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2015年6 月7 日,在坎达哈以北,爆发了人类战争史上第一次大规模集群式直
升机对战。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方面军第十五数字化航空陆战集团军720 架直升机
与美军101 空中突击师415 架直升机在距地面300 米以下的超低空展开了一场毫无
花巧的角斗。这是“飞行陆军”理论诞生几十年来第一次真正进入实战。
从建制角度来看,双方实力相差悬殊,美军只有一个师的兵力,而西北方面军
所集结的却是一个陆航集团军的主力(相当于3-4 个师的编制)。但是实际上,双
方的兵力兵器比仅为1 :2 。5 ;第十五数字化航空陆战集团军所辖的5 个陆军航
空兵旅实际出动了4 个,共计武装直升机602 架,为了形成占绝对优势的兵力和火
力,临时将第四十二机械化集团军的直属陆航大队以及西北方面军司令部直属陆航
大队编进了指挥序列。美军101 师共有415 架直升机,实际参加战斗的为288 架,
另外127 架运输直升机在战斗开始后由距战场270 公里处返航。
美军的主要装备是在历次战争中经过了千锤百炼的“阿帕奇”家族新丁AH-64F,
这是除了“科曼其”之外美国飞行陆军最先进的装备。科曼奇昂贵的身价让美国陆
军参谋部在望洋兴叹之余转而将目光投向这款性能优越且造价相对低廉的多的直升
机。101 师也装备了15架“科曼奇”,不过在如此宽大的战场中,这15架具备隐形
功能的直升机就像在一锅热汤里撒下的一把胡椒面,也就是个味道而已!
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主要装备是国产主战兵器武直十。这种直升机综合了俄罗斯
和法国的技术,雷达系统与以色列有关。除掉重要的火力控制系统外,其他的部件
都能在外国生产的其它类型直升机身上找到一部分影子。它的特点是“携弹多,火
力猛,装甲厚,准头差!”。
相比之下,武直十的性能差了AH-64F不止一个级数。但是从作战效果来看,双
方的损失基本相当,AH-64F甚至比武直十多损失了24架。这样的战损比并不关武器
性能的事,是由基本的战略大格局决定的。
配合101 是行动的,是58架老“A ——10”。但是协助第十五航空陆战集团军
行动的,却是44架F ——7MF 和十五军建制内的180 架A ——5Me ,以及西北方面
军难以统计的密集地面防空火力。在第一个回合的较量中,“大眼睛”就在疯狂的
地面防空火网上撞了一鼻子灰。随即在杀气腾腾的F ——7MF 面前俯首称臣。
十五军所配属的A ——5Me 是专门用来打直升机的空中利器。从日常训练到投
入战场,它一直被定义为非对称打击武器,为中国的飞行坦克纵队提供广义上的
“炮火准备”。在它们如同风卷残云般的攻势面前,101 师吃足了苦头,虽说损失
的只有62架直升机,但是AH-64F所携带的空空导弹却消耗得一干二净。这让性能优
越、驾驶技术娴熟的美军直升机和机师吃足了苦头。
甫一接战,美军机群就被初上战阵的中国陆军航空兵发射来的空空导弹打乱了
阵脚。在随后的火箭弹对战(高明雄将这比喻为“空中拼刺刀”)中,中国直升机
厚实的装甲和强大的火力又占足了便宜。美军长途跋涉“蛙眺”而来,本来就是强
弩之末,十五军却是以逸待劳养精蓄锐已久。在这种情况下美军仍然能够打出相差
并不悬殊的占损率,确实殊为难得。这与美军的飞行员和机师久历战阵技术娴熟是
分不开的!
这大概勉强应该算是中美双方在陆地上的最后一场大规模交战。因为在这场战
斗进行的同时,解放军中战斗力和机动力最强的装甲部队————第七装甲师在强
大的炮火支援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乱了已经在刘笑独立旅的坚固防线前碰得头
破血流的美军陆战一师的阵脚。而第十五军3 个机降旅、2 个地效旅、2 个伞降旅
在牛铁山率领的陆航旅的支援下在陆战一师的后方连搞蛙跳。沈辰对于战略层面的
关注远重于对战术层面的关注。在这种几乎是一边倒的战场优势面前他对零星分布
在坎达哈以西的陆战一师连扫都没扫一眼,立即命令第七装甲师全速突进,将战场
由阿富汗西南部引向伊朗境内。同时,刚刚收拾了文森特进驻坎达哈的王卫华连一
口匀实气都还没顾得上喘就接到了继续前进的命令。三十八军的滚滚铁流顾不上修
整,在匆匆忙忙地进行了燃料、弹药和食物的补充之后,马不停蹄地追随着第七装
甲师的尾尘向波斯湾杀去。
与南方战线的情况恰好相反,美军陆军主力在北线几乎是一路狂攻,尽管没有
空中优势,但是美军四个机械化步兵师一千多辆坦克的威力仍然不能小觑。率第一
集团军苦守防线的邵重光吃足了苦头,好在萧金民的第十装甲师和邢瑞的第一机械
化步兵师总算是打过仗的部队,作战意志极为坚定。因此尽管战线不时被打开缺口,
总能及时补救,不至于全线崩溃。实际上在二线东面240 公里左右,背靠喀布尔还
有一道防线可以退守。不过邵重光心里十分明白。仗打到这个份上,撤守二线绝不
可能。任何关于后撤的命令都会在几十分钟内演变成一场糟糕之极的大溃退。因此
不管前线的伤亡如何惨痛,这位铁石心肠的少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哪怕一个阵地
上的守军实际上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了,他也绝不下达撤下来的命令。因此美军的
攻势尽管猛烈,进展却相对缓慢的多。战斗进行了一百多个小时,美军始终未能在
第一集团军的防线上获得决定性进展。
但是,第一集团军的境地十分不妙,因为长时间的阻击战让大部分人处于极度
疲劳状态。被作为机动力量使用的萧金民装甲师成了灭火队,哪里情况危急就扑向
哪里。邢瑞的部队则始终被作为反突击力量使用,到目前为止在四天内他已经组织
了九次迂回反攻,缓解了正面战场的压力。但是这两支部队目前的燃料和弹药储备
都已经亮起了黄灯。后方的战勤部队的后勤运输能力绝对跟不上目前的战场消耗速
度。好在邵重光深知美军的战略后勤基地已经不复存在,眼前这支部队看似疯狂的
进攻实际上只不过是最后的疯狂罢了!尽管如此,熬了四天的他在内心深处也明白,
自己四天以来与之同生共死的这支部队骨子里也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境地了!
但是整体战局仍然是一边倒的局面,这一点呆在科威特的麦克唐纳·维拉恩心
里面最清楚。沈辰的大军已经打通了南线,伊朗南部现在几乎没有任何成建制的美
军部队,只要空中僵局持续下去,第三十八重装甲集团军和第十五航空陆战集团军
的陆空联合力量就可以沿着波斯湾北岸长驱直入,只要有七十二小时时间,这支大
军就能开进科威特,将美利坚合众国几十年来在海湾地区苦心经营的一切连根拔起。
科马盖方向虽说打得热闹,实际上已经是难以为继。弹药和燃油的储备已经降至红
线以下,更何况伊朗政府军现在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正在蠢蠢欲动。自己现在已经
抽调不出任何兵力支援前方。而中国方面却绝对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中国陆军精锐
的第三十一、第三十九和第五十四三个集团军22万人已经集结在新疆,另外第二十、
第二十七集团军也正在进疆的路上。全军装备有230 多架直升机的第三十一集团军
已经抵达草原站,第三十九集团军正在兵出喀什,最具威胁的是第五十四集团军,
已经机动到了叶城以西,巴基斯坦虽说名义上宣布中立,但是却仅仅派出了一个旅
不到4000人封锁中巴四号公路,明显不准备和中国发生真正的冲突。一旦第五十四
集团军强行通过克什米尔巴方控制区以及巴基斯坦北部,巴政府顶多是口头上表示
一下抗议,不会真的有什么强硬举动。中国人在不同番号的部队的行军路线上显然
是下了一番功夫。当年在中印边界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的五十四军借道克什米尔,
这无疑是给本来就在印巴冲突中处于劣势的巴基斯坦军方打了一针强心剂。虽说印
度会对此不满,但是现在打把印度卷进这场战争的主意未免晚了一点————- 且
不说印度政府是否会愚蠢到公开介入中美两大国的武装冲突中来。
更让维拉恩担心的是,原本驻扎在中国内地甚至沿海的所有精锐部队现在几乎
都在源源不断地向西开拔。中国人似乎有大举西进的模样。一旦这种情况真的出现,
美国无疑会在富庶的中国沿海搞两栖登陆,开辟第二战场。但是维拉恩很清楚,即
便现在就把国民警卫队全部转入现役,开辟第二战场也仍然需要至少三到四个月的
时间。中国的海军虽说非常弱小,但是在反登陆作战中仍然会变成登陆部队的噩梦,
要先击溃中国的海军的话,那么现在留守在远东地区的两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就远远
不够。必须将3 个以上的航空母舰集群调回冲绳和关岛。但是这需要时间,而且由
于和中国交战,原先的补给地现在都不能使用了,这首先就是一个令人极为头疼的
问题。即便交战双方十分克制,在这过程中恪守不动用核武器的原则,这场战争的
后果也将是极为惨烈的。美国必须承受十几万人死亡的代价。即便打胜也不可能战
胜中国,顶多将中国打回原形,退回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水平,可美国自己也必
将由世界霸主的宝座上跌落下来,在未来的国际格局中看俄国甚至日本的眼色行事。
这些都是远虑,现在还不是十分紧迫;但是近忧却是实实在在的。美国进行充
足的战争动员最少需要四个月时间,可中国人拿下海湾却只需要四天的时间。一旦
中国人成了中东的主人,美国最重要的战争资源将不复存在。即便以美国的国力最
终能够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那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没有了中东的石油,美国
的战争机器就不可能全速开动起来,这场战争可能会打一年、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
间————- 不涉及核武器的话!到时候是谁赢得这场战争呢?那结果想都想得出
来,一定是俄国。如果中美双方都没有使用核武器的想法倒还好办,但是以中国人
这几天的表现来看,他们一点也不这么想!
维拉恩突然之间意识到,这场战争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了。美国
作了似乎是最充分的准备,结果发现他竟然打了一场万万打不得的战争。难道说中
国人现在没有想到这一点吗?维拉恩不相信,在这一刻,他对乔治·沃克·布什总
统当年发明的一个名词有了切身体会,通过这场战争,他算是彻彻底底见识到了真
正的“无赖国家”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现在,交战双方的目光都转向了波斯湾,现在唯一可能会出现意外变数的地方,
就是那里了……
※※※李翔龙稳稳当当地坐在皮转椅上,闭着眼睛倾听参谋汇报最新的战情通
报。
“……目前林雄师长已经在恰赫巴哈尔建立了前指,第八装甲师2 个营负责该
地区的警戒任务,在牛铁山旅长的配合下,第十五军第三机降旅和第2 伞降旅已经
控制了阿巴斯市的大部分地区,敌军残余部队正在以港口为依托进行最后抵抗。由
于双方的空军钧无力对该地区进行覆盖,目前双方处于胶着状态。卡尔·文森号战
斗群所属的‘德克萨斯’号巡洋舰和‘田纳西’号巡洋舰于半小时前曾经向阿巴斯
方向发射了6 枚战术战斧巡航导弹,给我军造成了一定伤亡,不过由于我军目前在
该地区的重装备不多,损失并不大;由于同样的原因。夺取港口也还需要一定时间。
美军舰艇没有收缩迹象,但是敌预警机的雷达功率有所增强。王卫华将军目前的指
挥位置在班布尔以北20公里处,正在急速向南挺进。伊朗东南部的14个临时空军基
地,已经有9 个在我军掌握之中,据初步观察,有6 个可以立即投入使用,其余3
个经过轻度维修也可以投入使用。”
“有俘获美军战机吗?”李翔龙突然睁开眼睛问道。
“没有,敌机都在我军地面部队到达之前及时转场成功。”,参谋愣了一下,
答道。
李翔龙点了点头:“维拉恩就算再草包,也应该不会露出这种低级破绽!你接
着说!”
“据侦察机报告,敌舰飞行甲板上的战机起降频繁,似乎准备对我军先头部队
施以空中打击。但是似乎为了目前我们尚无法确定的原因没有真正采取行动!”
李翔龙州着眉头想了一段时间,问道:“还有吗?”
参谋看了一眼手中的通报:“还有就是邵司令方面的通报,伤亡情况极为严重!
目前……”
“行了!”李翔龙打断了他的汇报。
“邵重光那里的情况等我们这边闲下来再说吧,那是沈司令应该考虑的事情!
现在我们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动!”他扫了一眼站立在一旁听候通报的将军们,他
们是:大洋舰队司令员梁进东中将、大洋舰队政委戚为民中将、大洋舰队参谋长兼
‘中华’号航空母舰特混编队司令杨志成少将,‘中华’号航空母舰舰长徐平藩少
将。这些将军们的眼睛里现在闪烁着压抑不住的雀跃的光芒。
“胜利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战局以定!”李翔龙用平缓的语气说道。
“不过,目前我们的这个局面确实非常尴尬,你们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打!现在如果不打,这一次,我们就真的白来一趟了!”徐平藩少将压抑不
住胸中的激情,嘶哑着声音说道。
戚为民看了他一眼:“陆地上虽说现在战局已定,但在海面上,我们还是绝对
劣势,就算不把背后的四个战斗群算进去,光说眼前的这些敌人。兵力比1 :5 ,
这仗怎么打?作战计划怎么制定?”
李翔龙点了点头,问道:“进东,你的意见呢?”
梁进东想了想,问道:“军委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们的目的究竟是示威还是
为地面部队提供海上支援?必须搞清楚这一点,我才敢放手拟定作战计划!”
李翔龙摇了摇头:“目前我们在波斯湾,军委不能遥控指挥,现在西北的局面
是沈辰和何岩说了算,我们归他们节制。”
梁进东问道:“那沈司令的意思呢?”
“他没意思!”李翔龙干巴巴地答道,“他只要求我们放个响,并且在战后执
行封锁任务,并没有其他的具体指示。”
梁进东愣住了。
李翔龙冲着戚为民扬了扬下巴:“你不赞成打?”
戚为民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答道:“是!我们的任务实际上已经完成了一半,
要完成另外一半,我们必须保住这支舰队。否则就完不成后一半任务。虽然说我们
力量稍嫌薄弱,但只要运用得当,完成任务应当不成问题。关键在于现在,我们必
须保存舰队的实力一直到最需要我们的那一刻!这支舰队是海军的精华,中华号是
军心士气所系,一旦受创,那对我军士气的打击将不可想象”
李翔龙点了点头:“有道理!小徐,你想打,理由又是什么呢?”
徐平藩道:“中华号自成军到现在未经一战,这是一大缺憾。没有经历过海战
的航空母舰和废铜烂铁没什么区别。现在局势如此,美国人在陆地上吃了大亏,很
可能要从海面上找回面子。敌强我弱,敌众我寡!我们必须先发制人才有一线生机。
否则我们将是全军覆灭之局!”
戚为民摇了摇头:“就算我们先发制人,一样不会有生机。实力相差过于悬殊!
我们顶多能在开始占点小便宜,但这改变不了整个战略格局!”
李翔龙看了一直沉吟不语的杨志成一眼,问道:“志成,你怎么不说话?想什
么呢?”
“要打!这一仗必须打,而且必须先发制人,打得越狠越好!”杨志成斩钉截
铁地答道。
“哦?说说看,你的理由!”李翔龙饶有兴味地盯着这位大洋舰队参谋长说道。
“第一,敌舰队主力在波斯湾内,将对我地面力量造成严重威胁。同时,我地
面部队的短程导弹和远程火炮将在几个小时内给敌舰队造成直接威胁。为了扭转这
种情况,敌舰队主力必将在很短的时间内从波斯湾内撤出。目前之所以还没有付诸
行动,主要是因为几天前的事情让他们心有余悸。很可能美国政府对他们的行动进
行了极为严格的限制。而我远洋舰队恰好位于敌军撤出波斯湾的战略要道上,所以
这一仗不打也要打,我们不先发制人,敌人就会先发制人。
第二,要完成我军的下一阶段战略目标,我军必须机动到阿曼湾才能够实现。
但是敌“斯坦尼兹”号航母战斗群正好位于我们与阿曼湾之间,不打这一仗的话,
我们不可能实现西工委的战略意图。
第三,从人民海军的长远发展考虑,这一仗我们非打不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
支舰队是靠着威慑和不战而屈人之兵强大起来的,不经历战火的考验,中国海军就
算拥有更多的航空母舰和核潜艇,也仍然是一支二流海军。世界的海军排名,美军
第一、俄军第二,日军第三,现在很多人都不把英国的皇家海军放在眼里,认为这
支海军的强盛已经是昨日黄花。这种观点极其的短视,从作战素质来讲,皇家海军
的素质绝对强于美军,因为它有着世界上最为优秀的海军传统。马岛海战和海湾战
争、伊拉克战争、科索沃战争的性质绝不一样,它既说明了英国这个昔日的世界霸
主已是落日余辉,同时也说明了英国海军的传统和意志兵没有随着时代的改变而消
失,只有这样的海军才能够在民族独立、民族自决的历史大潮流中逆潮流而动,在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进行这样一场殖民性质的战争。尽管战争中英军的损失并不算小,
但是它得到的是最宝贵的财富————- 海军传统的继续发扬和延续!从这个意义
上讲,如果我们今天不战而退,中国的海军将永远不可能实现纵横大洋的梦想!”
李翔龙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计划呢?你不会在说了这么一堆以后告诉我
你没有成型的计划吧!”
杨志成笑了笑:“有的。第一,我们的作战目的非常明确,集中火力对离我们
舰队最近的敌“斯坦尼兹”集群发动毁灭性打击,使其彻底丧失战斗力,然后驶入
波斯湾,在阿曼湾执行总部的封锁计划。为了实现这一目的,李司令必须首先和西
工委进行协调,获得沿海军事力量的联合指挥权,这样才能够为我军对敌舰队进行
攻击提供足够的条件。
具体的步骤方面,以陆基空军和地面防空力量、远程打击力量为牵制力量,对
波斯湾内的敌军舰艇进行牵制威慑。我军以22艘“红风”导弹快艇作为第一波攻击
力量,一次性使用44枚C ——808 反舰导弹对位于’斯坦尼兹’号前列的‘阿拉斯
加’号导弹巡洋舰和‘圣弗朗西斯科’号导弹驱逐舰以及‘奥斯汀’号导弹驱逐舰
进行饱和打击;在这一波次的导弹发出后两分钟左右,我军四艘现代级导弹驱逐舰
对敌集群核心‘斯坦尼兹’号发射两个波次共计64枚‘日炙’导弹,务求将其彻底
摧毁。在此期间,我军舰载航空兵部队承担空中预警以及防空任务,负责拦截敌舰
上起飞的任何共计性飞行器;我军5 艘‘060 ’‘旅洋级’和8 艘‘江卫七’护卫
舰执行战场防空任务,保护航空母舰的安全,三艘‘058 ’‘旅海2 ’作为预备力
量对敌舰进行补射,只要在开战的开始半小时内消灭了这四艘敌舰,我军的战略目
的就基本实现了,我们将掌握战场的制空权。”
李翔龙静静地听着,古铜色的面部毫无表情,深邃的目光却飞向了舷窗外,飞
向了浩瀚无垠的印度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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