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江东坚起北傅欲助 孙坚回归江东之后,日夜思量报仇之事,因有前者袁绍卑鄙,后者刘表小人, 二者伏袭己军于路旁,险些亡亦!天佑己得还故里,此仇不得不报。 此日,江东之地有使者来访,孙坚于议事大堂接见之。“何方来使,报上名来?” 孙坚部下属将程普开言问道。来使躬身施礼,方才道出,“小人乃南阳袁术部属, 此番前来特有要事相告,不知将军愿静听否?”孙坚一听完来使报之,自己是袁姓 部将,大怒喝道,“尔等袁姓,皆为卑鄙之人,吾誓出兵剿灭袁贼,方才解恨!” 袁绍左右刀斧手上前,欲拉来使出厅堂,待主公一声令下,斩其之。来使并未惊慌, 反而大笑道,“本思将军乃当世豪杰,岂料不过莞尔。”孙坚部下大将黄盖驳颜, 一把抓起来使衣襟,“汝若再言吾主公不是,立斩汝于厅堂。”来使面无惊色,心 却寒之,此番危险不同过去,凶险异常,然身为使臣,不得损主之威,强颜笑道, “小人言过,实乃大罪,然今日小人前来,身付重托,决非无事喧闹之辈。”孙坚 挥退左右欲前将士,收起怒容,“汝有何事,速速道来?”来使再次行礼,道, “吾家主公知将军曾受袁绍、刘表之围,险些丧命江北,特谴小人前来通好,并诚 告将军,刘表截路之计,乃吾主公之兄袁绍一人所谋,今袁绍又与刘表私议欲袭江 东,将军可速兴兵伐刘表,吾主公则为将军取袁绍,二仇得报。将军若得荆州,则 吾家主公得袁绍青州,如此机遇由之放任,岂不惜哉?”孙坚听完使者一番劝话, 已然心动,待使者离去,与众将商议,“刘表昔日断吾归路,今不乘时报复,更待 何年!”程普言道,“主公不可轻信袁术,其多诈尔!”孙坚欲行之切,不容部下 进言,“吾自欲报仇,岂望袁术之助乎?”便命黄盖先去安排战船,多备粮草军器, 待装载齐全,克日出师。 为何袁术欲通孙坚,谋其兄袁绍之利,原由来至,前些日,袁术军中缺少马匹 战甲,然己无钱可购,其兄袁绍多年北方诸侯,藏有多余马匹战甲,袁术欲去求之 一二,岂料袁绍本性小器,不赠于兄弟马匹钱粮还好,甚者打伤前求马使官,袁术 大怒,此番作为实乃不顾兄弟情义,双方自此不合。后袁术遣派使臣去往刘表之处, 望与表多年同僚之谊,得以相助,岂料刘表亦不允之,袁术无奈痛恨之,方才密谋 孙坚抗之。 袁绍何故不与兄弟钱粮,此都归于李傅所为,李傅冀州之战大败袁绍,大损袁 绍颜面,其本喜怒无常、好大喜功之辈,败于李傅,心怒易成,如何能兴高采烈, 然袁术未曾顾及到,派使者前去求马问粮,方才有此结果,至此,兄弟之谊毁亦! 而刘表不与袁术马匹战器,是恐袁家兄弟故意为之,如袁术得己之助,岂不反 画其犬。至此,亦未助袁术分毫,袁术由此恨之。 三日之后,孙坚兵船整发,粮草齐备,众将士厉兵秣马,只待上阵杀敌建功扬 名,孙坚起兵如此动静,早早传于刘表城府,细作详加报告,刘表大惊,召集群将 谋之对策,“诸将听毕有何良策应之?”蒯良出班说道,“主公不必忧虑。可速令 黄祖部领率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则率荆、襄之众为援。若孙坚跨江涉湖而来,安 能用武乎?”刘表欣然允之,立时命江夏部属统将黄祖,设兵将多加防备孙坚过江 之师,己则亲率大军后至。 次日,孙坚之军渡至江北沿岸,黄祖命兵士齐射弓箭,阻孙坚水军上岸,若以 己江夏兵力强行陆战孙坚之军,恐有不测。军中弓弩手齐向江中乱射,毫无章法。 孙坚见岸上有刘表伏兵等待,令各船将士不得轻出与战,全部回到舱中,往返行驶 船只,诱光岸上弓弩箭。 一连三日,黄祖所率之兵将,已无可用之箭,孙坚命将士与以还击,拔得来之 箭射之。当日,江面刮起南风,乘风之箭更易射上北岸,岸上之兵支吾不住,纷纷 败退。孙坚令各船将士抢岸,程普、黄盖分兵两路,直取黄祖营寨,背后韩当驱兵 大进。三面夹攻,黄祖大败,弃却樊城,走入邓城。坚令黄盖守住船只,亲自统兵 追袭,黄祖引军出迎,布阵于野,坚列成阵势,出马于门旗之下。黄祖引二将出马, 一个是江夏张虎,一个是襄阳陈生。黄祖扬鞭大骂:“江东鼠贼,安敢侵犯汉室宗 亲境界!”便令张虎搦战。孙坚阵内冲出一将,何人?韩当也,催马出迎。两骑相 交,战二十余合,陈主见张虎力怯,飞马来助。孙策早已望见,按住手中枪,扯出 新月弓搭上铁翎箭,全力拉开,弓满如月,箭如闪电,正好射中陈生脸面,陈生应 弦落马而亡。张虎回头见陈生中箭坠地,心中大吃一惊,一个措手不及,被韩当手 起刀落,削去半个脑袋。程普纵马直来阵前活捉黄祖,黄祖哪还有对战之力,弃却 头盔、战马,混杂于步兵之中逃命去也。随后,孙坚率兵掩杀而来,直到汉水,大 胜之余,命黄盖将船只进泊汉江。 黄祖聚其败退之军,厚颜来见刘表,却说孙坚之势锐不可当,不提己无能也。 刘表听毕,大慌,忙请蒯良等诸将前来商议对策。蒯良曰:“目今新败,兵无战心 ;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却潜令人求教于袁绍,此围自可解也。”后一部将蔡 瑁进曰:“子柔之言,直拙计也。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不才, 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刘表听之,却有道理,令蔡瑁率万余大军迎之,出于襄 阳城外,于岘山上布开阵势,以待来军。 孙坚率得胜之兵,长驱大进。蔡瑁催马上前,欲战之。孙坚见来将是蔡瑁,曰 :“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也,谁与吾擒之?”程普请命,“末将愿往!”孙坚许之。 程普挺铁脊矛催马而出,与阵前蔡瑁交战激烈,二将战不到数合,蔡瑁大败而走。 孙坚又驱大军,随后杀得刘表之军尸横遍野。蔡瑁命大,得以逃脱,回到襄阳。议 事厅上,蒯良言道,“主公不听吾之劝,却听蔡瑁此等无谋之将乱言,方有此大败, 理该按军法斩之。”刘表则对内戚眷顾,以新娶蔡瑁之妹为由,不肯下令斩蔡瑁。 此处暂放,却说冀州之地,李傅与赵雨洞房交欢之后,夫妻二人相至如宾,次 日,早间起床,赵雨为夫君李傅整装穿铠,却非常喜乐。“夫君此去不知何时方能 归来,妾甚感寂寞!”由于李傅夫妻一夜缠绵,赵雨得知其夫善待女子,对己十分 爱护,特此说话之间少用敬语。李傅吃完最后一口早膳,道,“夫此去不久,必会 得胜而归,雨儿不必如此!”夫妻一场,李傅也改唤赵雨小名儿。正可谓,妻情深, 送夫离,夫知意,欲早归。 李傅骑马领随从二十余骑,虽护卫人少,但个个皆是出自[ 暗] 士精英,精通 种种机关宵小暗器,暗杀政要技能,保护主人安全等等。来到演武校场后,三军点 卯,李傅见众将盔明甲亮,士气高昂,大声朗道,“诸将随傅已有年余,助傅得名 于世,傅先谢过。”说完,李傅当着众士兵将士之面,躬身施礼,此礼之诚感动天 地,兵士将领纷纷跪倒,大声回道,“愿为主公,死战沙场!”连呼数声,惊天动 地之气势,不愧为李傅所统的威武之师。 李傅抬手虚按,场内安静下来,又对众将道,“今董卓不仁,挟天子于新京长 安,且天下诸侯各位其力,不愿深力讨之,使董贼有残喘之机,然傅今日愿誓师出 征,虽董卓势大,傅之力尚且浅簿,周边诸侯猎取冀州之心,已然有之,但傅曾二 次败敌于冀州府外,吾信己有力退其之。今日起兵造势,非直取长安也,昨日,傅 得急报,江东孙坚起兵五万欲报袁绍、刘表断路夺宝之仇,吾深思欲助孙坚成事, 后伙同孙坚再战董卓,诸将看法如何?” 荀彧昨日议事完毕之时,已然猜中李傅八成心思,荀彧曾认为主公若真要独自 以一己方兵力,攻打董卓,无疑是以卵击石,不可取也,之后荀彧又细细想到,主 公虽说,直取京城,语气并不直接,且‘券有二意,直接不可,间接也!这才想到, 主公一定伙同其他诸侯一道再次起兵伐董护国。只是荀彧未曾想到,主公会选中江 东孙坚为盟。 其实,在昨日婚宴之后,李傅本应与新妻入洞房,忽得知[ 暗] 士来报,当然 [暗]士直属李傅管辖,有一种特别的通讯手段,赵雨是不可能知道的,为了方便自 己做事,李傅不得已以酒灌醉赵雨,出屋见得[ 暗] 士,得报详细军情之后,才又 入议事厅召集幕僚部将,商议董卓之事,众公皆为,李傅痛恨董卓,以假诏诳己入 京谋职,方才发兵剿之。 荀彧听毕主公言辞,上前道,“主公神算,了然与心,彧不及也,主公此为当 之。”后陈宫也进言,“孙坚得主公赠送玉玺,如此友谊可比天堑,此番再此助之, 其好更进一层。”其他诸将纷纷同意此意见,仅有典韦不诺,“主公,想哪董卓无 耻之徒,仅仗手下吕布,再无大将,吾等设计擒杀吕布,岂不似断董贼一臂。韦虽 不才,愿领一万军兵先行攻打董军。”李傅未接典韦话题,而是另换一题,“子满 还有其他重任,岂能为董贼一三姓之将分吾大将而出,”李傅说完,脸色一肃,道, “典韦听令。”典韦忙道,“末将在。”“汝速去杀却昨日使臣,不得延误,留其 口实日后难办,且关乎大局。”典韦无奈得令,走下点将台,奉命去监牢剐杀使者。 -------- 世纪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