坐在机舱里观察电脑屏幕,随时和特一、特二保持联系。 现在要做的是,特一、特二要依靠自己利索的腿脚在附近的尖峰和深谷里仔细进行搜寻, 我飞在空中随时给予帮助。” 听到这里,肉肉头也坐不住了,他对着镜头说了寥寥几句话:“沙金图的父老乡亲 兄弟姐妹你们好吗?由于我贪睡差点误了大事,对此我很内疚,请看我以后的表现吧, 再见!” 按照萨础丽查的意见,他们开始各自投入各自的工作。萨础丽查飞到附近的高空侦 察,但是由于茂密葱郁、枝头相连的原始森林挡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她又飞 到特一、特二的身旁。现在他们三个只好一起行动了。 特一走在最前头,然后是特二,萨础丽查随后。他们的目标是位于488 里地周长上 的一座尖峰。当他们千辛万苦地攀到顶峰上时,发现这里依然是一处光秃秃的空地,和 先前的一模一样,这里也有几桶垃圾,已经陈旧了。特一说:“我们选错了方向,这个 点是几年前的,而干扰‘地眼’的是最近的事。”于是他们又继续寻找新的疑点。继续 往前走,只见有18棵犹似寺庙祠堂的支柱般粗大的松树黑压压地耸立着,树皮都崩裂了, 抬头往上看,这些松树的枝杈都密密麻麻地连成一片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太阳光线。他们 三个疲劳加上失望,于是靠着一棵大树呼呼地大睡起来。 个儿小的醒得也快。没睡多久特一从酣梦中醒了过来,蹲在那里仔细观察这几棵松 树,以相等的距离有规律地生长着的树枝形成了一个圈,好似一个圆锅,从下面看犹似 牧民额吉的大背篓一样。特一一边观察,一边自言自语着,睡梦中特二听到他的话,也 坐了起来,说:“我看这不是背篓,从根部往上整体地看,倒像是一个圆球。” 特一和特二的对话引起了萨础丽查的思索,她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牧人额吉 的羔羊背篓既能装干粪柴火,又可以当做凳子在上面站立。我认为这是我们的大自然模 仿牧人额吉的背篓而特制的母亲的背篮。虽然它不能像牧人额吉的背篓一样背在身上, 但谁说不能站在上面呢?” 这番话使得苦思冥想却不得要领的特一豁然开朗,展开了联想的翅膀。特一对萨础 丽查说道:“如果把它比喻为牧人额吉的背篓,那么大自然母亲的背篓决不单单是一种 供人欣赏的风景那么简单。现在就请你张开翅膀飞上去看一看吧。” 萨础丽查说飞就飞。不一会儿又返了回来,说:“我飞到上面看清楚了。这棵树看 起来不是很高大,但它却是这片森林的最高点。从下面向上看,犹似牧人额吉的背篓, 但是从上面往下看,却是一座活生生的绿色屋顶呢!” 特一急忙问:“上面还有什么” 萨础丽查:“嗯,上面嘛,可不简单呢。你大概以为上面有婆娑交错的枝节吧,错 啦!这松树上面的碧绿且如坚硬的背篓似的顶部,有一处碗口似的小凹窝,凹窝里有水, 下面有细细的小洞。” 特一:“还有呢?” 萨础丽查:“你自己上去拍照吧,你一上去就全知道了。” 特一:“这儿不能发出飞机声响,而我又没长翅膀,如何是好?” 特二:“机舱内有细长的绳子和小巧轻便的滑轮。萨础丽查若能将滑轮衔着挂到那 个长在''阿妈的背篓''旁边的那个形似''阿爸的拐杖''的那棵树杈上,特一坐到绳子的 一头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现在就去拿滑轮。” 不一会儿,特二将小滑轮拿了回来,说道:“这回我们的肉肉头没有睡懒觉,做他 该做的事呢。” 萨础丽查很快就把小滑轮挂在那棵被命名“阿爸的拐杖”的松树上。在她的指挥和 特二的帮助下特一悬空吊在“阿爸的拐杖”上,将“阿妈的背篓”上的所有景物都一一 仔细拍了照。 德力图对三个特别侦探有点担心,一一拨打手机,却一个也没接通,全都关了机。 无奈之下拨通了机舱的电话,肉肉头立刻接听,接受了上司的新指示。 肉肉头现在需要找到三个伙伴,传达德力图的指示。而肉肉头离开机舱的这一刻, 正好是那伙不明外星人干扰沙金图“地眼”的时刻。 寂静的原始森林令人胆战心惊,狂风使劲地刮着,差一点把肉肉头从地面上刮跑。 肉肉头好奇地想:这么猛的风也不发出呼啸之声,这真是个奇怪的树林!那些树叶和枝 头仿佛没有关节,失去弹性似的,肉肉头随手摇了摇一棵细小的树,却一动也不动。又 抓住一根小草穗头使劲折,却折不弯。 肉肉头继续往前走,脚下似乎踩住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弯下腰仔细一看,我的妈 呀,原来是一个老鼠幼崽。“好险,差一点踩碎了脑袋,瞧你这个小坏蛋,不好好呆在 洞里到处乱睡!” 对肉肉头的喝斥声,那只小老鼠却毫无反应。小东西是不是死了?肉肉头俯下身子 去抚摸,却发现小老鼠的心脏好好地跳着呢。他心想:这小家伙说不定知道我的三个伙 伴的下落呢,于是使劲地在小老鼠的耳旁喊道:“快起来!快起来!” 而那个小东西似乎睡得更香,扯起了响亮的呼噜。肉肉头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呵欠, 两只眼里“扑扑”地落下麦粒大的泪珠,上下眼皮几乎就要合上了。他突然就明白了, 多年的侦探工作经验告诉他,这里是一处让动物和植物催眠打瞌睡的地方,森林睡着了, 动物也睡着了,想必我的三个伙伴也已睡着了。不行,我得加把劲,现在是那伙外星人 疯狂的时刻,我们找到了要找的地方。这都是那些想干扰破坏沙金图‘地眼’的外星人 捣的鬼,瞧他们是多么发达的动物!出没于沙金图的不祥黑影,干扰地眼的黑色宽带, 能给动植物催眠的黑道人物……对了,此刻正是最关键的时刻,我不能错失良机,我千 万不能睡在这里。 肉肉头擦拭着流泪的眼睛,使劲地拍打着快要支撑不住的大腿,一步一步向前艰难 地行走。密林越来越密集封闭,到最后连跳鼠走的路都没有了。肉肉头千辛万苦地穿过 那片林子,看见两块大石岩缝里流出一汪清澈的水。 肉肉头想用这水洗脸提神,不想这水却是像奶糊一样稠稠的东西,他抓了一把往眼 睛和脸上抹,顿时感觉到从手指到眼皮都有一丝丝凉意,立刻就精神了许多,也不瞌睡 了。这时候他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丝亮光,肉肉头心想,一定要在凌晨三点之前将德力 图的指令传达给他们三个,而现在不知几点了,他想借那束光亮看表,然而那束光线也 随着他的走动向前移动。肉肉头就跟着那束光亮一直往前走,走啊走,走到一片松树林, 就看见了特二,只见他用绳子缠着胳膊,靠着树呼呼大睡。肉肉头怎么叫都叫不醒。于 是原路返回将那岩缝里神奇的提神圣水用双手捧过来抹在了特二的脸上,把他从睡梦中 唤醒。特二说:“特一和萨础丽查也一定是睡着了,我这就放松绳头把他俩从树顶上放 下来,你赶紧用圣水给他们洗脸。”随着小滑轮磨磨蹭蹭地下滑。特一和萨础丽查也被 放下来了,只见特一抱着那个能闻识气味的多功能仪器的相机睡着了,萨础丽查也在一 旁睡得正香,肉肉头把那稠稠的圣水抹在他俩的脸上,立刻就醒了过来,肉肉头一字不 落地传达了德力图的指示,并向他们讲述他在这片原始森林的传奇经历。 特一说:“我在入睡之前已用照相机拍下了''阿妈的背篓''的全部镜头,这个‘阿 妈的背篓’好似牧人阿爸的双手编织的一样。在这片原始森林里''阿妈的背篓''就像一 朵大蘑菇。快到沙金图的地眼被黑色宽带干扰的时刻,于是把能辨识气味的多功能仪器 打开,静静地等候着。萨础丽查在一旁帮着选择镜头的方位。突然间从天空射下一束光 亮照在这棵‘阿妈的背篓’上,然后我们就失去了知觉,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了。” 特二说道:“我也是。我以为你们俩在那上面忙着拍照呢,就在这时候闪过一束强 烈的光,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着他们检查照相机和仪器设备,发现都没有工作。大概照相机和仪器也都睡着了。 肉肉头用那神秘的圣水给两架仪器“洗脸”,似刚刚睡醒过来一般,它们渐渐地恢复了 原来的样子,可以继续工作了。 肉肉头的表针现在指向一点半。 特一说:“我要抓紧时间再上去拍一次。如此美丽的大自然,每天晚上要受到三个 小时的束缚煎熬,不让自由自在地活动,这是直接侵犯动植物生命自由的行为,这种行 为同时也侵犯了我们沙金图的自由,我们不能小看这股邪恶的势力。我们现在做的是这 个星球上谁也没有尝试过的极其危险的事,当然这也是一项伟大的事业。我们要依靠我 们的智慧,去摧毁这股邪恶势力。” 萨础丽查飞到那棵“阿爸的拐杖”上后,又飞了回来:“那束神秘的擎天光束依旧 照射着地面呢!” 特一坐在绳索另一头打了结的座位上,特二拉动绳子把他拉上了“阿爸的拐杖”。 萨础丽查以特一的特别警卫和助手的身份也飞上去了。特一这回成功地拍下了那束神秘 的光束。他暗自思谋,我要在绳索晃荡的时候从这里跳跃到那棵“阿妈的背篓”上,如 果那束光亮是从天空观测地面的天眼,看到活蹦乱跳没有入睡的我会大吃一惊的。如果 那束光是要命的毒光,那么我宁可牺牲自己,以此来让同伴们吸取教训,不让他们进入 这危险地带。想到这里他定了心,在原地开始来回晃荡起来。萨础丽查见状大声喊道: “你想干什么?危险!那个神秘的光束说不定要了你的命!”这时候特一利用绳索的晃 荡,已跳到了‘阿妈的背篓’之上,从上面射下来的光束对他没有什么伤害,而那看似 棉花般柔软又似钢铁般坚硬的“背篓”顶壳却好像有一种往上冒火的感觉,又过了片刻, 特一快忍受不住了。特一心想:奇怪!这种感觉我以前在什么地方也曾有过?继而又想 起以前第一次喝下缩小液变小后再喝身体放大液体时也有过这种感觉。对,大概现在我 的身体要变大,可能是天眼认为我太小看不清楚,想把我放大后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特一的身体却恢复了原先的样子,那种不适的异样感觉消失了。他想,这到 底是什么鬼名堂?可能与“背篓”的顶壳和光束都有关系,在没有光的时候你就是站在 这顶壳上也变不大,同样如果没有这个特别的顶壳,就是有光束也变不大。想到这里, 他打开仪器,同时进行摄录拍照。 萨础丽查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看到同伴安然无恙才放了心,自己也在那束光亮中好 奇地飞来飞去。 特一心想,到三点钟的时候我的身体会不会又缩小到先前的样子?到三点整时,那 束光亮突然消失,而特一的身体却没有发生变化。他对萨础丽查喊道:“把我的吊座拽 过来吧!” 萨础丽查朝下喊道:“特一的身体变大了,你俩要使劲抓好绳子!” 特一开始往下滑。 落到地面后,特一和特二互相比较身体,高低大小一模一样了。他们用手机将这个 消息告知德力图,德力图立刻回了音:“这大千世界的事儿有好也有坏,都有规律性, 有放大的药物,也有能缩小的药物。你们身体在那个‘背篓’顶上身体变大了,再返回 到''背篓''下面时应该缩小,如果不是这样,那束光亮肯定是没有道义的邪恶之光,他 们放大你的目的是想把你做为一个研究对象进行特别实验。你们是在事发现场,请你们 认真动脑筋深入思考。” 特一:“那好,今晚的同一时刻我就钻到‘阿妈的背篓’下面,看会有什么事发生。” 肉肉头立即蹦过去从隐蔽好的机舱里取出两瓶药挑在一根细柳枝两头返回同伴身边。 到了深夜一点钟,特一钻到“阿妈的背篓”下面,他全身上下又经历了一次激烈的 变革,又变小到先前的样子,这时候已是凌晨两点。 特一知道自己下步应该做什么,然而力不从心,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地上。聪明的萨 础丽查犹似看穿了特一的心思,嘴里含了一口缩小液飞到上面,对准“阿妈的背篓”将 液体喷了出去,然后飞落到“阿爸的拐杖”上面观察动静。 奇迹发生了。那外星人披在“阿妈的背篓”顶部的不明物体发生了变化,像一只烧 焦了的牛筋一般蜷缩,最后蜷缩成一只球状物体。从天空照下来的那束光线立刻消失, 这时候整个森林也从睡梦中醒来,在风中轻轻地舞动着婆娑的枝叶,那座巨大的岩石缝 里的水哗哗地流动起来,森林中各种小鸟似乎在庆贺获得了自由,用各种动听的语言尽 情地鸣啼着、歌唱着。 这时德力图打来电话,说干扰沙金图“地眼”的那个神秘的黑色宽带从电脑屏幕上 无影无踪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