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四十八小时侦缉 温哥华擒拿凶嫌 夜幕下的华盛顿并不宁静。难以计数的铜像和石碑,给人带来几分阴森森的感 觉。尤其是中共总书记被刺的十一月五日当晚,整个城市更是笼罩了一层恐怖的阴 影。 市中心的联邦调查局(FBI)大楼内灯火通明,“G9专案组”正在漏夜召开紧急 会议,由副局长亲自主持。 “现在的凶手啊愈来愈猖獗,竟然到我们眼皮底下来作案了,我看啊,总有一 天他们会光顾这幢大楼。”白白胖胖的副局长开场白里,都带着很强的讽刺口味。 专案组长威廉笑着对答:“到我们这儿倒不怕,个个都是刀枪不入啊,怕的是 去白宫。” 威廉长得高大威猛,有点像电视连续剧“神探亨特”里的男主角,说话有力而 不乏幽默。 “来一场暴徒袭击FBI,那才过瘾呢。”一个高个子男人说。 另一个黑人男子笑着讲:“别忘了叫好莱坞过来,免得叫他们花那么多制作费, 我们这儿可是实景啊。” 五六个人嘻嘻哈哈一阵后,威廉详细汇报了案情。据他们分析,两个热气球落 地案与行刺案相差只有三分多钟,并且都是针对中共领导人,显而易见是同一宗政 治谋杀案,凶手企图用气球转移人们的视线,可以趁机下手。根据测试结果显示, 微型子弹是装在特殊照相机内的,这种子弹只有前苏联的克格勃(KGB)用过,最近 二十年已很少有人用,该子弹杀伤力并不是很大,但如果击中要害部位也足以夺命。 而根据中南海保镳白国强的描述,就在所有摄影记者对准气球拍照时,他隐隐 约约看到只有一个人的镜头对准中共总书记,所以他就凭感觉和经验冲了上去,此 人深谙中国武功,有健步如飞的本领,所以能在刹那间挡住子弹,挽救总书记一命。 据传三年前在巴黎的一次会议中,他也以同样的方法保护了中国总理,一时传为佳 话。 据“G9专案组”分析,那两个落地气球很有可能是从“四季洒店”六至八楼之 间降落的,也有可能气球内含特殊金属片,有人在远处用无线遥控,可惜目下气球 已被中方保安人员打爆,无从验证。酒店保安森严,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保安人员, 外人几乎不可能进入,所以凶手也许与内部员工有关。 将近十一点,准备散会之际,华盛顿警察总局突然打电话找专案组长威廉,说 住在“四季酒店”七楼的路透社记者杜宾报案,下午二点在酒店咖啡厅喝了一杯咖 啡,到楼上房间一会儿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晚上八点,发现采访证和记者证不 翼而飞,打开电视看到惊天新闻,立即报警。警察局派人把他接到医院检查,确认 咖啡中含有强烈安眠药。 威廉收线后,马上带了两个探员去“四季酒店”七楼,找到路透社记者杜宾询 问详情。据杜宾回忆,端给他咖啡的是一名亚裔女子,英文讲得较流利。看来,案 件与这个亚裔女子有关已绝对无疑,十有八九是她伙同别人一起干的。 次日上午十点,威廉和一名黑人探员一起,来到“四季酒店”咖啡厅找经理。 经过一轮交谈后确认,昨天下午当值的亚裔女性是美籍华裔欧阳雅芳。半年前她从 纽约来到华盛顿,由于以前在纽约的“四季酒店”打过工,所以很快就被酒店录用。 据经理讲,她平时做事麻利,性格开朗,喜欢和同事说笑,客人也喜欢和她搭讪。 平时闲聊中得知,她有一个男朋友在温哥华,好像是俄罗斯裔人。 最后,经理对他俩说:“欧阳雅芳今天开始休假两周,这是她一个月以前定下 的。听说昨天晚上已飞往温哥华。” “什么?昨天已经走了?”威廉大声地说。 “那她是什么时候下班的?”黑人探员紧张地问。 “应该是五点钟。”经理答道。 威廉和黑人探员会意地点了点头,立即告辞“四季酒店”。 他俩迅速跳上车,黑人探员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威廉坐在驾驶位旁,在电脑 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上立即显示出昨晚所有机场的时刻表。 “先去里根机场,昨晚六点半有一架班机去温哥华的。”威廉边看电脑边说了 一声。 来到里根国际机场,他们很快查到,欧阳雅芳作晚确实乘了七点的班机去温哥 华。在所有旅客中,他们发现了四个中国姓氏和一个俄罗斯名字托波罗夫,其他均 为英美姓氏。他们拿了一份旅客资料,立即赶回FBI大楼。 “G9专案组”六个人马上碰头开会,进入紧张的工作状态。经过讨论后,他们 一致认为,行刺案很有可能是欧阳雅芳和托波罗夫所为。 午餐后,威廉和加拿大皇家骑警联络,要求提供四个中国旅客和俄罗斯人托波 罗夫的详细资料。 下午七点,五个旅客的资料全部从电脑里传过来。两个台湾移民和两个香港游 客,都无犯罪记录。而五十五岁的托波罗夫,两年前有贩毒案底,二十多年前曾在 前苏联的KGB工作过,十年前移居温哥华,现住北部烈治文市的豪华住宅内,未婚, 也无固定女友,但听讲是一个好色之徒,目下也无固定工作,房屋贷款两年前付清, 平时以打猎和游泳作为消遣。 “G9专案组”一致认定,托波罗夫和欧阳雅芳就是凶嫌。立即要求加拿大皇家 骑警协助缉捕疑犯,加方一口答应,马上知会驻温哥华骑警,二十四小时监视托波 罗夫动静。由于托波罗夫并非一般歹徒,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高手,FBI必须周详研 究缉捕方案。 十一月七日下午一点(温哥华时间),十多名FBI精兵和二十名加拿大皇家骑警, 配备最新式的武器,其中包括一个刀枪不入的机械人,已经将托波罗夫的住宅四周 包围得密密实实,恐怕连一个蚊子飞出来都会被抓住,他们准备天黑后强行冲入缉 凶。 但两点钟一过,红外线监视器显示,屋内两人正在翻箱倒箧整理衣物,有出逃 的迹象。为免节外生枝,总指挥威廉下令立即强行冲入屋内。 十多个荷枪实弹的FBI探员紧跟在机械人后面,突然冲入屋内,弄得托波罗夫措 手不及,吓得欧阳雅芳目瞪口呆。尤其是机械人高大的身躯、粗犷的声音,更使人 毛骨悚然。 在毫无招架之力下,两人只好束手就擒。骑警很快在地下室内找到一系列武器 弹药,其中包括与刺杀中共总书记一样的子弹头,并在车库内找到那台特殊的照相 机和微型遥控器。面对这些赃物,托波罗夫显得异常镇静,只是轻轻讲了简单的一 句──请告诉我的律师。而此时的欧阳雅芳,倒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们毫无反抗地被带上手铐,押上车。暂时先关押在皇家骑警住地拘留所,等 候引渡美国审讯。 FBI一行坐上车,威廉看了看手表,正是华盛顿时间下午六点,恰好案发后整整 四十八个小时。他深深打了一个哈欠,他已经连续三十六个小时没合过眼了。但他 还是硬提起精神,拿起手提电话向局长汇报战捷。局长听后,略微表扬了几句,就 急着赶往“四季酒店”召开新闻发布会。而此时,正是“二OO八年九国高峰会”的 闭幕式。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慈父魂断天安门忍受性虐待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