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战线 星月歌厅的装修接近尾声,原萧妮饭店的牌子已经摘去换成了新的,歌厅改成 了饮娱城,全名星月饮娱城。虽然店里还没有小姐,但晚上已亮起灯光,全新的牌 子,门脸也进行了粉刷和装饰显得别具一格分外显眼,灯光一开一片辉煌。 深夜11点30分,老程和小严从化纤厂侧门出来骑着摩托捂着脑袋溜到星月饮娱 城。这时星月老板还没有睡觉,他刚到楼上关掉灯光下来,有人敲响后院黑漆漆的 大铁门,他去开开。一见是老程和小严赶紧迎进去,并看了一下有无尾巴,又将门 关上锁住。 星月的房子和高玉山的差不多,但地下只一层,而且房边就是大宽路下坡直通 后院,方便得很。萧妮在此开饭店的时候,占了上边两层,星月只站了下边一层开 歌厅。那时红得发紫,小姐就有十七八个,日入斗金,只因延华的二小子被撞死后, 老板娘总是啼啼哭哭的也没心经营,据说夜间还常常闹鬼,所以时间不长小姐们基 本都走光了。只剩下一个曾轰动全县的名小姐含雪和一个只混碗饭吃的30多岁的寸 丁,这寸丁也不过比办公桌高有限。但他却是星月的功臣,前些年查得紧时多亏了 他站岗放哨遇情况就进门报告,所以几次险情都没有被逮住。因为他目标小,还以 为他是个小孩呢--- 别看他年龄大长得却是小孩像所以也就不注意他,可就是他通 风报信。 老程和小严进到接待室,老板娘请他俩坐在沙发上。这时延华也锁住门进来, 老程和小严谁也没有说话,他递给老程一只烟说:“美尔乐知道你俩来这儿不知道?” 老程说:“我戴着头盔,她捂着脸外边套着我的衣服他们又在地下室不出来怎 么就发现了?没事的,现在他还不怀疑这里。” 小严说:“我们在那里干也无所谓,只要不像在美尔乐被抓去挨打就行了,挣 钱多少都无所谓,现在那里的生意也不好做,这我们是知道的。” 这时含雪和寸丁听见有人说话从卧室出来,一边听着说话坐在一边沙发上。 延华说:“在咱这里绝对没事!咱就当地人,他施木愚是外地的谁会拿他当事, 才不将他放在眼里呢!再说老程都是咱老主顾了,你们来几时也不收你们的台费。” 小严说:“我们都是小远介绍过来的,过去我们关系也挺好的,不能直接过来, 要不我和小董先回四川走一趟再过来,他们就管不着了。也避免他们怀疑。” 含雪说:“就来这儿干吧么,陈老板待人都挺好的,绝对学不了美尔乐。那儿 原先有玉山抗着,玉山将房子租给了施木愚,凭他就不行了,他没有关系,他开不 下去的,才几天就被公安查了!这里别说玩玩牌,就是天天赌也没事,我们没事就 天天耍钱,谁来管?老板都和公安上熟的不得了,那个不给面子!看着你赌也不理 你,有时他们还下场呢!嘿嘿!” 小严说:“那就这么着,过两天我和小董就回四川,呆10多天就过来。” 延华说:“那好,早点休息吧。” 老程站起身手拿头盔说:“我还值夜班,小严就在这里睡吧!明天一大早我来 接你,别让美尔乐发现就行了。我走了。” 延华送老程出门到门外两个人就和鬼一样悄悄说话:“你到底在刑警队出了多 少钱?” 老程说:“我儿子去交的,他说800 块钱。” 延华说:“这次配合不错,我给你双倍,怎么样?” 老程说:“我知道你不会亏待我,不过现在小姐不像原来好找了,就得挖别人 的墙角。只是也多不了,顶多也就只小严和小董,她俩在那里也是在一起,不分开 的。” 延华说:“我今晚看看她怎么样?” 老程说:“保你满意,又绵又弹,舒服的很,要不我只找她。不过千万不要让 她发觉咱们内部的事,别跟她说别的,别让她怀疑咱们在捣鬼。” 延华说:“咱们是干什么的?这你还不放心?” “那我去厂里了,时间长了别被发现了。” 老程走了,延华返回接待室。接待室只剩下小严,老板娘说由老板安排,她和 含雪和寸丁就各自回屋睡了。延华就把小严带到一间包厢,一进屋他就将门插上。 这是陈老板的一贯做法,凡来他这里的小姐一个也别指着逃过他的手。对小严也是 一样。做小姐的也没有什么,只要给钱什么老板不老板都行。在老板娘,开窑子惯 了为了钱也从不拿着他找小姐睡觉当回事,何况相当年客人多了小姐少她还上阵呢! 她知道他不会贴钱给小姐,都会从她们身上赚回来,所以她放心,睡得安然。这其 实是他们预谋的事情。 延华脱掉衣服,黑瘦的中间吊着六寸黑货而且已经半硬;小严看见这东西,自 己胖胖的玩意儿也靠近肛门,短了还就是不行,所以自是欢喜。但她拉出几分羞臊 的样子,慢慢脱掉衣服。延华看着眼前这位少妇逐渐将衣服退去,露出雪白光滑的 肌肤,丰满的乳房,胖大的屁股,那里还没有几根毛黄黄的似菊花一朵不曾采摘。 他不能自制,近六十岁的他奋勇而上,足足一个小时才告终。小严突然说:“你是 不是去过美尔乐?” 延华说:“没有,你肯定看错了人,我从来不出去。” 小严又说:“你比老程还行,我干这么久,还就你俩使我没法不达到高潮!” “好就好,还怕你不喜欢呢!” “那我来了必须待我好一点。” “那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