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计擒袁绍难获田丰 李傅入住冀州乃秘密为之,兵丁入城分数十拨,看似冀州守城兵丁并未让袁绍 起疑,袁绍得使官小厮报,冀州太守礼迎之,必是要让州事与自己,重商使官后, 袁绍令各将带领人马前往冀州,以便接管州事。 而袁绍众人行至冀州府城外,却见城头彩旗飘摆,大字上书一个“李”,旗号 并非“韩”字,袁绍纳闷,莫非此城已换人,可早日使官方来,如何能在半日之内 发生如此大故?袁绍离城一二里,勒马观望,手下诸将跟近,大将文丑、高干,谋 士田丰、逢纪等各自左右列阵,袁绍道,“何将前去喊关?”高干当仁不让,催马 奔驰,立刻来到关下,“呔!关上守城兵丁听真,某家乃北诸侯袁绍部将高干,速 速开城迎接新主!”高干话音刚落,城上就射出大量箭石,吓的高干连忙勒转马头 回阵复命,“主公不好了!韩馥使诈,非诚意让其州事!”袁绍一听怒指城头, “无耻小儿韩馥,难到非吾亲自喊关方成!”文丑闻其主公之言,加鞭催马冲到关 下,“韩馥小儿速速出城引颈就戳!”回答文丑的却是漫天箭石,虽为袁绍大将也 无发力挡万箭!同样,勒马回阵! 袁绍二派将领喊关未果,亲自催马上前,“关上现为何人把守,速速答话!” 这一回到没让袁绍丢脸,总算有人愿意伸头出关,俯瞰关下袁绍,何人也?李傅是 也。 前番二次,关下文丑、高干二将喊关分别被李傅所派守关兵丁射回,李傅已得 值守兵丁报之,[ 缓缓] 赶来,正赶上袁绍喊关,“关下何人大声喧哗?”此话立 时让袁绍挂不住面子,地位高度成反比,论官勋袁绍远远大于李傅,可此刻论高度, 李傅远远高于袁绍。“吾乃袁绍是也!城上莫非李将军?”李傅故意惊诧道,“原 来是袁公至此,傅有失远迎,请多海涵。”道歉归道歉,却没叫人开城门,袁绍等 的焦急万分,脑袋抬的时间也太长了点,“李将军为何在此?”李傅靠着城墙头, 懒懒答道,“此为吾城,吾在此理顺也!”袁绍一听没当场气背过去,李傅什么时 候得的城,自己一点信都没有,手下一帮细作都吃屎吃傻了。 袁绍顺了顺气,抬手指向李傅大骂,“李傅汝大胆亦,非官非爵,得地乃反贼 乎!”李傅现在放开一切束缚,大笑道,“哈哈,袁公此话偏差甚多,吾非官非爵, 然吾亦有功之人,得一冀州弹丸之地,何错之有,袁公强夺他人之地,此嫌不可少 亦!”李傅故意夸大袁绍所行,为了让其心乱,以便胜之。 果然,袁绍心窄不能容人,勒马回阵,急令诸将率兵攻城,以灭李傅嚣张之焰, 文丑率先领五千兵丁直冲城下,李傅忙命赵云出关应战,并嘱咐万分,“此战关乎 全局,子龙许败不许胜。”赵云领命率兵出城,而赵雨时时见自家哥哥威风沙场, 技痒难耐,同为左慈仙长之徒,本是心高气傲,此番顾及不上,独自冲上城头,一 把抓住李傅衣领,“李傅,为何汝命云哥哥上沙场,而未命吾?”李傅对这位巾帼 女豪杰实在毫无办法,平日里赵雨捉弄自己也倒罢了,可如此凶险沙场,真刀真枪 怎能派一员女将上场,万一发生变故,岂不是对不起子龙,此时又绝对不能让赵雨 发飙,“汝女子也!本应闺房习练女红,相夫教子,沙场之事理应男儿承当!”这 句话本是李傅不想说的,但情势不容细想,说了不该说的话,赵雨最恨人说女子不 如男,气的使劲跺脚,牙根搓的咯吱响,“李傅,汝不愿吾出战,吾偏战与汝看, 到底女子哪点不如男?”说完转身就要下城关,李傅顾不得男女所防之礼,一手抓 住赵雨柔荑,大力回拽,赵雨何曾被男子如此抓碰过,一时之间失去常态,宛若柔 弱女子,脸如骄阳般红艳,看得李傅一阵心动,李傅一拽,力道极大,无丝毫准备 的赵雨重心不稳,跌入李傅怀中,关下杀气凛然,关上温馨惬意,情不自禁下,李 傅低下头,吻住赵雨双唇,赵雨如同身受雷击,全身传遍电流,瘫软在李傅怀中。 李傅抬起头盯着赵雨双眼,低声吟道,“囊裹真香谁见窃,绞绡滴泪染成红。殷勤 遗下轻绡意,好与情郎怀袖中。”说的赵雨大羞,大力推开李傅,独自奔下关头, 李傅知道此时的赵雨绝对不会再娇蛮地上沙场杀敌去了,放下心来,转身替赵云观 战。 关下双方战鼓已然擂过二通,赵云早与文丑战在一处,二将厮杀奋勇,互不相 让,李傅算到赵云实力未曾全开,军令如山倒,赵云何敢不败!卖了文丑一个破绽, 文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实乃难得机会,直逼得赵云难以抵挡,关下赵云大呼, “尔等厉害,撤!”挥枪领兵撤入关中。文丑大胜回阵,擂鼓喧天。一日之内暂且 休战。 次日,袁绍再次领兵攻打冀州,却不听田丰之言,“主公,不可躁进,昨日, 文将军得胜蹊跷万分,观赵云败像非真也!兵阵退之有序,已然早早安计,待公孙 瓒前来,一道出战!”这话说的句句属实,可是,袁绍不听逆耳之言,毅然挥兵再 战。 此次,讨战仍为文丑,李傅故施前计,命典韦前去诈败,不得有违!典韦领命, 催三千兵丁出关战文丑,二将话不投机,战在一处,不下数十回合,典韦败退回关, 文丑得胜回营,连番两次,袁绍之军气势高涨,李傅命所有将士监守岗位。 又一日,文丑奉袁绍之命再次讨战,李傅亲自出战应敌,夸下北海白驹,手中 混银无机棍,身披烂银铠,头带紫金飞龙冠,腰系莽皮玉带,真乃少年俊才也! “呔!袁绍休得猖狂,看吾来会尔!”袁绍正在后阵,听此大话,哈哈一笑,“尔 等无名之辈,岂是绍之对手,今绍来回尔,量尔等亦无良策!”催动战马,到近前, 命文丑阵后掠阵。李傅等待此时机已然二日,果不出其料,袁绍自大亲自出战,二 主直接杀在一起,李傅也不多缠斗,见面二回合擒得袁绍归营,李傅全军大呼,此 战完全出乎袁绍诸将所料,连田丰等谋士也未想到此层,仅知李傅所用为骄兵之计, 并不知真正所在重点于袁绍身上。 擒得袁绍后,李傅命人压挟袁绍上关,对关外袁绍部属道,“尔等主公在此, 还不速速下马降吾,等待何时?”李傅自己也没想到来的如此轻松,计划中最少也 需三、四个回合方能擒住袁绍,如此运事,让李傅欣喜不已。田丰出袁绍营代诸将 答道,“李公擒吾主公何为?”李傅心想,真是不一样啊,刚才还大骂自己为尔等 鼠辈,此时却喊自己为李公,称谓落差极大,“吾无它愿,惟独袁绍之军退出冀州 之地,必放其主公。”田丰也实在无奈,让众将率兵陆续退去!田丰留下文丑、高 干以便接应主公还营,李傅大呼,“田先生慢走!傅有话要当面告之!”田丰无法, 只得留下,李傅命兵丁开城引田丰一人入城,府衙之内,李傅以上宾之礼待田丰, “先生可知此回营必遭袁绍报复否?”田丰低头不语,李傅又道,“以先生之才, 决非绍能识也,然同僚逢纪对汝之敌意,常排挤先生,先生愿满腹才学轮为粪土!” 田丰猛然抬起头,目光灼然的盯着李傅,也许是刚才的一番话,说中了其心事,自 己在袁绍帐下为谋数年,资格已论亲信之列,然袁绍亲小人远君子,逢纪处处妒己, 处处戕害,田丰不得志也。“公此言何欲?”田丰总算开口说话,李傅心想,只要 你愿意开口,还怕自己没机会得手。“先生之才理应救世,现诸侯年年战乱,百姓 流离,妻离子散,此乃人间悲剧,先生愿见之?傅虽不才,然救天下黎民之心甚决, 望先生能助傅一臂之力!” 田丰未听李傅所言,已然知晓其意,现李傅如此豪迈,确是明主,如若己投之, 必会重用,然天下臣子不得反其主,反之为不忠之人,己读圣贤书,定当循孔孟忠 义之论,袁公虽待己刻薄,但却从之多年,割舍难以决定。“谢公之爱护,然丰不 能为之。”李傅把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田丰还这么死脑筋,的确没有必要再劝之, “既先生心意已决,傅不加阻拦,仅望先生日后所谋事为天下黎民。”田丰站起身, 躬身一礼,“公此言,丰必会谨记于心,望他日有缘再叙。”“请!”李傅大大方 方的送田丰出府,看着骑马已远行的田丰,李傅心里着实伤心,一名明士仅为孔孟 陈旧之礼束缚,不得为天下所施展才华,可惜可惜! 待袁绍大军退走,李傅亲自送袁绍出城,“袁公想必气煞心肺,傅实不愿与公 为敌,仅愿得一地安身,得罪将军之处,实属不该!”袁绍怒目看着李傅,“尔等 速速放吾,吾军已退何故推辞?”李傅道,“公若指天为誓,二年不来犯吾冀州, 吾必放归公回营!”袁绍想了想,二年光景转眼就过,此时为求脱身发此誓言,并 不困难,待己齐整军队,二年之后必要雪耻冀州。“黄天后土,今袁绍立誓,二年 之内决不来犯冀州,如有违誓,必万箭穿心而死。” 送走袁绍后,李傅部下齐问,此机会足以灭袁绍,何不为之?李傅则解释道, “袁绍不足为惧亦!手下谋士已然不一,日后不成大器,留尔仅为其通领北方,不 至乱世新现。”众将听完连声称是。其实,李傅也不敢猛然扩张势力,一则,自己 心腹尚少,将多心易变,二则,自己刚得一地安身,基业还未巩固,此时杀袁绍收 起部将不可行之。 -------- 世纪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