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日上三竿宫女们,就端来了热水,我将雨微抱起,见她还在沉睡着,不由叹息, 这宝贝昨晚真是热情,就连舒儿都比不上她,不用我调教她就可以如此的配合,不 由期待将她调教好后,和她行房时的快感。 我和雨微一起进入热水中,佳人逐渐苏醒,见我抱者她在水中,不由一怔。 “爷,应该让雨微服侍你,怎么可以让爷来服侍,人家洗澡。”雨微满脸羞红的说。 “拷,你是大爷我的心肝宝贝,在说昨晚将你整的那么厉害,爷当然要服侍你 沐浴了,还要给你上药,你的下身一定很痛吧。”经我一说,雨微就觉得下体火辣 辣的,秀眉也随之皱起。 见到她的样子,不用问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给她洗澡时,宫女已经将床具更换 一新。就连满是落红的手帕,恐怕现在已经交给了我的皇额娘了,就是当年我和舒 儿上床时,我身边的宫女也将那玩意给我额娘看,更何况现在。 我将雨微放在床上,她的下体的却被我伤着了,我不理会她的反对,将撩伤用 的药丸捏碎,就涂在被我创伤的地方。雨微红着脸,看着我认真的样子,不由的心 跳加速。看样子她是逃不掉了的,我的女人。 乖巧的舒儿进来,给我更衣,看到雨微的步伐微乱。眉眼一横,给了我一记白 眼。“爷,你昨天可是答应人家的,你看将雨微欺负的。” 我面带色笑,“告诉爷,你是不是教过雨微,房事了的,她有些出呼爷的意料 之外。还有她和你一样拥有天下难得的名器,火镰玉涡凤吸,在那里爷得到了非常 的享受,老天对我很好了。那感觉就像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 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我的宝贝就像在火洞中融化一般,舒儿 她比你多一样。” 舒儿听着我没正经的话,粉脸微红,“爷,求您别说了,现在可是大白天的, 我们还要进宫去给皇额娘请安。” 我色色的一笑,“今天爷要坐大轿子,要你和雨微一起在爷的怀里。”我的声 音大的,就连在外面的宫女都听见了。二女早就被我的话,弄的满脸通红。 从进入皇宫后,我就一直和玉玄子二人在一块,我要看看冷冰和我的老姐冷月 格格如何了,自从我的推举,将他放入皇宫做一品带刀侍卫开始,他都有机会见到 我的老姐,我老姐也对他一见钟情。 这是我乐见的事,“冷冰,你和我的老姐相处的如何,好的话我帮你提亲。” 我边饮酒边问着。 “还好,我也有这个打算,要爷费心了。”冷冰敬了我一杯说着,“他娘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见外呀!爷是我们的老大,好哥们,让他费什么心。”玉玄 子开口就骂。 “你爷爷的,给我闭嘴了,在抢大爷的专利,大爷给你找上十几家亲事,累死 你。”我喝完一杯酒后说道,不要以为你是舒儿的干哥哥,大爷就不可以整你。 玉玄子听到我的话,连忙闭口,舒儿同雨微和我老哥的妃嫔在一起赏花,我随 时都注意着。“爷,你真的要去江南,还带着纪老头。”冷冰给我倒了杯酒,问着。 “没错,大爷我就是要去江南,听说武林中人,有很多都在江南,大爷我要去 看看。”我将酒一饮而尽,“老大,你不会是对江湖中的十大绝艳榜上的美女感兴 趣吧。那可是一群不太好应付的人,弄不好还会引起,江湖上人的反对。”玉玄子 知道我是别有用心,他故意点出来。 “你娘的,你不说没有人会说你是哑巴,大爷我就是要那十个美女,一个都不 可以少,最重要的事,大爷我天生就喜欢去江湖,到江湖上闯一下。”我喝完最后 一杯就去找索萨哈,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赌了,心里非常不舒服。 玉玄子虽然不赌但他要保护我,这是我老爹死前的嘱咐,我给舒儿使了个眼色 后,嘱咐德福好好保护两位福晋,要冷冰去和我的老姐冷月多相处一下。 我二人才一进前院,便听得从大厅内,传出阵阵呼喝。夹杂着一片喧嚣哗然之 声。嘿!里面正赌得热闹呢!我早己不禁技痒,迫不及待冲进大厅,只见厅中灯火 通明,黑压压的一群宫里的人,围聚着一张张大赌桌,在那里赌得天昏地暗。 我置身其中,反而不急着赌了。只是东张西望,分别混在赌客中,到每张赌桌 先探探门路,看看行情,再决定豪赌的对象。 我最重视赌品、赌德。全凭赌技取胜,绝不容许赌诈,所以必须探查清楚,然 后才可放手一搏,否则宁可不赌。 待我确定一个赌的地方后,就来至一张赌骰子的大桌前。这个赌桌客特别众多, 原来主持摇红的庄家,竟是个索萨哈,难怪赌客趋之若鹜了。谁许知道他摇红的手 法,干凈利落,是个行家。 我尚未走近,玉玄子就像开道似的,抢在前头,排众而入,大声叱喝道:“闪, 闪,闪,恭亲王要来赌!”我已来至桌前,轻描淡写地道:“咱们几天就赌十居, 索总管的牌九没有我行,可是玩骰子,我就没有比过。”索萨哈也欣然的接受。 所谓只赌十局,就是无论赌客选哪一种赌法,与庄家对赌。但不得超出或少于 十局,且每局赌资必须万两之上,多多益善,来者不拒。但如此豪赌,巳很久未曾 出现。一听有人要只赌十局,围在桌旁的赌客们,均纷纷让开,想大开一次眼界。 索萨哈笑了笑,做个礼让的手势,道:“爷,请坐。”我也毫不客气,大刺刺 地坐了下来。玉玄子站在小赌身边,做我的保镖。 这时众赌客已不再叫嚣,连其它儿张赌桌的赌客,也暂时歇手,纷纷围拢过来。 一则,他们是久闻赌十局的豪赌之名,可惜从未亲眼目睹,很希望今晚能大开眼界。 一则是看我这嫖赌不分家的王爷,怎么赌术高超。 因此,众赌客抱着好奇的心理,静静围在赌桌四周,决心看这场难得一见的热 闹。“不知道小王爷喜欢如何赌法?” “十局,猜点数,你我各摇五局!”我提出赌法。索萨哈毫不犹豫道:“没问 题,我接受。”我正色道:“为了公平起见。咱们在摇完之后,不得再手碰宝缸, 而由对方另一个开宝如何?” “这办法非常公平,”但索萨哈略一沉吟后,才始微微点头道:“就依小王爷 的。” 我笑了笑,便对花索萨哈道:“赌金由一万两开始,累加上去,请索大人先摇 第一局吧!” 索萨哈也不客气,只见他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摇宝用的罩杯跟着往 上拋。罩杯就像长了眼睛般,准确无比地扣向骰子。接着索萨哈右手再出,砰?的 一声,罩杯已经扣在托盘上,然后,索萨哈缓缓离手。 “小王爷,你该下了。”“五点。”我毫不考虑地说道,并示意玉开宝。 索萨哈脸色微现讶异。玉玄子打开罩杯一看,四粒骰子,二个四点,一个三点, 一个两点,果然是五点。众人几时见过如此的赌法,当下鼓掌叫好。 索萨哈有些后悔,未曾在摇骰子时稍用技巧。紧接着我接过了骰子和摇宝用的 宝缸。只见我右手倏扬,骰子却只是缓缓射出,接着再抓起宝缸,同时拋向空中, 追向骰子。这招更神,只见罩杯跟托盘好象有手在托着,突然分开扣向空中的骰子。 而罩杯和托盘更在扣住骰子后,自动合盖在一起,卸个身落回桌上,轻轻一跳。 众赌客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声喝起彩来。我更是得意地回身挥手道谢,那 可是神光焕发,不可一世。索萨哈待众人欢呼稍停,才开后道:“六点豹子。”赌 场中,另一名庄家,将四杯一掀,众人齐口又是一阵欢呼。 原来,托盘上四粒骰子,只有三颗六,一颗却是么。如此一来,索萨哈可又输 了一局。索萨哈方才醒悟,原来刚才宝缸落回桌子时,曾轻轻一跳,只这一跳,便 将原来的豹予,另外跳出个么来。 他这个当上的很甘心,可见眼前大爷,确切是个赌国高手。于是,他淡淡一笑 接过了宝缸,手法类似第一次的出手。当右手再出抄向空中的罩杯时,右手灵巧地 一翻一转,方将罩杯扣回托盘上。直到此刻,还可以听见骰子在宝缸内仍的溜溜转 个不停。 待骰子停后,我缓缓地开口猜道:“么、二、三、四,各一颗。”玉玄子一揭 罩杯,果然又是被小赌料中,托盘上整整齐齐摆着么、二、三、四,四粒骰子。 这三局下来,索萨哈总算笑不出来了。我没说啥话,只是接过宝缸,照第一次 的手法,完全不变地再使一次。索萨哈极其小心的辨别着点数,心中不禁付道: “王爷就是王爷,以为骗过我一次,就可以骗我第二次。”心中不禁有气,待宝缸 一落桌,便很有把握地道:“七点!”仍是刚刚赌场的庄家,一开宝,众人又是一 阵惊呼。 只见托盘上清一色四点,红澄澄的骰子,煞是刺眼。尤其是索萨哈的脸色更是 难看。原来,我算定,他第一次上当后,第二次必定会相当小心。于是出手,暗用 一股功劲,当主缸落下时,看来虽然也像跳了一下,其实所出的力道,却巧在此时 完全消褪。因此,宝缸虽然跳动,但力道不足以影响杯内骰子的点数。也因为索萨 哈对我的低估,这回使自己又输一局。 第五局开始,索萨哈不再大意。只见他双手持着宝缸,慎重地摇着它。方法最 传统的,但因为是最简单,最没花巧的摇法,所以摇骰子的人,更能得心应手地控 制着骰子。 赌功就如同一般的武功。一般的武功,复杂花巧居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真 正的高手,却只要由繁北简,精纯的一招,便可以使这复杂的招式,彻底地瓦解。 同样的,赌功亦是如此。 因此,我不禁正襟危坐,屏气凝神,全力以赴。然后,就见我伸出左手,轻轻 搔搔头发,按着摇一摇,便靠回太师椅上。 待索萨哈放下宝缸,我仍是缓缓地开日猜道:“三点。”我又赢了,在场的侍 卫和太监都不住的惊呼,他们以前也只是听说我的赌术高明,今天一见都不赶和我 赌。 我只是拿过骰子和宝缸,也学索萨哈,双手仔细而慎重地摇将起来。但见我将 这宝缸耍得团团转,左摇右摇,上翻下转,好一阵的拨弄,方才轻轻放下。 索萨哈这次居然没听出小赌摇的点数。只觉得我才摇骰子时,有时听来是四颗 骰子的声音,有时居然只有两颗,甚至一颗骰子在动。 这下可令索萨哈为难,终于有些勉强地猜道:“三个幻点,二个四点,共是八 点。”庄家小心的打开罩杯来,众人俱皆大吃一惊。忍不住,又是一阵如雷的掌声, 和禁不住的喝彩。 原来,此时托盘上不是平放着四颗骰子。而是四颗骰子像叠罗汉般不偏不倚地 叠在一起。最上面的,赫然一个红色的么点。算是摇出四颗骰子中,最小的点数。 索萨哈见状说道:“小王爷,咱们就赌最后一局,这局你若猜中了,你需要多少银 子,尽管开口便是。” “好,一言为定。”他笑呵呵地点头笑道:“一言为定!”接着便拿起了骰子 和一旁的宝缸慢条斯理将骰子放人其中,缓缓地摇了起来。只见他双手只是一上一 下地摇着宝缸,但却听不出有骰子的声音我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却闭上了眼,靠回 太师椅,仿若是在闭目养神,又像睡着了似的。 索萨哈居然对我的举动,视若无睹,只是很专心摇他的骰子。一时之间,全场 便完全地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除了摇骰子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外,连众人的 呼吸也为之放轻、放慢,简直就像暂时停止呼吸。如同一不小心,便会破坏这次紧 张的赌赛。 终于,索萨哈双手稳稳地放下宝缸,直视着我。又过了三五分钟的时问,我方 才睁开眼睛,佩服地望向他道:“老兄,我天星今天终于大开眼界。难怪别人称你 是天下第一赌,你这招要比在桌上竖鸡蛋还不容易吶。” 索萨哈闻言很感兴趣地笑道:“看来小王爷,你是猜着了。”“嗯,零点。” 索萨哈呵呵大笑,亲手又仔细又小心地掀开罩杯。果然,在托盘上四颗骰子,都像 鸡蛋直竖起来般,全用一个顶角站立着,居然不倒。 在赌场中,只有当年的天下第一赌,曾在桌面上掷出如此模样的骰子,由于六 面无一着地,故为零点。而今索萨哈故技重施,不但掷出零点,而且是不经由手控 制,全靠宝缸摇出来的。无怪乎,我要大叫叹为观止。这技术虽不一定会绝后,但 绝对是空前的壮举。 索萨哈笑着道:“我的技术虽奇,可王爷你的耳力也不差,居然听得出来,不 简单吶,小王爷真是一个赌徒。” 我们两个相对,又是哈哈长笑。这昧道有点像老大夸老二,自家人夸自家人, 真他妈的不害躁,玉玄子这样想的。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黄昏了,我和舒儿二女陪皇额娘吃过晚饭,才出的宫。在醉 星居内,由于雨微被我整惨了,要休战,今天只有舒儿陪我,她和平常一样的为我 宽衣。 舒儿脸上红通通的,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今天喝过酒,另一方面则是可能是,因 为她知道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享受了,而露出来的兴奋神色。“爷,您先休息一下 舒儿去沐浴后,在陪你。”说完就进去洗澡了。 我在床上听着,哗啦哗啦的戏水声正持续著,听得我浑身不自在,我不由心动 的想进入。最后在色心的催使下,我进入了浴室,在昏暗灯下,舒儿正在冲洗略微 油渍的身体,顺便整理一下长发。 热湿的雾气弥漫室内,透过一间门帘可以隐隐约约瞧见她侧面的裸身,湿巾掩 盖透著滑肌的呼吸,凹凸明显的身材加上轮廓印深的脸庞。 舒儿拿着法国领事进贡的香味肥皂搓洗身体,揉揉泡沫占有身上的洁净,她沐 浴完正要穿上睡袍时,就觉得一支强壮的男人手臂伸了进来,让她吓了一跳。 我大胆的在浴室和他欢好,让舒儿不住的埋怨我。 -------- 炎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