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 进到里屋,铁面丝毫不留情面地将姑娘丢到大桌子上,桌子上的酒瓶子噼里啪 啦地滚到了地上,瓶子咯在身上,好痛! 晶莹闪亮的玻璃碎片洒满一地,反射着朦胧的月光,照射着将要发生的罪恶… … 坚强的姑娘咬着牙齿,不吭一声,她在等待,等待着最后一击也是拼命的一击 …… 铁面爬上桌子,跪在姑娘的身上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欣赏着身下她,见她 没有继续反抗,铁面嘿嘿地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姑娘微微上扬的嘴角,暗淡的目 光又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种…… 是啊,冷情冷静的阿拉米斯回来了,露娜也许会绝望会放弃,可她是阿拉米斯, 火枪手阿拉米斯,三剑客之一阿拉米斯……所以她要活着,她要活着离开这里…… 就在姑娘的双手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铁面俯下身子要吻姑娘的脖子……他已 经被姑娘那薰衣草般的体香迷得失去了警觉……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宁神静气的味道 ……这种味道是紫色的……似乎回到以前那曾经有过的梦境中…… 突然,“咣——”的一声,铁面竟然看到五光十色的星星,鼻子一酸一热,眼 泪和鼻血一起涌出来,脑子也晕起来,不自觉地放开钳制着姑娘的手,擦着鼻血和 眼泪。 刚刚姑娘用自己的额头死死地撞在他的鼻子上,见这招管用,她乘胜追击,起 身,刚刚被释放的右手拿起桌角剩下的唯一的玻璃瓶子狠狠地打在对方的头上。 “啊!你这贱人!”铁面咒骂着,额头上也见了血,说着就要用右手打她耳光。 姑娘搪住对方扇过来的手,她提起膝盖正好磕在铁面的下体上“啊——”杀猪 般的惨叫传来,他弯着腰捂着下体,想挺起身却办不到! 狼狈的姑娘换上邪邪的笑容,右手只剩下一半的玻璃瓶子刺向对方的腹部,顿 时见了血。然后铁面整个人都跌了下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姑娘从桌子上起来,跑到窗旁,用肩膀撞坏玻璃跳了出去, 从二楼飞身而下。 (笔者:拜拜了您內!读者: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恢复的铁面从地上爬起来,整理整理衣服(笔者:您还 真注意形象!),喊来卫兵,米莱迪也跟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聪明如金发火枪 手的女人也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什么看啊!还不快追?”铁面怒不可遏,真是第一个女人让他吃了憋! (笔者:切~~想泡小阿?您还嫩点!读者:经典!)煮熟了的鸭子飞了,他能不怒? (笔者:况且让人猛教训了一顿,铁面,我要是你,我就撞墙死了!) “不用追了!”米莱迪开口便让人目瞪口呆,“她已经中了丝丝的毒,就算不 跑,也活不长了。我们明天在附近找她的尸体就可以了。”她倒是很有把握(笔者 :该死的女人,你要为你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人生的最大乐趣就是像猫一 样玩死只剩半条命的老鼠。”(笔者:切~ 你才是老鼠!读者:再赞一个!) “米莱迪,你真的有把握?”铁面有些怀疑,阿拉米斯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 会就这样轻易死掉吗? “百分百!明天找到她的尸体,然后自然找到夜明珠!”米莱迪依旧得意地笑 着,“是不是啊,丝丝?几乎没有人可以中了你的毒还能活。”肩上的青蛇吐着芯 子。 漆黑的夜,身手不见五指,身受重伤的阿拉米斯没命的跑着,一阵刺骨的寒风 吹过,她不自觉地打个寒噤,难道她真的要死了吗?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冰冷,身 体一点一点变得麻木,意识也慢慢地抽离…… 这时,眼前出现弗朗科斯的脸,是那张她眷恋好久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竟 然如此模糊。 “弗朗科斯——”姑娘身手去碰触,碰到的却是虚无,嘴角轻挑,笑靥如花, 也许自己和他真的是两条平行线,即使相交也会被硬生生扯开……是啊……死了也 好,至少可以在天堂里见到他…… 天堂?自己可以去天堂吗?六年里,为了成长,为了成为“男人”,为了成为 火枪手,为了替他报仇,她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她还可以去天堂吗?或许她该去的 是地狱吧?……原来自己和弗朗科斯真的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另一个人的脸再次浮现在姑娘眼前,不知道为什么,这张脸总是在自己最危险 的时候想起。六年里,多亏有这个人默默守护着自己,如果没有这个人,这六年还 真难挨…… “阿拉米斯,你一定要活着回来!”那个人的声音回响在耳畔,然后是那双深 邃的黑色眼眸出现在眼前,眼里是肯定的目光,充满希望…… 不,不能死,他还在监狱里等着她去救,她不能丢下他不管啊!……她还有朋 友啊!…… 姑娘甩了甩头,企图甩到浮现在眼前的幻觉,可是力气用尽了终究无力地倒下 来,晕倒在去往康斯坦斯家的路上……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间里,眼前浮现出熟悉的人影,金发的女孩 和褐发的孩子正用关切的眼光看着自己。 “醒了!她醒了!”孩子兴奋地喊了起来。 “嘘!小声点,”康斯坦斯阻止了孩子的行为,“阿拉米斯,你没事吧?” (笔者:废话,被蛇咬了还能没事?) “康斯坦斯,我,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阿拉米斯轻轻地说着,淡淡地扯着 嘴角,“等我死后,把我的喉咙、食道还有胃剖开,取出夜明珠想办法交到国王手 里,举报黎塞留要谋反。” “阿拉米斯,”年轻的姑娘听到金发火枪手的叙述心里一紧,“不,不,你不 会死的!”眼前这个年长自己没几岁的姐姐究竟有怎样的经历,竟让她伤成这样, 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衣服被打烂,前襟被撕破,嘴角挂着的血迹已经凝固,嘴唇更 是又青又肿,仿佛是被人狠狠地亲吻过,然后又中了的毒。这个表面坚强内心羸弱 的女人到底有多少血和泪默默地流在了心里? “康斯坦斯,”阿拉米斯继续说着,似乎每一句话都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等 我死后,将我秘密埋葬,为你进宫赢得时间。狩猎那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阿多 斯他们会出现,能不能成功就只能靠他们的造化了!”姑娘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神 渐渐地暗淡了,是啊,也许从现在开始,她就要先失去视觉,然后是听觉、味觉、 触觉、嗅觉,最后是生命…… “阿拉米斯,”姑娘泣不成声,“你不能死,你不可以死!” “阿拉米斯,你不能这样死啊!你死了谁还在我们这里洗澡啊?你死了谁来关 心我?谁给我买糖?”基恩也已经热泪盈眶,幼小的他或许还不明白什么是死。 “基恩,”阿拉米斯说着摸着基恩的头,“趁我现在还能说,让我把话说完,” 姑娘淡淡地扯着微笑的嘴角,似乎要把最灿烂的笑容留在人间,“基恩,你以后要 听达达尼奥的话,记得糖不要多吃,康斯坦斯,”说着阿拉米斯摸索着,已经完全 看不见任何东西,康斯坦斯将手伸给了将死的朋友任由她握着,“你和达达尼奥在 要一起,他是个好男孩,你们要好好珍惜彼此。还有帮我给阿多斯带个话,说,” 姑娘说着顿一下,此刻她真的好留恋这个世界,可毕竟要离开了,在留恋也是枉然, “说他要的幸福我给不了了,”说着姑娘的心痛了一下,她也不知道为何,也没有 时间去想为什么了!“我能做的就只有在云朵上面祝他幸福了!” “恩,我会的,我会一字不漏地转告他们。”康斯坦斯的泪水哗哗地流着,紧 紧握着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的手。 “还有我们的巨人朋友波尔多斯,”想到波尔多斯,姑娘的笑容更加绚丽多彩, 仿佛是雨后初晴瀑布边的七色彩虹,“至于,他的胃口,我只能说,阿门!”说着, 她的表情怪怪的,似乎回到了第一次见到波尔多斯吃相的时候。 “呵呵……”身边的姑娘破泣而笑,亲密地垂了阿拉米斯的胸口一下,“你坏 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说笑话!” 突然,阿拉米斯的脸色一变,竟然咳起来而且咳嗽得厉害,仿佛肺子就要咳出 来! “阿拉米斯,你怎么了?”康斯坦斯见阿拉米斯的反应吓呆了,不知道怎么办 才好!“我不是有意的!阿拉米斯?” 阿拉米斯突然坐起来,“哇——”的一声,一口黑红色的血如瀑布般倾泻而出, 大滩的血液里似乎有个东西。那圆圆的东西被血包裹着,发出血红的光芒,将整个 屋子照的变了颜色。 “看来,我可以有个全尸了!”阿拉米斯无力地倒在枕头上。 “你——”康斯坦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情况下,她…… “康斯坦斯,我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尽了,姑娘的羽眸缓缓地闭上,嘴角微 翘着,说完人世间最后一句话,也是她至今留恋人世的不变原因,“认识你们,我 死而无憾!” “阿拉米斯——”姑娘尖叫着扑到阿拉米斯的身上痛哭起来。 “阿拉米斯——”基恩也用小手抹着眼泪,也许在他的眼里,阿拉米斯只是睡 着了吧…… “康斯坦斯,你还没睡吗?”伯纳赛克斯先生去往外地买布连夜赶回来,见屋 子里有股奇异的光,便猜到宝贝女儿还没有睡。 “是的,”康斯坦斯说着擦去泪水,下楼迎接父亲,有些事情父亲还是不知道 的好,但现在他也许会帮上忙,“爸爸,我刚刚救个女孩,现在却不知道怎样帮她 才好。”聪明的姑娘自然不会对父亲说那个女孩是阿拉米斯。 “哦?怎么回事?”毕竟比姑娘经历的事情多,伯纳赛克斯先生冷静地问。 “有个女孩昏倒在我们家门口,她好像中毒了,又好像险些被人非礼。”姑娘 尽量将阿拉米斯的伤口和自己编的理由像些(笔者:差不多了!你还真聪明!)。 “带我上去看看。”父亲起身上楼。 楼上奇异的光芒已经不见了,裁缝并没有注意,毕竟救人要紧。来到床边,看 着床上昏迷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中毒还真是严重!他用手将姑娘的脸拨到另一边, 看到姑娘脖子上有两个紫青的点,点的周围又红又肿,很明显是被蛇咬了。 “基恩,拿个杯子来!顺便将我放在桌子上的布袋子拿过来。”裁缝吩咐道。 “好啊!”基恩小跑着拿回裁缝需要的东西。 裁缝将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条毒蛇,裁缝拿起它,将毒牙放 到杯子口上,然后狠命地压蛇头。毒液顺着杯壁流到杯子里。 “今天真是幸运,我在路上恰巧抓到一条毒蛇,以毒攻毒应该可以救她,”裁 缝边弄边说,“看她中毒很深,恐怕蛇胆也要给她吃了,能不能活命就要看她的造 化了!”说完,他将毒蛇拿起,然后拿着小刀在蛇的七寸处狠狠地划一刀,然后取 出深青色的蛇胆,放到杯子里与蛇毒混合在一起,“把这些灌下去。” “爸爸,”看着杯子里的东西,康斯坦斯有些恶心,女孩子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觉得恶心是正常的,“这能喝吗?不会死人吗?” “没事的,再不给她灌下去,会真的死人,还会有情况比现在更糟的吗?”裁 缝说着,“你不动手我就来了!” “我来,”康斯坦斯接过父亲手中的杯子,她还是不希望父亲里阿拉米斯太近, 不然让父亲发现就麻烦了。姑娘走到床边,扶起已经毫无生命气息的火枪手,将杯 子里的东西灌倒她口中,“没事的,会好的,你不会就这样死去。”姑娘将昏迷着 的人搂到了怀里,喃喃自语着,“爸爸,她为什么还不醒呢?” “如果有人帮她将毒血吸出来也许会快些,”裁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床上昏迷 着的人,这个人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康斯坦斯,帮她吸出 毒血我就不能帮忙了!”既然想不起来是谁,就不要想好了,年轻人的事,他管不 了了!“我下楼收拾布料去,基恩,你也下来帮忙!” “哦!好的!”基恩应一声,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静谧的夜晚,没有一丝云彩,漫天的繁星在天上眨着眼睛快活地看着人间的烟 火。如烟的月光透过窗子撒进屋子,将屋子笼罩在一片宁静中,宁静的月光中,达 达尼奥的单人床上(笔者:天!怎么这样暧昧啊!读者:愤怒ing !),康斯坦斯 放下昏迷的阿拉米斯,露出被蛇要过的伤口,那伤口已经变得发黑发紫。没想太多, 姑娘俯下身子用自己粉嫩的嘴唇袭上了金发火枪手的伤口…… 渐渐地,脸不再苍白,渐渐地,恢复了红润……细眉微蹙,嘴角微陷的小嘴微 动抿成一条线,似乎已经清醒,似乎还在梦中…… 康斯坦斯依旧为火枪手吸着蛇毒,不知道为什么姑娘竟然有些喜欢金发火枪手 的体香,那种淡然清馨的味道…… “康斯坦斯,”熟悉的声音在康斯坦斯耳边响起,阿拉米斯微微张开羽睫,有 气无力地说着,“不,不要这样,你会伤到喉咙的!” “我哑了也好过你死去!”康斯坦斯抬起头,粉嫩的唇已经变得红红肿肿的, 说完继续为火枪手疗伤…… 想阻止康斯坦斯的举动,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无力地看着天花板,火枪手的眼 睛湿润了,活着,自己终究活下来了,现在终于又可以和朋友们一起战斗了……他? 为什么天花板上会浮现出他的面容?却不是他?难道六年的时间真的冲淡了她对他 的思念?…… 冰冷的身体渐渐地有了温度,没事了,真的没事了,知道自己已经脱离危险, 姑娘苍白地笑着,可是慢慢升高的体温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姑娘的身体灼热仿 佛火烧一样,烧得她浑身都痛…… 活着,是活着,可是活下来,她却要继续煎熬着活着的痛……累啊!真的好累! ……姑娘的羽睫轻合,她的世界再次黑暗…… 清晨,灿烂的阳光舞动着跳进屋子,将房间渲染成金色的天堂,姑娘熬过最寒 冷的冬天从绝望中挣脱出来获得重生,如凤凰涅槃,绚丽却悲壮。 此时,姑娘揉着被阳光刺到的羽眸,从黑色的梦境中醒来,她居然还活着,想 到这里,姑娘笑着,有些自嘲却甜蜜地笑着。是啊,活着就要继续做活着应该做事, 时间如流水不会停下来等她休息,离国王狩猎开始不到二十四小时了,应该抓紧时 间行动。 想到这里,姑娘起身,疼痛的伤口告诫她暂时不要乱动,瞥一眼伤口,伤口已 被仔细地包扎过,而且原本被打烂的衣服被换成淡紫色的睡衣。应该是康斯坦斯, 是她救了自己阿! “你醒了?”康斯坦斯自楼下端上早餐,“你现在的精神不错,应该没事了!” “恩,谢谢你!”受伤的火枪手变回从前的绅士,“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应该 在和上帝喝咖啡呢!” “呵呵……”金发火枪手幽默的语言逗得姑娘咯咯地笑起来。 “康斯坦斯,”阿拉米斯看着康斯坦斯红肿的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的喉 咙?” “没事,”姑娘笑着说,“倒是你,昨晚快让我吓死了呢!” 是啊,昨晚真是个可怕的夜晚,即使阿拉米斯的蛇毒解了,可发炎的伤口却让 她痛不欲生,发着高烧,不断地喊痛。替阿拉米斯包扎的时候,看到那白皙嫩滑如 水的肌肤被人抽得淤青甚至流血,康斯坦斯的心仿佛被撕扯着一样痛几乎忘记呼吸, 当她听到失去神智的阿拉米斯喊着某个人的名字时,她的心更是痛得粉碎。 眼前的这个年长她不几岁的姐姐,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竟然逼得她女扮男装 混到火枪队去冒险?究竟是什么信念让她支撑到现在?她本该是个依偎在心爱男友 身边受宠爱的女孩啊,而现在能够保护她给她安全感的人却没在她身边。 “康斯坦斯,你怎么了?”发现康斯坦斯看着自己有些出神,心里有些别扭的 阿拉米斯叫醒了她,“你在想什么?” “哦?”康斯坦斯回过神,笑着对阿拉米斯说,“你知道吗?你在神志不清地 时候,有喊一个人的名字!” 震惊片刻,温和如春风般的笑容挂到阿拉米斯那迷人的嘴角上,“是弗朗科斯 对吗?”火枪手轻声问道。 “不,是阿多斯!”康斯坦斯肯定地摇了摇头,却神色坚定不像在说谎。 什么?是他?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竟然想到的会是他?最近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自己怎么可以总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想起他?怎么可以不知不觉地怀念起他的怀抱 他的体温?而不是弗朗科斯?难道是……不,不,不可能,不可以…… “阿拉米斯,你不用怀疑,”康斯坦斯决定替阿拉米斯说出她心中一直不敢承 认的事实,“阿拉米斯,你爱上阿多斯了!” “什么?”再次震惊,倔强的火枪手依然不肯承认,“怎么可能?他是我最好 的兄弟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些心虚,怎么可能?她在心虚什么? “我也是女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在危机的时候想到她,希望他 能够来救你。”说着说着,姑娘的脸却变成了番茄色,“就是达达尼奥第一次救我 的时候,我还险些把他当成你呢!” “啊?”阿拉米斯险些被姑娘搞蒙了,差点忘记这个丫头有“喜欢”过自己, 气氛有些尴尬,“既然我还活着,我就要继续战斗下去。”尽管话题转移的有些蹩 脚,但还是有效地缓解了气氛。 “恩,我也想帮忙,毕竟达达尼奥还在牢里,虽然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康斯坦斯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也决定参加这次冒险。 “那好,康斯坦斯,你要记住阿拉米斯已经死了!”阿拉米斯郑重地说着。 “什么?”康斯坦斯有些震惊,人明明还活着啊! “没错,你现在为我准备葬礼,我要风光的大葬,”阿拉米斯挑着嘴角连环妙 计涌上心头,米莱迪你不要太得意,现在是我翻盘的时候了! “康斯坦斯,你要……”火枪手说着自己的计划,姑娘在一边点着头,“如果 别人问,你就要说……”火枪手说着顿了顿,“如果你的父亲问,你就这样说……” “恩,好的,我马上去办。”姑娘点着头,现在她不得不佩服这个姐姐的头脑 了,“那么你呢?你现在是谁啊?” “我?”阿拉米斯依旧谦逊地笑着,笑容里充满自信,“我将会是没有过去的 人,一个本该成为幽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