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天性 小远回到美尔乐一夜无事,次日近午又是不告而别,木愚做好饭找她,她又是 关机,木愚见只鸣他们的兽医兽药店开着,就去那里找她,结果店子无人,又到同 楼的山西小吃去找,见一个近五十岁的瘦男人和小远及只鸣和兰兰守着火锅在吃饭。 只鸣见木愚去说:“施哥,来喝两盅?” 木愚说:“你们喝吧,我不敢喝酒。” 小远见木愚脸色不好,但他没有再说别的返身出了饭店。她赶紧离座欲回歌厅, 兰兰说:“吃了回去,他知道你在这里没有事的。” 小远说:“我一会儿就来。” 小远回美尔乐,只鸣他们放下筷子等着小远。 木愚见小远回来,说:“这么快就吃完了?” 小远说:“没的!我见你不高兴回来和你说一声。” 木愚说:“你眼里还有我吗?” 小远上前搂住木愚微笑着说:“我怎么能没有你呢?老公。我没有谁也不能没 有你,我不过和他们吃一顿饭也没有别的什么?” 木愚说:“你去吃吧,记着出去告诉我一声,不要不告而别。吃了饭早点儿回 来。” 小远松开木愚说:“我知道了老公,我一会就回来。” 小远又出去了,木愚自己开始吃饭,吃过饭到值班室躺下休息。下午一点多, 小远还没有回来,木愚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找她,以为他们还在吃饭,再去显得自己 小气,他就继续躺着。 而小远他们吃过饭,只鸣和那个瘦子在耳边私语了几句就一起回他们的一间房 的小店了。不一会只只鸣出来拉下卷闸锁上。 狼只鸣租老浩的这间房不大,只有十多平米。一进门是一张办公桌兼饭桌,背 靠一个较宽的书柜,柜后是一张单人床。因为两个人睡嫌窄,挨墙加了木板拓宽。 兰兰就坐在办公桌后开着灯纳鞋垫,那个瘦子和小远在柜后的床上开始小动作。不 一会瘦子脱光衣服,小远只脱掉裤子。小远看一眼瘦子那八寸蛇头,没干就有几分 害怕,她人小东西也小,便说:“轻点儿,听见了没有?” 瘦子说:“没事的。” 小远说:“那长那东西,我害怕! ” 瘦子说:“我知道,绝对温柔。” 瘦子就将他的八寸长枪慢慢插入小远的穴内,瘦子说:“还是小的舒服,紧绷 绷的。” 小远说:“慢点噢!” 瘦子心里道不过是个小姐,就是个玩物,有什么了不起,玩就玩他妈个痛快! 于是他开始还慢慢地* ,后来就逐渐加快速度,小远觉得疼痛开始哎呀和推瘦子, 兰兰说:“小点声吧!别让隔壁听见了。” 瘦子说:“没有事,只鸣在外边站岗。这么好这媳妇怎么也要玩好了。” 小远说:“快点流了得了,万一时间长了叫木愚发觉了就不好了。” 瘦子说:“现在谁来也不管他,先舒服完再说。” 瘦子就狠劲的干小远,小远觉得里边火辣辣的,没有一点舒快的感觉,她也怕 外边听到忍受着不敢出声,直说轻点轻点,只希望瘦子尽快结束,好将钱拿到手, 结果瘦子换了几种姿势干了近两个小时才算完事,他还想来第二次,小远说什么也 不让,她赶紧穿上衣服。 只鸣打进电话说:“还没有结束吗?不知有那么大劲,木愚出门口看了一次又 进去了,快点儿。” 瘦子说:“完了,回来吧。” 只鸣在瘦子的汽车里赶紧出来回去开开门,一边看着右边的美尔乐。 美尔乐来了一个单帮客人,木愚出来找小远,小远在只鸣的店里说话。木愚进 来说:“才吃完饭吗?都快三点了。” 木愚说完就走,小远在后看一眼瘦子,瘦子说:“你问兰兰要钱。” 小远就回美尔乐了。 半个小时后,木愚送走客人,回来和小远说:“你们在一起吃饭的那个瘦子是 谁?” 小远说:“他叫和平,是三矿饭店的老板,昨天兰兰带我就是到他那里去了。 他们想让我在那里干,我不去。那个饭店没有人,让我去连当服务员连干这个,脏 兮兮的,我才不呢!如果好还能没有人?” 只鸣店里,何老板递给只鸣100 元说:“给小远七十块钱就行了,我走啊。” 何老板就开车离开长梁,只鸣站在门口看着何老板回矿区,他看了美尔乐一眼 又回店里。 只鸣从口袋掏出一张五十的钞票递给兰兰说:“给她五十就行了,吃饭还花了 四十多呢?” 兰兰说:“人家也挺不容易的,陪他那么长时间,和平打炮又厉害,就给人家 七十吧,我也是干这个的,你要体谅人。再说,饭费也是和平出的,咱也没有出!” 只鸣又掏出二十元给兰兰。兰兰拿上钱和手中的在纳的鞋垫和线到了美尔乐。 木愚在值班室的笔记本电脑上看法律知识,小远在床上躺着盖着被瞌睡,兰兰 去,小远又坐起来说话。 兰兰说:“听说流河谷山上的歌厅被派出所的查了,罚了他们八千块钱。公安 局治安大队也去,又罚了他们三千,小姐们都走了。” 小远说:“你听谁说的?” 兰兰说:“从山上歌厅出来的一个小姐说的,她不哄我。” 木愚说:“歌厅就归派出所和治安大队管的,那没有办法。” 兰兰说:“那是两三年以前的事了,我和两个小姐还有两个朋友在路边等车, 一辆警车在我们身边路过,又返回来把我们几个一下带到了杨庄派出所,还每人罚 了三千块钱呢。” 木愚说:“你们就在路边站着就被抓了?” 兰兰说:“不是咋的?他们从我们身边过去了一段又返回来的。也没有人举报, 肯定是见我和那两个小姐都是染着黄发,一看就是干这个的,所以将我们带了去。” 木愚说:“你们承认了?” 兰兰说:“不承认就打你,也不放你,是那两个男的先承认了我们三个才承认 的。结果我们干的上南那个歌厅也被查封了。” 木愚说:“唉!现在这事说不清,不知道什么是理!你说你国家不允许开吧, 又让开,开了他又变着法的弄你的钱!弄了钱你该干的还干!派出所吧,他们查劲 还不大,他们明着就向你要了什么管理费或什么保护费,治安上也一样,可刑警队 上不归他们管,他们也是一个劲的查,带了你的人就找麻烦,就找茬弄钱!现在是 只为钱,没有道理可言了。要我说,国家让开就别查,不让开就彻底查死,不能像 这样,法律不允许,实际上有鼓动着你开,开了,他们又拿着法律不许的权力要挟 你敲诈你,有人的有关系的没事,没有人和关系的就倒霉,这什么世道?” 兰兰说:“自从哪次以后,我再也没有染黄头发,也没有再买时新衣裳,也不 敢到歌厅干了。” 小远说:“你就和崔丽一样,她几时也是穿得挺朴素的,几时也是那身衣服, 也不染发也不烫发,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兰兰说:“要有别的本事谁干这个?也没有文化,也没有靠山的。” 木愚只听不再说话。兰兰接了个电话要走,小远送她出去,木愚没有动。到门 口兰兰递给小远五十块钱,小远说:“陪他那么久,他妈的又厉害,只给五十元, 再也不陪他了。” 兰兰小声说:“他再找让他多出一点。” 小远说:“没有下次了。” 兰兰回只鸣兽医兽药店(其实是个空架子,什么也没有),小远不高兴地回屋。 木愚问:“怎么了?” 小远说:“他妈的和平打了一炮又厉害,东西有长又大,只给了五十块钱,再 也不理他们了!” 木愚说:“什么时候?” 小远说:“就中午!” 木愚说:“那你为什么瞒我呢?” 小远说:“还不是怕你讨我?” 木愚说:“这样子就好了么?我不是不知道你干这个的,你也说过不嫁给我, 你怕什么?我会害你不成?” 小远说:“我以后不瞒你就是了呗。” 小远说着又去搂住木愚,稍等一时木愚轻轻将她推开,他说:“我去厕所。” 其实木愚在想,这样的女人如果讨来做老婆,靠得住么?小姐能改掉她的习惯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