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小镇上下起了大雨。 银儿走在大街上,淋着雨。 银儿“子筝!子筝!” 雨夜中的草原小屋。 响起敲门声,秦妙歌开门,却见一高个男人站在门口。 王一道“哈哈!妙歌!我终于找到你啦!你是逃不脱我的!” 秦妙歌正要关门,被王一道挡开,进屋,关上门。 王一道“怎么!想把你丈夫拒之门外!”一把搂住秦妙歌。 秦妙歌“林冲!快来救我!” 王一道“啊!林冲?在哪儿?在哪儿?……你敢欺骗我!” 秦妙歌“哈哈哈!王一道啊王一道!当今天下,你这个中原黑道之首谁都不怕, 却就怕林冲!” 王一道一巴掌打过去“你敢耍我!好!我让你知道你丈夫的厉害!” 王一道欲强暴秦妙歌,秦妙歌挣扎不过,最后哭了。 秦妙歌“你过两天再来好吗?我这两天身子不舒服,求你了!” 王一道看着她“……哼!我还会再来的!”怦得关上门,走了“秦妙歌,我还 会再来的!” 秦妙歌扒在床上哭泣,又响起敲门声。 秦妙歌“谁?” 江枫“我,江枫。” 秦妙歌开门,一把把江枫拉进来“你去哪了!” 江枫“怎么了?” 秦妙歌“咱们走吧!” 江枫“为什么?” 秦妙歌“我丈夫来了!” 江枫“什么?你丈夫!……这一天终于来了!他是谁?” 秦妙歌“不要问了,我恨他!咱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他!” 江枫“……” 小镇。白天。 银儿在街上走着,寻早着韩子筝,突然前面行人纷纷躲进家里或客栈或商店里。 行人们“心恶教教父来了!杀人喝人血的心恶教教父来了!” 有人“杀人喝人血?” 行人“你不信么?听说心恶教教父失踪后复归心恶教却功力大增,深不可莫测, 所向无敌!而且冷酷无情,杀人喝人血!快跑!”只有银儿一人茫然若失地走在街 上,韩子筝率众骑马经过,银儿看见,惊讶万分! 银儿“子筝!子筝!” 韩子筝“你是谁?” 银儿“子筝!我是银儿啊!……怎么?你不记的我了!我是银儿啊!” 韩子筝“我不记得你。” 一手下“见了心恶教教父,还不让开!” 银儿“什么!你是心恶教教父韩子筝!” 韩子筝“……” 银儿“杀人喝人血的心恶教教父韩子筝!” 韩子筝“正是!” 银儿“……子筝?韩子筝?”流下泪来“你果真是韩子筝!” 韩子筝看着她驾马率众走了。 银儿看着他,转身走下去,一个人在街上掉泪。 雪原。一间破屋。雪夜。 银儿正在分娩,她痛苦的叫着。 屋外,远处,李河马正带人寻找她。 李河马“他妈的,这次抓住她,我一定要杀了她!我李河马还从来没有被人这 样污辱过!我一定要杀了她!都给我好好找!” 破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 李河马“听!一定是她!就在那破屋里!快!” 屋里,银儿已将玉儿包好,绑在背上,门被踢开,银儿手持长剑,没等李河马 进门,已先冲上,挥剑之间,李河马被劈倒在地。 银儿“谁还敢上来,就跟他一样!快滚!” 十几人吓跑了。 雪原。雪夜。狂风暴雪! 韩子筝率众与教内叛乱分子撕杀,他象疯了一样,杀人喝人血! 他不再带面具! 韩子筝“所有叛乱分子听着!若再不投降,我将赶尽杀绝!喝光他们身上所有 的血! 叛敌“不要信他!降也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已经没有后路了! 杀!“ 破屋。雪夜。 屋内有一堆柴火。 银儿“玉儿,都一天一夜了,你又不喝我的奶,你倒底要喝什么呢?” 屋外雪夜深处传来撕杀声“你才怀了七个月就来到这个世界上啊!你真命苦啊! 啊!玉儿!你一生下来就这么漂亮,却为什么长了六个指头呢?”只见玉儿左手小 指后又长了一指。“玉儿,外面太冷,妈妈先把你放在这儿,妈这就去给你找水去! 不要哭,妈马上就回来,说不定能给你找一件厚棉袄来,不要哭,妈马上就回来!” 银儿把玉儿放在火堆旁,流着泪出门,关上门。 破屋外。雪夜深处。 韩子筝与叛徒撕杀,有两人嘀咕。 甲“我们藏在那破屋里吧?” 乙“当逃兵必死无疑!” 甲“那我们怎么办?” 乙“我们先把金子放进那间破屋里再出来杀,等他们都离远了,我们再回去拿。 快!” 两人偷偷跑进破屋,把金子放在玉儿身边。 甲“这个弃儿真可怜!” 乙“一定是父母被杀了!瞧!这就是战争!” 两人出来,关上门,返回战场,两人互相看看。 两人“杀!” 两人冲进战场,刚进入战斗,就被人乱刀劈死。 被雪夜笼罩的破屋里的玉儿饿哭了,她看见身边的金子,她的奇妙的眼睛,她 好象看到了她所需要吃的东西,她伸手拿起一块碎金咽下去,奇迹出现了!她很快 长成了一个赤身裸体,刚能走路的幼儿,站了起来,她把所有的金子吃完,又很快 长成一个赤身裸体,身材已发育成熟的绝美少女,金黄的长发。她走出破屋,向远 方的战场看了看,向另一方向走去。 不一会,银儿端一盆水进屋一看,不见了玉儿,只见一个空荡荡的包袱。 她凄厉的哭起来。 银儿‘玉儿!玉儿!’玉儿赤身裸体在雪原中走着,狂风暴雪的夜里,她也不 觉得寒冷。 她来到一个小屋前。 赤身裸体的玉儿敲响大院的门。 一对老夫妻出屋到大院门口。 老太婆“谁呀?” 玉儿“过路人,刚才被强盗抢劫,外面实在太冷,想请你们留宿一夜,明天就 走。” 老头从门缝看见是一个裸体少女,急忙开门。 老太婆“呀!”立即关上门“你看什么!个老色鬼!” 老头“你看看她连衣服都被人抢光了,外面冰天血地,这么冷,你难道想看着 她冻死在外面吗?” 老太婆“行了行了!就你有理由!我先去拿一件我们女儿的衣服先给她遮身体 再让她进来,免得让你看个便宜。个老色鬼,嫁给你算是倒了霉!不许开门!敢开 门,我就让她在外面冻死!”转身回去拿衣服“衣服都扒光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糟蹋过!不是好货!” 老头从门缝偷看“姑娘,你冷吗?” 玉儿明知他在偷看,却不躲不闪故意暴露身体“老爷爷,我冷得很,你心蒂善 良,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老头“我是很想开门!可是!爱!你等等,我马上给你开门!” 老太婆取衣服出来。 老太婆“个老色鬼!再偷看我把她冻死在外面!滚到后面去!不许看!” 老太婆打开门,给玉儿披上衣服,三人进了大院。 玉儿“谢谢老奶奶。” 老太婆“听着,看你可怜,就让你住一夜,明早就走!” 玉儿“谢谢老奶奶!老奶奶能否借几件你女儿的衣服给我遮身防寒?” 老太婆“什么?你也真是得寸进尺……” 老头“爱!你也……” 老太婆“怎么!你又打她主意!” 老头“好好好!我不吭气!” 三个人进了屋。 老太婆“老色鬼!你睡女儿的床,我和她睡一床!看什么!你还想和她睡一床, 让我睡一床?个老色鬼!” 三人睡下,老太婆又起身。 老太婆“我去解个手,不许勾引她!听到没有!你也不许勾引他!听到没有!” 玉儿“是。” 老太婆出了门,老头立即上了床,拥吻裸身的玉儿。 玉儿“老爷爷,你能给我几件你女儿的衣服吗?” 老头“我女儿的衣服刚好合适!她几天前去她舅舅家玩去了,衣服就在衣箱里, 可以给你,但是得有个条件,你明白吗?” 玉儿一笑“明白。” 老头拥吻玉儿的脖子,玉儿偷偷摸下他腰间的匕首,猛然刺进他的后心。 老太婆进屋,见女儿床上没有人。 老太婆“个老色鬼!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老太婆掀开自己床的被子,只见老头倒在血泊中,老太婆大叫一声,转身见玉 儿时,玉儿已将匕首插来,躲闪不及,插进她脖子,鲜血喷出。 穿上衣服的玉儿出了大院,只见浩瀚天地中,雪原夜色深处,又是一场撕杀声 传来。 玉儿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远方撕杀声传来的雪夜深处“这就是我来到 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一幕吗?” 玉儿沿着另一方向向远方走去。 雪原小镇。白天。 韩子筝“全部杀完,一个不留!” 跪在地上的俘虏们都被韩子筝手下砍头示众,柯正岩坐在轮椅上被推过来。 韩子筝一指“是你柯正岩派林冲杀了我母亲?” 柯正岩“是。” 韩子筝“把他给我倒提起来!” 柯正岩被两个心恶教弟子倒提起来,韩子筝抓住柯正岩的头发,把他脖子拉长, 抽剑将其脖子割了一刀,弟子放了一个木桶在地上,柯正岩的血全部流进木桶,韩 子筝把柯正岩的尸体一扔,端起木桶仰头就喝,喝完后一扔,他满脸是血,木桶扔 到远处一个坐在地上的两岁的幼儿身边,小孩吓哭了。 韩子筝“现在心恶教内只有武士郎没有投降!你们听着,我要统治西部!一统 西部江湖!我还要进军中原,一统天下江湖!” 小孩吓的大哭,韩子筝走过去,抱起来,在街上走着。 韩子筝“是谁的孩子?这小孩的母亲到哪去了?快出来!” 一扇门被打开,小孩的母亲跑出来,接过孩子跑进屋,关上门。 韩子筝“小孩最需要的是母亲。”他善恶交融的眼神。 韩子筝巡视四方,见满街尸体中一个少女在低头吃着什么,韩子筝走过去,少 女抬起头,是玉儿,她正在吃尸体上掉下来的金子,韩子筝看着她吃金子,两人相 视之下,似乎一见钟情。 韩子筝‘我好象在哪见过你?“ 玉儿“我也有这种感觉。” 韩子筝“我杀人喝人血,你吃金子。” 玉儿“你有金子给我吃吗?” 韩子筝“你叫什么名字?” 玉儿“不知道。” 韩子筝对身边一人“她很美,是吗?” 张强“是。” 韩子筝“张强,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明白吗?” 张强“明白。”不敢再看玉儿,低头走开。 韩子筝“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们谁敢碰她,我就杀了谁,喝谁的血!” 韩子筝与玉儿眉来眼去,眉目传情——“我给你金子吃,从此后,你就是我的 妻子。” 玉儿“……”神秘地一笑“好的。” 韩子筝从身上掏出一块金子递给玉儿,玉儿左手接过吃下,韩子筝抓住她的左 手看了看她的第六指,突然举刀劈下,在玉儿一声惨叫之中,第六指被砍掉。 韩子筝“你们都听着!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们谁敢伤害她,我就杀了谁全家, 喝他们的血!” 玉儿惊恐地,痛苦地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左手…… “我将在明年春天和她结婚!”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