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圣索沃攻城战 白天剩下的时间都被我和海涛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了,将军和汉斯等人也没有来 打扰我们,直到第二天上午,汉斯才叫醒了伶仃大醉的我们。不过就是如此,汉斯 看我们的敬畏眼神也有些让我们心虚,“王将军,来自前线的报告,美英部队已经 全面撤退,少数被围的部队也冲破了我们的包围,撤向圣索沃了;来自斯科尔茨内 中校的报告,说大约有20个美英师团在圣索沃30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建立起防御区; 而我方情况,则是如下:从波兰调来的10列列车炮也已经赶到了圣洛,再加上最新 生产的50辆自行突击炮,圣索沃战区就已经拥有了150mm 口径以上火炮300 门,加 上其他口径的火炮,大约有1000门火炮可以用于对圣索沃的攻击;林少将的装甲集 群在前期作战中损毁的已经得到了修复,补充,可以动用的装甲车辆达到了550 辆 ;步兵师也已经在圣索沃正面地区集结了12个师,还有7 个师正在集结途中;将军 阁下希望你能到指挥部帮助判断进攻的时刻”。 看来将军也从我们的表现知道我们需要安慰吧,汉斯才故意找到我们,说了一 大通。海涛则好像被汉斯口中的列车炮所震惊,急急问到“列车炮,多大的,巴黎 大炮在吗?”汉斯好像也很为德国的列车炮感到骄傲,“王将军,你有没有兴趣去 参观一下这次到达的列车炮,这次到达的基本上都是大家伙,3 列560mm 的臼炮, 还有1 列就是海涛先生说的800mm 的多拉列车炮” 就是我以前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一发炮弹几吨重的大家伙?我也被勾动起来了, 不用海涛拖,我就连连向汉斯表示,“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看看” “多拉列车炮已经开往前线去了,现在,圣洛城里只有一辆560mm 的自行臼炮, 你们要不要参观呢?”汉斯的话有些让我们扫兴,海涛到还是兴致勃勃,我却没那 么激动了“算了,海涛你自己去吧,我到指挥部和阿军他们联系联系”美英部队的 后勤工作一向麻利,前期被我们破坏的铁路,公路,短短的几天就被工程部队给修 好了,这次的反攻,也让美英没有破坏的机会,要不,那么笨重的家伙,怎么可能 跑得这么快?等到以后发起攻击的时候,我还是找机会到前线去看看算了。 阿军因为现在手里的工厂里,还有800 多名中国战俘在做工,我一直注意和他 的联系,能够多发展自己的人,可是现在最为重要的事了。在告诉我我们又多了20 多个伙伴之后,阿军告诉我说发现了中国志愿军的党组织领导,已经与他打了几次 交道了,很难对付,一直在那些战俘中做工作,要他们捣乱——如果不是我事前交 待过,不要让德国人介入,可能阿军就要把他交给盖世太保收拾一番了。 看来,好久有空,得我自己去和他们谈谈了,阿军口才不是很好,阿俊口才好, 就是不会用在正事上。在交待了阿军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我才中断了联系,进了将 军的指挥部。 指挥部现在很是平静,参谋人员不停的在军用地图上作着图上演习,这次的攻 击,肯定将由那些刚到的重炮部队担当重任。就不知道美英的空中打击力量会是什 么力度,将来几天的天气状况据德国的气象学家说,海峡上空不是很好,美英空军 可能不会组织大规模机群作战——我对于他们的判断很是不放心,别忘了历史上就 是由于那些专家的错误判断,让德国人吃了大亏,不过,阿飞的战斗机部队还是得 加强于那些重炮部队的掩护工作。在了解了一下现在的大概兵力分布之后,我心中 大概有了一个底了,这次我们没有必要使用林的装甲部队——林现在已经由于反攻 作战的表现再次得到了晋升,全面带领了那两支预备役装甲师,当然,早期的混合 装甲部队更是林的嫡系——进行两路包围作战,最好的使用时机,还是在美英军队 在重炮的轰炸下崩溃撤退的时候进行追击作战比较好,上次对英国装甲部队的打击 造成的美英防线全面崩溃,现在都还是指挥部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阿飞的空中侦察,显示了美英部队已经在圣索沃城外构筑了3-4 道防线,前面 明显的是两道反坦克壕沟,可能也配合了部分反坦克阵地;后面两道防线,则就是 美英的主要工事群,从照片上看,分布很是合理,——美国再次展示了其强大的工 业力量和优异的工程后勤能力。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好像还不知道,在德国的大口 径火炮的攻击下,那些钢筋水泥工事,可是不值一提的了——据汉斯的介绍,德国 在克罗的亚的一次战斗中,就使用多拉大炮,一举将防御方的弹药库摧毁,那可是 两米多厚的水泥掩体,美国一天一夜的时间,不可能完成如此规模的掩体修筑的了。 而柏林方面,显然也对这次反攻抱了极大的希望,大量的弹药冒着敌机的轰炸,源 源不断的送到了圣洛前线,我们也不用担心什么炮弹不够的尴尬局面会出现。 斯科尔茨内中校的情报更是源源不断的发送到了圣洛指挥部,美英部队的主要 炮火力量,装甲力量,弹药库,后勤点等等重要目标都被标注了下来,就等着战斗 打响后重炮的点名。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返回德国补充了部分人员的ss12 师也在希姆莱的主动要求下,从德国后方连晨兼夜的赶了过来,大有抢桃子的味道。 又过去两三天了,天气果然开始转为阴朦起来,德国的气象专家这次看来没有 出什么差错,赫尔曼将军的指挥部开始向前线地带转移。我们的指挥部暂时安排在 了林的装甲集群之后2 公里处的几辆装甲指挥车里,四周则在2 平方公里的范围内, 分布下了300 门各式的重型火炮,其他的各种火炮也在前线4-5 公里的范围内分布 好了,最前沿的步兵部队,也已做好了突击准备。我和海涛是在黄昏进攻前去参观 的那列多拉列车炮,当时,那辆怪物正在撤除伪装,看到围绕他上下忙碌不休的几 百号人,我们不能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按照汉斯的讲解,为了它的正常运作,基 本上有多达4000号人,一列列车炮的最高长官,也达到少将级别。看到几十米长的 炮管,一人多高的弹头,大型的起吊设备(进行装填工作),不能不让我们怀疑这 大炮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了——凡尔纳用来登上月球的巨炮? 晚上8 点,天刚暗下来(?),多拉巨炮便首先怒吼起来,随之而起的是那300 多门大口径火炮,按照事前的要求,他们首先将摧毁美英部队的火炮阵地,然后才 是其他中型火炮任意射击的时间。美英炮兵部队象征性的还击了几炮之后,便偃旗 息鼓了,下面就将是3 小时的任意开火时间了。这时的我和海涛,还在返回指挥部 的途中,多拉大炮,还有其他几门560mm 口径大炮喷吐的火焰此起彼伏,我们这才 后悔没有听从汉斯的建议戴上坦克帽,开始看到的炮兵阵地上士兵大量携带耳罩围 巾的举动也才让我们明白过来。回到指挥部的我们,就是再戴上坦克帽,也是无济 于事了,足足两个小时,耳朵里回荡的都还是隆隆的炮声。不过,这样的炮战,我 们也只能作壁上观,就是汉斯等人的讪笑,让我们两有一点坐不住,不一会,就找 借口,以到前线观察炮击效果为由,溜了出去。 前线阵地上现在还是很为安静,德国士兵们只是低声细语的议论着今天的炮火 准备,看来,这样的猛烈的炮击,也让所有的士兵们感到欣慰。美英登陆战以来, 德国军队什么时候有过这样强大的火力呢?沿着交通壕,我们摸到了离美英防线最 近的一个高地观察点,林也早赶到了这里,正和魏特曼等装甲部队的指挥官们商议 装甲集群的冲击突破口。我和海涛各自找好了观察位置,海涛抢先一步霸占了观察 点的高倍潜望镜,无可奈何的我只好冒着敌人的枪弹,匍匐在掩体外的杂木丛中观 察了,美英的前两道防线已经在一个多小时的炮火攻击下被撕的七零八粹了,不过, 那些主体防线的水泥掩体工事,好像还保留完好,偶尔才被一两发炮弹给掀个大口 子,看来,这才是重炮部队的威力,那些中小型火炮还是放在对城区的攻击的好。 看来海涛和我有着共同的认识,当我慢慢的爬回掩体,他已经要通了指挥部的电话, 正向将军提出炮火重点分布的要求,对了,不是有50辆新式的自行火炮吗?拉来近 距射击,我做了补充。接下来的1 个多小时,我们就待在了前沿观察哨,和林等人 一起观赏着各型火炮的烟火,其间,自然也少不了阿飞带领的德国机群与从瑟堡方 向起飞的美英战机的空中交火表演,——气象专家还是没有说错,美英空中力量, 只是和阿飞的空中编队数目相当;在比速度比火力上,美英空军可就吃了大亏,不 得不在一个小时的交火后,丢下了数十朵伞花,向瑟堡方向溜走了。 从望远镜中,我们已经可以观察到,受到炮火着重照顾的正前方两公里左右宽 度的美英防线已经开始了松动,一些蚂蚁大小的人员,车辆开始向着城区方向逃窜 ;林看来有些激动了,德国的一些作战小队在他的命令开始向着可能存在的地雷区 发射榴弹,看来,他是已经忍不住冲锋的欲望了。在和指挥部联系后我们得知,斯 科尔茨内中校的破坏行动也已经开始之后,林看了看我,转身就向后面待命的各级 指挥官下达了出击命令。 我再次看了看美英的防御阵地,现在支离破粹的美英防线,可不是老虎的对手 了,就是城市作战,坦克不能得到最大发挥,林的部队还是不要过于深入的好。我 向林表达了我的意见,看到他给与了肯定的表示之后,我和海涛就放心的回指挥部。 两公里的正面突破,然后沿着城市边沿向两边进击,3 个装甲师,再加上新到的ss12 师装甲掷弹兵,没了坚固掩体的美英部队,只有后撤这条路,而一旦后撤,那可就 可以让林再次上演追击战的威风八面了。回到指挥部,我和海涛就开始打开香槟, 预祝胜利的成功,不久,指挥部就被林的装甲部队发来的全面突破美英防御的好消 息给带动了起来。 在我和海涛刚刚倒上第二杯美酒的时候,坏消息传了回来:在ss12师的携裹下, 林的两个装甲团冲入了圣索沃城,遭到了重击;美英部队利用了圣索沃城中的楼房 地形,将反坦克炮化整为零的带入了高层建筑,然后居高凌下的用反坦克炮攻击虎 式坦克的上部装甲,被击中的坦克,多数被毁;被毁车辆的残存装甲兵只能以MP4o 等武器进行还击,现在,已经在距城中心3 公里的位置与冒进的SS12装甲掷弹兵师 一起被包围,而后方前进的步兵部队,则被增入包围的美英部队,在巷道战中死死 拖住。哎,怎么又遇到这样的事了?希望这次补充的SS12师的官兵,能够保持住前 期勇敢作战的传统了。 从被围部队传来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两个装甲团的所有坦克都已经被逐渐 增多的美英反坦克手击毁,装甲部队只能与SS12师的士兵们一同争夺并固守两条1 公里长的街区;而那些刚被补充的党卫军新兵们,一如刚上战场时的他们前辈勇敢 而又愚昧,几辆侦察车上的士兵,盲目的向着四周的高楼射击,弹雨到是热闹,就 是没什么效果,气的林的装甲团长躲在被击毁的坦克下破口大骂。终于,在装甲部 队的老兵们的带动下,那些新兵蛋子才跳下了装甲车辆,依靠着被击毁的坦克等掩 体,慢慢集结了起来,开始了街道两旁楼房的争夺战。战斗动作还不太熟练的党卫 军新兵们的伤亡情况,才随着脱离了车辆而略微减少,而党卫军大量配备的MP38, MP40则成了巷道战中的杀人利器。 来自斯科尔茨内的新消息,让指挥部的参谋人员面入土色,美英部队在我们炮 击开始1 小时后,就把大量的步兵师调进了圣索沃城,外围部队,只留下了几个步 兵师团,难怪林的装甲集群进展如此迅速。不会再次出现斯大林格勒吧? 焦虑的表情在参谋部里蔓延开来。一些参谋人员开始议论起是否在救援出被围 部队之后,干脆利用现在的火炮优势,抹平圣索沃。抹平一座城市?我为这些参谋 的意见感到好笑,希特勒集结了好几千火炮,上千架的飞机都没有办到,就凭我们 现在的力量,就可以办到?别的不说,美英的空中力量随时都可能得到增强,那些 重炮部队躲都躲不行,还希望他们长期暴露在外继续攻击?看来,我们也只有陷入 城市战的泥沼中去了。德国士兵的单兵素质,将在这场城市战中得到最大的利用了。 我召集了海涛汉斯等人,把我的意见告诉了他们。汉斯看来很有些意见,不过, 还是表示,他会说服将军听从我们的意见。不知道城市战中,我们的解放战争是怎 么打的,我想了想中国的几个大城市的解放影片,可想来想去,还就知道一个《战 上海》,那也是付出了极大代价才达成胜利的了。我也要海涛帮着考虑一下城市作 战的方式方法,不过,从他愁眉苦脸的表情看,大概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战斗很快陷入了胶着状态,增派的一个又一个步兵师从城市的四周同时开始了 攻击行动,按照我们的命令,缓慢但是坚决的向着城市中心前进。将军对我平线攻 击的做法有些不满,在与汉斯等人窃窃私语之后,还是向被围的党卫军方向增派了 两个师。列车炮在现目前则已是用处不大,按照我和海涛的意见,只保留了新式的 50辆自行火炮作为火力掩护,其余笨重的重炮部队进入了掩蔽状态。林的装甲部队, 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参加到了步兵的伴随攻击。 对了,阿军手上不是有些战俘吗?不知道有没有参加过斯大林格勒战役的?那 些人可算是巷道战里面的专家了,不知道能不能够说动几个,给我们指点一下了。 和阿军的紧急通话,让我有些沮丧,参加过斯大林格勒战役的到是有不少,不过, 真正参加巷道战指挥,并取得了成功的,就只有那钉子户——中国师团的上校战俘, 沈毅。哎,看来只有提前和他打交道了。现在也只能不耻下问,本来计划中的痛歼 美帝之后,以长胜将军的资态出现在他面前的想法,也不能不落空,希望,这样的 会见不会助长他的气焰了。在告知汉斯之后,我叫上了海涛,又联系了阿飞到圣洛 机场接我们。 阿尔萨斯之行,让我和海涛很有些挂不住面子,沈毅果然一如阿军所描绘的那 种很想交给盖世太保处理的人。不过,他在那些中国战俘中的地位,好像很是崇高, 这大概才是阿军忍住冲动的原因吧——看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围了上来的中国战 俘,德国的看守人员急急的端起了冲锋枪。这时的沈上校表现出了极端冷静的性格, 挥手制止了其他中国人员的行为,大声说了几句俄国话,看来,他对于我们只会中 国话的特点已经知道了,说完就向着要带他上办公室的阿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和 我们对话,而那些工人,也在他的话语之后,慢慢回到工作岗位。显然,他对于现 在的效果很是满意,上楼时,我看见他嘴角露出的一丝冷笑。 谈话开始很是不怎么愉快,我们现在又还不能告诉他关于刺杀希特勒的计划, 只能就中国的抗日战争做一些探讨,明显,他对我们的初步看法就是利用德国法西 斯去打倒日本法西斯,这虽让他觉得不齿,但还是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对我们的敌 意。我顺藤摸瓜节节而上,先是痛斥了美英帝国主义在战争初期的绥靖政策,又大 骂美英的祸水东引,看到沈毅好像已经被我的声唱具佳的表现打动了之后,我话题 转移到了斯大林格勒,我没有避讳现在圣索沃陷入的城市沼泽,希望他会出于对美 英政府的痛恨之下而被我的心腑之言打动,告诉我们一些城市作战的秘诀。 不过,看来我们的希望要落空了,沈毅这次只是来骗吃骗喝的,谈话过程中一 直没有歇过嘴的沈毅,很快就干掉了桌上的一瓶香槟,一支火鸡,还带一块2 公斤 左右的烤肉,我都没想到这么一个不怎么高大的人,居然会有这么好的胃口,而且, 没有任何地方会让人起疑。眼见谈话的徒劳无功,我也不得不放弃了打算,看来阿 军对于战俘们的伙食开的不怎么好,我在送他下楼的时候,掏出了身上的几块巧克 力递给了他,海涛见状,也把自己身上的野战干粮取了出来,送到沈毅的手里。很 显然,沈毅也被我们的举动震住了,看了看我们,都已接近楼梯口,他才停了下来, 背对我们,冒了一句,最好是从楼与楼之间走。说完,就下楼加入到工厂的工作中 去了。 这是他们在斯大林格勒的战斗经验?楼与楼之间走?穿墙?《战上海》里面的 解放军战士,穿过房间的破洞,向着屋内抵抗的国民党军队开火的场面出现在我们 的脑海。这么简单?将信将疑的我还是先训斥了阿军一顿再乘机返回了前线——再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国人嘛,怎么搞的像灾民一样。时间紧迫,我也没有理会阿军吞 吞吐吐的解释,前线要紧。 回到前沿的指挥部,已经是接近黄昏了,城市里的巷战还是如火如荼,美英部 队,很好的利用了楼与楼之间的间隔距离,每一个房间都配上了火力点,让街道和 楼梯间都成了吞吐烈焰的死亡之路。德国优异的单兵素质现在得到了极大的考验, 每前进一米,都会有着数人的伤亡;林的坦克部队,更是伤亡惨重,除了利用被击 毁的残骸作为前进的掩体,可说是一无所获,剩下不到300 辆的坦克集群在我的再 三要求下,不得不撤出了战斗,略作休整之后,还有更重要的围点打援要依靠他们。 我和海涛大致商量了一下关于巷战中的战斗步骤之后,向将军表示,暂时停止了进 攻,让前线指挥官返回各自的前线指挥部,就目前的巷战心得进行一下电话交流, 然后再博采众长,议定一下巷战的基本作战模式。将军显然也为现在的僵持和众多 的伤亡报告感到焦虑,干脆的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协商最后基本上同意了我们的想法,以4-6 人组成战斗小组,配备1 挺MG42, 2-3 支MP38或MP40,1-2 支榴弹发射器,采用机枪火力吸引敌人注意,掷弹兵炸开 房间墙壁,冲锋枪手冲击的大概模式。具体的战斗方向由前线指挥官临场决定,大 致是沿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主要街道,将圣索沃城中的美英军分割作四个部分, 坚守阵地后逐一消灭。德国的前线指挥官们的干劲十足,一接到命令,便向下面部 队传达了作战部署,城中被围的ss12师更是如鱼得水,大量的手榴弹让他们的进展 最为迅速。而美英的火力部署,显然也没有预计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常常被破门 (壁)而入的德国士兵杀个措手不及;而进入夜晚之后的美英军,更不是久经夜战 的德国部队的对手,两个多小时之后SS12师就控制了两个街区,并与外围的增援部 队会合,实现了最早的一个包围圈;其他的各步兵师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到第二 天早晨,四个包围圈基本形成,SS12师更是不知疲倦,四处开花,将包围圈里的美 英部队四处分割,穿插的一些小分队,不但消灭了眼前的敌人,更是打乱了美英部 队的部署,以至于几支美英部队稀里糊涂的开到了德国占领的街区,被埋伏的德国 步兵一阵扫射,就搭上了前往天堂的快车。 天亮之后的圣索沃,枪炮声不绝于耳。美英部队加强了各被围部队的冲击力度, 不过,攻守互易之后的德国部队,可也早从美英部队的防御部署学到了防御战的打 法,被攻占的美英据点里的各种武器更是让德国部队多了用来打击美英的便宜武器 ;就是偶尔有被美英夺回的街道,也很快被熟能生巧的德国小分队给夺了回来。美 英的空中部队在天亮之后倒是赶了来,不过,眼前交错的阵地,让美英的高空轰炸 成了泡影,偶尔有几架空中堡垒企图低空支援,也被连夜进驻城四周的高炮火力撕 了个粉粹;其他飞机在天空上盘旋了半天,不得不胡乱空投了一些炸弹就打道回府。 随着时间的推移,美英防守部队看来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学习苏联人那么顽强, 一些被包围的大股部队开始集结起来,准备放弃防守,撤退回瑟堡城。 德国部队分散作战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没有足够的力量防御住大股的美英部 队的冲击,虽然有一定的杀伤,可北部的包围圈,最终还是被美英部队给撕开了口 子,大队的美英部队在法国军队的掩护之下,冲出了圣索沃,各式车辆再次出现在 通往瑟堡的公路上,闻讯赶来掩护的美英战机,也让林的装甲部队不敢轻举妄动, 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突围的美英部队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眼看大事不妙的西部 被围的美英军也有样学样的集结了大队人马,准备突破包围撤退,这次可没那么便 宜了,北部包围圈被突破的德国部队在消灭了少量留守法国部队后也已经转移加强 到了西部包围圈,50辆自行火炮更是开到了城郊,少量突破了包围的美英部队,也 不得不冒着重炮的轰炸,艰难的撤退。东南两个包围圈内的美英部队,看来也是知 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在被分割作若干小块之后,陆陆续续的打出了白旗,留下来抵 抗的也就只有一两个占据了教堂,仓库等坚固的整体工事的美英师团。可惜的是, 他们的命运早就被那些自行臼炮给锁定了,快到黄昏的时候,阿飞的战机编队结束 了一天的休整,那几辆自行臼炮就在空中掩护下慢慢腾腾的摇到了城郊,几十发炮 弹下去,仓库教堂便化作了瓦砾,从破烂的工事中摇摇晃晃走出的投降美英官兵, 剩下能动的不到1000人,重型炮弹的杀伤力可不仅仅局限于破粹的弹片,那巨大的 冲击波也不是任何人所能承受的,大量被掩埋在工事中的伤残士兵,我们又不得不 命令那些幸存的美英战俘拿起工具去解救。胜利者的代价居然也要包括这?! 不管怎么说,圣索沃终于在两天两夜的战斗之后重新被德国军队占领了,前往 瑟堡港的通道在我们面前展开了。 ------- 铁血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