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妓院前的风波 梦千秋终于快到军营了,那段距离远的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也许现在身体虚弱 的缘故,当他赶到军营时天已经黑了。他来到自己的帐篷,路上并没有多少人看见 他,可能大家现在都在吃饭吧。无名老不在帐篷里,梦千秋对此也见怪不怪了。他 放下采来的药材,从怀里拿出那个小精灵,还在昏迷中,但脸上显然已经没有痛苦 了。梦千秋放心了不少,传说中小精灵都有很高的魔力果然不假啊。他把她放在床 角里,出去清洗了一番就去吃晚饭了,今天晚上不用他值班了,要好好休息,想起 今天下午的那场战斗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梦千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说话的是文香。 “小云啊,路走的远了一点,回来迟了。”梦千秋答道。 “哦”小云看样子没有怀疑,“你快去吃晚饭吧,不然一会就没有了。” 梦千秋应了一声急忙去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回来后无名老还没有回来,梦千秋连忙翻开床角,那个精灵还在那里。 不过看她仍然昏迷,不由又有点担心。他又勉强运起一个治疗魔法,准备再为他治 疗。当他正准备把光放到她的身上,那个小精灵突然挣开眼睛。梦千秋吓了一跳, 随即笑道,“你终于醒了” 那个精灵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话。“难道她听不懂我的话?”梦千秋想到, “可能是了,不然她不会不说话的。” “好了,你终于醒了,现在让我帮你看看你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虽然梦千 秋知道她也许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他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一 个精灵。他慢慢地把手伸向精灵,抓住了她的小手,如果那能算手的话。本来梦千 秋还有点担心她会飞跑,但现在好像不会了,那个精灵只是一直看着他。 “呵呵,你不要老这样看着我。”梦千秋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他却发现 那个精灵并没有反应,梦千秋尴尬地笑了一下。他马上运起身体查看术,这个可不 要花费多么大的精力,这个大陆基本上所有的医生、牧师都会这个的。 “看来没有什么问题了”梦千秋低声说道,“奇怪,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呢?” 看来也只有用她是精灵来解释了。 突然那个精灵挣脱他的手,那很容易,因为梦千秋根本就没有用多大力。还没 有等梦千秋反应过来,那个精灵就钻入他的怀里。正在这时,无名老进来了。 “你在施魔法?”无名老冷冷地道。 “没有,今天花费了不少力气,刚才在查看身体。”查看身体就是身体查看术, 用在自己身上查看自己魔力消耗的多少,还能慢慢恢复体力。所以对魔法师自己来 说当然不算是在施展魔法了。 无名老没有说话,好像也不怎么怀疑。“以后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光明气息”无 名老说完就出去了。梦千秋一脸疑惑,自己现在的魔力很大吗?丝毫没有想到怀里 的精灵。 老人走后梦千秋想起怀里的精灵,掀开衣襟却发现那个精灵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睡觉呢。梦千秋笑了一下,他也很累了,随即把精灵放在枕边也上床入睡了。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见精灵在喊他,喊声越来越大,喊什么却不知道。他挣开 眼睛,发觉此时天已经大亮了。看来昨天真的是很累了,睡的这么死。他刚一转头 就看见那个小精灵笑眯眯地看着他。梦千秋一愣,此时的小精灵好像精神很好,窗 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让梦千秋觉得她是那么的遥远,她那朦胧的眼睛让人觉得心 神摇曳,仔细一看似乎又很真切了,似乎那眼神又是那样的真,看不到一丝哀愁, 看不到一丝伤心,如天真的孩童但又绝对不是孩童的眼神。梦千秋感觉那个精灵的 眼中的笑意又浓了,“刚才是你在喊我吗?”却见那个精灵并没有说话,“看来我 是在做梦”连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头的精灵,此时却是那样的小。梦千秋 暗暗笑了声,刚醒来时还真的吃了一惊,真是一个仙子一样的精灵。不过可没有听 说有哪位仙女有这样小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连忙洗漱完毕,还要赶去训练呢。当他正准备出门时那个 精灵却飞到他的面前,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精灵已经钻入他的怀里。梦千秋笑了笑, 没有想到这个精灵还这么可爱。本来准备在今天下午找个时间把她送到山里,看这 个样子她是不愿走了。等个合适的机会再让她去找自己的族人吧,梦千秋想到。 “鬼灵精怪的,我以后叫你小灵好了。”精灵在他怀里动了动,好像挺满意梦千秋 给自己起的名字。难道她能听懂自己的话?梦千秋一阵纳闷,本来他是因为一时不 知道怎么称呼这个精灵而自言自语,没有想到她竟然有反应。“如果你能听懂我的 话你就动一下。”梦千秋又说道,只觉胸前有点氧,虽然隔着衣服,梦千秋还是感 觉到那是精灵在用小手挠他。呵呵,自己可真笨,早就听说精灵能与人交流了,只 是为什么她不会说话呢?梦千秋没有再想下去,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小精灵可不是什 么坏事。 出奇地今天训练场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几个的在一起聊着天。他看见了 广录,广录好像也看见了他,向他走来。 “今天不用训练了,队长说明天就要出发了,我们有一天的休息。嗨,下午去 城里玩玩怎么样?我们几个伙伴都商量好了。”那语气好像梦千秋不愿意也不行。 “好,看情况吧。到现在我还没有进过城呢!”梦千秋笑道。 “呵呵,虽然这个城市不是很大,但应该有玩的地方吧。”看来广录还是很喜 欢城市的生活。 “那我先回去了,看看队里有什么事。” “好的”广录差点忘了梦千秋是医疗队的,希望他下午没有事。 梦千秋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胡思乱想着,想什么他也 不知道。难道战争真的又要开始了。他突然听见扑通声,像什么东西跌到地上。梦 千秋连忙抬起头向前看去,原来在他前方左侧有一个人跪在地上。梦千秋疑惑了, 这个人怎么了?他怀中的小精灵也探出头来,不过只露出二小眼。看着前方跪在地 上的人,看来她也很奇怪。 梦千秋从他旁边绕过去,那个人并没有动。他本想去看看那人怎么了,不过自 己却并没有从那人身上感觉到虚弱的气息,说明那人并没有什么问题。当他走了好 远回头看那跪在地上的人,也许是那人已经听不见脚步声,慢慢站起来。怎么这么 眼熟,梦千秋挣大眼睛。对了,想起来了,是那个叫李庆的士兵,那天自己曾救了 他一次,不过他为什么跪在地上呢。“唉”梦千秋叹了口气,回去了。而小精灵也 又钻进衣服里。 刚回到队里,小云就看见了他。“梦千秋你到哪去了?” 小云急急地问道。 “我刚从训练场回来” “哦,看来你也知道我们要走了。” 小云似乎很是难过,“再见吧,宁静的 生活,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宁静的地方,享受那没有血的空气。” “小云,你经历过战争吗?”梦千秋看着小云那还年轻的脸上突然满是沧桑, 不由很是惊讶,也感到心酸,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个人变成这样。 “呵呵,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 小云又恢复了她那天真的笑 容。好像刚才的那个满是沧桑的小云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呵呵,是的。”梦千秋笑的很勉强,他忘不了那个沧桑的小云在心中给自己 带来的震撼。 “走吧,队长有些事要和我们说。” 小云向前带着千秋第一次来的营蓬。 伊露白看见小云和梦千秋走了进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来他们等了一会了。 帐篷里坐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梦千秋第一次见面时遇到的那些人。只见今天伊露 白穿着一件白色的大祭祀服装,真丝白色的服装透着淡淡的白光,上面绣了一个似 是女人的人,不过却不是很清楚,淡淡地。在那个女人的周围围绕着许多未知名的 生物,看来那个女人是她们信奉的神了。梦千秋知道这些祭祀,主教什么的都忠心 地有所信仰的神灵,就是不知道她们所信仰的是哪位神灵了。梦千秋悄悄地把她与 精灵比较,发现简直就是不相上下假如精灵也有这么大的话。所不同的就是二个绝 对是不一样的气质,如果说精灵是小鸟依人的女人,而她则是高贵却又温和的女人。 怀里的精灵好像知道梦千秋在想什么,轻轻地动了一下,好像在抗议梦千秋对她的 评价。呵呵,梦千秋很高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能感觉到精灵的意思,但是就是那 样清楚地感觉到了。伊露白开始告诉大家梦千秋所知道的事了,并说了一些叫大家 注意的事,要求大家晚上把所有东西收拾好,明天一早随剑兵大队出发。梦千秋看 着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队长,是的,她很神秘,到底她有什么秘密呢?这个念头 只是一闪而过,他可不想为自己找烦恼。 可是命运真的能如他所愿吗?他能逃脱这个烦恼吗?他又将要为这个付出多少 代价呢?没人知道,只是在梦千秋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他怀里的精灵打了一个寒 颤,一个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精灵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她也不去想了,她现 在可觉得很是舒服。是命运将他推进了历史,还是他自己走上了这条不能回头的道 路。也许历史中已经写下了他的一生。 从此刻开始,也许早就开始了,他开始了他那让人不知是扼腕还是赞叹的人生。 从一个小城开始,从一个不出名的附属小城开始。 时间渐渐过去了,梦千秋早就把东西整理好了,无名老一直不在房间里。他做 在窗前,看着外面忙碌的士兵,内心激动莫名。从失去家园那个迷茫的少年到现在 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淡忘了那曾令自己失去感觉的痛苦。想起老人死 去的那一刹那,内心又是一阵刺痛。“唔”他因痛苦而轻哼了一声。原来自己只是 把那一段痛苦掩埋在自己的内心而已,自己根本没有忘却,自己根本忘却不了。他 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他连忙转过头去,刚一偏头就看见小灵在看着他,他竟然能 从小灵的眼中感到担心与安慰。梦千秋的心中涌起一股热流,这个可爱的小精灵还 是我可以相依的人,至少在为她找到族群前,梦千秋笑了笑。却没有发现小灵的眼 中闪过一丝难过。 “梦千秋,梦千秋。”有人在喊他,他听出来那个人是广录。看来能出发了。 “来了”话刚说完广录就已经进来了,“喂,你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啊” “我已经准备好了啊”梦千秋奇怪道。 “拜托,难道你准备告诉别人你是个医疗师吗?这又不是个值得炫耀的职业” “呃”梦千秋给他说的很是难堪,连忙换了件衣服随着他出去了。 在剑兵营口已经站了三四个人了。他们看见广录带着梦千秋来了,就连忙向他 们赶来。大家没有说话就离开军营,似乎迫不及待。 在离开军营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大家才有一句无一句地聊起来。不知道谁先聊 起了梦千秋,于是大家的话题全部转向了医疗队的女兵。因为只有梦千秋在医疗队, 自然少不了盘问。 “嗨,我说的没有错吧,那个队长是不是祭祀?”梦千秋看了说话的那个人一 眼,感觉有点面熟。 “你怎么知道的?”好奇心还是让他问了一句,“是祭祀,不过我不知道信奉 什么神?” “嘿嘿,我来当兵前一次在城里看见一个贵族少年使劲向一个女人献殷勤,本 来这也没有什么,不过那个女人实在太美了,而且还是一个高贵圣洁的祭祀,而那 个贵族少年也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在众人眼中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那 个祭祀却对男的不假颜色。本来大家都以为那个女的是因为矜持,不过当那个男的 跪在女的前说,‘我司空英向圣洁的自然女神梦露起誓,我将爱眼前的女人一生一 世。’那个女人似乎吃了一惊,不过马上就转为愤怒。‘你不要侮辱圣洁的梦露女 神’那位如仙子般的祭祀这样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旁边一个人插问道。 “呵呵,我可是亲眼所见!”那个人似乎很是得意。 “云清城山石镇的人都说自己亲眼看见这一幕,大家都为此津津乐道。因为那 个司空英可不是一般的贵族,他是皇族,听说他们的祖先是开国功臣,先皇赐皇贵 族。听说司空英还是云山国最年轻的将军呢!” “谁说我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知道那个仙女祭祀就是我们医疗队的队长,你知 道吗?”那个男人似乎对自己被怀疑而感到气愤,一句话把大家说的目瞪口呆,这 个大家可都不知道。“呵呵”他似乎很满意大家的表情。“其实我也正是为了这个 才参军的,这个可是个有趣的故事。” “呃”广录打破大家之间的尴尬,“我来介绍一下,千秋,你可能觉得他有点 眼熟。”广录指了指那个男人,“他和我们一起征召的,他叫余虎,好象和你还说 过话。”梦千秋想了一下,有点印象,就是他对自己是光明白魔法师最为吃惊。 “你好”梦千秋礼貌地向他道。 “好,呵呵”余虎憨憨地挠挠头,好像是还没有人对他这么礼貌,所以有点不 好意思一样。大家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于是他就更觉得难堪了。 大家都转移了话题,毕竟这样的事情可是与他们不是很相干。有时候看似很有 兴趣的讨论也只是一种消遣罢了。虽然余虎说来当兵是为了那个仙女,可是谁又会 相信这个无聊甚至荒谬的借口,对于他们来说在出发前的今天好好地玩乐一回才是 正事,谁知道明天又会总样,对于一个小兵来说对未来是没有太多期望的。 于是大家就聊起今天下午去什么地方玩。说起玩,广录就挺高兴。他出生一个 没落的贵族,但还是经常和一些执绔青年去游玩。来到军营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 出去对他来说还是很难忍受的。 “千秋,你这次领了多少饷金?”广录问道,大家出来可都是为了这,虽然他 们地位很低下,但饷金相对于其他工作是很高的,毕竟是玩命的事。 “五个银币”梦千秋说道。 “哈哈”大家都笑了,虽然五个银币不算少了,但一个月只拿这么一点还是很 少的。这里的工作平均一天工资为五个铜币,也就是说平常人家有一个人工作一个 月就能拿15个银币了。这绝对够一个家庭一个月的充足生活的。但真正有工作的人 不是很多。(一金币= 十银币= 百铜币:大陆通用货币兑换率)他们这次就拿了20 个银币,因为现在只在训练。上前线后比这个绝对不少,而且杀敌还有额外奖赏。 大家终于觉得内心有一点平衡了,不然太不公平了。 “小梦呀,不是我说你,我看你不如加入剑兵算了,那么点钱能干鸟事啊。” 说话的是余虎。 梦千秋轻轻笑了声,他可不是为了金钱才来这里的,当初也许是为了一种逃避 吧。大家都好像很高兴,觉得梦千秋与他们也亲近了许多。梦千秋明显地感觉到他 此刻才溶入他们这个小集团。 大家进了城镇,这就是他们刚才说的云清城山石镇,不过虽然说是镇,却比他 们那个小镇要大上很多。梦千秋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虽然来这个地方已经有一个月 了。 “我们去什么地方?”一个士兵问道。 “我们先随便逛逛,买点东西,然后去吃一顿,再去那。”广录道。 “好”大家都似乎迫不及待。 大家就在这里漫无目的的瞎逛,似乎都心不在焉的。“你一会和我们一起去吗?” 问话的是广录。 “哪里?”梦千秋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呵呵”广录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去找女人” 梦千秋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嘿嘿”广录笑的有点尴尬,“我就知道你 这样的人不会去的。” 我这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梦千秋心想,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样 的人。他之所以不去是因为他不喜欢那里,不喜欢那里的环境。不喜欢那里的欲望 横流。 “什么?不去?那不行?大家一起来的你怎么能不去呢?”余虎大叫道,似乎 很是不可思议,“如果你没有钱的话我给你。” 梦千秋没有说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呢?他和他们一起吃过饭就随着他们来到这 个城镇夜里最辉煌的地方。可能是军营今天放假,这里的人特别多。他们找了一家 看上去人比较少的,看来平民出身的他们做事都是比较低调的,没有贵族富家公子 那炫耀的心理。 招呼他们的是一个老婆子,无比热情。那个笑从他们一进门就没有停过。弄的 大家心情都舒服了起来。他们找一个位子做了下来,不一会就来了不少姑娘,每个 人身边都坐了一个。鸨婆把姑娘带到后就走了。梦千秋一进来就打量着这里,这里 简直可以说是他见过最漂亮的房子了,从外面看了不怎么样,但进来却发觉宽敞无 比,里面灯光耀眼,花花绿绿,个个女人打扮的花姿招展,但走进一看,发觉多数 都是涂上厚厚的脂粉。一个看上去很平庸的女人坐到他身旁,一坐下就靠上他的身 体。他怀里的精灵动了一下,梦千秋感觉到她受不了这里的气味,是的,他也很不 喜欢,刺鼻的香味虽然能挑起人的欲望和会让人更加放纵,但也会让人觉得很压抑。 一起来的同伴一个个都随着身边的女人走了,“我们也走吧”他旁边的女人拉 起他的手就要走。梦千秋挣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二个银币,放入他的手里,就 出去了。留下那个女人一直站在那里发愣。梦千秋知道要不了二个银币,广录对他 说过,顶多给一个银币,如果服侍好的话,一般都给几个铜币可以了。一个人有时 候就可以贱到如此程度。 梦千秋走出大门,他回过头,只见门上写着“再回首”。一个挺有意思的名字, 梦千秋想到。起这个名字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却不知这是十年前这里最红 的名妓千恋起的,听说她被一个贵族看上了,并且二人还真心相爱,和那个贵族走 了。当然人们都不相信他们是相爱的。 梦千秋知道他们一会不会出来,他决定到对面的茶楼去等他们。他坐下不到一 会,街上就传来喧闹声。怎么了?在座的都起来走到门口去看热闹。这可忙坏了小 二,生怕谁不付钱就跑了。 只见几个大汉追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看上去似乎是女的。那个女的身上已经 有不少伤痕,右臂的衣服都被血沾湿了,并且不停地顺着衣服流下来。近了,终于 看见那个女人的脸庞,苍白的脸因失血已看不到血气,没有表情的脸如同被冰雪冻 住一样。 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多人追她?梦千秋脸上露出疑惑。那个女人停了下来,因 为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到处都是人,都在看着即将上演的好戏。是的,是看一场戏, 每个人都抱着这样的心情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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