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志同道合 沙皮狗张敖这刻对刘邦的态度判若两人,恭敬异常,同时整个人似来了精神似 的连身的伤痛也忘了。深深了向鞠了一躬中应“是”后站直身于,雄纠纠气昂昂的 仰首阔步在前领路,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的向着旁边诧异的望着刘邦的众人做着怪脸, 似是在夸耀的道: “看什么看!这一掌击碎石的人是我沙皮狗的兄弟!以后看你们谁还敢看不起 我欺负我沙皮狗!” 刘邦先是被众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怕泄露身份,所以尽量低垂看头,但 过得一会不由得被沙皮狗诱起顽性,伸下一把拉住一鬼魁使者的手,同时另一手拉 住沙皮狗一只手,冲这名鬼魅使者眨了眨眼道: “走快些吧!要不被那刀疤汉子他们率先找到了卢缩兄弟可就糟了!” 众鬼魅使者都是受项思龙和上官莲等的命令来保护刘邦,所以对他言听计从甚 是忠心,从不过来刘邦做任何事情,只知服从他的命令好好保护他就是。再说项思 龙打败西门无敌为地冥鬼府报了百年深仇的事边己传到了众鬼魅使者的耳中,心中 对项思龙生出敬意和感激之下,所以对刘邦也愈加忠心,以报答项思龙不负他的重 托。 闻得刘邦之言,这名鬼魅使者微微一笑,知他心意,当即运起功力输到刘邦身 上,刘邦顿即全身充满了内劲,哈哈一阵大笑扬起沙皮狗,施展身形,在沙皮狗的 指引下不理旁人惊骇向“回春堂”飞奔而去。沙皮狗只觉整个如风般的往前直奔, 身旁的所有物体都迅速向右退去,一时之间没理过来,吓得哇哇大叫,但只过得片 刻就平定下情绪,睁大双目的望着刘邦,惊喜问道: “这……这就是传闻中的轻功?” 刘邦悠悠道: “不错!乃是轻功中的上乘身法“流星赶月”! 沙皮狗“哇吓”一声大叫起业,用崇拜的目光望着刘邦道: “还是轻功中的上乘身法啊!嘿,这下可不怕那八宝赌坊的大水牛和野狼那帮 马贼了!刘龙大哥武功这么高,有你罩着谁还敢欺负我沙皮狗呢,大哥,有机会你 帮我去教训他们好不好?这两个恶霸在东郡城是霸道呢!一伙经常欺压良民百姓, 闹得不少人家破人亡妻离于散的;一伙经常打家劫舍,闹得人们都提心吊胆没有宁 日的。卢馆哥为了打抱不平,所以才去八宝赌坊大闹了一场,欠了他们的银两;野 狼那众马贼呢,卢馆大哥则用石头当兵器卖给他们,骗了他们的不义之财。回为如 此,这两伙人才都要找卢绝大哥,若被他们抓住了,卢馆大哥定活不成了!他现在 可是身无分文,骗来的银子都不是送给一些穷人了,就是拿去送给情春院的春夏秋 冬四香了,现在哪有银子还债呢。刘龙大哥,你可要帮帮绝哥啊!” 刘邦先被沙皮狗儿句马屁拍得爽歪歪的,说得他合面的话,又觉得卢缩这人大 合自己脾性,也是个地痞流氓,但所作的事是行侠仗义之举,不禁大起惺惺相惜之 意,恨不得即刻见卢馆与他结识,当下拍了拍胸膛道: “兄弟放心,有大哥我在,几个小角色还没放在眼里!” 沙皮狗顿忙附和道: “那是!大哥你神功盖世,几个小毛毛贼又岂会放在眼里呢?对付他们只要你 几个手下出马就是了!” 说着,望了一眼刘邦身边四个对神态恭敬的鬼魁使者。 沙皮狗此语正合刘邦心意,要自己可是只有吹牛皮的功夭,真打实斗么,以自 己的三两下身手可就不行了,要打架自是得靠四鬼魅使者了! 心下如此想着,口中却还是大大咧咧的道: “当然啦!对付儿个小角色,由我其中任意一个手下出手就是了!要是我出手, 一根指头他们也吃不消!” 刘邦正印次自擂的着时,沙皮狗突地道: “刘大哥,回春堂到了!” 刘邦闻容敛气收住身形,举目望去,却见一座也颇为豪华的府第落入眼前, “回春堂”三字赫然入目。 眼睛滑溜溜的一转,冲着鬼魁四使道: “你们在外头给我守护着沙皮狗兄弟,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私自与人交手……” 鬼魅四使答声应“是”后,刘邦接着又道: “我现在进回春堂去找卢馆兄弟,随便洗个澡,你们在外头看着,马贼来了发 声通知我!” 言罢,也不待鬼进四使和沙皮狗发话,迈着方步,挺着胸脯,大大咧咧的往回 春堂大门走去。 两个守门大汉拦住了刘邦,轻蔑的看了他的破衣烂衫一眼,又望了望不远处的 沙皮狗一眼,淡淡的道: “招子放亮点!可看清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没钱可不要在这里来……” 大汉的话还未说完,远处的一鬼魅使者见他狗眼眼看人低污蔑刘邦,鼻中冷哼 一声,自革中掏出一个足有十两重的金锭,随手一抖向那大汉品中射去,冷喝道: “我们主人有的是钱,快闭上你臭口!” 大汉惨叫一声,门牙顿即被打落两颗,鲜血满口,抱头滚地。 另一大汉见状大惊,正待发声呼救,刘邦已自地上拾起金锭递到他眼前道: “老子有钱享受!哪,剩下的打赏给你了!” 这名大汉见得金锭,顿即双目发直,叫到嘴边的话也给咽了回去,伸手接手金 锭,瞬间换上上副媚态道: “多谢公子爷赏赐!小的方才……” 话还未说完,一名打扮妖治四十许间的鸨母已闻声赶了出来,见得大汉手中的 金锭,又听得他的话,己是心花怒放,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汉身前,一手夺过他手 中的金锭,一手拍了拍的连扇了他几记耳光,口中喝骂道: “是不是得罪不客人啊?还想拿赏金?去你妈的吧!老娘今天就把你这两个狗 眼看人的家伙给炒了!” 言罢,不理大汉的一脸苦色,又转向刘邦望了地上还在惨叫的大汉一眼,嗲声 嗲气的道: “哟,公子爷快请进!方才那两个狗奴才不识公子爷大驾,得罪您还请多多见 谅!嗯,有没有相好的姑娘啊?哎哟,瞧我说的,公子爷定还是第一次回我回春堂 吧!我这里的姑娘啊,包保不比怡春院的差,公子爷定会乘兴而来乘兴而归的!” 边说着时边靠近刘邦,把一对丰满的大胸靠在他身上,把他推推耸耸的拉进回 春堂,接着又道: “我这里有青莲、臼莲、黄莲、红莲。绿莲、蓝莲六个水灵灵的大美人,待会 我去把他们全叫来陪你啊……” 刘邦见得鸨母对自己大献殷勤,又感受到了在沛县时的那种花天酒地的日子, 也色心大起,但见得鸨母的老丑之态,却又兴趣大减,记起自己进来是找卢倌,顿 罢了罢手道: “不用了!我想找卢缩,他在哪个浴房,你带我去吧!” 鸨母微微一愣,但旋即眉开眼笑道: “原来公子爷是卢公子的朋友啊!他现在正在九号浴房快浴呢!我这便带你去 找他!” 说着扭动肥胖的腰肢乐歪歪的前为刘邦领路。 十两黄金,她这回春堂十天半月也赚不到啊! 今天可真是碰着财神爷了呢!只可惜他不要姑娘陪,否则说不一定这公子爷一 高兴,又会大笔打赏! 嗯,这真亏自己方才去门外看有没有客人来,否则,这十两黄金就被那守门的 家伙给私吞了!自己这回春堂这些天来生意不大好,难得有贵客来到,今天也是自 己的财喜到了! 鸨母心下正美滋滋的想着,忽地一阵吟诗声传来抑制顿挫的道: “大风起兮雪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鸨母刹然止步,回头对刘邦媚笑道: “卢公子又在吟诗了!公子爷,我为你叫他吧!” 说着,就要举步去敲身旁的房门。 刘邦挥手止住她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这里不用你侍候……” 鸨母闻得此言,倒也识趣的向刘邦问安后移动金莲缓步而去。 待鸨母走后,刘邦大是松了一口气,这婆娘的确是太倒胃日了,姿色没姿色, 身材没身材,却还这么风骚,可他妈的真不知她是怎么开姣院的?想沛县丽春院的 鸨母红姑不知多惹火,只可惜自己一直没法上手! 刘邦心下惺惺想着时,九号房内又传来吟叫声道: “我卢缩,潜质优厚,天赋异禀,正是猛士之选也!只要我肯苦练这高人传授 的‘风云秘友’中的武功,定可武功盖世,出人投地,那就再也用缩头缩脑了!” 话音刚落,房内便传出“蓬蓬蓬”一阵击水之声。 刘邦心下诧然的轻轻推开而入,却见一二十左右的一脸顽皮诡计多端的少年正 在澡池中挥舞双掌,击得水花四溅,在他掌内的催动下,一股池水竞也被旋卷得如 一条水龙般游在空中。 那少年似是没有发觉刘邦的冒然进入,继续在水池中挥动双掌,口中同时大叫 道: “这云绝掌,当真好玩得很!” 水龙在少年掌力的催发下在空中狂舞,向刘邦站身处飞来,吓得刘邦“啊”的 惊叫一声一个立脚不稳“扑通”一声也跌入池中。 少年闻声警觉收功,戒然望着刘邦道: “你是谁?竟然胆敢闯入我的浴房偷看我洗澡练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邦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瘪笑道兄弟别生气,我是沙皮狗的兄弟,他要我 来告诉你八宝赌坊和野狼两拨人都在找你,叫你小心点!” 少年“哗”的在水中跳弹了起来,向浴室中的享受床跳去,一脚踢开一昏睡的 赤裸少妇,弯下身去边拾地上的衣物,脸上边大惊失色的道: “你怎么不早说?他们跟来回春堂没有?” 刘邦正待答话,外面传来了鬼魅使者的示警啸声,不多时便又是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接着又是一阵喝骂声和惨叫声。 刘邦和少年同时脸色大变,少年边急急匆匆的去穿裤于口中边匆促的惶声道: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这次大祸临头了!” 谁知他愈急愈是穿不好裤子,当下仲着呆愣的刘邦喝道: “还不快来帮忙!傻站干嘛?真是的,沙皮狗怎么收了个如此木头的小弟!” 刘邦“噢”了一声,忙走上前欲助少年穿衣,但目光却被旁边赤裸少妇的春色 所吸引,谁知反是越帮越忙。 少年急得满头大汗的骂了声道: “走开走开!一点用也没有,不穿衣服了,你躲到一边去,待我来收拾这帮人 马吧!” 说到最后倒是神态安然起来,一副豁出去了的大无畏的样子。 刘邦看得暗暗敬服此人胆色并且够义气,对他更生无许好感。 “膨”的一声墙板破裂之声响起,几个膘形大汉赫然闯入,正是刘邦先前所见 要挖沙皮狗眼睛的众马贼,刀疤汉子也其列。 见得刘邦在水池中的闭目养神模样,马疤汉子顿生无名业火,口中怪笑冷喝道: “卢缩,你妈的倒很快活写意的嘛!” 被叫作卢缩的少年毫然不理众人,只凑到刘邦耳边低声道: “是马贼野狼他们来找我霉气!这帮人不好对付且凶残,你自个逃命去吧!我 来顶他们一阵!” 卢缩刚刚说完,刀疤汉子野狼冲身旁的另一名汉子道: “老二,把“兵器”还给他吧!可小心着点,不要砸死了他,那我们的银子可 就没处收回了!” 那老二狞笑应是,顿把腋下挟着偌大木箱,飞掷向卢缩。 卢馆怪叫一声道: “哇!收买人命啊!” 大叫声已是把提住己吓得脸色发自的刘邦飞身冲天而起,避开木箱。 野狼冷冷的看着卢缩,一字一字的道: “这箱石头值五千石头值五千两银子!” 旁边的老二也喝斥道: “胆生毛的家伙,竞敢把石头当兵器卖!” 卢缩已携刘邦跃上岸,放开他后,用手捂往下身,口中笑道: “野大哥,对不起啦!这个……可能是我时送错了货……这事我立刻去查个清 楚!否则你可以要我退钱的嘛!不过,先让小弟穿好衣服好不好?” 野狼冷了哼一声,见着不远处放着的卢缩衣衫,解下长鞭,怪笑道: “穿衣服?还钱再说吧!” 说首长鞭一抖,“啪”!的一声向卢缩衣衫击去。整套衣衫顿然被鞭劲击个粉 碎。 马贼老二往衣衫处望去,大叫道: “大哥,这家伙只有三文钱!” 卢缩见衣服尽裂,心疼的大叫道: “啊哟,我心爱的衣服……可是我花了一两银子买来的最好的衣服啊!这下可 没了!” 野狠大喝一声道: “在这东郡城数百里之内,谁敢骗我野狼?卢缩,今天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 是交出兵器,一是把所有石头吃下!” 卢馆索性站直了身子,推了推手道: “野大哥你也看到了,小弟的清白之躯给你一览无余,除了自家的‘独门兵器’ 外,可是没有其他任何兵器。至于吃石头么,你老爸是不是靠石头养大你的?如果 是的话,我便吃了!” 马贼老二戒声道: “大哥,这家伙很狡猾,似想溜呢!” 野狼被卢馆气得脸色铁青,大喝道: “手足们,来看剥光猪吧!”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碰!砰!膨!”的墙板碎裂之声响起,整座浴池被击倒, 十多名马贼把澡堂团团包围。 其中一名大叫道: “卢馆,今回你插翅难飞了!” 另一名嗲声嗲气的道: “这家伙细皮自肉的,长得还不错嘛!” 又有一名哈哈大笑道: “把他卖去做男妓,该值五十两银子!” 再有一名附和道: “不!卖去皇宫做太监,可值一百两吗!” 卢馆见得此状,望了身旁的刘邦一眼,思忖道: “现在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如何脱得了身呢?还有个累缀!唉,真他妈的倒霉 十足了!” 卢馆正如此想着时,野狼突又开口喝道: “卢馆,最后问你,是交出兵器,还是吞石头?否则,我就把你给生剥了!” 卢馆蹲下身子,一脸苦色的伸手捡拾着地上的石块,口中赌暗道: “当……当然是……是吃石头……不过……”卢馆的话不未说完,野狼就己怪 笑截口道: “吃石头?妈的,老子看你怎样吃!还不过什么!快点吃啊!” 卢馆在野狼说话的这当儿,身形忽地一转,地上的石头在他身法快捷的一阵猛 抛之下,向众马贼击去,口中同时大喝道: “不过却由你们先吃!” 野狼怒骂一声: “妈的!” 心中虽是气恨之极,却也不得不闪身避石。 众马贼一时不防之下被石头掷得个手忙脚忙。 刘邦见状哈哈大笑的拍掌叫“好”时,卢缩己一把拉住他,低骂道: “好你妈个头啊!快逃命吧!” 言毕趁马贼混乱之中,拉着刘邦“扑通”一声跃入水池,口中同时又对刘邦道: “快用手脚搅动池水!” 刘邦闻言会意,知卢馆想借水逃海,当下手脚并用与卢缩一道奋力击水,池水 在二人的合力搅动下,热气烟霞四起,弄得四野不清。 良久池面烟雾才消散,池水正快速消退。 一名马贼举目四望下合道: “咦,卢馆不见了!” 不多一会池已可见底,却见池浴的水闸已被启开了,池水正快速退去。 野狼看得双目突出的大吼道: “借水遁!开杀的狗种!下次被我抓到,一定要把你生吞活剥方才消我心头之 恨!” 马贼老二在旁见了,咋舌思忖道: “哇卡,老大要被卢缩气炸肺了!” 卢馆是东郡城的地头蛇,又是回春堂的常客,自是知道澡堂水闸的位置,拉看 刘邦从水下溜之大吉。 刘邦边划动身体,边朝卢缩竖起大拇指,在水下翁声翁气的道: “卢大哥,可真有你的,连野狼那十几个马贼也被你给耍弄了一场!” 卢缩吐了一连串水泡缓了口气后道: “这算什么?本少年聪明绝顶,就算来一百个马贼,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照样 能安然脱身……” 说着时,二人己游出水面,皆都作深呼吸后翻身上岸坐下。 原来这回春堂澡池内的池乃是由回春堂后花园的一处温泉流至的。 二人抹了两下脸面,卢缩向刘邦身上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赤身,脸上一 红道: “喂,兄弟,把你衣服借两件给我穿吧!” 刘邦闻言一愣,却也当真脱有服来,幸好此时正值秋冬交换之季,刘邦身上的 衣服也多,分给了一套给卢馆也还没有光身。 本来以刘邦的个性,在沛县当惯了大哥,从来是他人听他的,从来没有他听别 人的,但是自遇着项思龙后,脾性改了入场多,再加上他现在乃是一支义军的首领, 见得卢缩与自己以前甚是相似,机智才敏,不禁大起臭味投志同道合之念,还有就 是观得卢馆身具一身处功夫,为人又够意思,所以生出想收罗他为己用之心来,才 听卢缩的话。 卢缩三下两下穿好刘邦脱下的衣服,顿没了羞涩之意,恢复一脸无赖神态的望 了一眼刘邦道: “喂,兄弟,你是几时投在沙皮狗门下的?叫什么名字?看你傻头傻脑的,有 时却又挺机灵,嗯,以后跟着我吧!” 刘邦闻得此言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却也还是装作甚则欣然的道: “小弟刘龙叩见大哥!日后还请大哥多多关照提拔。” 卢馆罢了罢道: “少来这套客套吧!走,我带你去见见我师父风云散人,他可是个隐世高虽不 出名,一身的武功可不同凡响!” 刘邦听了心下不以为然,十八鬼魁使者的惊世武学他可曾见识过,在他心目中 应是天下之间没有几人武功能再比他们高了,刘邦心下倒一直不解项累龙怎么会服 他们呢! 卢馆见了刘邦的漫不经心之态,眉头一扬道: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啊?嘿,我的绝掌,风绝步就是我师父传授的,乃是 天下无敌的武功呢!你现在做了我手下,没有几下功夫可不行,待会见了我师父我 问问他收不收你作记名弟子!” 言罢,再也不理刘邦是凉是喜,拉了他开身法跃出回春堂后花园,朝东郡需正 南方向驰去,速度也可比之一匹健马。 刘邦本想叫卢缩停下,让他通知鬼魅四使跟来,但又一想自己难得有现在这我 拘无束的自由之身,若有鬼魁四使在侧,做任何事则就少了一份刺激感了。 如此想来,也便没有作声,任由卢缩携着自己飞驰。 不多一会,二人便已到朱郡城西南部的一处山谷,山谷并不阴森,四周全是些 小山环绕,内中还有一条清澈小溪,到处林木森森,倒也是个幽静的避居之所。 卢缩领着刘邦在山谷内一阵东转西转,再穿过一个石壁的小山洞,眼前豁然又 是一番景象,四处花木丛草错落有致,一间茅屋就建在环绕之中。 卢缩蹑手蹑脚的拉着刘邦向茅屋走近,正当二人距离茅屋只有五六米远之遥, 屋中突地传来了一声苍有力的沉喝声道: “是大鼻吗?这次又带了会么狐朋狗友来?” 刘邦闻声心下一凉,卢缩则是恢复了常态,拉看刘邦不再拘束的冲向茅屋,边 推门口中边大声道: “师父,我为你找来一个资质甚佳的弟子了,这次你自怎么笑我啊!” 刘邦举目向茅屋内望去,却见一个头发胡子全自了的面色安详的老者,正在一 桌旁坐着自己跟自己下围棋,连望也没望二人一眼,一手举着一颗棋子正欲下盘。 一边鼻中冷哼了一声: “你这小子诡计多端又想耍什么花招啊?认识你可真是我的霉气,我身上所有 的东西都被你骗学光了,这次你是徒劳无功罗!” 卢缩笑嘻嘻的道: “师父你的独门绝学“司马点法”却还未被我骗到手呢!” 老者此时手中棋子已经落盘,闻言转过话题道:“大鼻,这次你又犯了事跑到 我这里来避难啊?唉,你也已经二十一岁了,何时才能学会脚踏实地做人呢!” 卢缩一脸尴尬道: “我今次惹上野狼那班马贼,乃是因为我不想助虎为虐!” 老者“啊”的一声凉问道: “什么,你……你竟然把兵器卖给马贼?” 卢缩眉头一扬一脸正气道: “我的兵器一向只卖给好商人旅客自卫用,从来不卖给拿去用来作恶的人!这 次我和野狼他们的交易,乃是因为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们是马贼,还以为是起义的 壮士呢!待知道时己是太迟,不过还好我随柏应变来个偷龙转凤,交易前把兵器换 成了石头!正因为如此,我才被他们给缠上的,这次说不得要在你这里避上一段时 日了!” 老者听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你避在这里是没问题,但那帮马贼要是去找你家人怎么办?还有,若他们真 是反秦义士,如义军败阵下来,你不坐因此而累得全家抄斩,祸及乡亲吗?” 刘邦这时禁不住冷哼了一声道: “现在义军已基本打下了秦王朝的半边江山,他们还有什么能力为非作歹,秦 始皇和秦二世都凶残暴虐,手下用的也尽是一众负声怕死胆小鬼或玩弄权术的贼宫 酷史,人民都已经觉醒过来反他们了,他们还能有什么能耐,历史的潮流已经是在 向天下证明,秦王朝的天下是必将灭亡的! 他们虽然缴去天下所的兵器,想镇压人们的反抗,但是却缴不掉人民心中对秦 王朝的仇恨! 现在人们不还是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反秦起义吗,还象卢兄弟这等虽是默默无闻 的人,不也是在替意识的为义军服务吗?人民在秦王朝的残酷苛政下已经再也忍受 不住了!修驰道,修长城,建阿房害,筑丽山皇陵,不正是榨去了劳动人民的血汗! 死去了多少人民的生命!他娘的果秦朝!现在天下需要换主需要改革,这也就 只有靠起义武力彻底打跨秦王朝!” 刘邦一时激动之下说出了这么一番慷慨激昂的话来,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想他已经是一支义军的首领,这些动员兵将思想的话自是早在手下一众谋将的指导 下背都背熟了,再说刘邦乃是一个抱负颇大的人,自丰沛起义后,他也就一直在尽 量抽空学习,项思龙交给他的一些有关奇门阵甲、兵法等鬼谷子的遗产更是被他钻 研透了。 但是老者和卢馆可就不同了,二人都睁大双目怔怔了望着刘邦。 老者更是目射奇光,嘴角哺哺抖动了好一阵,才仰天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道: “好!好!说得好!老夫司马攘直在这百花谷隐居了几十年等的就是象小兄弟 人这样的人物!卢缩思想虽也进步,但没有魄力,只配作辅手而不配做大事!小兄 弟气吞山河,根骨奇佳,将来一定有大有作为!老夭一生的遗愿也就有了着落了! 哈哈哈!终是上天我不薄,让我一生所学不致失传!” 刘邦听得愣愣不知所以,卢缩却是敛过神,面对又疾又喜之色的推了刘邦一把 道: “这傻站着干嘛?师父要收你作他的衣钵传人,还不快向师父跪下行叩头拜师 之礼?这是你小子的福气啊!” 刘邦终被卢馆说得敛神回来,心下大喜,但却还是疑惑的道: “老先生,你……你就是春秋时期齐国著名的军事家司马攘直老前辈?” 卢馆又推了刘邦一把说道: “就是啦!说你小子傻人有傻福你还不信?拖拖拉拉的干什么?快向师父叩头 啊!唉,我不知想尽了多少方法求师父传我他的《司马兵法》和‘风云双绝神功’, 还是没有奏效!你小子好,几句话就把师你给说动了!要知道这样啊,我就不带你 来百花谷了,这样我还有机会有希望继承师父的衣钵!现在呢什么也没了!” 刘邦听得讪讪一笑,老者已是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走近刘邦道: “小兄弟,你……可是还看得上老夫的一点雕虫小技吗?” 刘邦对司马攘直的大名可是常听张良说起过,知道此人乃是一代名将,兵法更 是当世一绝,哪还会有不答应之理呢? 闻言顿忙各司马攘直跪下“咯哆哆”的连叩了三个响头,口中恭声道: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刘……刘龙一拜!” 刘邦本想提出自己真名,但因想到自己此行任务不直泄露身份,要不被传了出 去,心怀不轨者会趁自己在军中而攻打自己好不容易才攻下的城池,那可就大事不 妙了,所以又改日过来了。 司马稷直毫没注意刘邦的内心活动,见刘邦愿拜自己为师,上前扶起他,左看 右看上看下看的打量了刘邦好一阵,才呵呵笑道: “奇才!奇才!龙儿你可是具有天命之相的贵人,只要你日后敢打敢拼不怕挫 折,一定可以出人头投地成为人中之龙的!老夫能得你为徙,真是此生余愿足矣!” 刘邦由司马攘直这话,想起有关自己出身的种种传说和大腿上的七十颗与赤帝 天罡之数相同的黑痞,不由对前途充满懂憬美思乱想起来。 老者百看不厌的再次打量了刘邦一番,忽地对卢络道: “大鼻,你出去准备一下饭菜,我对你刘师弟有些话要说!” 卢缩无精打采的道: “知道啦!” 言罢懒洋洋走出了茅屋。 待卢馆离去后,司马攘直着刘邦坐下,随后自一木匣内取出二卷黄帛,脸色一 肃的对刘邦道: “这《司马兵法》和《风云必菠》乃是老夫一生的学术精髓,现在我就经传给 你了!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运用,要象你所说的把它运用于拯救于万民的苦难当中!”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司马兵法》内中讲述的乃是有关作战的理论、治军原则和军制、军令,军 礼等内容,它与一般兵书不同之处在于,书中对军事理论,军事典章制席的论述较 为重视和充分,而对具体的作战方面问题涉及较少,这乃是因为当年我虽是齐国的 一个将领,但只在后方作指挥,而甚少亲上战场所致。 至于《风云秘菠》内关记述的是老父一生的武法必得,有内功篇,掌法篇,身 法篇和兵器篇,你可要好好的去体会学好!我也知道你不是一个凡人,定然不会愿 意呆在百花谷中随我学练兵法和武功的了,所以我把这两卷东西送给你,至于你今 后的造诣怎样,可要全靠你自己了!” 说完把手中的两卷黄帛送给了刘邦,刘邦一脸恭敬之色的接过。 司马攘直似放下了一个重担似的长长缓了一口气,接着又道: “你师兄卢馆在头闯了祸不能露面,暂时可还得由你去照顾他的家人和朋友了! 我看得出你已是个有所成就的人,以你的能力应该是可以办好此事的!至于卢馆, 日后我自会命他出山与你会合,协助你成大事的!” 刘邦想不到司马攘直目光如此敏锐,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短的相处时间内,就推 测出自己的身份,心下暗暗敬服,却也同时为自己没有对他说真话而感到有些不好 意思,但对于他托负自己照顾卢馆家人和朋友的事却是一口应承下来,因为想想自 己有四大鬼镅使者和樊哈,夏侯婴等一众好手在侧,还对付不了几个马贼和区区一 个八宝赌坊? 司马攘直见刘邦应承下自己的托负,大为欣喜,当下又叫过卢馆进来,让他把 自己有关的一些亲人朋友都介绍了一遍,卢缩则他也说兴不减的向刘邦述说了许多 有关他在东郡城的得间杰作。 刘邦在百花谷呆了差不多两时辰,才想着自己应该与鬼魁使者联络一下了,当 下起身向司马攘直和卢缩吉辞,二人因需刘邦帮忙照顾卢馆家人和朋友,也没挽留, 依依惜别的送刘邦出了花谷。 刘邦辞别自己拜识了不到半天的师父司马攘直和师兄卢馆,回到朱郡城时,己 是第二天的早上时分了。 在城中东转西转了好一阵也没找到鬼魁四使和沙皮狗他们,刘邦心下又焦又急, 但却突又想起司马攘直和卢馆的托负,当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好久没有玩一些新鲜刺激的事情了,自己向作假装扮成卢馆模样为他解决掉八 宝赌坊的人和野狼那帮马贼的麻烦呢? 卢缩既然可以把这两帮人耍得团团转,我刘邦在沛可是个比他混得有出息多了 小……不!大混混!难道凭我的聪明才智还不如卢缩搞不定这两拔人马吗?我还想 发什么皇帝梦成什么大事啊! 心下如此想来,顿即整个人都来精神,连找鬼魁使者和他此行的任务也暂刻给 抛忘到了一边,当下找个偏僻的地方以学自项思龙传授的鬼谷子的易容术为自己化 妆起来。 不大一会倒也被他化妆完毕,把卢馆的样子也模拟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本性 与卢缩极近似,皆是出身市井的小流氓,所以如不是精通知晓易容术的人一时之间 也真还分辨不出真假来。 大功告成之后,刘邦对着水面端详了自己的杰作好一阵子,才哈哈大笑的学足 卢缩模样蹦蹦跳跳的向卢缩的家走去。 根据卢缩介绍的路线和他家的特片征,刘邦不多时便找到卢馆家,门日贴着一 张告示,刘邦凑近一看,却见上面写道: “本人卢兴,因逆子卢缩嫖、赌、偷、抢,无恶不作,败坏家风,故与他!忻 绝父子关系,一切与逆子有关的瓜葛,均与本人尤关。下款写着“卢兴立牌。” 刘邦看了嘻嘻暗笑道: “这小子是我刘邦的版本嘛!我具有的习性他也一概具全!嘿,这告示定是他 想来掩人耳目的伎俩了!” 心下想着,却也张耳细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 嗯,静悄悄的,看来目前还无人来找卢缩家人的麻烦。 进去和他爹娘打个招呼,叫他们先去别处避避风头! 如此想来,当下也把近两年来偶而学会的一些七七八八的轻功身法施展开来, 提气纵身往窗户跃入屋中。 刚一进屋,就已感觉不妥,原来自己先前所见的那八宝赌坊的周师爷和打手大 水牛等一众人已站在屋中静候着他这“卢缩”的自投罗网了。 周师爷坐在一把椅上,鼻子的抖了抖,向旁边的大水牛使了个眼色。 大水牛顿即凶神恶煞的上前一把反手势擒住刘邦,蝶蝶厉笑道: “小子,我们可是等了你整整一晚上了!这次看你还往哪里溜!” 刘邦见自己的冒牌身份未被识破心下大定,眼睛咕碌碌一转陪笑道: “原来是八宝赌坊的周师爷,劳师动众找我,求积压有何贵干?” 周师爷从椅上站了起来,皮笑肉笑的道: “坊主季大爷吩咐,若是收不回你五十六两银的欠债,叫我至少把你一双的一 双脚带回去抵债!” 刘邦曾听卢馆说过他只欠八宝赌坊十两银子,闻言脱口道: “甚么五十六两,我只输了十两银子而已!你们……” 当下的话还未说完,周师爷就己冷笑着截口喝道: “天真!十多两的利息不用什么!” 擒着刘邦的大水狠抓一把刘邦的头发道: “幼稚!我们的‘出差费’不用收么?” 刘邦知道自己再辨说也是白搭,可他自做了义首领后,自个身上就从不带钱, 这次出门擒任横行,银两也没放在自己身上。 现在如何对付这帮吸血鬼呢?溜也溜不成了! 讲打么,以自己那么两下三脚猫的功夫要对付这么几个大汉是提都不用提了! 刘邦正如此思量着时,忽地听得大门“膨”!的一声被推了开来。 刘邦和众八宝赌坊的人都闻声举目望去,却见赫然是野狼他们那帮马贼。 野狼见得大水牛手中擒着“卢缩”,哈哈一阵大笑道: “狗始终是要回窝的!” 刘邦脸色一苦,思忖道: “惨!祸不单行!这下可能连命都会丢了!唉,都是自己想出的馊主意,想寻 找什么刺激做什么好人充什么英雄,现在……” 心念电闪间见得周师爷一脸戒备之色的望野狼众人,脑中灵光一闪。 哈,该是救星来了对! 有了主意,当即装作边挣扎的边大叫道: “野大哥,你们来得正好,就是这班抢走了卖给你们的兵器呢!” 周师爷见刘邦与对方称兄道弟,以为是刘邦的帮手来了,当下也不分辨实情的 尖声大叫道: “兄弟们,把这帮猪秽给轰出去!” 八宝赌坊的打手得令齐声道: “收到!” 大叫声中挥拳向野狼一众扑去。 野狼见对方一言不发就对自己又骂又打,气怒得暴跳如雷的大吼道: “敢骂我是猪秽?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手足们,给我打!” 众马贼得老大之命,当即蜂涌而入,与八宝赌坊的打手们斗作一团。刘邦乘机 脱身,四看望着两伙人打得难分难解之状,心下大爽道: “哈哈!打得好!你们慢慢打吧!老子可不陪你们了!嘿,不费一拳一腿就可 溜之大吉,老子比他卢馆的水下脱身之法可是高明多了吧!嗯,溜入房中,跳窗逃 吧!要不待他们战斗一平,自己可就有难了!” 刘邦边想着边闪身进入一房中,正待跳窗逃走时,突听得“晤!晤!”的叫声, 回头一看,却见一对中年妇夭正被绑着,嘴里被塞着布团。 嗯,他们可能就是卢缩的父母了吧!自己可是受司马穗直和卢缩之托来照顾他 们的,如独自逃了,岂不是太没信用太贪生怕死了吗?更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乃是 “卢馆”,如不救他们,自己也可算得是“大逆不道”呢! 心下想来,当即转过身子去为二人松绑,卢馆父亲长长的粗喘一两口气,怒瞪 着刘邦,气恨的道: “你……你这不肖子,我今趟真要和你脱离父子关系了!” 刘邦心下苦笑,口中却是急促的道: “父……父亲大人息怒,你先保住老命再说其他吧!快!快跳窗逃走避避风头 再说!” 中年妇夫也知道境况危急,事关生死,当下也顾不得再与刘邦这冒牌儿子争吵, 在刘邦的催促和帮助下双双逃出了卢家,临走前,卢哥对卢父说了句道: “阿馆这衰仔虽不成材,但倒也还是有点孝心的!也不在我们自疼他一场!” 刘邦听得这话,心下激动,想起了中阳家中的父母,一时倒忘了自己也需逃命 了,等他听得脚步声和寻找自己的叫喝声敛神回来准备溜时,野狼的巨大身形出现 在眼前,目中凶光的的的瞪着他大喝道: “卢馆,这次你便是三头六臂也逃不掉了,乖乖的给站着不要动,否则我一斧 劈了你!” 刘邦心下一寒,见自己也避无可避,当下豁出去了决定阻住野狼众人助卢馆父 母脱身,如此总好过做缩头乌龟受死,当下大叫道: “爹娘快走!孩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几个马贼奈何不了我的!” 野狼嘿嘿一阵怪笑,把手中的大斧在刘邦眼前晃了晃道: “好英伟神武啊!嗯,不知道你是否也练有任横行的横练金刚身贿旨挡斧头一 劈吗?” 刘邦心下怕得要命,大叫“辣皮子妈妈!此番吾命休矣!可我还年轻,还没有 享受够生命的乐趣啊!并且我还……还想打天下做做皇帝呢!现在一切都要泡汤了! 唉,充什么英雄好汉呢?刘邦啊刘邦,你死了,岂不就辜负了大哥项思龙对自己的 一片栽培之心了!” 唉,现在好人已经做了,就索性做到底吧!救了卢馆父母,就算我刘邦平生做 的第一件舍己为人的事了!到了地狱阎王应该会宽恕我以前对父母的不孝之罪吧! 只不知会不会有人烧钱给我在阴间花? 刘邦心下想着,当即抱拳躬身向野狼行礼道: “野大哥,有事慢慢商量嘛!干嘛动刀动枪呢?俗话‘君子动口不动手’,我 们坐下来慢慢谈吧!如谈得妥当的话,野大哥就不用拿把打柴的斧头和我动手,而 是用干将。莫邪等神兵利器哩,岂非不亦乐呼!” OCR书城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