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复仇之路 在这里,让我真正的成长了。也许我得力量提高的并不是很多,但是,我学到 了更有用的东西:“技巧”,怎样用最少的力量干最多的事,这一点,在我漫长的 一生中给予我的帮助,远远大于我后来拥有的强大力量。 ——自传之《梦中的荣耀》 又要开始那种折磨了吗?我暗暗的问自己。又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慢慢有了一 丝亮光。 “不……”我惊恐的叫道,那种恐怖的折磨来一次就足以让最坚强的硬汉自杀。 我不是硬汉,即使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可我连想起来都会全身颤抖,更不要说再 来一次了。 “鹰,你醒了。”耳边传来红儿的声音,虽然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但我听得出 来。 “乎……”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是醒了,一只手没有就算了,那种折磨 我是死也不愿意再经历了。 “这是哪里?”我问着红儿,每次都是红儿带我走,红儿告诉我我不知道的事, 我已经把问红儿当成习惯了。 “鹰,你知道吗?我爱你,我不知道你们人类的爱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 想,我对你的感情大概就算是爱情吧!”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回答,红儿反而说着一 些奇怪的话。 “我们现在在哪里?”我继续问着红儿,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是这才是我 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你知道吗?从第一次我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和其他人类不一样,那时,我就 很想亲近你,和你在一起,我对自己说:”这辈子,我都跟着这个人,做这个人永 远的风‘,跟着你的这段时间里,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分担你的喜,分担你 的忧,看着你笑,看着你哭。“红儿依然自顾自的说着。 “红儿,你怎么了?”奇怪的红儿,今天怎么了,老说这些。 “还记得我逼你带我们走的时候吗?我发了一个好大的龙卷风,把你的汗都吓 出来了”红儿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那个样子好可爱呀。” “红儿,你……”我已经开始感觉不对劲了,这不是平常的红儿。 “你还记得我们刚到盗贼工会那几天吗?每天早上起来外面都会一团糟,东西 到处飞,大家都说闹鬼了。其实那是我干得,我每天晚上都听见你不停的叫‘蕾蕾 ’,脸上都是一脸的幸福,我知道那是你喜欢的人的名字,我嫉妒的发狂,我只有 到外面发泄。为什么你不是叫的‘红儿’,哪怕只有一声,我就很高兴很高兴了, 可是那一年里,你叫‘蕾蕾’的次数是八千四佰二十六声,可是一次‘红儿’也没 有叫过,我只想你可以叫一声,我就满足了。”红儿又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你 还记得那次在库梅尔森林里我骗你吗?我说的其实都是真的,我不相当风元素,我 想当一个人。呜呜呜……” “红儿,我没有把你当成风元素,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真正的人。”我得心里 有一种深深的悲哀。 “是的,你把我当成一个人,可是不是爱人呀,你每次睡觉我都钻到你的怀里, 甚至把自己变成不穿衣服的样子,你总是拍拍我得头,说‘羞羞羞’然后逼我把衣 服变出来,不然就把我推开。”红儿哭得更厉害了。 “红儿,以后我不会在把你推开了,我会抱着你入睡的,每天都这样。”我不 知道如何安慰红儿。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红儿哭着。 “红儿,你不要吓我!”我发现哪里不对了,红儿的身体竟然变得半透明了, 虽然红儿经常化作真正的风,看不见的风,有时又只出现身体的一部分,要么是头, 要么是手,有时甚至身体四分五裂的来吓我。可是像这样身体半透明,却从没有出 现过。我得声音在颤抖。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骂我。”红儿对我说道,带着令人心碎的哭声。 “不会的,我不会怪你的。”我不知道该怎样说。 “其实,那些风元素们都喜欢你,是我强迫她们不准跟着你的,在路上也有一 些风元素想和你交朋友,只要是形成了意识的风元素,我都把她们赶走了,我觉得, 你只有我一个风元素就够了。”红儿的哭声越来越大了。 “是的,只有你,我就够了。”对着女魔法师的死及其镇定的我,面对几百个 人的死毫不手软的我,内心的那种刚开始成形的冷漠,再也坚持不住,泪水爬上了 我得双颊。 “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你可以去找其他的风元素,她们都喜欢你的。” 红儿的身体越来越淡了,“你可以给她也起名叫‘红儿’吗?” “不,你是我唯一的红儿,唯一的。”我呜咽着。 “你这么说,我好开心啊,你说,要是我是个真正的女孩,你会追我吗?”红 儿的身体已经快看不见了。 “会,会,会,会带你逛街,给你买最漂亮的衣服,背着你出去玩,然后送花 给你,对你说我爱你。”我出现了一种及其悲伤的感觉,生命仿佛没有什么意义。 “不要吓我了,红儿,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不要吓我,我胆子很小的,快回来, 我不会怪你的,我马上就带你去逛街,马上就送你花……”我惊慌的在周围找着花。 “你那个奇怪的东西还在么?”红儿没有理我的反映,自顾自的说,“哦,还 在,你把它保管好哦,也许,我们还会见面的。” “还有,那个人不是真正的人,他是……”声音突然消失了 “花,红儿,我找到花了,我送你花,花,花,花……”我拿着终于找到的一 朵小红花。对着红儿刚才存在的地方,我跪了下去,把脸庞贴在地面上,失声痛哭。 “红儿……”我突然抬起头,冲着寂静的夜空长啸。 我知道红儿离开了,和她有着契约的我清楚的知道她离开了,没有一丝联系了。 红儿,你是我唯一的风!今生,我不会再用风了,不!我还会用一次的,那就 是用风刃割下那个人的头。我对着红儿消失的方向,默默的说着,虽然不知道到底 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异常肯定,就是他,那个鹰钩鼻害死红儿的。 “操你妈!把我扔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折磨我的吗?”我对着寂静的夜空喊 道,“我不怕,我再也不怕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我看你这个老天怎么再折磨我, 来呀,来呀,来折磨我呀!用那种复活时的痛苦来折磨我呀!还有那个鹰钩鼻的兔 崽子,我一定会用风刃割下你的头……哈哈哈哈”仿佛他的头已经在我得手里。虽 然谁也听不出来我那个是笑声。 “用风刃割下他的头?这是我听见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身后传来一个声 音,带着轻微的哭腔的笑声。 我慢慢转过去头去,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中年人站在我得身后,是个大胡子。 我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句话。他同样的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一句话。 一切都静止了…… “风刃对他没有用的,他是……”不知过了多久,他看来是受不了我冰冷的眼 神了。 “不管他是谁,即使是神,我也会用风刃割下他的头!”我打断他的话,然后 掉头就走,我已经决定了,有的事,必须去做。 “等一下,喂,等一下,等等!”身后又传来他焦急的声音。 我转过身去,依旧冷冷的看着他双眼。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却依然装着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虽然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马上转身继续走,我决定了,没有人可以阻止! “喂,不要走,等一下”他又开始叫。 我没有转身,继续走我的路。哭泣,是弱者的发泄,强者的娱乐品,力量,我 需要力量,魔界岛,我来了,我对自己说。 突然,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逼得我不得不停下来,我把手按上了剑柄,我得 左手复原了,可是我没有一丝的高兴。 “不要这样嘛,我没有恶意的,再说,依你现在的实力,1000个也不是我得对 手。”那个人尽力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 我不想说什么,要是有人阻挡我,即使是神,我也不会退缩。 “我可是六大元素主神之一的火之神王哦!”他一脸的得色,说完还在掌心做 了一个火球,然后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得夸奖。 “完了吗?”我松开剑柄,我不想和一个白痴浪费时间。绕开他,继续走着。 “等一下,等一下”他又追了上来。 “好吧,神王大人,跟着我这个1000个联手也不是您对手得人,您有什么指教 吗?”我带着明显嘲讽鄙夷得语气。 “你可以把那个,那个,那个……”他有点吞吞吐吐。 我绕开他。杀了他,如果再当着我,我对自己说道。 “把那个封印之石给我。”他见我又要走,连忙说道。 封印之石?哦,那个什么神器吗?哼,神?我鄙夷得想,像这个白痴得神吗? 掏出那颗红宝石,头也没有回,我向后一扔,继续走我得路,我需要知道我在哪里。 “等一下,等一下”他又追了上来。 “去死吧!”我恼怒得拔出剑反手向他砍去,我忍无可忍了。 什么?我得剑从他得身体里穿过,手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收回来一看,是灼伤, 难道他真的是火神王? “怎么样,我说你不是我对手吧,你还不信。”那个中年人又得意得说道。 “你到底想这么样?如果你真的是个神,就请你给你们神留一点面子,不要象 一个小丑一样缠着我,丢脸!”我对他没有什么恐惧,甚至有点真正得鄙夷。 “你……”他的脸马上通红,和一身得红衣服真得是很配。 我冷冷得看着他得眼睛,他似乎很怕我这么看着他,刚像要发火,又焉了。 “好吧,我就明说了,我被封印在这个石头里了,必须打破他我才能出来,我 又不能自己打碎他,所以想……”他鼓足勇气说了出来,一脸得通红,越说声音越 小。 “被封印得主神?”我带着更加鄙夷得语气说着。 “……”他看来快无地自容了。 哼!我冷哼一声,拔出剑,向那个石头走去,不想和这个白痴再纠缠,我打算 打碎这个石头,然后马上离开这个白痴。 “叮”我得剑屹然无损,那块石头也没有一点裂痕,嗯?我又加大了力度, “叮”一样得结果。用劲全身力气,“叮”还是没有用。 “我打不开,你找别人吧!”我把石头向他扔去,和这个白痴耽误了太多得时 间,我需要离开。 石头穿过他的身体,飞到他的后面。嗯? “我拿不起来这个石头。”他哭丧着脸。 你他妈真是活得失败,我低声咒骂了一句。“你想怎么样,怎么打开这个石头?” “我不知道,从我被封印以后,没有人愿意打碎这个石头,你是第一个,所以 我也不知道。”那个神一脸无辜。 “我没有时间和你蘑菇,我要马上去魔界岛了。”我冷冷得告诉他。 “魔界岛?那个神都没有办法出来得魔界岛?”他一脸惊讶。 神也没有办法出来吗?我只知道那个岛是只进不出得,几百年来,进去得人没 有出来得,可是,那个结界得力量真的强到连神也不能出来吗? “是。要么,你和我走,要么,你留在这里。给你5 秒钟得考虑。”我实在是 想杀了他,一个聒噪得神。 “和你走,妈的,反正被封印,也出不来,进入那里,你愿意帮我打破封印, 那还有可能出来,再说,听其他得神说,那个岛封印着暗黑魔神,他的力量,我想 起来就……”他终于回答了。 八婆,我骂了一句,捡起那块石头,往林子外走去。 “等等,等等……” 走出林子,竟然是一片大海,看了一下太阳出现的方向和周围的景色,用盗贼 特有的方式,我迅速判断出我得位置。 难道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吗?从马亚纳竟然一下就飞到几万公里远的海边, 而且这个海岸是大陆离魔界岛最近的海岸。 我拔出剑,开始砍着林边的一颗最粗的树。 “你在干吗?”那个所谓的火神好奇的问道,那个天真的样子加上一个中年人 的相貌和一脸的大胡子,我真的好想笑,裂了裂嘴,我笑不出来。 “你想获得力量吗?”他见我不说话,换了一个话题。 “想!”我肯定的回答,这个答案不容置疑。 “和我缔结契约吧,我可是主神之一哦,有着极强的力量,看!”他的手一挥, 旁边的一颗树马上开始燃烧,不到1 秒,化为灰烬。他一脸得意。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有这么强的力量,为什么会被封印?”我拿出那颗石头, 平静的问着他。 “这个……”他的表情像吞下一个鸵鸟蛋。 “哼!”我冷哼一声,继续砍树。 抱着砍好的树,我下了海,魔界岛不算太远,但也不近,直接游过去我没有太 大的把握,我需要一点支撑。 “和我缔结契约吧,我真的很强哦!”下海已经7 天了,我很少饿,7 天来, 我只吃过两条不算大的鱼,那个聒噪的火神又开始了他低劣的说服工作,我已经记 不得他说过几次了叫我和他缔结契约的事了,仿佛只要一缔结契约,我就天下无敌 了一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低声说了一句,不再理他,坐在树桩上,用力向前 划着,以这样的速度,再过17天就该到了吧,我估算着路程。 “和我缔结契约,可以随便使用火系的禁咒哦。”他显然没有停的打算。嗯? 一天鱼跳了起来,我伸手把它抓住,递给那个白痴:“烤熟它,你上次烤得太焦, 这次时间短点。” “哦,上次只是我火大了一点,这次不会了。”他接过鱼,左手心冒起一团火, 右手拿着鱼不停得翻转。 “真的,要是和我……”当他看见我拿出那颗石头,作式要往海里扔得时候, 他赶紧打住话头。 “哈哈,今天天气真是热呀,要不要我帮你划?”他还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 用以证明真的很热。 哼,火神怕热?真是低劣得可以的演技,蠢货,我暗暗骂到。把那个劣质的桨 递给他。坐到“船”头,感受着海风的吹拂,“红儿,我的红儿……”我喃喃的说 着。 在这个:劝说缔结契约-> 烤鱼-> 装着扔石头-> 帮我划船-> 沉思的循环 中,海中的一个月过去了,运气很好,也许是红儿的保佑,我们没有遇见一次大的 风浪。“应该快到了,如果我得估计没有错。”我对自己说。 天边出现一个小小的黑点,但是黑点的上空,有一层薄薄的彩光,很薄,但是 在现在这个太阳快落下的黄昏,确非常明显。 “是魔界岛!神也没有办法出来的魔界岛。”在后面划船的火神叫道,我听得 出,他有一些紧张。 “魔界岛,我来了!”我平静的说道。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