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说什么? 他死了? ” “他停止了呼吸,所以我说他死了。” “我知道死是什么意思,混蛋! ” “那你就别再问愚蠢的问题了。” 那个穿着考究的男人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他感觉肺部一阵痉挛。 “你说过没有人会受伤的。”他喃喃地说。一边焦躁不安地摆弄着一个回形针, 几乎把回形针快给扳直了。他把话筒塞贴在嘴边,“你这样说过的……” “这不能怪我,”加诺斯在电话的另一头申辩道,“他跟踪我们的人到了国会 外面。那小孩被吓坏了,所以……” “可是非得杀了他不可吗? ” “非得杀了他不可? ”加诺斯问。“你的意思是任由马休一直跟踪他直到你的 办公室? ” 那个男人把回形针扳来扳去,一语不发。 “到底怎么说? ”加诺斯问。 “哈里斯知道了吗? ”那个男人问。 “我也是刚刚接到电话——我正往他那儿赶呢。” “那么我们打的赌呢? ” “马休果真把那项目放进议案了一一这算是他所做的最后一件聪明事。” “别再开他的玩笑了,加诺斯。” “怎么,你现在后悔了吗? ” 那个男人再一次陷入沉默。但是在心底深处,他相信,他一定会为此悔恨终生。