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过关斩将 虽然潘逸风的计划在对日作战时已经得到军方高层的认可,但在中层军官当中 他还是个无名之辈。刚开始的时候,苗龙一点也没把面前这个将军放在眼里,没给 潘逸风难堪是冲着堂弟苗豹的面子(苗豹在潘逸风的身边当卫士有4 年了)。在相 处了几个小时之后,苗大队长有点改观了,至少这个司令敢和他深入敌后,而不是 躲在司令部里。刚才上悬崖的时候,潘逸风连同36个警卫都施展轻功,把自己手下 的兵羡慕得要死。 解放军摆开进攻的架势都5 个钟点了,飞机也来了3 拨,可就是不打,连颗炸 弹也没丢下来,弄得最前沿的越军6 师8 师高度紧张。天色渐渐暗了,莫不是解放 军想打夜战。果然,时针刚指向19点,越军师与师的结合部发现两个团的电子通讯, 派到那里的尖兵多数失去联系,只零星几人报告说遭遇解放军。两个师长不约而同 的命令炮兵猛烈轰击结合部,各式炮火把憋了一天的中国空军招了来,越军炮击被 迫停止。电子侦察显示解放军受到损失不大,正加速前进企图冲过结合部,突然, 中国的指挥官象意识到了什么,几秒钟关闭了一切通讯联系,越南花大本钱开发出 的战场微波监视系统顿时下岗。无奈之下失去目标的越军,4 个团出动,企图封堵 结合部。55师指挥部里,参谋们根据猎豹发回的情报,让两个代表越军的兰色箭头 向一个点移动,于明轩师长满意地看着敌人按计划被引入火力圈。 出击的命令终于下达,我55师和121 师一左一右包抄上去,数百发火箭弹呼啸 着离开发射车,王键没带走的120 门榴弹炮怒吼起来,36架J-6 用机载火箭弹把越 军赶进火海。等10分钟的炮火急袭结束,越军死伤枕籍,活着的也都震傻了,有限 的时间空间内,不多的弹药利用高密度依然能产生惊人的杀伤力和震撼效果。55师 解决了轻微抵抗后,又把越8 师一个增援团冲垮了,74师一个团则趁乱冒充越军混 进越8 师的防御阵地。21点解放军近3 个师的兵力猛攻越8 师的阵地,渗透的团一 举占领越军指挥部,失去指挥的越南部队盲目突围,先后遭到分割包围,被解放军 以优势兵力消灭。 这时,猎豹部队的120 名战士护送1 位电子专家前来会合,潘逸风也发来命令, 令74师对敌6 师围而不打。55师和121 师原地休息,炮兵做好炮火急袭准备,缴获 的越8 师通信装备交由电子专家处理,未得命令不得主动出击。于明轩等几个师长 虽不明白为什么不趁胜追击,但既然打到现在,一切尽在这个不露面的司令预料之 中,也就乐得照办。 第二道防线的越9 师师长是黎久镶,一开始以为第6 、第8 师说什么也能抵挡 一天,谁知道才3 个多小时即遭突破,第6 师的告急电报不断,第8 师则联系不上, 他可不愿让自己的9 师去冒险,于是传令全师戒备,命保护其左右两翼的34师、35 师各出两个团,分别增援6 师和8 师。 增援部队刚出来,就与8 师接通了。 “注意你们旁边,有一支中国军队正在迂回。”这是34师增援6 师的2 个团接 到的电讯。 “我们已经打退了中国人的进攻,请兄弟部队先救援6 师吧,不过增援6 师的 部队好象也被包围了,你们要小心。”这是35师2 个团听到的。 “我们刚打开缺口,请火速向南撤退。”这是越6 师残部收到的。 这些当然是解放军电子对抗人员的杰作了。当4 个增援团将要接触的时候,一 阵稀稀拉拉的炮弹落在两边。误会,解放军挑起的误会,使得越军在黑暗之中相互 对射。中越两国的装备、服饰、人员的体型颇为相似,无线电被干扰阻断,越军夜 视工具又极其匮乏,漆黑的夜晚哪里能分辨敌我。夏夜怎么会这样暗呢?因为有云, 增云剂制造了厚厚的云层,为占有电子优势的解放军提供了浑水摸鱼的大好机会。 听到南面激烈的枪炮声,越6 师开始突围。他们前脚一走,我74师立即占领了 这些阵地,失去坚固立足点的越6 师残部挤进了121 师布下的伏击圈。6 架H-5 应 招而来,投下密集的迫击炮弹雨(两山轮战时期,我国在云南储藏了大量迫击炮弹, 管理员精心维护下效用依然,这次潘逸风特别提出把库存炮弹处理掉),80MM口径 的迫击炮弹威力虽不大,对于连条壕沟都没有的越军来说却是够恐怖的了,7200枚 炮弹把挤作一团的6000人无一遗漏地送上了天。 12日凌晨2 :00,打得筋疲力尽越军增援部队终于停了下来,柴星少将指挥的 3个旅,应明大校手下的90 辆重型火箭车,重炮团的120 门榴弹炮,还有其它的各 种武器,把8 平方公里烧得黑呼呼的,55师开过来的时候,8000越军士兵自相残杀 几小时的地方竟没留下半点痕迹。 炮击过后20分钟,23辆破败不堪的卡车和吉普回到越9 师的阵地。“英雄。” 不等哨兵问话,车上的人就喊出了口令,“我们遭到了伏击,剩下车上的这些也人 都受了伤,急需抢救。”看到满车扎着绷带的人,哨兵没耽搁,朝后头挥了挥手, 示意放行,车队又重新发动…… 听完参谋的报告,黎久镶呼出长长一口气,6 、8 师相继覆灭,4 个增援团只 回来不到200 人,这个结果令他震惊,虽然没有动用这条防线的主力——第9 师, 损失二线师的4 个团无关大局,但解放军进军神速,自己能不能守住殊难预料,现 在只希望能多撑几天,实在不行再让34师或35师殿后掩护自己撤退,这样对上峰也 好交代。 “落布空松叶,维宗宽宏毒兵。”如意算盘只打了几分钟的黎久镶被一声断喝 惊醒,20名身穿越军军服头戴迷彩贝雷帽的猎豹队员破门而入,AK-47 那冷森森的 装了消音器的枪口对准了指挥室里每一个人。整个屋里死一般寂静,突然一个参谋 扑向桌子上的公文包,右手伸了进去,现场的4 名勤务兵2 名警卫也拔出腰间的佩 枪。“噗、噗、噗、噗……”一阵轻响,那名参谋倒了下去,抽出来的Gsh-18手枪 掉落在地,警卫佩带的SR-1手枪以射程远、火力强、威力大、载弹多著称,然而这 几样优点都没能得以施展——就在手指触到保险的一刹那,步枪子弹撕裂了他们的 胸膛。 “你们不会成功的,这条防线有3 个师,它是不会被20个人攻克的。”黎久镶 看着满地的尸体,拒绝率部投降。 “固执的蠢货,你的愚蠢正葬送你的军队。”说完,中队长让手下把一干人等 押了出去。 24师一接手阵地,74师便向越军第二道防线发起了大规模佯攻,重炮团把敌军 封锁在工事里,喊杀声一阵阵传来。已被我猎豹队员控制的敌军防线指挥部下令越 军34、35师投入反击,把他们钓出阵地,空军的轰炸把冲到近处的越军挡了回去, 为了迷惑敌人,74师暂时后撤4 公里。正当越军注意力集中到正面时,100 名猎豹 队员干掉几十个卫兵,夺取了防空和坦克阵地,15空降军的2 个营秘密地降落在敌 后,与猎豹同来的60名坦克手立即发动引擎,17辆T-55朝着敌军预备团冲去,毫无 准备的越军坦克兵正和步兵打牌,猛地见到自己的坐骑直撞进来,这份惊讶可想而 知。步兵先反应过来,举枪抵抗,最前的6 辆坦克枪炮齐射,撂倒一大片,随后就 在人群中碾压。慌乱的越军有的枪都没拿,一路被驱赶着逃往第三阵地。 在此有必要讲一下越军第二道防线的部署,与第一道防线2 个师左右依山而立, 以犄角之势夹住南北通道不同,第二道防线是以越9 师为主居中设防,34、35师从 旁策应。9 师布下的3 条平行阵地都是单向的,也就是说最北的第一阵地被突破一 点后,侧背将受迂回且无法自行防御,这时候就得依靠南边的第二阵地提供掩护, 同样,第二阵地需要第三阵地掩护,第三阵地则靠坦克和预备团。若强攻第一阵地, 损失必定巨大,集中一点突破又要受第二阵地压制,两者皆非上策,纵然得手,锐 气已失,无力再全线攻击第二阵地,只能集中突破,当然会遭到第三阵地的打击, 另两个师左右夹击,可以吃掉穿插之敌。山背面有师属的防空导弹和高射炮,打不 了SU-30 对付空降和机降还是可以的。布局不错,可惜被伪装成增援团残兵的中国 特种兵彻底绞乱了。 现在,34、35师没有掩蔽地挤在第一、第二阵地之间,受到H-5 投下的迫击炮 弹的蹂躏。预备团损失惨重,失去了重武器和大部分反坦克武器,第三阵地根本没 有对付南面进攻的能力(他们的加农炮和迫击炮都藏在掩体里,只能朝北打,等你 收炮、拖出掩体、调头、架炮射击,黄花菜都凉了。),所以只能退入第二阵地死 守。不过第二阵地也是防御北方的,敢于离开掩体的火炮耐不住J-6 的一发火箭弹, 40架直升机分5 次运来1200名战士,得到加强的我南部突击群顺利占领第二阵地, 越军企图反抢,却被自己的碉堡火力点挡了回来。5 :40,几十架H-5 、J-6 、FBC-1 轮番轰炸,接着东风地对地导弹、大口径火箭弹、榴弹炮也加入进来。超饱和轰击 杀死了掩体外的大部分生物。6 :30,靠坚固工事幸存下来的3400名越军钻出沙土 投降了。 于明轩等人终于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当他们走进原越9 师指挥部时,潘逸风 他正盯着19寸液晶显示屏皱眉,越军第三道防线居然能对5 个师的覆灭无动于衷, 假借黎久镶名义发的求救电报没起任何作用。“越7 师的师长加尔加布并非智谋过 人之辈,指挥防御的一定另有其人。” “273 轻装师的余之阐是越南军中后起之秀,他的情况我们掌握的不多。”于 明轩听到潘逸风的自言自语提醒道。 “有可能,看来我们的调虎离山没骗过对手,命令各部队部署警戒原地休息, 猎豹大队继续监视敌军动向。要记住,敌人离我们只有20公里,273 师半小时就能 打过来。” 121 师参谋长令狐成建议道:“是不是让各师加强阵地,我们的重炮团有30公 里的射程,可以调上来轰击越军阵地,空军也可以在陆军休息的时候对敌进行轰炸 ……” “这样的阵地战我们打不了。”潘逸风打断道,“为了对付台独,我军的钻地 弹优先配给驻福建的部队,这次56军的西线进攻已经用掉了西南地区的库存,刚运 来的这些数量太少,得用在关键时候,单靠杀伤弹是打不穿那些工事的。” 潘逸风用一只手支着下巴沉思着,约一分钟,他忽然抬起头,指着地图上标出 的第二阵地说道:“在这里加固防线,同时继续制造激战假象,命电子战人员不断 求救,把求救电报发给越军更高级的指挥官。” 15分钟过去了,加尔加布回电要求黎久镶作好散入敌后打游击的准备,一副雷 打不动的样子。 “通知炮兵前移,准备强攻越军防线。”潘逸风终于等不下去了。强攻费时费 力,以越军的阵地和兵力,若调度得当,即使打一个月也未必会有进展,既然敌人 不中计,那再不抓紧就没时间了。 “将军,迷雨有信给你。”警卫员文幻在一旁报告。 龙魂下属有几支力量,负责突击暗杀的魔龙部队;负责通信和网络攻击的狂龙 部队;负责秘密输送的云龙部队;负责潜伏侦察的潜龙部队;负责培养人才的蛟龙 部队;负责建立广泛华人武装的战龙部队;以及指挥他们的中枢——神龙部队。而 迷雨是狂龙部队第一黑客。在中越开战的时候,迷雨便以独行客的身份加入红客组 织,期间将菲律宾12个网站的密码提供出来,赢得了这些网络民兵的尊敬,也使他 能够获得各种情报。 潘逸风立刻转过身,在另一台笔记本上打开E-mail,附件里的内容令他兴奋不 已。 “强攻取消,55师121 师立即潜出阵地,作好围歼敌273 师的准备,74师派一 个团阻击,诱敌深入,重炮火箭炮退回原地。通知空军出动3 波次12架以上J-6 , 前两波遇敌即回,最后一波进行轻微攻击骚扰即可。待敌进入包围圈以后,以第四 波主力战机编队攻击敌军,务求消灭。” 几位师长领命出发后,潘逸风又仔细看了一遍邮件。原来在他连破两道防线之 后,越军是想增援,但遭到阮文浩的坚决反对,同时越军司令须恒杰对策划高平包 围战的阮文浩极其信赖,越7 师这才没动。同为年轻军官的余之阐是个纸上谈兵又 狭隘的人,看到阮文浩受重用十分不满,暗地里用军用电脑和武震汉的秘书、他的 姐夫尼西言的私人电脑联系,诬告阮文浩消极避战见死不救。尼西言马不停蹄地到 武震汉耳边吹风,为了高平久攻不下,武震汉已是烦躁不安,闻言勃然大怒,下令 须恒杰组织兵力反击解放军。尼西言当然把这个消息捅给了余之阐,说可能会派他 进攻。偏偏前几天绘狮带领红客攻破越南政府网络,迷雨很快得到消息,乘机植入 一个木马程序。通过这个程序,迷雨截获了余之阐和尼西言的通话记录。得到这几 条重要信息,潘逸风当然会好好利用的,不过他很快将发现,越军送的礼比一个轻 装师还要重。 须恒杰接到武震汉的严令,想派7 师或273 师出击又舍不得,45师的攻击力又 太弱,犹豫再三决定让273 师2 个团为箭头,7 师出2 个团45师出3 个团。这是一 种极保守的打法,打击力量严重分散,余之阐倒是看到了这点,但他并不指出,却 暗暗将自己的师全带了出来,让4 个主力团先于另2 个团出发,把本来的箭头变成 了后腰,他要在别人之前击溃解放军。很快,猎豹就发现了越军的行动,并把准确 的信息发回指挥部,使潘逸风及时调整部署。 由于没有来自空中的威胁,74师把缴获的火炮拉出掩体,抗击越军273 师装甲 力量。余之阐遭到了顽强阻击,天上J-6 时不时俯冲一下,丢几个火箭弹,把他的 进攻势头拦住。“通知后续部队跟上,全师投入进攻,趁中国空军还没有到,一定 要夺回阵地。”擅自行动,若不能胜必然受到军法严惩,余之阐孤注一掷地将20000 多人马压上去,正面的解放军果然后退了,他命令继续追击。 清晨的东南风吹开遮住天空的云,让阳光充分地洒在地面。“越军装甲部队损 失大半。”“敌军已经全部钻进伏击圈”“121 师一部已经包抄到位。”一连串的 报告之后,潘逸风微笑着睁开双眼。“云开日出啊,命55师121 师出击,截断越军 装甲力量和步兵的联系,先歼灭那几个步兵团,敌273 师由空军负责消灭。” 10:00,96架FBC-1 背对着阳光俯冲下来,把越军精锐的273 轻装甲师打到不 能动。55师的坦克撕开越军匆忙布下的防御阵地,在步兵中横冲直撞,激战3 个小 时,只有2000越军投降,没来得及投降和抵抗到底的都被消灭了。余之阐坐着直升 机逃回第三防线,用潘逸风的话说,这种人回去后对越南的打击比我们空降一个军 还厉害。 话说高平,虽然顾鑫多次打退越军进攻,杀伤25000 余人,但在敌军优势兵力 围攻之下,防线不断被压缩,激烈的战斗使弹药消耗比预计的多一倍。尤其是东北 方向的越22师,几次都是由它率先突破,面对劲敌,顾鑫仅仅是依靠空军的优势苦 苦支撑。而阮文浩也是疲惫不堪,越军精于游击战,却从没有打过象样的集团攻坚 战,历史上仅有的两次,阗边府战役是中国顾问团指挥的,另一次更别提了,5 个 师攻打美军1 个团,结果死伤惨重,所谓胜利其实是大败,1979年的中越之战,越 南投入的兵力不少,但基本上是彼此独立的中小规模战斗,这次能系统地组织约20 个师的兵力会战,已经是难能可贵(这也是王键轻敌的原因之一),要把每一场战 斗都协调好,凭一个22师的师长可悬得很。 突然,一个参谋跑进来,报告273 师与另5 个团救援第二防线被围,失去联系。 阮文浩听得一激灵,最后看着地图指示了参谋们安排各部队撤退,便瘫倒在椅子上。 在钻地弹的有力打击下,解放军迅速占领一系列阵地,把越军第三防线分割成 7块,正依靠地形配合火力,逐步清除各高地上残余的越军。潘逸风又得到个好消息, 第一空突师的3 个团很快将参战。 14:30,74师占领了最后一个主要阵地,越军只在防线东部控制着几座小山, 55师也得以摆脱越军纠缠向纵深疾进。再南边一点,3 个越军步兵团静静地隐蔽在 山谷中。 ------- 爬爬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