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忙了一天,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放射出刺眼的光芒。一块块红云如同血块一样 的流动着。看来今晚会下雨的 车窗外偶尔传来一丝寒意,让我意识到秋天已经悄悄地来了。我偶然想起一篇 散文: 如果用清澈形容春,用灿烂形容夏; 那么秋当用明澈二字吧。 喜欢春的蓬勃,夏的繁盛。 而一直不怎么喜欢秋, 因为秋总会让人联想到伤感。 古语有“悲秋”之说,而“愁”字也是心上一个秋, 可见这秋是让人落泪的季节。 “小芳,你比较喜欢什么季节?”我握着方向盘,扫了一眼旁边的傅芳。 “嗯,应该是秋天,因为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也是努力的结晶。就像有人把 春天比喻成温柔可爱的少女;把夏比喻成妩媚动人的少妇;而把秋比喻成一个伟大 的母亲,用她那温暖的怀抱安抚每一个受伤的孩子…。” “想不到你对秋还有这么深的感悟啊。” “岳哥,今天我请你吃饭,然后告诉你一个秘密。” “哈哈,是吗?那好,听说街里新开一家餐馆,不如我们去那里吧!” “好的,今天我做东,你做主。” 很快我们来到“田园人家”餐厅。来到二楼,我和傅芳坐在靠窗户的位置。 “岳哥,这里真清净啊!你看这个二楼就咱俩,看来这家餐馆生意不怎么样。” 我没有理会她,伸手响亮地拍了两下。 忽然,大厅的灯熄灭了,而且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演奏着生日快乐的曲子。 前台灯光一闪,一个服务生推着一个大蛋糕走了出来。 “岳哥,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傅芳惊喜地问。 “哈哈,这是秘密。” “讨厌了你,快点告诉我吧。” 蛋糕放到桌子上,服务生转身离开。闪动的烛光照耀在傅芳天真秀美的脸颊, 显得她更加可爱了。 “先许愿吧,然后我再告诉你。” 傅芳双掌合实,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少顷,睁开眼睛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此时大堂的灯也亮了,傅芳扑腾着长长 的睫毛,撒娇地说:“岳哥,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早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故意到 这里来,原来你早安排好了。” “哈哈,别忘了你的简历还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那。我的小公主,祝你生日快 乐,快切蛋糕吧!” “岳哥,你怎么总是拿我当小孩子?我今年都21岁了。” “是呀,21岁了,我女儿今年也该17岁了。”我这句话好似深秋的寒风吹散了 傅芳脸上的笑容。我一直再想一个问题。我们相处半年多了,每天傅芳就像一个小 燕子在我身边飞来飞去,而我无形中已经把她当成了我的女儿。可为什么最近会对 她想入菲菲?她的脸蛋,她的乳房就像在我所有的神经细胞上印上了烙印。想起刚 才在那个医学院大一的教室里,我俩仔细地检查每张桌椅。除了淡淡的香味没有任 何发现。在她不经意蹲下的时候,透过T 恤的领口我又看见了那深深的乳沟、和白 色的胸罩。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了我的身体,刺激着我的神经,一种想抱她吻她的 冲动悠然而生。她的脸红红的,这更增强了我的欲望。我的手开始发抖了,大脑一 阵眩晕。我走过去,双手夹着她的胳膊。我明显感觉到她在发抖,她羞涩地抬起头, 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我们对视了许久,她慢慢闭上 眼睛,淡淡的红唇微微地颤抖着。我要抱她,我要吻她。就在接近的一刹那,我意 识到我的失态,此时她头发上的小纸屑给我解了围。 “我还以为是条小虫那,原来是小纸片。”我拿在手里故意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轻轻拢了一下头发,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猜想她的 脸肯定红红的,因为此时我的脸也在发烧。 “岳哥,想什么那,吃蛋糕了。”傅芳把切好的蛋糕递了一块给我。 “哦,没…没什么,我想起了我的女儿。”我搪塞着接过蛋糕。淡黄色的蛋糕 上附着一层洁白的奶油。我突然又想起了傅芳洁白的胸罩扣在乳房上,那粒小小的 葡萄也被扣在里面。 我完了,彻底完了,根本不是她在诱惑我,而是一切都在诱惑我,我解开那洁 白的胸罩,少女的体香刺激着我,我尽情地享受着。不,应该是尽情地遐想着。 此时的傅芳脸色绯红,眼神迷茫,当我回过神情她已经喝了半瓶红酒。我知道 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我无法原谅自己。 她喝醉了,是我的冷漠伤害她了吗?我该怎么办?我抱起她下楼,放到副驾驶 座上,系好安全带。她的手紧紧拉着我的衣服就是不放开。我拍拍她的脸蛋,试图 让她清醒:“小芳,我们回家了,好了一会就没事了”。 到了楼下,难题又出来了,五楼啊!我可怎么爬啊!没办法,背吧。都怪我,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打开车门,双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臀部放在自己的背上。她软绵 绵地爬着胸脯贴在我的背上,我感觉一股电流穿进了我的身体。我的手有点发抖, 感受着臀部的柔软,可是又不能放松,否则她就掉下去了。一楼二楼…,终于到她 家了,在她包里拿出了钥匙开门进屋。 傅芳的卧室里,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解开围巾,扶起她脱下外套。她温柔 地靠在我的胸前。我的手开始颤抖了,变得无比笨拙。鼻子嗅到了柔柔的香气,无 端的又想起傅芳从不在自己身体上喷香水的,而这种自然而又清新的体香使我的神 经逐渐的兴奋起来。我不敢再痴迷这种怀抱的感觉了,轻轻放下她拉过被子给她盖 上。她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在叨咕着什么,可一句我也听不清。我找来一条热毛巾, 敷在她的额头上。做完这一切我实在累的不行,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又回想起刚才 后背贴着她柔软的乳房的感觉,突然心跳的厉害。我看我必需马上离开这里,我可 不是柳下惠,这个错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犯的。想到这里回手帮她盖好被子。她突 然推开被子抱住了我,含着酒味的嘴唇扣在我的嘴上。这是我没有防备的。我不知 所措,双手举起不知该放在哪里。她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柔软高耸的胸脯上。 今天我的努力彻底宣告失败,我输了。我冲动的推倒她伸进衣服里粗暴地揉捏 着她的乳房。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起了音乐。我的大脑突然清醒,推开她拿出了手机。 “老公,外面又要下雨了,一会开车注意点。” “好的,我马上到家。”我的心跳仍然无法平静,关掉手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 的傅芳。她现在已经平静下来,躺在那好像睡着了。衣服和胸罩向上撩起,大半个 乳房露在外面。 “这是我的杰作吗?我怎么会这样?”我拉下她的衣服,重新盖好被子,逃离 出去。 韩媚依然是那身淡蓝色的睡衣,她接过我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老公。吃饭了吗?” “哦,吃过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 “啊媚,你先睡吧,那个案子我发现了一个疑点,我要研究一下。”说着拿出 了一个那个刘培英的日记本躲进了我的书房。这个日记是在刘培英的书包里面找到 的。 “那你也别弄的太晚啊。”身后传来韩媚温柔的声音。 我打开日记,一篇篇的翻阅。这里面记录着刘培英的许多往事,也包括那些令 人心跳经历。翻到日记的最后一篇,空白的一页引起了我的注意。显然前一页被撕 掉了,这页上还留有笔画的凹痕。我拿过来放大镜扫描着每一处凹痕。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