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玉女怡倩 「徐大侠,你就是在世的观世音菩萨!我想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你知道再过 两个月就是秋决的时间,今年,我们县大牢关有一千多名重囚犯,他们大都是万毒 谷的流匪或者本县的地痞流氓。秋决一到,他们就都要人头落地。试想想,他们走 上这条路并不是他们天生就是土匪强盗的命,他们是被生活所逼迫不得不铤而走险。 如果一旦他们都被杀头,不知道有多少父母后半生要以泪洗面,多少儿童要变成孤 儿,多少女人要守寡后半生,这是这样的一场人间惨剧?我作为本县县令,竟不能 为他们做任何事情,想起来我食不甘味、寝不能安,深感自己的软弱和无能。我想 这个世上只有徐大侠你能帮到他们,你把他们都带到扶桑去吧,给他们一条新的生 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真不想看到一场人间惨剧真的发生 呀!“ 」 怡倩沉默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思路又继续说道:“我想你们的处境大家都很 清楚,不要我作详细分析。我要讲的是为什么要让大家到扶桑去,如何到扶桑去。 “首先,大家在中原肯定没有出路,象你们这些人是官府重点捉拿的犯人,无 任逃到哪里都会被官府捉拿,想大家聚在一起最初是想干一番事业,现在天下已经 被李家所夺得,你们继续存在就是强盗土匪,强盗土匪官府一定会剿灭,只是时间 问题,你们可以不为自己着想,但应该为你们的老婆孩子着想,一旦官府来剿灭你 们,你们有本领可以和他们打或者逃走,但他们呢?被官府抓获轻则坐监重则杀头, 这是你们当初想要的结果吗? “不瞒大家说我就是扶桑人,我到中原其实是想带五百童男童女到扶桑去,你 们有些人也许知道,扶桑现在还很落后,可以说几乎没有开化,我希望从中原带五 百能知书达理的童男童女到扶桑去教化他们。 “相公并不同意我这样做,他说会引起官府和老百姓的反抗。我想也是。我和 他们提起你们的事情,她想到你们现在的尴尬处境,希望和你们商量,看你们愿不 愿意和我们一起到扶桑去。 “秦朝期间,秦始皇命大臣徐市带领三千童男童女到海外寻求仙丹妙药,有五 百童男童女就遗失在扶桑的大和地区,现在大和地区十万百姓大都是哪五百童男童 女的后裔,因为整个扶桑四岛其他地区还很落后,有很多地区连起码的农业耕作都 不会,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狩猎生活。我希望大家到扶桑去教化他们,使他们懂得基 本的人论礼貌,懂得基本的农业劳作,能也象中原的百姓一样过着四季温饱的正常 生活。 “由于现在当权的扶桑所谓奴隶主贵族大力欺压百姓,现在扶桑各地百姓怨声 载道,各地的民众都组织起来要推翻奴隶主贵族的统治,但由于各地的民众素质很 低,根本组织不起象样的斗争就被奴隶主们的大军消灭了,因此现在百姓的日子越 来越难过。 “我希望大家能随相公一起到扶桑去,一解救扶桑百姓于水火之中,二帮助秦 朝遗民。当然,大家到扶桑去还有很多好处:可以完成现在未竟的事业,说不定凭 着大家的聪明才干和丰富的作战经验可以在扶桑真的创出一遍天地,同时可以永远 不受中原的当朝天子李世民的威胁;扶桑有很多美女,大家可以任意挑选,想要几 个就要几个,只要大家能把你们的优良血统留在扶桑,大家愿意怎么样都可以。” 我怡倩看着徐徐道来,脸上流露出圣洁的光华,一派清纯的玉女形象,哪神情 仿佛是在世的观世音菩萨,哪里象魔头日丸之龟。 大寨主李元霸,军师吴茂和二寨主大刀王武等所有的人都静静的听着怡倩的讲 述,一脸的虔诚和痴呆,面面相觑,半天没有说话。 “哪官府那边怎么办?”军师吴茂问道。 怡倩看了一眼我,说道:“这些事情我想我相公会有办法解决。” “不知徐大侠有什么高见?”二寨主大刀王武问道。 “我想官府也希望你们能离开这里,毕竟任何一个老爷都不希望自己所管辖的 地方有匪盗出没。这件事我这就去和下面的官兵说,不用大家担心。”说完,我走 出了议事大厅。 来到山下,我要下面的官兵把熊团练叫过来,和熊团练一合计,熊团练完全同 意,当时就吩咐县里来的官兵撤军。我见他们徐徐撤走,心中大喜,快步回到议事 大厅,把当时的情形和大寨主他们一述说,他们非常高兴,立即要拜我为大寨主, 我没有答应,随口同意当他们的首领,但不是大寨主,因为我们马上就要没有山寨 了,哪里还有什么寨主。 我吩咐他们立刻打点行装,准备在十天半个月后,等我办完一些其他事情,准 备好渡海船只后立即出发东渡扶桑。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镇上,收到镇上乡亲父老的热烈欢迎,熊团练告诉我明天县 里的大老爷要到镇上来,亲自多谢我,我心里不住的打鼓。自己以前连县老爷的面 都没有见过,现在县老爷竟然要亲自到镇上来多谢我,想起来,竟有点飘飘然。 “徐壮士,多谢你为我们海宁县除此大碍,我胡某不知该如何感激你!”一个 穿官服老爷模样的抓着我的手说道。 “徐大侠这是县里的胡大人。”熊团练忙向我介绍道。 “不敢,不敢,徐某只是作了份内之事,请胡大人不要客气!”我连忙谦虚道。 “坐,坐,我们坐下来说。”胡大人拉着我的手,一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改口说道:“听说徐大侠要带人到扶桑去,不知此事是否当真?”胡大人询问道。 “是的,计划带一些人到扶桑去” “不知徐大侠到扶桑去所谓何事?” “完成祖先遗嘱。” “敢问徐大侠仙乡何处?” “山东琅琊!” “哦,徐大侠原是山东名望徐氏后裔,不简单不简单!不知徐大侠方不方便透 露到扶桑去完成何种遗嘱?” 我看着矜稔和怡倩满脸漆容的陈述道:“先祖是秦朝秦始皇派到海外求仙丹妙 药的徐市,想必胡大人已经有所耳闻,先祖到海外求仙丹十几年未得,在扶桑时收 到海浪的袭击,带去的三千童男童女全部落入海底,幸亏当时得神鲸相助,救起五 百童男童女,但因大家都被海浪打伤,所以把五百童男童女留在扶桑,计划一两年 后就去扶桑带他们回中原,谁知先祖回到中原后由于种种原因再也没有回过扶桑。 先祖辞世之时不定念叨遗留在扶桑的五百名童男童女,留下遗愿要求我们后辈一定 要想方设法到扶桑去把他们带回来。” “哦!原来里面竟真有如此故事,想当初看史记还以为是太史公杜撰,原来真 有此事。”胡大人看着我,也是一脸的沉思:“哪徐大侠有计划带多少人去吗?” “我?这到没有考虑!”我坦诚的回答道。 “哪有什么标准吗?”胡大人又追问道。 “也没有仔细想过,只是希望能多带一些懂点诗文的人员倒是好事!” “不知徐大侠愿不愿意再多带些人过去?”胡大人有点焦虑又有点期待的询问 道。 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想法?我迟疑道:“不知胡大人有什么高见!” “徐大侠,实不相瞒!”胡大人沉默了一阵,象在作什么艰难的决定。过一会 轻声的向我述说道:“徐大侠,你就是在世的观世音菩萨!我想只有你能帮我这个 忙。你知道再过两个月就是秋决的时间,今年,我们县大牢关有一千多名重囚犯, 他们大都是万毒谷的流匪或者本县的地痞流氓。秋决一到,他们就都要人头落地。 试想想,他们走上这条路并不是他们天生就是土匪强盗的命,他们是被生活所逼迫 不得不铤而走险。如果一旦他们都被杀头,不知道有多少父母后半生要以泪洗面, 多少儿童要变成孤儿,多少女人要守寡后半生,这是怎样的一场人间惨剧?我作为 本县县令,竟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事情,想起来我食不甘味、寝不能安,深感自己的 软弱和无能。我想这个世上只有徐大侠你能帮到他们,你把他们都带到扶桑去吧, 给他们一条新的生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真不想看到一场 人间惨剧真的发生呀!” “这样做行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难道是一个县大爷应该说的话? “我要先听听徐大侠你的意思,知府老爷哪里我去说道!”胡大人看我没有推 辞的意思,满脸的乌云好像都散了,看着我一脸真诚的答道。 “如果胡大人同意,犯人也没有意见,我倒是愿意带他们去,毕竟人多力量大!” 我说道。 “好,既然你没有意见,哪好办,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徐大侠准备什么时候 动身,需不需要我们县上帮你什么,毕竟出海是一件大事,要慎重起见,所有的东 西准备足一些,还要做好防海浪袭击的准备。”胡大人见我答应后,一副长者姿态 反复叮嘱我各种注意事项。又拉着我的手赞我是好儿郎,有志气,又感激我为海宁 做了一件大好事。 中午,胡大人和我们一起共进午宴,并要来醉春楼的小姐唱歌跳舞,把矜稔乐 的嘴巴都合不上,午宴一直维持到申牌时分。 回到老伯家里,老伯一家想迎接英雄一样迎接我们,只有老伯脸上流露出忧虑 的神情。 和他们闹完,我找了一个机会,向老伯提起颖熙的事,老伯沉沦半天说道: “徐大侠,不是我不想把二英嫁给你,今天上午,他二叔刘应祥派媒人来下聘礼, 说是如果不同意就告到县里去,你也知道,如果真告到县大爷哪里,我们可是不在 理。再说我们穷人哪里能和他二叔打官司,他可是本地有名的乡绅。古语说:衙门 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这时,只见颖熙从房内哭着跑出来,对老伯大喊道:“我不同意!”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