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不是别的 晚上玉山喝醉了酒和张平来到歌厅,张平把玉山扶到大厅的双人沙发上让他躺 下然后和施木愚说:“高局(曾任矿区农业局局长)喝多了,就让他在那里躺会儿!” 施木愚说:“让他到床上去吧?” 张平说:“不用了,就让他躺沙发吧。” 施木愚就去拿被子给高玉山盖上,玉山咕哝了一句翻身爬在沙发上睡了,偶尔 还哼哼一声。 张平说:“别管他了,我去耍会儿。” 没等施木愚安排张平他就向小董招了下手,俩人到楼下去了。不一时,有一个 客人来,小远让也让小严下去坐台。 一个小时左右,张平和小董从地下宿舍上来,他指着玉山和施木愚说:“他如 果醒不来就让他在这里睡,我回家了。”接着又半开玩笑地说,“看媳妇在家里有 意见,没准回去还得和她耍会儿。” 木愚说:“别管他了,我看着他吧。” 张平说:“那我走了。” 张平走也没提结账的事,施木愚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就让他走了。 张平走后又来过几个客人,但因为小姐少或看不上也离开。 这夜玉山没有走,第二天醒来时施木愚却见他已不在沙发上,沙发上吐了一大 滩酒气十足,臭气熏天的污物,施木愚拿开被子赶紧收拾。后来才知,玉山睡到半 夜吐了以后就去找小董睡了。 玉山走也没提结账的事,小远正在大厅发牢骚,小董说:“他给了我80块钱, 说和哪个大个子的都有了。我听你们说他是房东,那个大个子是社会上的,我没再 问他,少收点儿也就算了。” 施木愚说:“不给也没法要,我只好贴上。” 小远说:“现在他妈这屄就这么不值钱儿?”接着又和小董小严说:“以后你 们看我们的眼色,我认识的客人多,不好陪的不想给钱的就不接待他们。老板贴也 帖不起。” 小严和小董说:“晓得。” 小董说:“房东姓高是吧?昨夜我正睡得香的时候,他开开门进去了。我一看 是他没有说话。他进去的时候我看了下手机已经3 点了。他没说二话脱了衣服就钻 进我的被窝。一夜屁话多得不得了,问这问那的,什么也说,弄得我没有睡好,不 过他打炮快只一两分钟。我看他粘粘糊糊的劲儿,不是个痛快人。他有房间的钥匙?” 施木愚说:“房子是他的,他那里还放着一套。” 小远说:“他以后来也是一样,不出钱就别陪他。施木愚已经包下这歌厅了, 不老给他们贴钱。” 施木愚说:“一次两次的行,时间久了不行,这不同其他的事。” 小远说:“不是是什么?他们操屄叫别人贴钱儿,说不过去吧!” 小严说:“以后咱们注意就要得。” 小董说:“他妈的俩人日就给80块钱也就是太少了,当时我还以为他只给他的 钱儿,那个大个子的老板收钱儿,结果房东把钱儿给我后说,是他两个人的。我正 说问他多要点儿,他话音未落就走了。我以为他是房东也没好意思再撵他要。也就 这一次吧。” 小远说:“你也不是不晓得,越那些当官的越他娘的黑,钱在肋骨上穿着,出 一毛都疼。” 木愚说:“那是看人的。什么样的人也有。” 小严说:“那些当官的我在四川的时候也陪过不少,就是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